河濑直美果然十年如一日,现在回看这部十年前在戛纳勇夺评审团大奖的这部作品,发现很多表现手法以及人物情感都延续到今年的新作《光》。
这部被不少人诟病和讪笑的作品,我十年前看的时候也没太多感触。
现在重看才挖掘到不少隐藏的闪光点与真正打动我的泪点,事实证明60周年的戛纳评审团的眼光很独到。
尽管河濑直美的作品并非一直保持高水准,但这部貌似矫情自嗨的作品却融合了她风格里最有代表性的元素,也最能体现出她标志性的作者标签。
首先是她对奈良矢志不渝的爱,这完全展现在民俗仪式的刻画里,开头的送殡场面,众人在家中摆弄手工制作的描绘,都展现出奈良地区与别不同的民俗风貌。
这在她之前《萌动的朱雀》和《沙罗双树》里均有出色的反映。
虽然有人说这是贩卖传统文化之举,但在我看来这种最能体现她作者风格的元素都是跟题材密切相关,而不是刻意为博取眼球的拙劣行径。
在本片里,开头传统的送殡仪式不仅跟整部影片的悲伤格调契合,而且纪念逝去亲人与后面森林里的情节也有着延续性的意味。
在主题上,导演致力表现失去至亲后的悲痛与心灵治愈的过程。
导演设计出两位悲情人物:老男人死了老婆,而年轻的女主则因遭遇孩子夭折。
原本看来无法产生交集的两人却因女主角对老男人的细心照顾而产生互动,更因之后在森林里的遇险而在心灵上产生触动。
剧本里对男女主角的塑造跟新作《光》有着相似之处,原本是毫无关联的两人都是因意外事件在关系上获得质的改变。
《殡之森》是由于汽车抛锚,徒步进入森林而引出后面的肉体与心灵接触,而《光》里则是因为女主角发现摄影师相集里的照片而逐渐展开。
除此之外,影片中男女主角上有着“互补”的关系。
老男人自不必说,在森林里幻想女主角是亡妻,而对于痛失孩子的女主角来说,有点智障的老男人不时显露出天真顽皮的性格,无疑是夭折儿子的化身。
这种独特的关系在之后两人的悲痛治愈过程中发挥出惊异的力量,将影片的感染力度推向高潮。
而同样地,在《光》里面摄影师男主角与电影解说员女主角也因为对电影画面的不同观点,以及对美好事物的感悟,而逐渐引发出心灵合一的情愫。
如果说心灵治愈的主题有小清新和造作的嫌疑,那么河濑直美镜头下的大自然,尤其是森林,则毋庸置疑地饱含着奇异的灵性,成为她最有标志性的作者风格。
无论是《殡之森》开头的送殡和高潮部分祭奠亡妻的仪式,还是《光》里面女主角在森林里艰难寻觅走失的母亲,森林已不再是故事的背景,森林作为一种象征符号流露出神秘感。
导演不仅在刻画人类敬畏神秘的大自然,而更多地将这种难以言传的感觉投射到角色的关系里。
在《殡之森》的后半段里面,男女主角在森林里遭遇惊险后而产生肉体与心灵接触,全赖森林这个环境缓解各自的悲痛而激发出意想不到的关系转变。
这种用森林来传达人物情感与关系变化的手法跟泰国导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如出一辙,在《热带疾病》和《祝福》中的神秘森林给观众营造出时而迷幻时而诱惑的意味,而这种氛围与感觉则强烈暗示着角色之间的暧昧关系。
最后一点则是纪录片式的摄影风格。
在这部影片里,晃动的镜头在视觉上给观众制造出真实的临场感。
与其说是一种“亡灵视角”,我更倾向于认为这是河濑直美一向钟情的表现手法,从她拍摄过众多的“私记录”影片当中,可以发现她镜头里充满着最质朴与逼真的情感力度。
而当这种纪录片风格的摄影运用到剧情片拍摄上,则更能传达出她对题材与人物的“私密化”处理。
家庭录像里常常见到的就是这种晃动的镜头,刻意打破角色与观众的疏离感,为影片增添不少亲切感。
是一部节奏极为缓慢,空镜头多,故事性不强、比较晦涩,不容易看得进去的日本文艺片。
写的是一个不幸失去小孩、深陷痛苦中的年轻女人真千子,来到老人院里工作,郁郁寡欢的她,被老人院安排陪伴一个日夜思念亡妻难以自拔的孤僻老人茂树,前去祭扫亡妻墓地,在艰辛旅途中,真千子逐渐理解了茂树对亡妻情感的执着,茂树也慢慢敞开心扉,接纳了真千子对他的关心,也试图让她理解他对亡妻的思念之情。
旅途中经历了千辛万苦跋踄,在终于寻到亡妻墓地时,茂树思念的痛苦心灵获得了完全的释放和倾诉,他打开从不离身的宝贝背包,一本一本地将33年写给亡妻的33本日记祭奠在墓前,在亡妻墓地旁,他竭尽全力挖了一个坑,便迫不及待地睡入坑中,象一个婴儿一样蜷缩在里面,陪伴在爱妻身边,他苍老疲惫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甜蜜的微笑。
一路陪伴的真千子看见这一幕后,感同身受、百感交集,她失去儿子的内心痛苦,在此时此刻,仿佛也得到了释放。
电影的外景地要么是风景宜人、满眼绿色的茶园,要么是植被茂密、溪流淙淙的森林,生机盎然的绿色给了这部略显压抑、沉闷、衰颓的电影一个带着生命希望的亮色。
生活的意义也许就在于我们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里,不断地去埋葬难以忘怀地过去、才能走向希望的未来。
河濑的片子向来没什么跌宕起伏的剧情,琐碎简单的对话,生活化的场景。
大部分都采用手持摄影,晃动的镜头下却无形中多了些代入性。
对于河濑,一部分人热爱至极,另一部分人嫌弃至极。
似乎没有什么中间派别。
河濑擅长使用大量并未对剧情叙述有什么直接意义的空镜,却很好的交待了环境,间接影响到观者对人物当下心境的解读。
真千子在失去儿子后在一所养老机构工作,遇到了三十三年前失去妻子行为举止怪异的茂树。
茂树一直难以忘记妻子,也曾因为真千子动了他最为重视的书包而将她粗鲁的推倒造成骨折。
千真子陪着茂树去给妻子扫墓,终于知道为何那个书包对于茂树是如此重要。
里面有给妻子带来的八音盒和三十三年来的日记。
于是,真千子在茂树的念念不忘下得到了某种释怀。
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情感经历,确实超出了我的感知领悟,所以我也确实未有半点感同身受。
倒不是要让谁薄情,但至少做到不要如此厚重。
人生难免一场场离别,如是总是如此计较难免无法释怀,失去即无法挽回,何不珍藏于心就好。
甚麼叫做存活?
一是物理證明你存在,二是你還感到自己活著。
甚麼叫做殯?
那進行喪葬禮儀式的過程,大概稱為殯。
但活著卻像是死亡,活得行屍走肉,也是殯。
導演探討的都是後者,心理與靈性層面的。
故事的對白不多,節奏一貫地慢。
觀眾需要頗多的耐性,投入她設置的環境。
要不悶得發慌,要不就能感同心受。
沒有浩瀚的場面,但卻能震撼心靈。
觸動,大約兩人互相扶持的無力感太深。
人還活生生的,卻像處於死亡般。
當伯伯躺於泥上時,更甚。
嗅到死亡的意味,但偏偏還是活著。
山洪暴發的一幕,看得人心酸又激動。
大部分的畫面如詩化影像般,配上灰暗的調子。
你又領略到甚麼?
你是存活還是已死?
中间山洪冲下来的危机感,是交代她儿子的线索吧?
她的崩溃中老人也能感受到她的悲痛。
不需要询问缘由,只要片刻的庇护。
相互交心后她们已然成为彼此信任的朋友。
电影名是关于死亡。
从电影里看到的是精神上的死亡。
真子的死亡带来的是老人精神上的孤独。
儿子的离世带来的是精神上的愧疚,丈夫的冷漠(人不行)更是精神上的悲哀。
最应该安慰女主的人选择责怪她。
其他的疼痛都超越不了她们的悲伤。
但人的悲伤是断续的。
除了悲伤之外还有许多的情感。
缓解这些痛苦需要的还是精神上的支持。
老人对执念的解脱。
女主一个人承受失子的愧疚与无助在同样的场景下有人安慰、或是在帮助老人解脱的同时也是让自己解脱。
控制不了便需要帮助。
送她回家的那个女同事对她说的话也是帮助。
《殡之森》的电影语言我们可以看成是一种纯物观看,这意味着电影没有自我欲望的表达,这种物观只描述不分析,没有意象与符号性的表达,更不至于走向煽情的尴尬处境。
我想,导演主要是通过两种方式来完成纯粹的“物观”:一、凝视自然的长镜头;二、模仿人眼的镜头。
凝视自然的长镜头
在影片中,当人与自然同框时,山水自然永远是主角,占据了大幅画面,人显得十分渺小,人与自然形成一种“山坡是主,人是客”的微妙关系,此为影片的第一层“物化”,对观众来说就是一种物观。
模仿人眼的镜头 对人像不自然的特写,不停微微晃动的镜头,以及群戏中对声音的特殊处理(增强了背景声音),其实都是为了模仿人的观看行为,从而使得观众达到一种“超我“(上帝视角)的观影状态,此为物观的第二种方式。
我们其实同样可以从很多其他艺术门类中找到物观的方式,如巴赫的音乐,中国古代山水画等。
通过物观,时间被抽离,观看于是变成一种空间体验。
影片结尾处解释道 关于“殡”它是指对死者哀悼的时间 追忆曾经的挚爱。
它有表示哀悼的场所。
影片从一片绿油油的稻田中开始,慢慢的出现出殡的场景。
整个影片的基调像片中风吹稻田那样安静,自然。
影片讲述了一位名叫真千子的女人无法从孩子夭折的悲伤中走出 来到了乡间,成为智障中心的一名服务人员 在里面有一位名叫茂树的老人 几十年来始终沉浸在对妻子往事的追忆中。
真千子陪茂树一起踏上为她妻子扫墓的故事 影片中茂树老人很少有笑脸 一处是在茶园里跟真千字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此刻的他像个孩子一样,在茶园肆意的笑着,镜头从空中拍摄,非常美的一幅画。
一处是茂树老人偷摘了一颗西瓜两个人互相喂西瓜的场景。
两个人开始是敌视,真千字一次在他房间收拾垃圾的时候碰到一个包,茂树老人迅速抢过来,把他推了出去。
在路程中一次真前子问他,这个包真重要吗,他说是,比你重要吗,说“ 是。
两个人也在路程的慢慢了解中,真千字很自然的帮他背起那个包。
在路途中茂树执意要过湍急的小溪,真千字像个发疯了似的叫喊着,茂树返回来摸着她的脸似乎知道她的儿子去世的情况说着动容的话。
这条河的水,奔流不息,永远不会回到它的源头,永远。
影片路途过程拍摄使用了很多的晃动的镜头,似乎给人感觉很逼真,又似乎有人在观察他们似的,在清晨丛林中茂树梦游般的跟着她前妻跳舞。
最后他们来到了墓前,茂树挖着坑,要把包里面的30年来对妻子思恋的日记埋进去。
趴在地上,似乎在呼唤妻子。
真千字抬起头望着,视乎也慢慢明白了生命。
真是太美的影片了,總之『森林』本身就是自己會說話的影像素材了。。。
我最喜歡的是,那個DVD的封面那片段,那應該是茶園之類的地方吧~~~茂樹和真千子在田野中倒在一團......還有森林裡的音樂盒轉動發條的光...茂樹在去世33年之後來到妻子的墓前所掘的那個洞,他說:我要睡覺了,就在這裡。
哄!
當他傾吐出那些字來時,真的覺得這33年來的思念與不捨...就在那三個字裡全部吐露:我來了。
真千子在樹葉縫隙陽光灑落的地方說:「現在沒事了,一切都好了,你等得太久了,太長的時間了.....」好像她同時也得到釋放一樣,她望著天空的陽光。
這是最觸動人的片段,這一部片子有好多地方都好讚,一開始那個送葬的隊伍,從空中俯視,...還有老人們在安養院中的互動和對話,鏡頭就擺在人的面前拍的,很自然完全沒有銳利的線條。
真喜歡哪!
總之『殯之森』~就是我很喜歡的調調啦。。。
片尾最後說:『殯』(もがり)是指:對死去之人痛惜之忍受,還有『場所』的意思,也有『喪失』之意。
看到這裡,就想到真實的生活理所發生的事情。
在殡之森中,河濑直美花大篇幅讲述了一个年轻女子真知子和她所照顾的一个痴呆老人茂树在森林中的旅行。
这趟旅行是他们的一场悼念之旅。
老人穿越森林只为祭奠亡妻,真知子也在旅途中慢慢释怀了儿子的死。
河濑直美用了大量手持镜头、长镜,把观众变成同他们旅行的第三人,给了观众游魂一般的视角。
在两人进入森林后不久,当茂树要跨过一条林间小溪时,真千子失控了。
她竭尽全力拦下老人,不许他过河。
片中没有讲述她为何做出如此奇异的举动,但不难联想到她失子的经历。
她应该是在儿子执意要穿过马路时失去了他。
林中这一幕光线昏暗,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雨水从层层叶间穿过。
河濑在此处运用长镜展现真千子与茂树的一连串动作:先是真千子拉住已经开始过河的茂树,她用拉儿子的方式拉着茂树的手,而茂树正如一个不听话的倔强小孩,执意甩开母亲的手踏入溪流中。
瞬间真千子崩溃大哭。
摇晃的手执镜头别有一般风味。
观众仿佛陪着他们站在那个雨天河中不稳的石头上,感受着她世界的崩塌与重组。
在茂树跨过小溪之后,河濑给了骤然凶猛的水势一个空镜,镜头外真千子绝望地哭喊着不要啊。
观众被误导认为茂树被洪水冲走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茂树正稳稳地站在石头上,水流依旧平缓。
那个空镜让观众切身体验真千子的心理活动。
她以为那是即将会发生的事情,她害怕茂树会如她儿子一般被带走,于是她的情绪如洪水般失控,跪在地上无法停止哭泣。
茂树见状回到了真千子身边。
手持镜头也一并走到了他们俩身边。
失去的东西就如同这水流,再也无法回来了。
人只得接受失去。
那条林间小溪就如同一条忘川河,将真千子与她的儿子永远地分隔。
茂树温柔地抚摸真千子的头,此刻他的身姿看起来终于像个成年男子的模样,真千子跪在地上,缩成一团,伏在他胸口哭泣。
在这一幕里,真千子与茂树的角色反过来了。
真千子不再是那个温柔细心的护工,总是照顾着痴呆的茂树,反倒是茂树温柔地抚平她心中的伤痛。
雨后,两人围在火边的一幕又反转了这种关系。
画面中只有点点火光。
寒冷如黑暗般驱散不开。
此处真千子又成了保护者的角色。
她从背后抱着失温的茂树,喃喃道:别怕…没事了…我们都还活着…活着…活着…都活着…如同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
他们二人是对方这场悼念之旅的最佳拍档。
茂树填补了真千子失子之后心里的空缺。
而没有真千子的帮助,茂树怕是早已死在了途中。
两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最终的悼念场所。
茂树用埋葬日记的方式纪念亡妻。
他将日记一本本地放在地上,默默说道经过了很长时间,我精神恍惚,我来了。
随后温柔地抚摸一旁纤细的树干,如同触碰爱妻的脸庞、脖颈。
和真知子一同挖出土坑后,他跪在坑前,如同跪在墓前,亲手埋葬了妻子的日记,完成了悼念之旅的最后一步,终于释怀了。
茂树从地上爬起来,仰头看天,仿佛妻子的灵魂也在此刻终于升天。
电影刚开始时,僧人说,灵魂会在第三十三年升天离开。
恰好此时,天上传来直升飞机的声音。
是妻子的灵魂在回应他吗?
还是只是来找失踪的两人的救援飞机。
不稳的镜头往天上摇,仿佛在寻找着飞机的踪迹,但它始终没有出现在这个长镜头里。
二人的旅行也随着这飞机的声音终结了。
电影末尾,两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心满意足。
茂树伏在地上,脸贴着大地,露出温柔的笑容。
真知子仰头看天,慢慢抬起手中的音乐盒。
她笑得是那样的开心。
我不行,这片对我实在不容易看下去,到最后都有生理反应不想看。
手摇镜头一直晃,不知道为什么采取,也许是想有观察的感觉。
完全不理解女主,也讨厌男主。
开篇是很好的,画面构图表达的东西。
突然两个人就在田地里互相追逐了n久……这个时候就很突兀和莫名其妙了,虽然能理解是想表达他俩关系的不一般,但毫无理由突然开始还展现那么久,实在不能接受。
然后开车上路坏掉,男主还以为是在玩游戏。
女主就傻子一样不顾自己死活任由男主进森林出不去。
都待一夜了还不着急。
最后自己可能也出不去也没关系。
那一夜发生了国产古装剧常有的为了保存体温脱光了抱在一起……这里我最反感了。
不明白为什么女主甘愿做这些。
男主虽然智障也是男人吧!
从头到尾女主都在男友力max,到最后包也女主背了。
最后解释殡这个字含义的字幕出来,我好一点了,好像男主找到老婆那里就完成了一个什么,自己也可以去死。
可是为什么不早找?
没什么阻碍啊!
女主可能陪着男主完成自己也完成。
但是因为什么也没有交代清楚毫无代入,简直不明所以难以理解。
总之十分钟二十分钟之后就非常难受的观影过程。
小情节不是毫无意义的情节。
在观众还没接受理解和喜欢角色的时候,角色就互相发展太快。
这是个经验教训。
影片最后说“殡”有场所之意,那么潜入森林,便是跌入时间的莫比乌斯循环,这也是河濑直美自然影像的一贯母题,将时间晶体凝缩在静物之中,孩童的想象寄生于老者体内,声音于空气中延宕,同时也在时间-记忆的长河里穿梭。彼岸,生与往生间激流攒动,老者在女人声嘶力竭地召唤中最终没有走出生者的迷宫,呈现俄耳甫斯之命运轮回,但时间穿透了静物的屏障,生命在时间的绵延里下沉,躺在泥土里渐变为暗棕壤色,风化成一种更伟大的静态的永恒,永恒的现在——如那支被空间的琥珀包裹了穿越三十年的舞蹈。一部具有“通灵体”气质的影片,在八音盒声中结束…或,并未结束。(1300,河濑直美)
我寻找的,都以另外一个方式出现,而许多年后,他们又都被我忘记了,我还是一无所有。记不得那么许多不是不想记得,而是努力在忘记
【3.0】凹造型的镜头和动作居多,出于直觉的生活流拍摄太少,且先观众一步被自己的影像感动。这片很好地解释了河濑直美为什么后来会拍出《澄沙之味》这种土得掉渣的煽情大片。
看完后纠结还要不要补河濑阿姨了,比阿察好一些,起码没搞得神秘兮兮,但还是要说以人为的手段去体现浑然不觉的自然氛围还是有问题的,更何况主题是死亡,人物的态度没有起码的弧度。
气质和味道都不对,情感妄若飘在空中无处安放,无病呻吟是女导演的通病,犯的和索菲亚科波拉一样的毛病
镜头的凝滞(定镜,或者缓慢摇动或跟拍的手持DV)模仿着一个“痴呆”的视角,它是茂树的状态,与此同时,也属于年轻的真千子,《殡之森》则是她的加速老化,随后,她将在转动的八音盒乐音中耗尽余生。而“森林”提供了一个可供观望,却无人真正进入的“纵深”空间,在《殡之森》中,意味着死亡,也即某种返祖行为,顺遂自然时间的轮回,却仅有神秘,没有今村式的恐怖,当他们放弃车子,进入丛林时,隐含着一种潜在的灵/肉对立,灵魂逃离了身体,获得了解放。然而在通往死亡(丛林)的返祖之旅之中,人物的解放并非摄影机的解放,摄影机同样是观看对象,影片人物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只有挣脱的渴望,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抗,因此,它保持着一种缓慢,平稳速率的“跟从”,或者是一种鬼祟的“尾随”。
幽冥派两大掌门人:河濑直美和阿彼察邦。前者向死而生,后者由死观生。前者虚构夭折孩子的视角,手持特写的微晃流露着无知与新奇;后者模拟一个超脱者的观望,剔除尽芜杂,只剩透彻的纯净:医院(生死交界)与森林(逃离人事,回归动物性),以达致超验的情境。
# Solaris 2007【C+】基本符合对河籁直美这一时期作品的预期,好像不是什么“幽冥影像”,更觉是“氧气影像”,和阿彼察邦更是对深入自然截然相反的诠释,手持的,感性驱动的,能够感受到呼吸这一动作的动荡。
疯疯癫癫,装疯卖傻!
电影本身就是在探讨生与死之间的关系。当然,此处值得一提的则是这里的死亡指的是一生挚爱的逝世。但是,难道淳朴一定得用原始的暧味行为表现么?
回归到森林里变成动物,阿彼察邦与河濑直美都在展示这方面的努力,但河濑直美明显没真正从动物自身的角度写人物后半段的动作,最后也太矫情了吧!
一般闷,太别扭,感觉人物啊情绪啊哪儿哪儿都不对,看的我焦虑不安,还有微微恶心。
真千子演的真好!某些時候覺得劇情有點勉強,但攝影機運動好美,音樂使用的對照也很棒。河瀨直美很會抓住畫面中的靈氣。葬禮的開場,大霧。
无法言说的情节,也许在这里情节不是个最重要的事。满眼的绿,目不暇接。
很刻意很雷
别装了。这就是我也拍得出来的傻瓜片。
音收得很好,环境气氛吸引我。疗伤作。怎么演?随手偶得倒也罢了,若是刻意谋求印象不够,缺少“钩子”。
生硬乏味
前面老人院那段很从容,从上山开始变的有些局促做作,从一开始下雨我就猜到女子会用裸体来温暖的受了风寒的男人这种鹿鼎记里都用的烂梗,要是老头儿背包里是骨灰,而墓碑根本不在,也许会更有象征意味。
对于这样的电影,我是没什么抵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