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爱国主义和被政治洗脑,或者世界上任何国家的人,本质上都一样,你不能歧视别人的爱国和人性,那一刻的反应是人之常情。
”——摘自 亵渎电影的文章(引用亵渎的话是因为他的评论与想法代表了我提到的大多数人。
)生离死别充斥着人生,每个人在战争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几乎影片的所有篇幅都在围绕北条铃的视角来看待周遭环境,而且是非常个人化和意识流。
战争来了,又走了。
唯一没变的是铃的认知。
即使糊涂柔和,但对战败的厌恶,才真实刺痛作我为观众的心。
此刻的扭曲意识像极了发狂暴怒的机器,击碎之前我对片子的种种喜爱。
片尾铃和老公一家作为幸存者代表,继续秉持着好好活下去的“世界公知”线路,过下去。
然后再没有了半点关于战争态度的消息。
看上去坚毅顽强的意念和善良诙谐的主人公们真的很是令人动容。
他们也是受害者啊。
但别忘了,奋战杀戮在他国的每一个日本战士背后,正是这样一群畸形的人全力支持着。
爱国和人性本身是没错的,错的是怎样去爱国和展现人性。
我可以感受遭受炮火下的死亡别离,但这跟变态扭曲的意识是两回事。
对被侵略国的人来说,分裂扭曲意识下的生活表象来谈灾难与受害者,那就是一种背叛。
很难想象有人发表言论,让人去尊重这样“看似温暖实际却毫无表情的”影片观点。
在他人存活下来揭露战争罪恶时,也有人选择蒙上眼换个房间换身旧衣服,继续无视。
可怕的是不计其数的人跟随这不真实的善意。
反战与反战败这才是本质上区别。
像这样展现二战战败与日本家庭目送子女支持参战的受害者形象不在少数,可几乎没提及到半点关于为何而战的反思。
所以我们在对德国二战反思总结给予肯定之时,对日本不提及不评论一样给予肯定吗?
我没办法做到这般。
那样的默认只会更加纵容病态的生长。
反战败的大多数与在世界角落里的生活,构成了当下日本的大多数。
后者的表象掩盖了实质。
确实,他们中存在着朴素的受害人,但有些事不是拍拍腿上灰尘说句日子还是要过的,就能独善其身的。
给他人扣上大红帽子时,他真的是吗?
当看到女主在广播结束后的嘴脸,我关掉了网页,有人说女主的言行可以理解,我不敢苟同。
今年奥巴马去了广岛,安倍去了珍珠港。
奥观海表示不会为美国投放原子弹道歉,安倍同样表示不会为偷袭珍珠港道歉。
同样的变态折射出的是日本人畸形的心理。
二战中日本的盟友德国可能比日本还要惨,日本毕竟没有被攻入本土,德国本土战后的损失不比吞了两颗原子弹的日本少。
然而当德国人将本国妇女被强奸领土被割让莱茵大营的惨剧等通通变成“禁忌”不再触碰,积极配合其他国家追捕战犯,时到今日还在为犹太幸存者赔款,每到纪念日都会为被纳粹迫害的人默哀。
有时我觉得德国人没必这样矫枉过正,可一看到日本的嘴脸我便明白了,德国人用行动告诉世界他们的反思深入骨髓,同时让日本人无地自容。
广岛保留了原子弹轰击后残留的建筑,德国人也保留了被盟军炸断的教堂,它们的共同点是没有得到修复。
日本人每年都会在废墟祭奠原子弹的受害者,好像他们是二战中最可怜的人。
德国人则将那座乌黑的断头台教堂留给后人,提醒后人德国曾经给世界造成的伤害。
近年来日本出品的有关战败电影和动画充斥着两种情绪,我们的士兵很英勇很爱“国”,我们的人民跟惨很痛苦。
老东木拍的“硫磺岛家书”无疑更客观很真实的表达了士兵对战争真实的想法,我不否认很多人死心塌地的一亿玉碎,但这种政治不正确的真实会给日本年轻一代什么导向呢?
你们好自为之吧
这部影片,让我最心痛的人是哲。
如果没有战争,哲是不是就不会敌视着海洋,就不会在海里没来得及见丝丝最后一面就离开了呢?
没有战争,丝丝会和哲在一起的吧?
每次想起哲,我都会莫名的心痛。
不过呢,哲也很欣慰吧,他最牵挂的人,和最爱的人在一起在这世界的角落普普通通的活着。
铃,那个常笑着可爱的女子,一定是周作一生的牵挂。
在战争、慌乱的年代,在妓院里生活着,还能那么有勇气的去微笑,不得不震撼啊。
如果没有战争,没有贫穷,那么,铃会不会是周作的妻子呢?
可现实是“看着那个人还是笑着的,我就放心了”,周作对铃的牵挂,哲对丝丝的牵挂,都让我觉得揪心,我会时常和自说己这不仅是因为战争,而是因为丝丝是周作的,周作是丝丝的。
丝丝,这个走到哪里都会迷路,特长只有画画和干活的女子,在那个战争的年代里的多么地普通啊,不过,普通又是多么地美好的啊,正如哲说的,“看着你还普普通通的生活着,我就放心了”。
对于哲,他爱你,他知道给不了你幸福,所以每次只是哈哈大笑,在离别前的最后一晚才忍不住拥抱你。
很幸运地,在战争的年代里,她遇到了周作,慢慢爱上彼此的周作。
战争输了,“我们输了,一开始就注定的,不是吗?
”,可是,失去了好多好多,不过,丝丝一定会承载着他们的记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对于教育意义来说,这是部反对战争,提倡和平的片子吧,因为战争带来的伤痛已在影片中赤裸裸地展现给了观众,战争给普通老百姓带来太沉重的代价。
影片最后,还给人带来了力量,“我会承载着他们的记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这是说明要有颗坚强的心,在支离破碎之后,努力微笑的重建家园。
死亡对于日本人来说总会变成生的力量,给现实中的人们带来希望和力量。
1 / 2 不过,终究到底,这部影片还是日本人拍的,并且还是战争片,战争片宣传自己国家抵御外来侵略的勇气环节还是不可缺少的。
这部电影的尾声,当收音机里一大段敏感内容放完。
丝丝说,怎么可以投降,怎么就屈服了,我还有一只手,还有两只脚,还有身体,怎么就屈服了这些有先进武器的国家。
这里侧面反映了日本大和民族应具有不屈不饶的精神,向日本民众不屈不饶精神的重要性和是不可缺少的。
这和热爱和平是不冲突的。
虽然我是中国人,但是看了也不会愤怒,战争,无论对始作俑者的民众还是受害国的民众,那都是一种伤害,都是支离与破碎。
在慌乱的年代里,还有着那么感人,那么有力量的爱情,看了之后,除了隐隐约约的心痛,也更相信普普通通的美好了。
我经常在看治愈系的日本动漫电影,《在这世界的角落》一样的,很治愈。
“你恨日本人吗?
”“我恨当时中国的腐朽与落后”。
原文https://mil.sina.cn/gjjq/2016-05-30/detail-ifxsqxxu4657989.d.html我是美国空军退役少将查尔斯-斯韦尼(Charles W.Sweeney)。
我是唯一参加了两次对日本原子轰炸的飞行员,在对广岛的轰炸中担任驾驶员蒂贝茨上校的右座领航员,在对长崎的轰炸中任编队指挥员。
作为唯一曾参与两次原子弹轰炸的飞行员,我将陈述本人亲身经历的往事。
我要强调指出,我所陈述的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而有些人就是无视这些明显的事实,因为这些事实与他们头脑中的偏见不符。
原子轰炸50周年的此刻,作为经历了那段历史的人们,我要陈述我的思考、观察和结论。
我相信杜鲁门总统做出的对日本使用原子弹的决定不仅符合当时的情况,而且具有压倒其它可能选择的道义上的必要性。
像我们这一代绝大多数人一样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一件事就是战争。
我们这个民族不是穷兵黩武的骑士,我们不渴望那种辉煌。
而当我国在大萧条中挣扎时,日本开始了对邻国的征服——弄什么“大东亚共荣圈”。
法西斯总打着最漂亮的旗帜去掩饰最卑鄙的阴谋。
这种“共荣”是通过对中国进行残酷的总体战进行的。
日本作为一个国家,幻想自己命中注定要统治亚洲,并由此理应据有亚洲的自然资源和广袤土地。
日本屠杀无辜的男女和孩子,未有丝毫怜悯和犹豫。
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数十万手无寸铁的平民被屠杀。
这些都是事实。
日本认为美国是阻止其实现在亚洲的“神授”命运的唯一障碍,于是对驻扎珍珠港的太平洋舰队进行了精心策划的偷袭。
偷袭时间定于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因为此时行动可以最大限度地摧毁舰队实力、消灭人员,给予美国海军以致命的打击。
数千名美国水兵的生命湮灭于仍然沉睡在珍珠港湾底的亚利桑那号战列舰里,其中的许多士兵甚至不清楚为什么受到突然袭击就已死去。
战争就这样强加在美国的头上。
科雷希多岛的陷落及随后对盟军战俘的屠杀,驱散了对日军兽性的最后一丝怀疑。
即使是在战时,日军的残暴也是令人发指的。
巴丹的死亡进军充满恐怖。
日本人认为投降是对自身、对家庭、对祖国、对天皇的污辱。
他们对自身和对敌人都毫不手软。
7000名美军和菲律宾战俘惨遭殴打、枪杀、被刺刀捅死,或惨死于疾病和饥饿。
战争末期,日军部队在即将被美军驱赶出马尼拉时对平民展开了大屠杀。
这些也都是事实。
随着美国在广阔的太平洋向日本缓慢、艰苦、一步一流血地进军,日本在最大的程度上显示出它是一台冷酷无情、残暴无人性的杀人机器。
无论战事是多么令人绝望,无论机会是多么渺茫,无论结果是多么确定,日本人都战至最后一人。
为了取得尽可能大的光荣,日军全力以赴去杀死尽可能多的美国人。
美军开进得距日本本土越近,日本人的行为就变得越疯狂。
塞班岛美军阵亡3000人,其中在最后几小时就死了1500人。
硫黄岛美军阵亡6000人,伤21000人。
冲绳岛美军阵亡12000人,伤38000人。
这更是沉重的事实。
卡米卡兹,即“神风敢死队”,驾驶装载炸弹的飞机撞击美国军舰。
队员认为这是天上人间至高的光荣,是向神之境界的升华。
在冲绳海域,神风敢死队的自杀性攻击要了5000名美国海军军人的命。
日本用言语和行动表明,只要第一个美国人踏上日本本土,他们就处决所有的盟军战俘。
日本为大屠杀做了准备,强迫盟军战俘为自己挖掘坟墓。
即使在投降后,他们仍然处决了一些战俘。
《波茨坦公告》要求日本无条件投降。
日本人认为这是荒唐可笑而不屑考虑的。
我们从截获的密码得知,日本打算拖延时间,争取以可接受的条件来谈判投降。
在8月6日之前的几个月里,美国飞机开始轰炸日本本土。
一个个日本城市化为火海,成千上万的日本人死去。
但日军发誓决不投降。
他们准备牺牲自己的人民,以换取他们所理解的光荣和荣誉——不管死多少人。
他们拒绝救助平民,尽管我们的飞行员事先已就可能来临的空袭投撒了传单。
在一次为期10天的轰炸行动中,东京、名古屋、神户、大阪的许多地方化为灰烬。
即使在用原子弹轰炸了广岛之后,日本军部仍然认为美国只有一枚炸弹,日本可以继续坚持。
在8月6日之后,他们有3天的时间用于投降,但他们不。
只有在长崎受到原子轰炸后,日本天皇才最后宣布投降。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军方仍声称他们可以而且应该继续战斗。
一个陆军军官团体发起叛乱,试图截获并销毁天皇向日本人宣布投降的诏书。
这些事实有助于说明我们所面临的敌人的本质,有助于认清杜鲁门总统在进行各种选择时所要考虑的背景,有助于理解为什么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是必要的。
像每一个男女军人一样,杜鲁门总统理解这些事实。
伤亡不是某种抽象的统计数字,而是惨痛的事实。
原子弹是否结束了战争?
是的。
它们是必须的吗?
对此存在争议。
50年过去了,在某些人看来,日本成为受害者,美军成为凶残成性的征服者和报复者;原子弹的使用是核时代的不正义、不道德的起点。
自然,为了支撑这种歪曲,他们必然要故意无视事实或者编造新的材料以证明这种论调。
其中最令人吃惊的行径之一,就是否认日军曾进行过大屠杀。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答案也许会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中找到。
当前关于杜鲁门总统为什么要下达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的命令的争论,在某些情况下已演变成数字游戏。
日本财团在美国策划的“原子轰炸后果”展览显示了卑鄙的修正主义论调,这种论调在史学界引起轩然大波。
“原子轰炸后果”展览传递出这样的信息——日本是无辜的受害者,美国是罪恶的侵略者。
想象一下如果你的孩子去看展览,他们会留下什么样的印象?
他们还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吗?
在一个全国性的电视辩论中,我听到这样一位所谓的杰出历史学家声称,原子弹是没有必要的,杜鲁门总统是想用原子弹吓唬俄国人,日本本来已经打算投降了。
还有些人提出,艾森豪威尔将军曾说过,日本已准备投降,没有必要使用原子弹。
然而,基于同样的判断,艾森豪威尔曾严重低估了德国继续战斗的意志,在1944年就下结论说德国已无力进行攻势作战。
这是一个灾难性的错误判断,其结果即是“突出部战役”的失败。
是役中数万盟军毫无必要地牺牲了,盟国面临着允许德国拖延战争和有条件投降的风险。
一个相当公正的结论是,根据太平洋战争的情况,可以合理地预期日本将是比德国更疯狂的敌人。
最后,有一种理论认为,如果盟军进攻日本本土,我们的伤亡不是100万,而是只要死上46000人就够了。
只不过是46000!
你能够想象这种论调的冷酷吗?
仅46000人,好象这些是无关紧要的美国人的生命。
在此时此刻,我要承认,我不清楚在对日本本土的部队进攻中美军将会伤亡多少人,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根据对日本战时行为的判断,我的确认为,一个公正合理的假设是,对日本本土的进攻将是漫长而代价高昂的。
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情况而不是根据某些人无端的臆想,日本不打算无条件投降。
在对硫磺岛这样一个太平洋中8平方英里的岛礁的进攻中,6000名海军陆战队官兵牺牲,伤亡总数达27000人。
对那些认为我们的损失仅是46000人的人,我要问:是哪46000人?
谁的父亲?
谁的兄弟?
谁的丈夫?
是的,我只注意到了美国人的生命。
但是,日本的命运掌握造日本人的手中,而美国不是。
数以万计的美军部队焦急地在大洋中等待着进攻。
他们的命运取决于日本下一步怎么走。
日本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刻投降,但他们选择了等待。
而就是日本“无所作为”的时候,随着战事的进行,美军每天伤亡900多人。
我曾听到另一种说法,称我们应该与日本谈判,达成一个日本可以接受的有条件投降。
我从来没听任何人提出过与法西斯德国谈判投降。
这是一个疯狂的念头,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与这样一个邪恶的法西斯魔鬼谈判,就是承认其合法性,即使是已经在事实上打败了它。
这并不是那个时代空洞的哲学上的原则,而是人类的正义要求,必须彻底、干净地铲除法西斯恶魔的势力,必须粉碎这些邪恶的力量。
法西斯的领导者已经无情地打碎了外交的信誉。
为什么太平洋战争的历史这么容易就被遗忘了呢?
也许原因就存在于目前正在进行着的对历史的歪曲,对我们集体记忆的歪曲。
在战败50年后,日本领导人轻率地声称他们是受害者,广岛、长崎与南京大屠杀在实质上是一回事!
整整几代日本人不知道他们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干了些什么。
这可以理解为什么他们不理解日本为什么要道歉。
与德国认罪的姿态不同,日本坚持认为它没干任何错事,它的行为是受当时局势的拖累。
这种态度粉碎了任何真正弥合创伤的希望。
只有记忆才能带来真正的原谅,而遗忘就可能冒重复历史的危险。
通过精心策划的政治公关活动,日本现在建议使用“太平洋胜利日”(VP Day)来取代“对日本胜利日”(VJ Day)这一术语。
他们说,这一术语将会使太平洋战争的结束显得不那么特别与日本有关。
有些人可能会提出,这些文字能说明什么呢?
对日本胜利,太平洋的胜利,让我们庆祝一个事件,而不是一个胜利。
我要说,话语就是一切。
请庆祝一个事件!
类似于庆祝一个商场开业典礼,而不是欢庆战争的胜利。
这将分裂整个地球。
数以千万计的死者、数以千万计受到身心伤害的人和更多的人将会不知所措。
这种对语言的攻击是颠倒历史、混淆是非的工具。
文字或话语可以像任何一种武器一样具有毁灭性:黑即白,奴役即自由,侵略即和平!
在某种程度上,通过抹除精确的描述文字而对我们语言所展开的攻击,要比50年前日本对我们进行的真正的侵略更具有危害性,至少在真正的侵略中,敌人是清楚的,威胁是清楚的。
今天日本巧妙地打起种族主义这张牌,以此来宣示其行为的正义性:日本不是进行罪恶的侵略,而只是从白人帝国主义中解放受压迫的亚洲大众。
解放!
是的,他们用屠杀“解放”了3000万无辜的亚洲人。
我坚信,这3000万无辜的人,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后代,永远也不会欣赏日本崇高的行为。
经常有人问我,用原子弹轰炸日本是否是出于报复,是否是蓄意毁灭一个古老而令人尊敬的文明。
对此有如下事实:一,在最初的轰炸目标清单上包括京都。
虽然京都也是一个合法的目标,在先前的空袭中未曾予以轰炸,陆军部长史汀生把它从目标清单中去掉了,因为京都是日本的古都,也是日本的文化宗教中心。
二,在战时我们受到严格约束,在任何情况下不得轰炸东京的皇宫,尽管我们很容易识别皇宫并炸死天皇。
毕竟我们不是为了报复。
我经常想,如果日本有机会轰炸白宫,是否也会像美国这样克制。
我认为日本不会。
在此让我澄清一个事实,纠正一个长期以来的偏见,那就是我们故意选择人口密集的城市轰炸。
我们要轰炸的每一个目标城市都有重要的军事价值。
广岛是日军南方司令部所在地,并集结了实力可观的防御部队。
长崎是工业中心,有两个重要的兵工厂。
在这两个城市,日本都把兵工厂和部队配置于市区中心。
像在任何一场战争中一样,我们的目标,理所当然的目标,就是胜利。
这是一个不可动摇的目标。
我不想否认双方死了许多人,我不为战争的残酷而骄傲或欢乐,我不希望我国或敌国的人民受难。
每个生命都是宝贵的。
但我的确认为这样一个问题应该去问日本战犯,是他们以日本人民为代价追求自身的辉煌。
他们发动了战争,并拒绝停止战争。
难道他们不应为所有的苦难、为日本的灾难负最终的责任吗?
也许如果日本人真切地了解过去,认清他们国家在战争中的责任,他们将会看到日本战犯才应负起战争的罪责。
日本人民应该给远东人民一个答复,是谁把灾难强加给远东各国,最后强加给日本自己。
当然如果我们与日本人一道抹煞历史的真相,那么这一点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若日本不追询并接受真相,日本怎能安心自处,与亚洲邻国、与美国相处?
我和部属在执行原子轰炸任务时坚信,我们将结束战争。
我们并没有感到高兴。
而是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且我们想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今天,我站在这里作证,并不是庆祝原子弹的使用,而是相反。
我希望我的使命是最后一次。
我们作为一个民族应该对原子弹的存在感到恐惧。
我就感到恐惧。
但这并不意味着回到1945年8月,在战时情况下,在敌人顽固凶残的条件下,杜鲁门总统没有义务使用所有可能的武器结束战争。
我同意杜鲁门总统的决定,当时以及现在。
战后几年中,有人问杜鲁门总统是否还有其它选择,他响亮地说:没有。
接着他提醒提问者:记住,珍珠港的死难者也没有其它选择!
战争总是代价高昂的,正如罗伯特·李将军所说:“战争如此残酷是件好事,否则就会有人喜欢它。
”感谢上帝使我们拥有原子武器,而不是日本和德国。
科学有其自身的逻辑,迟早会有人设计出原子弹。
科学不能被否定。
关于制造原子弹是否明智的问题,终将被原子弹已被制造出来这一事实所压倒。
由于德国和日本法西斯被击败,世界变得更好了。
日本和美国的年轻人不再相互杀戮,而是生长、成家立业,在和平中生活。
作为10个孩子的父亲和21个孩子的祖父,我可以表明,我很高兴战争这样结束。
眼看着评分从九点几开始掉,这节奏带的,感觉没看过的也都过来发泄了。
你们觉得日本人在卖惨,可痛苦不会是因为活该就不该被记述下来。
一部电影不一定非要什么内容都要拍出来啊,难不成我们以后拍所有的电影都要加一段三十分钟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作者想要描述的根本不是一个高呼盟军来解放我们的开明女性,而就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保守平民女孩。
我们当然不喜欢,但那个年代就是这样的,再说导演也不是拍出来给中国自干五看的啊。
遥想抗战史,建筑学家林徽因,全家两次险遭日军轰炸。
她的亲弟弟林恒,更是死在与日军的空战中。
她对日本人的恨,难道不比我们更深重十倍吗?
可1945年,美军飞机轰炸日本时,林徽因怎么做?
她和丈夫梁思成,在轰炸图上,标出古城奈良的历史文化建筑,使得日本那些极具意义的艺术品能够保存至今。
林徽因为什么这么做?
艺术,是全人类的财富。
《在这世界的角落》无疑是当今一部优秀的艺术作品。
它站在日本的角度,去表达当时日本人的真实心理,及当时日本本土的真实境遇。
正如我们的《一九四二》,也是在真实表达当时的中国,那个饥饿的年代,那个地主把女儿卖给窑子后会笑了又扇自己巴掌的年代,正如一个普通女孩在战争中失去了右手后仍想着让国家继续坚持下去的日本,一样是一个众生苦悲的时代。
短评中看到有人提到说不能理解日本人的受害者心理,对二战和日本怎么也无法感动。
我觉得这些朋友还是既有的主观色彩带入的太强烈了。
我们作为中国人,看到日本的这些刻画会这么想其实一点也不奇怪,我也尊重你们。
但是我觉得我们从这部电影中看到的不应该是这些。
首先,仔细看就会发现全片主线几乎没有在主动渲染“我们是受害者”这个情绪。
倒不如说,全片的主线应该是:无论发生什么,生活总是要继续。
正如战败后婆婆拿出珍藏的白米让女主去好好做一顿饭,但也不要都用掉了,因为还有明天,还有后天。
苦痛么?
但日子还要是过下去的。
至于如何评价这个女孩?
只想说:先被大时代碾碎,又被大时代抛弃,”我们的过去,就这样烟消云散了“[img=1:C]借此台词,有人会问:这片到底是反战,还是反战败女主是一个最最平凡的女人,没受过太多高等的教育,结婚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尽一切努力去呵护着这个家,去做好一切属于自己的本分。
愈是这样,便愈让人感觉可悲。
我们痛恨日本人,但是那些肯定这部电影的人,不一定是想不到日本在战争中带给我们的苦难,只不过战争,实在是全人类的灾难,哪怕是对一个被军国主义洗脑的日本女性,和历史上,站在她背后的无数同路人。
路边的野花,眼看着道路荒芜,却也无能为力。
最后想说,有朝一日,希望中国的动漫电影不再是红军小学。
能让我们,让世界看到那个时代中国人民的苦难与抗争。
当战争以动画的形式展现出来,画面并没有因此而美好,不幸也没有因此而减少。
虽然说战争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毁灭,但对电影的意义有些模糊了,到底是想要反战还是对战争没能胜利的不甘心?
所以,当我们认定它是一部好电影时,是暂时抛开了情感和政治因素的…… 宁静美好的画风拍战争题材,很悲痛的内容,女主很呆萌,能年玲奈的配音刚开始很出戏,听着听着也就不违和了,毕竟也是呆萌属性以二战美国向日本投放原子弹前的时期为背景,通过一个少女到少妇的成长经历展现了民众生活在战争年代的处境,女主角的心态充满了正能量,她告诉我们只要你还活着就要坚强的活下去,但是从始至终都看不到对战争本质的反思,我只想说你们的日子很不错,因为在这世界的另一个角落才是真正的人间炼狱!
该片改编自河野史代的同名漫画,以二战末期的广岛为舞台,讲述女主人公小铃嫁到住在海军军港“吴市”的婆家后,经历几次空袭拼命生存、积极面对生活的故事。
玲生活在一个和睦的大家庭,父母恩爱,有哥哥有妹妹,玲的外婆还会做好漂亮的和服给玲,在很小的时候,小铃曾和一个男生一同被人贩子装走,逃脱以后她把这段经历画成了故事,人贩子成了全身毛绒绒又长着尖牙利爪的怪物,人贩子半路睡着了,玲和男孩才顺利回到家。
而小铃也不确定那天的事情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
玲有个青梅竹马水原哲,水原哲不喜欢大海,因为的水原哲的哥哥在大海里死去,水原哲说海里的浪花就像白兔,总有一天,白兔会吞噬这个世界。
水原哲知道玲喜欢画画,就把哥哥留下来的画笔送给玲,玲听着水原哲的话,就把这幅画送给水原哲,画上有白兔的海浪还有水原哲的背影。
结果画的水原哲:你把大海画的这么漂亮,我都没办法讨厌大海了。
玲和胖虎之间的爱情小花还没开,就夭折了。
2年后,有人上门提亲,玲打扮好就嫁到广岛吴市,在去之前,玲遇到了已经是海员的水原哲,水原哲说是认识的人吗?
玲说:不认识。
洞房花烛夜,玲的丈夫才告诉玲:他就是小时候被一起拐走的那个男孩。
玲学会食物的储存方法,用野菜做成美味可口的食物,在不小心把糖弄没了以后,去黑市去买糖的经历。
在没有米饭可吃,学习新的方法让米饭更加充斥水份,铃奉为节约宝典而潜心钻研并画在本子上的楠公饭,看上去煞有介事,味道却惊得连她自己都丢了筷子,苦了家人的胃,也换来了家里的欢笑。
在小铃出嫁以后,她曾被丈夫的姐姐嫌弃,而被“逼”回娘家,回娘家以后先饱睡一顿,然后醒来说梦见自己嫁到吴市,吓死了。
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吗?
不如说是在以想象和说俏皮话来自我安慰吧。
还有她在桥上和丈夫的一段对话,她说到不想和旧识见面,以免从现在生活的美梦中醒来。
可见,小铃一直是主动选择将生活过成单纯的梦的,而将一些不好的事情通过想象柔化,柔化最重要的手段就是画画。
白木凛萍水相逢的朋友凛第一次在影片中出现,是到小铃家偷吃西瓜,多年后重逢,凛成为了花街上的妓女,但是两人都没认出彼此,只是做了萍水相逢的短暂朋友。
玲在父家学着怎么做好一个媳妇,但是空中预警、旁边的军事演习已经越来越频繁了,受战争影响,食物已经越来越紧缺了,大家迫不得已经常躲进防空洞。
一次,丈夫的姐姐带着女儿晴美回到娘家,她儿子却留在黑村家,因为一些事情,姐姐离婚了。
小铃嫁到北条家以后没遇到过婆媳关系上的麻烦,却被周作的姐姐黑村径子嫌弃,因为打扮不讲究,做事不够利索。
水原哲成为巡洋舰“青叶”的船员。
趁上岸的机会,到北条家来看望铃。
他的出现,让铃和周作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一次,铃带着侄女晴美去医院看望受伤的公公,结果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空袭。
虽然几位大婶好心收留她们进防空洞逃过一劫,
但最终,因为炸弹的二次爆炸,小侄女晴美当场死亡,玲子也失去了自己擅长绘画的右胳膊
医生说,胳膊恢复的很好真是太好了,邻居说没有死亡真是太好了,可是,真的太好了吗?
玲子自己可不这样想,她的内心在哭号:到底好在哪里?
到底哪里好了?
6月,牵着侄女的右手;5月,画着丈夫睡颜的右手;4月,握着胭脂的右手;2月,拾起哥哥骨灰的右手;去年3月,描绘出故乡的右手;7年前的2月,画了兔子的右手……撑起所有希望的右手,不见了,战争中支持小玲活着的希望烟消云散。
1945年的8月6日,广岛遭到原子弹袭击,铃的家乡随着那朵蘑菇云一起腾空,然后消散,小玲父母死亡。
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
其他民众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如释重负:终于可以结束了。
可玲子听到这个消息,直接失声痛哭道:不是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的吗?
我还有左手和双脚。
我们的过往,就这样烟消云散了吗?
我一直认为合理的东西、一直为之忍耐的理由都飞走了吗?
我们吃的东西,都是用从海那边来的大米和黄豆做成的吧,所以我们得在暴力中屈服吗?
影片最后,小玲和丈夫周作收养了一个和晴美年龄相仿却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公婆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
画风及叙事风格还好,就是呈现出的观点无法认同。
真的是站在日本自己的角度看待二战啊。
前半部分的宁静生活,苦中作乐,有些小细节的描写真的挺打动人,可是我又很难忽略那个不时冒出来的日期,我会想1943年、1944年的当下日本正在侵略我的国家,有多少中国人惨死。
待后半段,战争的氛围越来越浓,1945年不断的空袭警报,铃经历着亲人的生死离别,可是就是无法打动我,我还是会忍不住想到在我的国家,此时此刻又有多少无辜的妇女儿童老人被日本军人杀害。
在原子弹爆炸的那一刻,也没觉得有多动容,有因就有果,恶果是不好吞,可那也是日本自己种下的。
至于播放玉音后铃的举动,若站在日本人的角度看可以理解,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又隐忍了一切何况还没有战死到最后一人就选择结束让一切代价都烟消云散了,是无法接受的结果。
又或者铃仅仅是感到自己为所认定的信仰而付出一切最后发现是被忽悠了而无法接受?
但是站在二战真正受害者的立场看,真的丝毫挤不出一丝同情。
至于那些说日本普通民众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想说二战期间,绝大部分的日本民众是支持战争的!
在观看这部动画之前,我也没期待它是一部反战动画,此前只是觉得日本动画的画风确实漂亮,情感表达也着实细腻,但是看了之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部标示着“反战”的动画,既然让人有了以此为主题来观看的角度,那么就该有一个相符的态度,结果看完发现不过是在为自己叫屈,忍不住想骂脏话。
看日本反战动画,不如重温宫崎骏吧。
在《敦克爾克大行動》(Dunkirk,2017)這部片中,有一幕極為曖昧且挑釁的結局畫面,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畫面是這樣的:英國大兵們在吃盡敗仗的狀況下狼狽地自敦克爾克海灘撤退,坐上返國的火車。
隔天,報紙送進車廂,陸軍大兵打開一讀,一側是首相邱吉爾慷慨激昂的演講講稿,敘述這場萬兵撤退是「光榮的勝利,為未來更大的勝利打下準備」;一側則是某位漁夫的死訊,寫著他是協助大兵撤退而英勇罹難的民間烈士。
大兵讀完,沒有笑也沒有哭,在鏡頭前困惑的皺眉,音樂此時不自然的煞然而止。
如果觀眾看得夠細心,想必不難察覺這份報紙帶有謊言──因為全知的我們知道,這個漁夫完全不是為了救援行動犧牲,而是可笑地被海軍大兵失手撞死;這則新聞,極可能是他的同事為了虛榮而謊報,也可能是報社為了鼓舞盟軍士氣而文飾的「假報導」。
這樣一則造假的報導,堂而皇之地與邱吉爾的演講並列在同一張紙上,供全世界閱讀。
矛盾嗎?
或許並不矛盾,因為邱吉爾的演講本身,也許也是謊言,甚至是更大的謊言。
邱吉爾其實心知肚明,敦克爾克海灘上發生的不是光榮的「大撤退」,而是一場狼狽的「大逃難」,是盟軍被德軍閃電戰打得節節敗退、比利時閃電般被攻陷而無暇救援(不知為何電影在這個史實上避諱不談),只得撤回本土的徹底失敗。
正如陸軍大兵同席的鄰兵(儘管嚴格意義上,他們只是恰好同船渡的陌生人)在撤退後不停喃喃鬱語:「民眾一定覺得我們是輸家,我們打輸了,打輸了……」、「我們只不過是一群膽小的逃兵……」。
然而邱吉爾不能說、盟軍也不能說,為了鼓舞盟軍士氣,退要說為進、輸要說成贏,於是一場演講、一個漁夫英雄、構成了一場全國性的謊言,掩蓋了邱吉爾的真心、盟軍的真心、民眾的真心,徒留一張有真有假的報紙,供實際在敦克爾克待過的當事人皺眉不解。
這是這部2017年版《敦克爾克大行動》最有意思的一個安排,也是本片導演克里斯多福諾蘭(Christopher Nolan)所精擅的、後設電影(Metacinema)式的安排──對觀眾的挑釁。
什麼挑釁?
如果觀眾清楚地察覺,陸軍大兵手上的報紙不過是張政令、「敦克爾克大撤退」或許不過是文案優美的逃難,兩者皆是美化;那麼,觀眾想必也會察覺,以這場役事為名的《敦克爾克大行動》,或許也不過是部視覺聽覺被美化了的非英雄電影而已,片中那些英勇的空軍、頑強的陸軍、念家的大兵、有風骨的將領、被反覆唸誦的歸鄉信條…...或許不過是以戲劇修飾史實的魔法。
當全片從未停過的那些配樂在結局讀報的那一刻煞然而止,效果彷彿夢醒,銀幕上皺著眉頭的大兵表情,也是銀幕外的觀眾在這一刻的神情,皆是發現自己心中的事實與眼前的報紙(電影)有落差時,不那麼確定真真假假的困惑。
眼見為憑與大眾傳播,誰才是真的?
會不會,這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我看見的片面,源自我視線看向的這一塊,某一處世界的角落?
想當然爾,這個安排隱晦且不好懂。
《敦克爾克大行動》上映至今,有許多觀眾甚至影評看完後被配樂及情節給牽引,認為這不過是一首光榮的、歌頌盟軍豬突猛進的光榮凱歌;畢竟,比起反思眼見為憑、大眾傳播與國家機器在政令在電影在政令電影上層層疊疊的繁複辯證,相信劇中演員的台詞,顯然是更輕鬆愉快的觀影法子,儘管它是如此偷懶。
如果《敦克爾克大行動》尚且如此,那麼,我們也就不難理解,接下來上映的《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この世界の片隅に,2016)這部安排更隱晦、更曖昧、顯然也更挑釁(尤其對華人觀眾而言)的二戰動畫,何以有著如此兩極的迴響。
這裡說的,自然是女主角玲那一句最爭議的對白──「不是說好要戰到剩下最後一人嗎?
」這句對白完完全全是動畫獨創,真人版電影《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この世界の片隅に,2011)沒有這句,原作漫畫中的玲有講但補上了一段皇軍是自作自受的說明,動畫版電影的玲卻說了,而且是在最敏感的玉音放送(玉音廣播、戰敗廣播)時,發自內心肺腑的高喊,喊著日本皇軍為什麼不繼續戰爭。
許多觀眾為這句話給激怒,認為玲是侵略戰爭的同路人、支持日軍繼續在滿州徘徊、繼續對抗鬼畜英美、繼續殺人。
擁護玲與本片的那些影評則反駁道,說玲也是戰爭的受害者,為此犧牲了親人、家人與左手。
然而,事實是:玲確確實實是擁戴戰爭的,只是是她想像的戰爭、國民教育灌輸的戰爭。
無視這點的任何影評,想要強行將《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一片解讀為與戰爭平行的生活瑣記,都是無知乃至避諱。
玲的公公一邊造飛機一邊盼著和平是真的、玲的婆婆懷念華盛頓公約、對防諜查詢的不以為然是真的;但是,玲在吳港看著大和與利根(此處考據有誤)心生的雀躍、為皇國爭光的驕傲,也是真的。
國民教育下對天皇及國族犧牲的榮耀、對這種榮耀化身的大艦巨砲的欣賞、剝除於戰爭有被害即有加害的邏輯之外,成了並軌。
無視這種天皇信仰的存在,輕率斷定這是一部「反戰」電影,這是不負責任的影評。
這部電影渴望顯見的廣角,遠遠大於輕如鴻毛的「日常」,因為日常基底於現實,而玲的現實包含戰爭,玲的生命就是戰爭,戰爭就是玲的生命,「不是說好要戰到剩下最後一人嗎?
」是玲的真心、「向暴力屈服」是玲的真心,與她的善良和收斂一樣真情無邪。
1944年4月,玲首次目睹空襲的一幕,更是將這種矛盾拉至臺前:B-29滿天的炮火飛隆,在玲的眼中卻是五彩斑斕的煙火;91式回擊的漫天聲響,在玲的公公耳中卻成了和平之歌。
兩個有著無與倫比美感的平民,在開戰第一線第一刻當下被捲入後極度不合時宜的憧憬,在在是國民教育成功的證明。
玲對戰爭是有自覺的,水原與周作一家也是,日本國民對特高對軍部對流浪軍人的鄙夷,並沒有讓他們對天皇之國的信仰減退,套用《被扭曲的櫻花》(ねじ曲げられた桜)一書引的林尹夫話語:「殉教或是犧牲,都位在自覺的頂端。
」
要把戰爭電影中的平民拍得可憐並不難,只要拍他們的母國戰敗而讓他們不得不承受苦果即可。
事實上,大家也都這麼拍,如河野史代的每一部作品、如日本數之不盡的二戰電影,如《螢火蟲之墓》(火垂るの墓),如《拆彈少年》(Under sandet),比比皆然。
真正難的,是拍一部戰爭電影,故事是某個國家戰勝了,無辜平民快樂接受戰爭換來的甜頭。
為何困難?
因為誠實,因為難談。
誠實在於,這電影勢必得拍出這些平民是邪惡的平庸(The banality of evil),拍平民是知其不道德而為之,避開無數好萊塢電影以苦戰、血戰、逆戰這類有限情境讓觀眾得以用「我有付出所以有回報」來為戰勝的正當性找臺階下。
難談在於,電影究竟如何能夠讓這些戰勝平民的後代──往往是在銀幕前看片的這些觀眾,願意坦然承認,自己是戰爭的最終受益人?
這些都是難題,也容易令人誤解。
《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的「世界」介於兩者之間。
日本是發勝國也是戰敗國,是發起者也是受害者,戰爭對諸民的意義在這些因素中搖盪。
即便玲佇立的是世界的角落,角落依舊不是境外,而是天皇玉音廣播放送可以達及的所在,靈肉皆然。
她的一切與今日的我們所想像的不同,與當時「非國民」們的想法,當然也與自虐史観(じぎゃくしかん)的說辭不同。
企圖用這些掩飾、避諱玲的真心,就是否定了這部電影,否定《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在介於曖昧與挑釁之中,賦予的無比還原。
《敦克爾克大行動》與《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的雷同沒有任何幕後的關連,只有檔期恰好相連。
然而倆片的幕後團隊默默背負的爭議卻是雷同的,即誤解的風險。
誤解即誤讀。
《敦克爾克大行動》與《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這兩部電影都不是第一次拍,敦克爾克事件自米高梅的1958年同名電影(此片亦是傑作,強力推薦)以降有三四個版本,河野史代的這本原作早在五年前便已有真人電視問世(這也令動畫版的募資過程倍增困難),然而新版為之添加的爭議與偏鋒卻是有增無減。
劇組不會不清楚,想要一邊把故事說穩,一邊又在兩小時的片中傳遞這麼複雜的道德模糊──宣傳機器偽造下的撤退神話、與國家機器洗腦下的天皇信仰,都得冒上讓觀眾有看沒有懂的曖昧,抑或觀眾深感遭到挑釁而動怒的危機;《敦克爾克大行動》容易淪為前者,《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則近乎淪為後者,而兩者的本質都是一種誤讀,而誤讀對於製造觀眾口碑亦或某些影評同溫圈的風向而言,必然是一種極不穩定的風險。
然而他們還是這麼作了,以一億五千萬美金製作的鉅額投資之身、以導演的生活費都要倒賠的冒險投入之擔、以一改自己多年來主攻炫技剪接的姿態、以動畫在寫實性上必然不輸給真人戲劇的決心,背負誤讀的風險而冒險為之──這樣的選擇,無疑讓《敦克爾克大行動》與《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在同類之中,顯得彌足而珍貴。
不過,如果說,《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真的存有某些爭議,那麼,必然會是關於聲音──天皇的聲音。
七月中旬,我有幸參予《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的記者會聯訪時,曾禁不住想對製片與演員問道這個問題:「為什麼這部電影中的玉音廣播,只有聲音,沒有畫面?
」這是我一位網友所提的;精準來說,是我的網友在四方田犬彥的著作中察覺的困惑。
1975年,大島渚撰文發表他對於日本二戰電影總是避開讓演員演出天皇一事的不解。
儘管玉音廣播──裕仁天皇於1945年8月15日首度向全國人民宣佈二戰戰敗的37分鐘30秒廣播──並不存在照片記錄,乃真實存在不容更改的史實,然而,虛構的電影又何必遵守?
何以二戰過去多年,日本電影人仍然避諱於以劇本以道具以演員來視覺重演這個理所當然,更理應出現的場面?
「我們的停戰是沒有影像的停戰。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去給在錄玉音廣播的天皇拍張照片呢?
我們關於停戰的電影總是缺少影像,只能迫不得已的拼接一些不具有決定性意義的片段,再把那個聲音加上去……」這是大島渚的結論。
四方田犬彥進一步說道:此乃日本影史的「戰敗神話」。
對盟軍而言,玉音廣播是一次國對國的投降宣告;然而對日本國民而言,玉音廣播卻是有生以來首次聽到猶如神祇的天皇開口。
沒有客觀視覺(攝影或照片)的輔佐,在長年以來被灌輸「天皇是神,天皇之國是神國」的國民心中,這段廣播成了主觀認定的、天外而來的神諭。
神降臨了,降臨的目的卻是宣布自己不是神,日本國不是神國,吃了敗仗──這種心結的矛盾之劇烈,或許等同甚至遠遠超過戰敗這件事。
四方田犬彥說,這才是日本二戰電影真正在意的議題,8月15日(玉音廣播播出日)這天遠比9月2日(日本正式遞交降書)更為重要、裕仁天皇的神諭之聲遠比他的真面目更為重要,現實歷史昇華,成了影史神話的一環;天皇的聲音就此成為符號化的處理,而非重演的殘材。
《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當然可以沒有天皇的出現,因為天皇本尊之於玲的生活,比周作、水原、大和、廣島、娼婦街與不孕症更遠。
導演片淵須直也說過,他希望這部作品能盡可能以玲的主觀視點出發,避開無謂的客觀鏡頭,例如空襲時插入飛機自高空的俯瞰。
然而,真的只是如此嗎?
有沒有可能是:這正是這部動畫電影對於真人電影代表的戰敗神話,一次在影像形式上的對抗?
正如《敦克爾克大行動》配樂在結尾處不自然的提前煞止,讓音畫的矛盾向觀眾襲去達到反思,《謝謝你,在世界的角落找到我》作為2016年的二戰題材的二度改編、依舊沒有在畫面中出現天皇手持麥克風的身影,會否是因為這部電影想知道:動畫根本不需要瓦解神諭,動畫本身作為比真人戲劇更具重演正當性的媒材,觀眾能在大段大段的日常刻劃中接受二次元人物也能「如真人栩栩如生」(這是絕大多數影評都樂提的)甚至對明顯超現實的畫筆入幕無所謂時,真人的神話會否不消自解?
因為是動畫,所以不須神話?
這正是令我好奇的,可惜的是:直至聯訪記者會的最後,我都沒有機會問成,倒是其他人問了一堆:「請問製片與女演員喜不喜歡臺灣?
」「在台灣這幾天吃了什麼?
」「喜歡小籠包嗎?
」「什麼時候再來台灣吃小籠包?
......」就此而言,或許在那個角落那個時刻,「日常」確實是比「戰爭」更無與倫比的吸引人,也說不定吧。
(本文同步獨家刊登於ViewMovie,如欲轉載請先詢問確認)
本想说一句咎由自取。
带着国仇家恨来看的这部片。
看完了觉得题材很像宫崎骏的萤火虫之墓的。
观影后其实更多的感想是战争的最大受害者始终是普通百姓。
这场日本发起的法西斯侵略,恶果确实应该由他们自己来承担。
但是上层社会的恶,却要由平民百姓承担这份苦果是上个时代的悲哀,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日本军国主义的罪恶行径当年害惨了以我国为首的亚洲人民,最后这份苦果也害惨了他们自己的人民。
这让我想起了那句元曲“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日本侵略战争,就是上个世纪最大的悲剧,无论是我们还是日本人民们。
萤火虫之墓 但是回头想想当下,在世界上的角落,也有人受着同样的苦。
有的国家政府推动战争实行种族灭绝,有的政府甘为马前卒,即使自己的国家从乐土变成饿殍遍地的瓦砾。
对于那些悲伤感怀上个世纪日本苦果的“东方岛国友人们”,如今也仍旧活在当年军国主义的谎言中,岛省政府给一群已经入土的王八壳子盖了个公厕,每年都有大量无知岛民去参拜,这和当年的岛国人民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人类的记忆是短暂的,一些人的思想是丑恶的,历史总会重复上演,这样的角落经常会在。
对于我们只能记住当年,然后自强不息,保护好自己的国家,保护好自己。
勿忘国耻,振兴中华。
【2017.62】题材敏感,但是传达的那种无论如何也要笑着活下去却是真实的。为什么不再是那个纯真蠢萌,喜欢发呆的女孩子了呢,难以承受的成熟之痛
是是是,你们最无辜了!
角落里的玲子的一生 平凡至极 无声无息 无欲无求 只能为一人发光也算是精彩的一生 并没有否定历史 也没有美化战争 想吐槽的还是不要看 直接退散吧…
战败后铃说不是要战斗到最后一人吗!乍一听有些突兀,然而合情合理,日系作品谴责战争并不仅仅表现表面的创伤,对人性的迫害也是一个着眼点。洗脑大国中生存的我们应该很熟悉这种愚蠢的悲凉。被拐而结下的姻缘也是奇遇。三宅健太是怪物专业户。
hk百老汇电影中心。画的不精致但足够可爱。电影本身不好看,总而言之是一团瞎搞。按照时间顺序讲述一个普通女孩的战争生活,所以串珠可以理解,但混乱到无法理解。稀里哗啦的剧情毫无顺畅感。场景切换如同穿越,所以没有get到感动点。本来应该是重头戏的“生存”被导演用一次次短促的幽默打断。
一个侵略过其他国家的民族,拍了一部自己国家人民惨到不行的电影,把被侵略国的人民感动哭了。这件事儿还挺耐人寻味的。这事儿也只有日本人才能干得出来。 看到了和以往印象中不一样的坏
白色兔子在海面上跳,右手丢失了小晴美.玲永远是迷路的孩子,爱画画的孩子,十三四岁的面孔,长不大,在战争的摧残下,只求能普普通通的,认认真真的走完这一生,结婚,吃饭,没有空袭;但你们不落败的话,我们可能会比你们更惨,不是没有同情,只是祈祷各国政府不再争权夺利发动战争,因为受苦的都是偏安一隅的百姓
很失望,还是那样子,日本即使是普通民众也不过是懊恼为什么最后没有胜利,从来没有想过苦难的根源是什么。守小礼而无大义的民族。
没啥共鸣。画工赞。剧情也乱。评分过高。
能年玲奈復仇記哈哈。のんちゃん加油!
施暴者是如何说出“不能屈服暴力”这种大言不惭的话的
没赢就是衰,你想说这个?
如果《在这世界的角落》不是一部日本动画电影,那么无疑这是一部极为出色,妙用平淡普通的生活来着点反战这一深刻命题的佳作,但一切因为电影对日本二战背景的无视而变的迥然不同,那无知的视角何以能粉饰战争的原罪。
铃最后说“怎么就屈服了怎么就不打了”,其实不难理解。那就是一个普通人面对一场荒诞剧的最真实的愤怒和爆发。吃了那么多苦,死了那么多亲人,都算啥?天皇那么有觉悟早干什么去了?这比“天皇的御厨”里表达的情感要正常多了。(受了好多罪还要说天皇是无辜的是要救的。看了要吐。)
昭和風小物和場景真的討喜 但後半實在讓人受不了的噁心... 明明是侵略者確把自己講成受害者!!! 軸心國裡大概只有日本在這一塊是最Fxxx!!
绝对今年最佳!从今年东京电影节看完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心情还没有平复。这么好的片子居然评论不足没有被顶上来真的太可惜了!大后天二周目完写长评!!
原子弹下无冤魂这句话虽然没啥道理,但是很爽:)
看反战片要带脑子,不然就跟弹幕里高喊南京南京日本人跪下认错的粉红兔们一样。
第4326-我觉得某些高等的外星文明是没有战乱的,他们发展科技为了造福自己,为了维护生态平衡,为了保护自己星球。
都已经看到玉音放送那段了,居然还有那么多人说它“哭惨”、“洗地”、“不正视历史现实”、“对战争毫无反思”……难道硬要逼着人家电影里角色统统下跪痛哭谢罪才算数么?“不要把我当成英灵去拜祭,想起我的话,请笑着想我。只要你能在这世界上普普通通、认认真真地走完这一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