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主要是以梵高的视角来叙述他生前的状态。
梵高在面对不同的人时,会以不同的拍摄视角。
在他不同人生时期,对画画有新的感悟时,bgm或轻快,或沉重。
给我印象很深的是高更说要离开他,他的脑子里不断重复高更临走前对他说的话,很符合他作为一名精神上患有疾病的人,面对志同道合的挚友突然名声大噪说要离他而去,内心的崩溃,也把后面割耳朵的剧情的矛盾点放大,让我会更加清晰地认识到梵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总的来说视听结合,我能感受到他内心世界的情绪变化,他对现实的无能为力,对自己的保护,我想电影中间对梵高作品的评论那一段,正是导演想表达的吧。
至于结尾处梵高之死,我也宁愿相信他是不想把那两个少年说出来,所以直到最后也是支支吾吾的,一个想让大家感受到生命的热烈,大自然的馈赠的画家,又怎么能让大家唾弃那两个青年呢?
他是被上帝遗忘的儿子……
期待已久,终于看了。
朱利安·施纳贝尔在电影上自出道之日起就拍摄了与他自己身份相同的画家主题电影,那个纪念巴斯奎特的作品。
加上著名的《潜水钟与蝴蝶》和贾维尔·巴登主演的《当黑夜降临时》,他作为一个“人物画家”电影作者的特点越来越鲜明。
他曾说过他首先是一个画家,然后才是导演,他也说过“当我一开始制作电影时,人们并不喜欢,人们总是不希望别人有一件以上擅长的事情。
”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极其成功的当代艺术家(绘画),但看起来,他还是觉得自己成功得不够,每每抓住机会努力用一种与梵高之类“失败”大师同类且同行的姿态诉说他们共同的内心故事。
梵高的故事被翻拍得不少,但目前看来莫里斯·皮亚拉和那部全片画外音读信的仍是最佳。
从人物的描写和情感角度来说,皮亚拉和施纳贝尔(卡里埃尔竟然是编剧之一)的描写最懂艺术,最懂绘画,因此也最懂梵高。
他们的表达正好是两极——皮亚拉平静流长,施纳贝尔激动滚烫——但都异常准确。
他们从不同的角度以赞美而矛盾的底色重组了梵高——或者说一位“前卫”“实验”艺术家——的折磨与静谧(单纯)。
说他们“懂”,是因为他们明白梵高和多数艺术家本无意“反叛”,更不关心书写历史与革命,他们更关心自己的和艺术的本质问题,最真实的那些问题。
视觉艺术家的核心折磨,正是片中高更跟梵高聊起的“新鲜的视野”与“全新的方法”,这一点甚至在今天的当代艺术中仍然是核心问题。
主观视点与强烈的摄影机临场感的混用,经由肩扛的震动制造出的急促和不确定,使“梵高”这一概念更接近大众的理解。
相对于这一视觉美学的选择,皮亚拉的选择打动我的深度更大。
这就涉及了一个可以无限讨论下去的致命问题:哪个才是真实的梵高?
什么才是“真实”?
尽管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伪命题。
看施纳贝尔的主观镜头,令我想起,曾看过的大量关于艺术起源的论述,似乎很少有人真正从艺术家的“主视角”来谈艺术起源的“治疗性”。
或许由于导演本身就是常年体会着涂抹颜料快感的画家,他更能理解梵高所说的“当我在绘画的时候我可以不用思考”。
施纳贝尔拍得很“像”。
当高更在画老板娘素描的时候,梵高进屋撞见,他的临场反应是,立刻竖起工具开始描绘,状如捉奸在床的顺势参战。
没错,对眼前世界——梵高口中的“上帝本身”——的真实描绘,就是这个状态,我们都曾如此。
这就是艺术家极度单纯的原始冲动,也是艺术产生的原始冲动。
他/它们本无意“挑战”与“创新”,也没有事先想好的计划和功能性,那一切只是因为他们本身的“真实”太“挑战”、太“新”了。
💯
今年随着“战争回忆”系列开启的,就是“梵高宇宙”了。
私以为这是目前真人版最好的梵高(见仁见智,保留个人意见),是最值得五星的“梵高”。
我钟爱那些从文森特角度看这个世界的光影和色彩的镜头——它们告诉了我梵高是如何活着的,而不仅是关注于他的死。
浏览影评发现很多人认为威廉达福年纪与梵高不匹配。
说实话,之前阅读梵高传记时,我一直代入卷福的形象,现在我更倾向于代入达福。
文森特在矿区的经历让我觉得达福的形象再适合不过了。
唯一可惜的是,高更和梵高的互动刻画的太少了、太浅了,最后的彩蛋不能很好地衔接上影片中二人的互动。
用高更的话作结:“那些耀眼的光芒点燃了他的灵魂逃离阴霾 拥抱阳光”
梵高说: 有部电影是说梵高的,叫《永恒之门》,电影里梵高的作品无人问津,没有人愿意欣赏,梵高也没有一个可以共鸣的朋友,如果不是有个做生意的弟弟,估计他的悲剧要发生的更早,在他死后作品才被人发现,给予肯定,是那个时代辜负了梵高。
当一个人过度沉醉于文艺就会是悲剧,因为大众看不到真正的自己,也不愿意接受和了解,自己也不会去迎合世俗,结果就容易被人当成异端。
梵高总是以自己为主角光环,坚持着自己的作品风格,感性而激情,也就加深了自己在世间的孤独,痛苦。
电影里很多村民都厌恶梵高,当他是一个疯子,假如疯子可以画出旷古绝今的画来,这些所谓的正常人却不会,那我只能说,这些人生如畜类,死亦如畜。
村民除了说三道四,还会在孩子们那对他进行丑化,直接把童真的孩子拉入深渊,孩子们都憎恨梵高,经常拿石子去抛砸他,最大的犯罪就是怂恿孩子的加入。
当梵高被送去治疗,院长拿着梵高的作品,表情不屑一顾,根本不觉得这是美术,就因为自己看不懂,所以就否决了天赋,医院除了了救人,另一种便是敛财,这是历史定律,医生成为不了文艺大师,甚至会把别人与众不同的想法看成是疾病。
梵高的处境是在一个肤浅的环境里,这样的环境我是很有感触的,人类是否觉悟,是取决于文艺的激情,追求和接纳,就像先秦周代前,诗歌就是天下的风俗,任何阶层都会写诗,我们看到的《诗经》并不是全部。
觉悟不是说人类因为被压迫,剥夺了反抗就是觉悟,反抗不过是发泄不满,重新掠夺而已,这和野兽觅食没什么区别,这不是什么意义上的觉悟,只有具备了文艺的基础和狂热,这些才是觉悟,所以西方文艺复兴就是一个觉悟的时代。
我的处境和梵高差不多,文艺的朝圣之旅一直艰难险阻,从小到大这样的追求一直被人剥夺,打压,排挤,生命被威胁,我也自残过,即使现在也是生活在一个被人监控和举报的环境里,因为他们肤浅,所以诞生野蛮,狭隘。
历史上优秀的时期都是文艺作品很发达的,因为人的想象没有被否决,或者桎梏,比如唐宋,文艺就很发达,只读半部《论语》的赵普都有机会表现自己,唐朝也一样,唐诗没有一个朝代可以超越,现在那么多富甲天下的企业家死了几百年后有谁记得,可是李白再过一千年也有人记得,精神文明的东西永远高于物质建设。
恶劣环境就没有文艺的生机,一切都是镇压和排挤,剥夺生命,把文艺带上枷锁,比如前清康乾时期,到处都是文字狱。
人的文艺如果被剥夺,那么人只能选择另一种暴力发泄,不是威胁社稷,就是扰乱秩序,人也容易成为强盗和小人。
世界上很多华人居住的地方都会叫唐人街,而不是叫清人街,是优是劣一目了然,真正的盛世就是让每个人可以尽情的想象,发挥在文艺当中,那些随时,刻意剥夺,驱逐文艺的环境根本不是盛世,而是暴政。
I am my paintings.真是感受到梵高的焦虑和无奈;牧师反转悬挂的画,是不是也是对梵高的不认可呢;弟弟对梵高真的很好;尘封在书架上的满满一本draft的本子,也随着吉努太太对梵高的记忆一样封存;棺椁旁堆满了生前的画,而别人仅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一幅,无论棺椁里躺的是不是梵高,无论他是不是梵高, 可是一个天才也因为坏男孩逝去;文森特在奥弗斯度过的80天里画了75幅画,这也许是他最开心的时光;吉努太太一直都不知道在那本账册里有65幅画,也不是我所认为的single draft,文森特一定很感谢吉努太太在康复院对他的信心和帮助。
现在第一想到的是梵高看人的眼睛,很真诚,很渴望别人的回应,可惜到最后,没有一个人愿意认真倾听和理解他。
我觉得,唯有给医生画肖像时,两个人轻松的交谈,他是略显快乐的。
其他的那些人怎么做的呢。
太太说,花开得比他画得美(此处真是太伤人了)。
田野里的小孩和领队老师说他画的丑,还要随意戏弄他的画。
路边遇到的女人一脸惊恐,害怕做他的模特。
酒吧的姑娘躲着不想被他画。
高更,虽然想法革新,对梵高的画有些见解,但太傲慢了。
他不是梵高的朋友。
朋友之间,不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居高临下地贬低和说教,找些理由就丢下,而是想办法一块往前走。
世俗世界里,高更审时度势,过得更好,连酒吧姑娘也更愿意被他画。
梵高,真诚又脆弱,纯真得像个小孩子。
他很依赖弟弟,抱着弟弟的姿势是婴儿式的,跟弟弟诉说自己的心思。
为挽留高更,割下耳朵,令人心疼。
他总是去个荒芜的地方,痴迷地看着树和风的光影,呆一天,画一天,忘了自己,好自由。
人们轻视他,因为他很穷,生活费靠弟弟救济,住的地方要靠借,画了那么多,画却卖不出去。
他不能给予别人价值,也不被别人需要。
他一直说自己是个“画家”,用耶稣故事来暗示自己的命运。
最终,他燃尽光辉离开了这里,或许真的只是时间错位,他已经回到出生之前的时候,找到了自己的永恒。
为什么最近几季的生活大爆炸不好看了?
因为里面的角色不再是怪胎了,一个个都变成了你身边娶妻生子的正常人。
对于观众,或者说对于大众来说,他们的银幕意义就没有了,于是主题也变成了温馨的家庭场景喜剧,这样的剧集不走下坡路才怪。
《至爱星空》也好,《永恒之门》也好,他们都尝试着将梵高这个怪胎演绎成一个正常人。
在这两部作品中,梵高的意识形象无限的向基督耶稣的方向靠近,就差脑袋后面装个光环了,这是要成神啊!
就因为他是个死后成功的怪胎?
就一定要将他的世界和主流的大众能接受的意识形态方向收编?
从这两个作品里面一窥美国人的欣赏水平,还真不是一般浅薄,可悲。
其实从观影的角度来说,可以说是非常舒适的,无论是后期调色还是移轴,表现力都非常好,一些意识流的镜头也可以说是符合梵高的风格。
但汉尼拔一开始和威廉达福讨论梵高的自我认识的时候,这个电影的逼格就从云端跌落到了地上。
本来期待是威廉达福晚年的成仙之作,看来还是太过乐观了。
再好的表演,碰见屎一样的剧本也是无可奈何。
如果说《至爱星空》是一顿7,8道轮上的法式炫技大餐,那么《永恒之门》就可以说是一道盛在水晶器皿中由白手套燕尾服服务生用银质餐盘端上来的熔岩蛋糕,你食指大动,迫不及待的戳破棕色的蛋糕外壳,结果流出来的是大便,这就是影片后半段的观感。
让人避之不及为什么疯子就不能做好事情?
为什么就一定要给梵高的发疯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粉上什么东西就一定要想尽办法挖空心思粉饰,这个德行还真是人类的本性不分国界。
画家也好,歌手也算,作品真正的价值,并不是靠这样一部电影吹出来的。
哪怕这部电影拍的再美,也比不上直面他画作带来震撼的十分之一。
四星的评分,威廉达福的演技+摄影+演员阵容一星,其余三星给片尾的彩蛋,这里才是最让人感动的地方。
There must be a soul and a Heaven for Vincent to look back on his own life and admire his own genius together with God Almighty. He sent him there not to suffer, He sent him to enlighten, unfortunately at a wrong time. /// Art is the means for us to send all the greatness at our hand and in our mind to the eternity’s gate, and by doing so at least offer them a chance to live forever.
追鲨客 泥嚎挖o(>ω<)o,新的梵高平行宇宙又要诞生,这里目前是挖坑预备役,暂时没多少内容。
文艺电影就算请到了隔壁漫威宇宙三反派来加人气,应该不会像《挚爱》那样小火的吧(눈_눈)然而鲨鲨还是跑来开坑了,看到戛纳场给了那么多差评,居然反而有点期待新宇宙的样子:(;゙゚'ω゚'):诚实鲨还没看过本片( _ _)ノ|壁
原初宇宙阿尔时代,文森特35岁,保罗高更40岁。
本片绿魔 62岁 ,天启38岁。
emmm …… 汉尼拔医僧 饰 The Priest,imdb没写是哪位,如果出现在阿尔时代(但预告片里的背景看起来有点像圣雷米疗养院内部),应该就是“佛雷德里克.萨勒斯”牧师,文森特割耳后给提奥帮过很多忙,照顾疯哥(当然收费不是白干活)。
这版梵高如果在正确年龄……在演耶稣看到目前已有评论说导演太个人化风格化不够真实什么什么的,但所有梵高电影不都是这样的嘛。
从来没有真实的梵高,只有许多银幕镜子,反映出各自人们心中的印象之影。
这次会是怎样的呢,宇宙不嫌多,砸锅也期待= ̄ω ̄=片名解密 “永恒之门/在永恒的大门外 Sorrowing Old Man ('At Eternity's Gate')”是梵高在1890年圣雷米疗养院(精神病院)完成的一幅石板素描改油画。
原本素描是他在1882年海牙学画时代完成的,画名叫“孤苦的人Orphan Man”(许多梵高的画名,是他死后多年别人为了归类整理取名的),模特是一名叫“桑德兰”的领救济退伍老人,来给文森特做过无数次模特,当然,是为了额外收入。
1890
1882
1882 文桑真是个自我复制砖家……这个姿势是文森特很喜欢的表现悲伤的pose,西恩也摆过好几次。
桑德兰的Orphan Man系列练习文森特画了一堆,之前分享的全集图包的“Drawings”文件夹里都有:https://www.douban.com/note/649964749/
真是意外的名传千古方式……《挚爱》里换成了马泽尔医生演绎这个pose,我们都知道下一秒被丧病逆转成喜剧了。
文桑&保罗 传奇里的好基友?
以下摘自《梵高传》van gogh:the life 第35章 “竞赛”。
非本人原创内容。
要打请打作者。
梵高传9.2[美] 史蒂芬·奈菲 [美] 格雷高里·怀特·史密斯 / 2015 / 译林出版社在黄屋子,两人几乎没有一天不在争吵中度过。
从高更抵达的那天起,生活中的小矛盾就让主人和房客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
高更不止否定阿尔和阿尔人,他还埋怨这儿不分四季的寒冷、吹不停歇的风和糟糕的食物。
黄屋子的杂乱令他震惊,文森特“混乱堪”的画室更是让他痛恨不已。
(“他的颜料箱从来装不下那些挤过的颜料管,当然也从没合上过。
”高更后来回忆。
)卧室虽然被“精心布置”,但因为对几处家具的不满,他很快又购入了一个带抽屉的柜子和一系列家居用品。
他把文森特精心挑选的床品扔了出去,换上了从巴黎寄来的床单,还让人寄来了陶器、餐具、银器和蚀刻版画。
每样物品都是对倾注了文森特心血的“艺术家之家”的指责和鄙夷。
高更的一切都与文森特的期望不符:他低矮的前额(根据颅相学,这是愚钝的标志),他莫名地带在身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口罩和五个孩子的照片。
艺术观点上的对立已经蔓延到两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尽管文森特事先许诺不与客人“吵架”,但从居家琐事到就餐选择,他们都会起冲突。
前者由高更照管(文森特的女佣会来帮忙),至于后者,只有高更自告奋勇下厨时,才能迎刃而解。
而文森特是个整天只知道混迹咖啡馆和小酒馆的家伙。
他试着学习做菜,就像曾经想用“理念”作画一样,最后不了了之。
“文森特想要做汤,”高更回忆,“天晓得他是怎么搅拌的——无疑就像他画中的颜色,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尝的。
”从那以后,高更包揽了所有厨房的活,文森特只做采购,各司其职。
他们也为钱争吵。
前证券经纪人高更发现黄屋子的日常财务也和文森特的画室一样混乱无比。
他很快建立起了一套与他的画风一样繁琐的记账体系。
他在前屋的桌上放了两个钱罐:一个用来买食物,另一个以备不时之需(喝酒、嫖娼和吸烟),以及“房租之类的隐形花销”。
“从钱罐中支取的钱款”必须如实登记。
无法遵从预算的文森特却擅自向提奥要了钱,随随便便就打破了这项协定。
高更透露,财务问题是“文森特最为敏感的问题”。
高更很快摸透了他的对手,并制定了策略。
“你哥哥有点儿激动,”来到黄屋子几天后,他写信给提奥,轻描淡写地描述了文森特在沉寂许久过后爆发的热情,“我希望可以让他逐渐平静下来。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不让文森特继续陷入过度的兴奋(虽然他已经答应和文森特“彻夜长谈”),高更常常闪烁其词。
“他似乎总有所保留。
”在第一封报告近况的信中,文森特向提奥表达了自己的困惑。
文森特将昔日的伤痛和对未来的遐想和盘托出,高更却只和他讲当年做水手时听来的故事传说。
文森特对他的客人多加赞赏(“令兄甚爱夸人。
”高更羞愧地告诉提奥),高更却总保留自己的看法。
“我至今不知道高更对黄屋子装潢的看法。
”几周尴尬的沉默之后,文森特抱怨说。
微妙的安抚和令人烦恼的回避简直让人心力交瘁。
长时间的示好之后,文森特需要时刻警惕,揣度高更的心思。
他把他的房客想象成潜行追踪的猛兽,“伺机猛扑”。
但当文森特尝试挑起争端时,高更只会以嘲讽的口吻回答——“是的,先生,是的,‘长官’”,并哼上一支曲子,这支曲子讲述了警察隐晦地蔑视愚蠢老板的故事。
主人与房客之间的日常摩擦和暗中的敌对也呈现在油画布上。
那年早秋,高更创作了一幅讽刺画,画中的文森特坐在悬崖边,几乎摇摇欲坠。
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太阳,对眼前的危险视而不见。
贝尔纳把这幅画寄给了文森特。
文森特只一笑而过:“看起来我头晕得很。
”这次羞辱令人很难相信文森特还会愿意在12月初给高更当肖像画模特。
但高更的预备素描簿说明了一切:文森特坐在画架前,盯着眼前的油画布正在作画。
他显然很不自在,也许因为高更作画的速度和漠然的神情——他从没享受过玛丽·纪诺曾享受到的温存目光。
接下来几天出现在高更巨幅油画布上的图像令两人原本半掩半隐的矛盾尖锐化了。
高更的直觉很准,他选择刻画工作中的文森特,后者正在描绘自己最钟爱的主题:向日葵。
这个时节,这些绚烂的花朵早已在阿尔的花园里凋零,但高更认为,在文森特的臆想世界里,它们永远不会凋零。
一瓶向日葵静静地放置在文森特的画架旁。
他心无旁骛地盯着花瓶,每当需要专注时,他总以他特有的方式眨巴着斜视的双眼。
在素描簿上,高更刻画的文森特阴郁呆滞,撇嘴闭唇,下巴前突,状似猿猴。
影片中梵高在树林中绘画在国内上小学初中上美术课学到梵高的画时,并无太深影响。
然而那张颜色鲜黄的向日葵却让人无法忘记,直到在电影院中再看到它,奇怪的是并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也没有厌烦。
“梵高恐怕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这句听过很多次的话在观影时一直萦绕在脑中。
影片中大福扮演的梵高穷困潦倒,却坚持住了一个艺术家基本的情操,没有太多选择,一个别人眼中的怪咖,实际上拥有孩子般的倔强倨傲和天真浪漫。
每天都步行穿过广阔的田野,从自然中寻找并记录“美”。
他说花的美是短暂的,只有艺术才能保持美的永恒,至少会比短暂长吧。
梵高注定孤独一生,并努力承受着自己的渺小, 现实世界中那些一切让人感到“庞大”的东西(名声,金钱,婚姻,豪宅,健康)他都没有。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个“没有”才是让他逐渐沉淀下来的决定因素,在寂寞清贫中追求美是他的生活现状。
不知你是否有一段在寂寞中沉淀的日子?
豆瓣二文青年真不待见朱利安啊(虽然这片子导演手法与剧本写作真的不搭,拍得确实蛮冒险);达福大叔还是吹爆,这么悲伤的角色出现在豆瓣的骂声里,还真被Vincent歌词说中 they would not listen they did not know how
要不是镜头晃得头晕我能打五星,这版拍得真实有感受力,对梵高不是很喜欢很了解的都接受不了这个风格,筛掉了一大批小清新伪粉丝
结结实实睡了至少一个小时,开头看了一些,梵高被小孩子欺负和兄弟情看了一些,再睁眼就是最后的高更了……对了解梵高的人来说有些平乏,对不了解梵高的人来说也缺乏吸引力,可能只有挚爱梵高的人才能看得下去吧
William Dafoe is amazing as always but the rest of the film feels like some high school emo fetishizing his idol by imagining a conversation of spirit between themselves but with limited vocabulary.
也许跟电影中(胆大包天)重画了梵高的画一样,这完全是一部导演眼中的天才梵高。他受困幻觉,但独具慧眼;他不近人情,但知恩图报;他脆弱敏感,但充满激情;他穷苦潦倒,但内心富足。他任性暴躁,会为了朋友离去而割耳;他热爱自然,自杀不是他的作风(导演采用了近年来提出的被两个年轻人误杀的理论)。不愧是《潜水钟》的导演,能将梵高的精神世界和对艺术的追求恰如其分的用光影和无声镜头表现出来。威廉·达福,63岁高龄演37岁的画家居然毫不违和(瘦成这样是吃素吃的么?),已爬升至我心中文艺男神前三名。
相比其他版本的梵高,这部更多以孩童般视角的纯真来描绘内心,以及大量的作画过程,演员亲自完成绘画拍摄难度高于亲自弹奏乐器,这也难怪威廉达福会得奥斯卡提名。
梵高也成为‘一千个人…’那种角色了。看上去像是个传记,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影片试图用自然环境中的色彩、模糊的视角以及晃动的摄影来构造主角眼中的世界及精神状态,而不是任何具体的情节。台词方面由于大开上帝视角又是英文为主,时常出现脑残对话。以影片这种状态来说,无对白版就已经足够了。演员方面很喜欢文森和提奥,其他的明星都是画蛇添足。
这是MV电影,也是我人生中最讨厌美式英语的一次。。。台词完全配不上此片的构图和摄影。就算威廉达福靠这样的角色和表演方式拿到演员奖,觉得也算不上太具有突破性的成就。
威廉·达福有种神奇的魔力,演的各种角色不一定让人感觉有多好,但都能让人接受不出戏也是实力使然了。如果导演把对话省去多加些作画的无对白镜头,效果应该会更好
补193
影片展示了从梵高角度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梵高的思考,梵高不停行走着的脚步。整体相对平庸,华丽卡司都敌不过一个Willem Dafoe,很多时候当他饰演的梵高站在天地间感受大自然的时候,那个画面本身就很艺术了。
手持+Ins画风,令人费解。浪费了达福的好演技。
被奥斯卡提名给骗了来看的。
3.5 意外地很不错
西方绘画由描摹“所看”模仿现实 到 画出“所感”表达现实的简单概括,现代性初现端倪。但电影的语言过风格化,能不能摇到真正的心理情绪上肯定先打个折扣,至于我达福叔的表演和这张脸实在是很有力道。。。
生硬的故事
学生电影的水平 白瞎卡斯了
6
Trenchant enough to nominate Oscar's Best Picture.
这是那种去看、去听、去感受的电影,不要思考,不要去想这段在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