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axinlove.com/2009/03/che/《Che[切·格瓦拉]》切·格瓦拉死了by @xinl.ve 090303开篇明义:电影不值得你花4个小时(上、下两部),因为基本上找不到什么好说的地方。
《Part One》的游击战和后来格瓦拉在联合国的发言的影像交替?
没有什么惊奇,看不出Soderbergh的特别之处。
本文不值得你花2mins,因为更多是牢骚不断,英雄主义的极大渴望被掐死了。
什么样狗屎的文章,配合什么狗屎的电影,大爷个熊!
1967年10月9日,在玻利维亚开展游击战的341天后,切·格瓦拉死了。
这不是他的第一次死亡,也注定不会是最后的一次。
当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的第一句话写到“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时,切·格瓦拉死了一次。
2008年Steven Soderbergh导演推出本片《Che》的时候,他又死了一次。
切·格瓦拉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和他在人心中一次又一次重生一样,永远没有结束。
话剧《切·格瓦拉》的剧本以图书的形式进入我的世界时,他从马克杯和黑底红色Icon的Tshirt上走了出来,开启了我蒙昧的激情,他在我心中第一次的复活。
沉寂忧郁的青春时代,看完她人借给我的《百年孤独》后,他又在胸膛里澎湃不已。
被生活羁绊,被惰性圈养,期待着某一刻他能带给革命的力量。
4个小时的片长,无法区分之为英雄的浪漫主义,还是Discovery的仿真实记录片,《Che》的Part One与Part Two都没有足够的特点。
没有史诗的场面,没有惊心动魄的战争场景,也没有煽情的细节,革命胜利后的雪茄,游击战争时推崇读书,分配食物时优先考虑小孩,争取农民的支持时坚持不扰民,这样的细节,Benicio Del Toro饰演的Ernesto Che Guevara。
被一个名字激起的狂热和期望获得共鸣的情绪,慢慢湮灭于电影的平淡。
开始于“格拉玛”号的剧情,最后终结于同一幕,走过一段旅途后回到起点,我的热情被电影伤害,那种释放荷尔蒙,突出英雄主义,“鼓吹”革命和Change的人潮汹涌般的热情,冷却在格瓦拉贴近地面的时刻。
革命并不美好,山林游击战争的苦难不是乐观主义就能应对,伟大英雄个体的结局也注定悲情。
Soderbergh是在讲述他心中的英雄传奇,一部影像般的《奥德赛》,还是依据一本传记呈现着历史?
但愿保持敬畏之心,看待这些神一样存在。
————————卡斯特罗的古巴现在还没有普及手机,估计网络更不可能,海尔的冰箱在那边是紧俏供应的物质。
革命胜利后一党专制,“低水平下的平均主义”,“革命”的现实成果,一样在爱幻想的脑袋瓜子里插上一刀。
Part Two的西班牙文片尾曲。
Che.Part.One.2008.DVDRiP.READNFO.XViD-RUSTLEChe.Part.Two.SUBBED.SCR.xViD-xSCR
切·格瓦拉:阿根廷》看电影名就可以猜测到这是一部人物传记了。
下载时看它的介绍感觉是一部好的电影,拍摄的时间经历了四年之久,可以看出导演对这部电影倾注了不少心血。
很明显它不是一部商业化的电影——花四年时间完成一部并非大制作的电影怎么可能适应这个快节能的商业社会?
所以我想它应该不怎么买座——象我昨晚那样不用心看不明白,没有相关方面知识面的也看不明白,现在这个时代最卖座的是“爆米花”电影。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无论你倾注了多少心血来完成它并不代表人们都看好,只有懂得的人才明白,可惜懂得的人地却很少。
未能坚持看完这部电影,虽然它不了各处剪接手法来避免看都呆滞。
看到一半困了,第二晚再续看时也觉无味。
放下了再拿起已没有当时的感觉,吃饭这是样感觉,恋爱有时也有这种感觉。
个人推介程度:没看完,无意见。
———————————个人原创文章,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
一早就知道切格瓦拉还是在艺术区,在大街上的T印着格瓦拉的头像。
后来是在电影课的讲述中。
记者问他,革命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Che : 一种大爱,一种对于人性,对正义和真相的热爱,如果没有这种爱,他很难成为一个真正的革命者。
关于格瓦拉的传奇性的故事和事实数不胜数,也许索德伯格在电影中片段的描述都不足以展现一个真实的,鲜活的Che,在电影开始人们怒喊着,杀人狂,是的,他的确杀了人,那些本有罪的人,那些伪装的警察。
他在革命中,作为医生救死扶伤,作为首领为民族独立而战。
也许这段历史,只有少数人记起,因为大家对于历史的记忆有断层,也有刻意回避,因为有一种声音是: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美好的时代,提那些惨痛历史有什么用?
但正因为如此,过去的真实才应该再次被看到不是吗?
Che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比存粹和有着远大理想的人。
可以一辈子为自己的信仰理想而战。
美好时代的我们还记得哪怕是为了自己生活的目标而战吗?
这部影片,包括(下)我也会继续看完,因为,我觉得有某些对于生活熄灭的火焰又重新燃起了。
我们需要时时自省。
记得任何时候社会都需要独立思考并用一生去实践的人是多么重要。
无祖国,毋宁死。
影片结尾,记者问他:被人当作标志的感觉如何?
Che:什么标志?
记者:革命的标志。
切格瓦拉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们清楚的意识到,我们代表的是:底层拉美人民的希望。
那些压迫者和被压迫者的一双双眼睛,都在看着我们。
2003年的夏天,我四处搜求,终于买到了一只印着那只著名头像的帆布背包。
有一次背着它坐公车时,听到旁边有个少年问身边的女生:“知道他是谁吗?
”女生答曰不知。
他便解释:“他叫格瓦拉,唱摇滚的,可出名了。
”这结论情有可原。
我还在卖这个包的店里买了一件科本的T恤。
那里还有列侬、滚石等一众图案,只是没有迪伦。
一度成了我的老大遗憾。
那几年切突然加入了摇滚明星的行列,和张广天、黄纪苏的《切·格瓦拉》多少有点关系。
此剧“被评为2000年中国知识界十大事件之一”。
之后,就听说这两位主创都上山投奔某乡去了。
这部伟大的“史诗剧”也许便是投名状。
现在我已经明白,消费是最无力的表白,占有一个符号和物件说到底是钱的事,与理想主义什么的风马牛不相及。
喊口号相比之下更牛一点,前提是得有人听。
当把电影拍到上下两集的时候,想让人听就有点困难了。
《阿根廷》采用的是索德伯格比较擅长的“多线交叉”法,把1964年格瓦拉前往联合国发言的美国之旅和1955~1959年的古巴革命交替穿插起来。
前者采用黑白影像,后者用彩色影像,都采用大量手提摄影,带有浓重的仿纪录片色彩。
二者的交替形成了一种特殊的“互文”效果。
黑白部分中格瓦拉接受采访时的陈述,变成了彩色部分中战斗场景的画外音,似乎成为他对过去战争岁月的一种解读;而彩色部分中的游击生活,对黑白部分中格瓦拉在联大的讲话,尤其是他对拉美国家代表的反驳,也形成了一种背景的投射——革命果实是用他亲历的流血牺牲换来的,他有权用任何方式去捍卫它。
他在采访中恍若独白的那些回答:关于革命、信仰、人性等等,与画面中他在游击队员中间的表现并行,巧妙地让观众在不经意间接受了这种“格瓦拉谈格瓦拉”的效果。
这也是为何我更喜欢《阿根廷》的原因。
单从影像文本上看,索德伯格已经达到了目的,制造出了其实并不乏疑点的真实感。
但这种真实又不是那种“纪录片”式的真实。
实际的《阿根廷》看起来更像一场梦幻:黑白部分中屡屡出现对格瓦拉面部的特写,各种角度的强烈光线对比画面,而彩色部分中很少有他的近景镜头,表情也大多被军帽的阴影所遮盖,只有当他戴上那顶著名的贝雷帽之后,才更多地露出了面孔。
炎热的丛林、翠绿的玉米地不断忽然切换到纽约的黑白都市。
这两个世界之间的隔膜与距离,正像革命的胜利一般不可思议。
然而切就游走在它们当中。
我们看不透他,正如他也看不透它们。
想找到他的哪一句话是真实的,哪一句是泛泛的敷衍,并不比从那场已经被“日常化”的革命中找到决定胜利的一次交火更容易。
观众就是在这些幻觉中看到了神话的“常人版”:一个携带着沉重的哮喘穿行于丛林的病人,一个总惦记着教新兵们读书写字的“战地知识分子”,一个像小学老师一样解决战士告状的“教导员”,一个坚决处决祸害百姓的逃兵的“铁面法官”。
甚至是一个无异议无条件接受菲德尔·卡斯特罗所有人事调动的“忠诚战士”。
这仍然是一种耳熟能详的英雄套路。
只是在索德伯格的加工之下,狗血被影像的叙述稀释掉了。
而摄影机也根本不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它只要观众知道,切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些对他都是非常自然的表现。
就完了。
那些模糊、沉思、捉摸不定,只在黑白世界里闪现而过。
那时,他已经不在革命当中。
革命缔造了神话,革命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在影片的结尾,补全了开头两位未来领袖在阳台上的对话。
之前卡斯特罗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有点疯狂是好事。
”而两个多钟头后,观众才看到之后切告诉他,自己要在古巴革命胜利后继续“解放全南美”。
卡斯特罗的回答是:“你也疯了。
”等到《游击队》的开场,已经是1965年。
正好砍掉了切“建设和平年代”的那段历史。
很明显的避重就轻。
但此间古巴高层的某些“内幕”,恐怕只在唯一的知情人卡斯特罗那颗83岁的大脑里存着,外人是搞不到手了。
牛人如CIA,也只能根据M主义政党的某些习性来玩推理,以为切和托洛茨基一样,已经被自家的老大清洗,告别信什么的,全是伪造品。
幸而后来切及时地现身在刚果,给美帝国主义的谣言以致命的反击。
那时,他已经告别了地球人的常识。
从形式上说,《游击队》是部“正常”的电影。
中规中矩,按时间顺序讲完了切在玻利维亚的三百多天。
从化装入境、组织队伍,到转战密林,最终覆灭。
当情节变得残酷时,往往给人的感觉才更加真实。
因为“胜利叙事”的套路正在被一次次的失败证明并非定理——同样的宣传美好未来,为村民施医送药,不动百姓一针一线,却无法打消那些木讷的面孔上疑虑和恐惧的神色,更无法让他们跋山涉水地前来投奔。
相反,他们报之以说谎和出卖,直至围观了英雄被处决。
切还是那个切。
他拖着沉重的哮喘,读着书,解决战士之间的纷争,坚强而公正。
但在完全相反的境况面前,他的力量显得越来越疲弱。
其实并不是他在变弱,而是现实在变强。
这时观众才能感受到,所谓的传奇之光环,不过是被胜利的结局涂抹上的虚饰。
同样的举止,在收不到积极效果的情况下,就不再那么高大了。
反而有些“形式主义”。
因此,请不要相信什么过程比结果重要。
对每一个追随切的人来说,与民众一起欢庆胜利、开着吉普车进军哈瓦那,和饥寒交迫、带着感染的伤口行军,没有任何防备地死在某个鸟不拉屎的小镇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就是这同一个人,前者让你觉得他无所不能,而后者让你疑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有胜利的革命才能缔造神话,只有胜利的革命才是一个神话。
所以,切和所有的人一样,只是一个人,他生命的结局并不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无须再用“暴躁”、“滥杀”这些更戏剧性的东西来突出这个性格的矛盾复杂。
即使他简单到只是一条线,这条线仍然不可能是笔直的。
因为他是在一个如此高低起伏不平的世界上行走。
密林可以是胜利的摇篮,也可以是迷失的绝路。
至少,还原如此残酷的游击生涯打破了那些关于“追求浪漫”的传闻:谁能觉得这种生活是浪漫的?
我有时怀疑他也是中了玻利瓦尔的毒。
那位南美的“解放者”一气解放了五、六个国家,其间付出了不计成本的代价。
而那些被他解放的人,无法接受他的“拉美合众国”设想,终于变成了他的敌人,甚至想暗杀他。
切的区别,是只在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被干掉了。
帮助一个国家赶走殖民地总督,和帮助一个国家推翻现有的政府再换一个,毕竟是两回事。
后者注定不会被所有的人视为“解放”。
玻利维亚,这个用“解放者”的名字命名的国家,毫不客气地成了新梦想者的葬身之地。
《游击队》的结尾也用了一次回溯,这次是切和卡斯特罗一起乘船驶向“革命道路”的那段镜头。
历史回到了起点,胜负未卜,前面可能是神话,也可能不是。
两个“疯人”面对着苍茫大海,沉默无语中带些忐忑和茫然之意。
他们都只是人。
一个比另一个多活了44年,而已。
古巴革命和切格瓦拉的事迹太传奇了、太耀眼了,电影、书籍等等一般都突出那些传奇故事,以至于我虽然看了不少相关的东西,却一直不太了解到底是怎么打赢的呢?
看了这部电影终于清楚了,其实游击队的武力非常薄弱,没有完整的战线,每个方向上人数也不多,也没有预备队,武器也不行。
政府军有飞机、有坦克,人数也多,但所谓将熊熊一窝,指挥官没有亲临前线的勇气,一看情况不对就想溜;士兵也有少数勇猛的,尤其在自觉有优势的初期“剿匪”时,但当游击队立住脚步,开始主动进攻时,部队就开始动摇了,起义嘛是没有胆量的,但也没有积极进攻的精神,只有少数人参与防守,多数人坐观成败,挤在一起不知道干啥。
这时候,如果政府军敢打敢冲,游击队马上就完了,但政府军任由游击队一个个的拔钉子,最终上层领导先胆怯逃跑了,下面自然一溃千里。
所以,古巴的革命迅速成功,有点瞎猫碰上死老鼠的偶然性。
切格瓦拉就是个傻大胆,本来任务是骚扰辅助性质的,真正的手下没多少,都是整合的一些杂牌军,竟然就敢向九倍的敌人进攻,而敌人也真被吓住了,于是原来的扰袭就成了进军哈瓦那。
人会被过去的成功所困,切格瓦拉也是如此,古巴革命的传奇成功,让他想在其他地方复制同一模式,却最终走上绝路,但就像被钉上十字架一样,这也成就了切格瓦拉的封圣之路。
一支纯洁队伍的重要性
1、看很多电影我会哭泣,但是《 切·格瓦拉传》我是最动情零涕的2、理想主义者是天然发光的,纯洁的精神火炬3、坚持为了最大多数人的利益是正确路线4、坚持道路坚持作为,捍卫尊严,做正确的事5、学习,不能丢6、有责任,讲责任,天下兴亡,不怕担责7、用一生的时间去坚持,不闭眼不放弃
切·格瓦拉几乎是每一个热爱自由和摇滚乐的人的心中偶像和图腾,但是真的知道他一生的事迹的人就很少了。
格瓦拉那标志性的叼雪茄和大胡子,让人印象深刻。
电影说实话有点沉闷,除非你对格瓦拉有很浓厚的兴趣,否则的话你会觉得这部电影充满了沉闷的调子,黑白画面和彩色画面的不断交替也无法彻底叫醒观众的神经。
在古巴的城市战斗中,格瓦拉的身影让人觉得是力量和硬朗的象征。
他在联合国大会上的发言显得很沉稳,另外这个扮演格瓦拉的演员真的长得很像布拉德·皮特……有时看侧脸会以为就是皮特在演。
end
《切·格瓦拉:阿根廷》中的中心-外围论思想与古巴革命内容摘要:上世纪50-60年代,中心-外围论作为一种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关系的理论学说首先产生于拉美。
该学说认为世界分为中心(发达)国家和外围(发展中)国家,前者在世界经济中占据支配地位,而后者依附于前者并受到剥削。
该理论提出后引起巨大反响,被认为是不发达世界像发达世界的现代化思想的有力回击。
2008年的戛纳电影节上,由史蒂文·索德伯格执导的影片《切·格瓦拉:阿根廷》获得最佳影片“金棕榈奖”提名,主演本尼西奥·德·托罗(Benicio Del Toro)获得最佳男主角奖。
作为格瓦拉系列电影的上部,重点描写了切积极投身的由菲德尔·卡斯特罗领导的古巴革命,影片力求真实地再现格瓦拉的传奇一生,特别重视描写切的思想。
其中我们不难看到这种理论的影子。
关键词:切·格瓦拉 中心-外围论 古巴 卡斯特罗拉丁美洲的独立运动兴起较早,许多国家在19世纪就获得了独立,但古巴的独立最晚。
1901年1898年美国赢得对西班牙的战争后占领古巴。
1901年古巴新宪法被迫接受“普拉特修正案”,允许美保留干预古内政的权利。
1902年5月20日,美扶植成立古巴共和国。
到了20世纪50年代,巴蒂斯塔独裁政权统治古巴,对抗议示威的人民群众采取高压政策,国家高层腐化堕落,大量侵吞国家财产存入欧洲或美国的银行。
此时的古巴完完全全沦为美国的资本、商品市场和原料产地,而古巴人民长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其中20%的古巴人永久失业,1.5%的地主控制着46%的土地,一半的人用不上电,超过一半的人住在Bohio(一种简陋的窝棚)里,37%的人是文盲,婴儿死亡率居高不下。
与此同时,美国和古巴之间的贸易顺差已达到10亿美元。
用电影中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话说:“这个可怜的加勒比小岛,正在帮助支持着世界上最发达国家的经济”。
而正是这种内外交困引发了古巴的革命风暴。
而革命领导者们看到了国家政治经济并不独立的现实,正是受到当时提出的中心-外围理论的影响,格瓦拉就是其中之一。
一、青年时期的格瓦拉埃内斯托·格瓦拉1928年6月14日出生于阿根廷的罗萨里奥的一个富裕的医生家庭;1947-1953年,子承父业的她进入布宜诺斯艾利斯国立大学医学系读书;1951年,格瓦拉和他最好的朋友阿尔贝托·格拉纳多一起骑着摩托车游历了阿根廷、智利、秘鲁、哥伦比亚、委内瑞拉五国,亲眼目睹了拉丁美洲的贫穷与落后,人民极端贫困的生活,归程后写出《革命前夕的摩托车之旅》一书,已可以看出在那个时候,他那种朴素的社会良心与人道关怀已经开始萌芽生根。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11] 但此时年轻的格瓦拉还远远没有意识到南美国家的经济地位实际上处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的控制之下。
与此同时,距1949年5月,普雷维什向联合国拉丁美洲和加勒比经济委员会《简称拉美经委会》递交题为《拉丁美洲的经济发展及其主要问题》的报告,系统和完整地阐述了他的“中心—外围”理论也不过才经历了2年。
此时的格瓦拉与其说称之为以为马克思主义者,倒不如称其为国际主义者,他的国际主义思想正在渐渐定型。
[ 同上,P62] 这其中不得不提到一个人——乌戈·佩斯塞医生,他不仅仅是秘鲁的著名的治疗麻风病医生,也是秘鲁共产党的党员。
1952年5月1日格瓦拉和格拉纳多二人来到利马的麻风病院,受到了佩斯塞医生的极大帮助,期间格瓦拉聆听了佩斯塞关于社会斗争中土著人和农民作用的思想后大受启发。
就像10年后他在送给医生的《游击战》一书中写到的:“给乌戈·佩斯塞医生,也许他本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影响了我对生活的态度。
从此,虽然我的斗争精神一如既往,但我开始懂得如何将目标与拉美人民的需要更切实际地结合起来。
”由此可见,格瓦拉早年就受到了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但基本上在他人生的前24年里,还没有意识到依附论思想对于拉美反帝斗争的重要性。
但这种转变已经开始,就像他自己在日记中写到的那样:“写下这些日记的人,再重新踏上阿根廷的土地时,就已经死去。
我,已经不再是我,至少不是原来的那个我。
这次漫游南美的旅行,对我的改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刻和剧烈。
”而格瓦拉一家的反庇隆倾向也帮了他的大忙,母亲坚持让他洗冷水澡的决定家中了他的哮喘,从而免除了兵役之苦。
二、中心—外围学说与革命1951年,年仅37岁的危地马拉总统阿本兹开始了激进的改革,上来就拿这个国家的贵族和美国资本开刀。
新颁布的土地改革法案规定:凡占有90公顷以上土地的,其中的未耕地和休耕地都要被国家征用,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后台老板为美国的联合国品公司。
格瓦拉对此感到十分兴奋,两年以后他来到了这个国家,在这里他结识了第一任妻子伊尔达·加德亚,以及古巴流亡革命者安东尼奥·洛佩斯(尼科)。
也正是在危地马拉的这段时间他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切,在阿根廷的方言中就是“老兄”的意思。
在这段时间他潜心研读马克思、恩格斯、列宁、高尔基、托尔斯泰甚至是萨特、弗洛伊德、阿德勒和荣格等人的著作,在大量的阅读中,他越来越倾向于马克思主义。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69] 1955年,切·格瓦拉与菲德尔·卡斯特罗相识于墨西哥城,第一次见面二人就进行了长达10小时的长谈,可谓一见如故,电影中很好地再现了这一场景,而在二人的交谈中,都对古巴遭受美国的经济和政治压迫有目共睹。
正是这次会面造就了古巴革命的黄金搭档。
1956年11月25日,载着包括菲德尔·卡斯特罗、劳尔·卡斯特罗和切·格瓦拉共82名战士的小船“格拉玛”号驶离墨西哥,前往革命的目的地——古巴,这其中,只有12人坚持到胜利。
事实上古巴和其他拉美国家一样,都面临着相同的经济和政治处境。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拉美国家普遍采用商品出口换取外汇,或者利用廉价的劳动力为发达国家加工产品的方法实现国家的现代化,在政治层面上则出现了军人政府国家和民主选举国家并存的局面。
尽管军人政府统治下的拉美国家能够保持政治上的稳定,但民主的缺失、国家财富大量外流、两极分化的状况却严重困扰着军政府。
而文人组成的民主政府尽管为国家的民主化作出了贡献,但他们面对着和军政府同样的问题,还要加上国内政局的不稳定。
劳尔·普雷维什提出的中心-外围学说的大行其道差不多与古巴革命及建设同时,这个观点支持拉美的经济直到70年代,它认为初级产品的价格由于对初级产品需求的增长不如受益的增长那样快而下降,同时工业品的价格不断上升。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406] 而古巴的重点经济作物就是甘蔗,每年古巴出口的蔗糖成为国家经济的主要支柱。
此外拥有美国大量投资,它的统治者是加勒比海最强大的统治者,他的居民是拉丁美洲最富裕、最兴旺发达、教育程度最高者之一。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383]故古巴的革命,震动了整个世界。
三、古巴革命的独特性在电影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当革命者们来到一个村庄,切义务为村民们进行体检。
衣衫褴褛、骨瘦嶙峋的村民们纷纷排队前来,切对其中一位叫玛利亚的妇女说道:“重度劳累和营养不良,玛利亚有机会就多吃点肉。
”这时玛利亚的女儿小声对母亲呢喃:“妈妈,这个人是骗子,他对每个人都这么说。
”还有一幅场景令人印象深刻,一位农民在面对革命者们倾诉自己家的遭遇:“我老爹用四年的光景换回了100比索(古巴货币单位)!
”这些都很好地再现了当时的历史事实,尽管古巴在美国的实际控制下成为拉美较发达的国家之一,但并没有给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农民和土著人带来任何实际好处。
在整个拉美也是如此,跨国公司在其中的影响巨大,跨国公司在拉美的扩张严重影响了拉美国家经济健全、稳定的发展;并造成跨国公司所在国的贸易支付出现巨额逆差,同时跨国公司的产品多在当地销售,也就逐渐占领了当地市场;此外跨国公司还以其经济实力派及当地民族企业,控制重要经济部门。
而这一切必然要反映到政治方面。
[ 高铦《战后拉丁美洲经济思潮概述》,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年7月,P52] 巴蒂斯塔无疑就是政治方面的代理人,而绝大多数古巴人民没有在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中取得任何好处,所以这场革命自然而然地受到人民的支持。
前人总结古巴革命的特点是:首先,这是一次民族民主革命。
领导这场革命的主要组织是卡斯特罗领导的、具有激进思想的“七·二六”运动,而不是1925年就已成立的古巴共产党(后改称人民社会党)。
第二,古巴革命的道路是武装斗争的道路,而不是议会斗争或其他和平过渡的道路。
第三,古巴革命的道路是在农村开展游击斗争、建立根据地,从农村到城市,直至取得全国胜利。
第四,古巴革命的胜利,是以“七·二六”运动为核心,建立反对巴蒂斯塔独裁统治各种政治力量联合统一战线的胜利。
[ 徐世澄《拉丁美洲政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7月,P120] 值得注意的是古巴的革命和世界上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革命背景都不相同:其一,古巴处在世界上最强大资本主义国家美国的眼皮底下,距美国仅90海里,且地处西半球,不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相连,革命过程中也没有受到来自社会主义阵营的直接支持;其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人民民主政权的建立均是在世界大战之后,而古巴革命是在对不合理的世界政治经济秩序和国内独裁高压统治下的武装斗争取得的胜利;其三,古巴在革命成功后面临着道路的选择问题,而不像其他国家一样人民民主政权的建立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过渡时期。
第三点尤为重要,因为在古巴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选择中,格瓦拉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直到1960年,卡斯特罗仍然表示他并不支持“社会主义”,而格瓦拉则是“七·二六”运动中对政治思考得最多的人。
他在与墨西哥的一位医生朋友大卫·米特拉尼的谈话中表示,他希望将古巴改造成社会主义国家,而卡斯特罗并不支持。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98] 而在这期间美国的态度也是暧昧的,有种种证据表明,在1957年至1958年间,CIA(美国中央情报局)暗地里向“七·二六”运动提供了大笔资金。
[ 同上,P103]四、理论与现实的落差当时赫鲁晓夫曾经讲过一个笑话颇为著名:上帝召见古巴的领导人,问道,“你们谁是共产党人?
出列!
”格瓦拉第一个出列,紧接着劳尔(劳尔·卡斯特罗)也出列了,但菲德尔·卡斯特罗无动于衷。
于是上帝质问道:“你怎么不出列,你不是共产党吗?
”卡斯特罗委屈的哭喊道:“上帝啊,我怎么成了共产党了?
我不是啊!
”这个笑话生动说明了古巴革命成功后的领导人之间的思想差异,卡斯特罗曾经公开表示他实行的土地改革是基于“人道主义”而非“社会主义”。
他不愿古巴受到左的专制,也不愿受到右的专制。
格瓦拉的意见与其相左,他认为这场土改就是“反对帝国主义的正义战争。
土地改革剥夺的是那些强占别人土地的人,而强占的最多的,是国家部门中的权贵,获美国政府中的人。
”[ 同上,P124] 这中思想实质上与中心-外围理论不谋而合,虽然没有证据表明格瓦拉本人与劳尔·普雷威什有过直接交往,但从侧面也可以印证了当时这一思想的广泛影响。
中心-外围理论的提出本质上是为了能使拉美国家寻找到一条适合自身的独立发展之路。
古巴的革命领导人们显然也是希望如此的,但由于古巴缺乏相应的工业基础,想要发展困难重重。
卡斯特罗对社会的改造一开始并不激进,也就是说,还无法和美国完全撕破脸皮。
但由于1960年情况出现了变化,此时冷战达到了高潮,他从苏联那里找到了抵消美国压力的平衡力量。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385] 于是卡斯特罗敢于在经济政策中抛弃美国,并于同年与苏联签订了互惠条约,将原本销售给美国的糖转售苏联,以换取苏联对新生古巴政权的支持。
到了第二年,卡斯特罗宣布古巴为社会主义国家。
从中不难看到的是,尽管革命成功了,但并不意味着古巴从此摆脱了依附地位,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后台老板。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间,格瓦拉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1960年8月8日出版的《时代》杂志曾有有过这样一段话:“卡斯特罗是古巴的心脏和灵魂,劳尔是革命的拳头,而格瓦拉则是将古巴革命推向左翼的大脑。
”在新成立的古巴政权里,格瓦拉担任工业部长兼国家银行总裁,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他宣称早在1953年他就信仰了马克思主义,但尚未理解其中精髓,夺取政权后,世界范围内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统治是他进一步对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深信不疑。
[ 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P132] 他本来对苏联模式抱有信心,1960年11月他第一次访问苏联,但这一次出访却让他大失所望。
赫鲁晓夫对帮助古巴建立完整工业体系的含糊其辞和苏联官员和百姓的差距让格瓦拉感到十分不舒服,用他自己的话说:“苏联就是个狗窝!
”这次访问苏联之旅让他的思想发生了变化。
他的思想无疑是理想化的,他所希望的是世界革命,而苏联的做法仅仅是将古巴作为其世界战略中的棋子,尤其是苏联企图全面控制在古巴的导弹部队、军港和机场时,切更是坚决反对。
以至于赫鲁晓夫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格瓦拉同志,你的名字在我们的亚美尼亚语中就是‘不’的意思,请你离开吧,我们之间合作也一笔勾销,而责任全在你一个人!
”尽管在苏联发生了种种令他不愉快的事情,但1960年11月17日的中国之行却让他获益良多。
来到中国后他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想见一见毛泽东,当两位游击战的大师会面的时候,切已经“因紧张说不出话来”,而毛泽东用湖南话问候他:“切,你好年轻哟!
”[ 同上,P136]而看到中国的财政部长李先念也是一名军人时,他倍受鼓舞。
这期间他不仅走访了北京,还到西安、成都、上海等地进行了访问。
他看到了中国和古巴两个社会主义国家都为传统的农业国家的现实让他倍感亲切,这使他的立场向中国有所倾斜。
再后来的中苏论战中,他站在中国一边,这或许成为他最终离开古巴的一个原因。
但此时,古巴投入苏联的怀抱已是不可逆转。
五古巴的革命成功了,但美国绝不会允许第二个古巴出现,迅速加强了对其他拉美国家政权的支持,企图共同形成一个联合体系以阻止革命的蔓延,无心当中也加强了南美的威权主义政体发展。
1964年,切·格瓦拉作为古巴代表出现在第19次联大上,受到了媒体的热烈欢迎,同时也有许多许多尖锐的问题等待着他。
电影当中有这样一个情节:一位女记者问道,如果美国最近帮助拉丁美洲人民的计划成功了怎么办?
如果统治阶级同意进行土地和税制改革,如果生活水平得到提高,那么古巴革命的宗旨不就失去其效力了吗?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的。
美国一方面制造武装干涉事件企图颠覆古巴革命政权,最著名的就是“猪湾事件”。
电影中格瓦拉在美国会见了大名鼎鼎的反共参议员尤金·麦卡锡,双方友好地握手致意,切对麦卡锡表示了感谢,感谢美国组织了“猪湾事件”,因为“没有什么方法能比革命更有效地巩固人民主权”。
另一方面由于古巴导弹危机,险些将世界拖进三次大战。
危机最终得以成功解决,美国方面作出的让步就是默认古巴政权,但同时一直没有放松对古巴实行贸易禁运。
[ 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P385] 对共产主义感到恐惧的并不仅仅是美国,还有拉美各国的上层阶级-军人联盟。
在古巴革命成功后的20多年里,拉美出现了左翼运动风起云涌,1970年智利社会党人萨尔瓦多·阿连德当选总统,在尼加拉瓜桑迪诺民族解放阵线建立了政权,萨尔瓦多和秘鲁的革命者无限接近了国家政权,当然不能不提的是格瓦拉本人也投入了这场拉美大陆轰轰烈烈的解放运动,最终于1967年10月9日牺牲在玻利维亚。
游击队不断扩大势力也引起了军人政权的报复,但是在20世纪的60至80年代军政府严密的威权统治之下,拉美各国的政局得以相对稳定,至少说明了拉丁美洲的多数国家——开始寻求建立没有民众组织和政党的新型社会。
[ 同上,P382] 但到了80年代以后,在民众的压力下军人政权纷纷下台,90年代拉丁美洲所有的国家都实现了民主化。
与之相对应的是在这一时期中心-外围理论在拉美受到了极大冲击,由于进口替代型工业的失败,一些拉丁美洲国家(如智利)接受了自由主义经济思想,到了90年代随着苏联东欧的剧变,自由主义在拉美占据了主要市场,但这显然也不是万能的灵药,中心-外围论的影响尽管降低,但也不是完全消失,与此同时世界体系论也代替了中心-外围理论的位置。
“显然,要打败帝国主义,却不消灭其根源美国是行不通的,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人们生活在无形的牢笼之中,举个例子,你相信自力更生的神话,却不理解绝大多数人的机会是由无形的力量决定的。
”电影中的这段台词是切对于女记者提问的最好回答。
不仅仅是个人,这种牢笼同样可以引申到国家层面,针对二战后西方国家提出的现代化理论,中心-外围论可以说是最好的回击。
在过去的50年里,西方打着现代化的旗号将畸形的、不可持续发展的工业模式向外输出,在全球蔓延。
[ 威尔·赫顿、安东尼·吉登斯【英】《在边缘——全球资本主义生活》,北京,三联书店,2003年8月, P155] 或许现实当中最威胁人类生存发展的就是环境的恶化。
在全球化浪潮席卷世界的今天,从环境意义上讲,“国际竞争”意味着世界大公司为争夺资源而互相竞争,而这正是第三世界的穷人赖以生存的资源。
[ 同上,P157] 发达国家为此还宣扬全球化贸易将促进各国经济的增长,最终使世界各国均能得到发展,最终消除贫困。
可以说——全球化就是资本主义的共产主义!
但这种全球化是以破坏边缘地区的环境及可持续发展为代价的,成千上万的高耗能、高污染企业被迁移到发展中的国家和地区,加剧了这些地区的贫困,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就连发达国家也有学者在惊呼:“如果在自由贸易状态下,污染和废弃物流向南方国家,生物多样性、财富和知识控制着知识产权的体制(例如GATT等‘自由贸易’协定相联系的制度)流向发达国家,那么全球化带来的后果必然是环境上的种族隔离。
”[ 同上,P158]格瓦拉显然认识到了上述情况,他在1965年2月24日阿尔及尔举行的亚非团结组织经济讨论会上提出了“全新的国际关系”概念:第一,知识与技术应公平转让(即放弃现行的专利许可制度,让发展中国家能以较低的代价得到技术支持),第二,尊重各国的文化传统、环境、语言、风俗习惯等;第三,重启债务谈判。
这一设想一经提出就引起了巨大反响,甚至连在巴黎的左派大学生们都争先恐后传阅他的演讲稿。
结语中心-外围理论的提出,可是说对古巴的革命和格瓦拉本人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虽然没有证据直接表明格瓦拉读过此类著作或与持此理论的学者们有过直接接触,但他在革命前后对未来国家发展模式的设想实质上是与其不谋而合的,双方的不同之处在于实现这一目标的道路选择问题。
作为一名国际主义的革命者,切·格瓦拉全心全意地贯彻自己的世界革命,他放弃了工业部长的头衔离开古巴,给卡斯特罗留下了情真意切的辞行信,先后前往非洲和南美洲,他希望整个非洲、美洲都能在他的引领下走向革命的道路,遗憾的是这种尝试最终失败。
但是,这种为使第三世界发展中国家走向民族独立、富强,敢于和压迫者进行斗争的精神始终鼓舞着全世界人民。
尽管选择社会主义道路的拉丁美洲国家仅有古巴取得了成功,尽管古巴还没有摆脱经济依附的地位,加之苏东剧变和美国经济封锁的巨大打击,进入20世纪90年代之后,古巴进行了经济改革,特别是2001年以来,古巴逐渐走出了经济困难时期。
而与此同时拉美国家左翼势力有了极大发展,可以说格瓦拉的理想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实现。
参考文献:①师永刚、詹涓《切·格瓦拉画传》,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年6月②威尔·赫顿、安东尼·吉登斯【英】《在边缘——全球资本主义生活》,北京,三联书店,2003年8月③谢里尔·E·马丁、马可·瓦塞尔曼著,黄磷译《拉丁美洲史》,海口,海南出版社,2007年7月④徐世澄《拉丁美洲政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7月⑤中科院拉美研究所:《拉美研究:追寻历史的轨迹》,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年7月
切在西班牙語中是大哥的意思,往往表示尊重。
切的出現或許不是偶然,但是結果卻成了必然。
這個現實的社會或許不會讓浪漫主義存在下去,但是你卻成爲了眾多青年的精神偶像。
據說,全世界被印刷頭像次數最多的就是切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這個鬍子拉碴目光炯炯有神的男人,或許我不會像他那樣抗上槍去革命,但是至少他教會我了一點——浪漫精神。
這裡所說的浪漫精神並非指狭义中爱情里的卿卿我我,而是一种对待生活的态度,就是你在70岁的时候仍然可以带着墨镜,穿着皮夹克像壮志凌云里的阿汤哥一样驾着哈雷在公路上奔驰;照样可以在失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情况下仍能乐观坚强的活下去,并且每年清明节的时候去跟他坟前对饮。
李白,苏东坡,还有切,我所喜欢的人无不是豁达开朗心中有理想有抱负之人。
生活本来就不易,又何必没事找事的顾影自怜暗自神伤呢?
套用老罗的一句话:剽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我想你的人生是剽悍的,至于理由,呵,who cares?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白了就这么简单,切传奇的一点,便是其两者兼备,当其在古巴胜利的时候,暴力就叫革命,切是胜利者,而当他在玻利瓦尔失败的时候,这种暴力就成了叛乱,且在此时他便成了失败者。
本来,我们可以在此为他的一生画一个句号,但更加传奇之处在于,切是以一种理想主义的姿态牺牲的,这便远远超越了意识形态的束缚,切不再是单纯的革命者或叛乱者,其形象可以突破一切障碍扶摇直上,成为了一个无人可及的标志,一个符号。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觉的他死后的那张照片简直就是耶稣受难的翻版)
对我来说太枯燥了。
索德伯格选择的冷观角度非常好,对于格瓦拉这样一个毫无理性可言的英雄和刽子手而言,如果再不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就只能是灾难了。黑白段落里索德伯格惯用的晃晃悠悠的近景手摇摄影和快速剪切很舒服。德尔托罗的表演做到了神似,戛纳影帝没有白拿,期待下半部。
无聊死了还假装内涵
很工整的作品 很喜欢黑白的段落
战士,理想,战斗,还原,政治,分裂,叛徒,生活,革命延长的号角……
能拍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听说遇到个方面很多很多困难!!!!
抛去“偶像”的光环来说,这片子拍的太流水账,完全没有打动我的地方。无论是他独特的个人魅力,还是坚定的共产主义信仰,崇高的无产阶级思想,都没体现出来。联合国和游击战切换半天,重点呢?古巴解放后又投入南美解放的伟大思想和实践呢?拍的没意思
这就是切吗,我还想知道更多
已是超级文化偶像的切,在天上的切是否叼着雪茄无奈呢?
看得我very吃力,大概不会看下了
索德伯格的摄影、剪辑一如既往的好,但大场面确实操纵不了,政治这东西真不适合他..
将伟大放得更大
Che,多亲切的称呼。
大牛逼人物,偶像人物,共产主义人物,耶稣人物.但是拍的很烂。可能物质永远超越不了精神的追求。
我的偶像 虽然很平庸 但不能拍的如此平庸
瞌睡啊
糟糕的传记片,像流水账一样没有重点,切·格瓦拉的形象只能通过几个小亮点来呈现,游击战也无甚亮点,看下部会不会做得更好。
@2024-06-02 17:55:31
粗鲁地抽出了历史中的点,暴风骤雨似的一连串名字,对于不懂古巴革命史的人,确实看着难熬,打瞌睡。后半段城市战还拍得不错。
没有丝毫历史基础。。。感觉这电影拍的平淡无奇。。。什么都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