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真实的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情况,请参考下面的视频。
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dBQ0xlPQ2Vo/有机会还是要找一些文字资料再仔细地了解一下实验的全过程。
电影对于实验有所还原,也有艺术加工。
我不想站在道德的角度去评判实验所有参与者的对错,仅仅想针对实验设计、受试者反应,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人无完人,普通生活中的“正常人”是受到各种社会关系约束的,家人朋友的评价、社会法律的威慑、道德的评判都是我们做出一件事情之前需要考虑的。
因此在生活中的所谓正常人,人性中极端的一面,没有被激发,或者说,即使有表现出极端行为的欲望,但是由于对于行为利弊的考量,最终被压抑控制的很好。
而在实验环境中,由于社会角色的转换,为这些行为的发生找到了出口,在生活环境中不被接受的行为变得合理气起来。
根据实验者讲述,最开始扮演“狱警”的受试者受到扮演“囚犯”的受试者挑衅时,有征求过处理意见,被告知自己考量应该怎么处理之后,才开始一步步走上施虐的道路。
因此对于某些不被允许行为的遏制,应该尽早。
由此联想到小孩子行为方式的养成,所谓的"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家长不要以孩子小为借口而疏于管教。
相亲问一下对方家庭背景,了解一下对方的家长工作,也不完全是探听财力物力,主要还是为了判断家风家教。
站在”囚犯“的角度,他们暴动是由于对实验前社会制度、道德的维护。
希望得到尊重,即便是扮演囚犯也想要被当做”人“来对待,而不是只有一个数字代码的模糊了个性的行尸走肉。
这不禁让我联想到各种社会群体中的不同阶层,学校里的”好学生“、”坏学生“也好,工作中的”老员工“、初入职场的”菜鸟“也好,城市中的”城里人“、”乡下人“也好,某些城市居民眼中的”本地人“、”外地人“也好,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的划分,从古至今从来没有人与人之间完全的平等。
一个人不只是他自己,还是他拥有的各种资源、扮演的不同身份、具有的社会影响力的代表。
马克思说”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诚不我欺也。
至于为什么人们这么愿意互相贴标签,我想是因为这是一种省时省力去了解其他人的方式。
用一个群体共有的属性模糊单独的个体所具有的特性,节约了我们一点点去了解一个个体的时间成本。
通过群体共有的特性去判断他人的行为,免去了我们对各种可能的假设和猜想。
这就是为什么星座这么流行吧,它提供了一种无脑的对于他人性格的判别方式。
我本人不相信而且反感星座。
关于权力,把其关进制度的笼子里确实太有必要。
大到历史上各个朝代的贪官酷吏,小到工作小组的小领导,甚至小学里的一个班长,拥有权力而不受到约束,就会有权利的滥用。
于是制度这个笼子做多大,做多坚固,如何去发现漏洞,如何补救、加固,都成为一个复杂而艰深的课题。
道德对人行为的评判,宗教对人的约束,法律对行为的预测、指引、教育、惩罚,都成为社会生活中不可少的对于制度的补充。
如果最顶层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也迷失于自己的权利中,那么自上而下的改革便失去可能,只有寄希望于外界的干涉或者自下而上的反抗。
就如实验过程中,连实验的设计者都迷失在了自己作为监狱管理者的角色中,通过同事的提醒才意识到整个实验已经进行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地步。
不自觉联想到戊戌变法的失败……一定是我近代史学得太好。
经济学上有”囚徒困境“,”纳什均衡“,人的行为都是通过反腐博弈而形成的,因此,相互行为的作用、作用的机制,都是重要的影响因素,最终如何才能达到均衡要看利益的分配是否合理。
站在集体的角度,则是减少机体的行为成本并追求尽可能的利益最大化。
(额,博弈论学得不好,印象里大致是这个意思)
天哪!
每个人都手握终止游戏的权利,而且游戏没有强力的约束力,也就是薪水比较高的工作而已!
你这样去侮辱别人,还能继续下去??
侮辱别人的人也没有脑袋想想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游戏结束啊!!
出去等着挨揍报复??
按照正常逻辑只能是你哄我我哄你,和和谐谐结束游戏。
认为好的人都在想什么呢!!!??
强行映射人性黑暗,故好片?!!
厉害厉害!
《死亡实验》是根据一个真实的心理学实验改编的电影。
实验设计者将被试者们带到一个模拟监狱中,让他们随机扮演“囚犯”和“狱警”的角色,并承诺他们实验保证安全,只需要在模拟监狱中度过两个星期,且期间遵守为他们各自的角色预先设置好的行为准则,就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被试者们很快就入戏了,“囚犯”们一进入角色,就用衣服上的号码来称呼自己和对方,而“狱警”们一旦穿上制服、手拿警棍,就好像获得了一种权力。
一开始,“狱警”们用一些小把戏和口头上的玩笑来冒犯“囚犯”,渐渐地,“狱警”们开始将这种权力蔓延至“囚犯”的饮食规矩中,强迫“囚犯”吃完他们并不想吃的东西。
当“囚犯”表现出反抗,“狱警”就表现出一种虐待狂一般的病态人格。
考虑到被规定不能伤害“囚犯”,“狱警”们就在规则范围之内极力羞辱“囚犯”。
难以想象环境对人的影响之大,原先关系友善的两个人,隶属不同权力阶层之后,就会迅速成为敌对的双方。
拥有权力的感觉就像多巴胺分泌过剩,令掌权者处于一种很嗨的状态,近乎于癫狂,它会削弱人的同理心和道德感,尤其是受过权力羞辱且信奉这种权力秩序的人,一旦掌握了权力,他就会将这种羞辱加诸于别人。
影片中“狱警”和“囚犯”第一次发生意外摩擦的时候,“狱警”们扭曲事实,将其解释为囚犯的挑衅。
“囚犯”们因此被要求做俯卧撑作为惩罚,这让囚犯们感受到一种不被尊重的屈辱感。
然而,掌握权力的一方对发生的事件有绝对的解释权。
一旦有某个“囚犯”开始向“狱警”妥协、屈服,其他“囚犯”就会在环境的压力下不得不选择从众。
但是囚犯的屈服不仅不会赢得尊重和和平,反而会引起“狱警”们更深层次的蔑视。
有趣的是,“囚犯”们在屈服之后,为了不引起认知上的失调,只好安慰自己说,做俯卧撑其实并没有那么屈辱,反而有利于强身健体。
当“狱警”发现他们的行为没有任何成本,不会造成任何后果之后,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滥用权力。
影片中的一个“狱警”获得权力感之后,性欲随之增长,企图鸡奸一个“囚犯”;另一个“狱警”违背男主(囚犯)的个人意志,强行剃光他的头发,摧毁他的自尊,实施一种精神上的强奸;他们还暴力逼迫男主说出“自己就是一个囚犯”,从心理上摧毁他的个人意志。
这其实是因为,权力是想象的产物,它并不实际存在。
但是,当一个人或群体在观念上被赋予权力,他就不自觉地想要在现实世界中获得这种权力的展现。
也就是说,掌权者通过对他人的控制来获得这种虚假的权力感,上面这些暴力行为就是一种把权力化虚为实的手段。
(划重点,实验世界中,掌权者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而男权社会中,男性也是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
)然而,正因为权力并不真实存在,所以,掌权者最害怕的就是受到质疑和挑战,这些质疑和挑战让他们不得不面对“权力是虚幻的”这一事实。
为了维持他们的权力感,他们巧言令色,企图让下位者接受命运和规则。
一旦他们遭遇反抗,就会释放人性中的恶,甚至不惜残害他人的生命。
男主在实验之前曾经说过,当正义无法实现时,受害者应该忍让,这样社会才能进步。
但经受过实验中的暴力对待之后,他意识到,这些所谓前人的哲思都是狗屁。
他们应该反抗!
这个世界并不提倡以暴力解决问题,并不是因为它比原始社会更文明,而是因为掌权者不想告诉你,谁掌握了暴力,谁就掌握了权力(想想毛爷爷为什么说枪杆子里出政权)。
他们希望你体面、讲理,但是,只有弱者才会讲理,强者不需要,他们使用暴力,他们无时无刻不将暴力作为一种潜在的、在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以使下位者屈服的工具。
但是,当“囚犯”们团结起来暴力反抗时,曾经的“狱警”们才意识到权力的虚幻,落荒而逃。
惊悚的是,这一场真实实验仅仅只进行了六天,就在人性的异化、疯狂的暴力中被迫终止。
当被试者们一离开这个模拟环境,人与人之间没有了权力高低之分后,他们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荒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更惊悚的是,“狱警”们刚开始进入游戏时,就将“囚犯”们称为girls、ladies、bitches。
是的,对被试者们来说,这只是一场试验、游戏,但是对女性来说,游戏中的情景就是她们的真实世界。
————从来没有人告诉女性说,体格与地位存在直接联系,暴力是权力的坚实后盾。
他们只告诉女性要保持白幼瘦,不要和男性暴力对抗,但我始终认为每一位女性都应该去训练自己的肌肉和技巧,这不是鼓动她们在遇到危险时不管不顾地正面对抗,而是为了让她们试着去体验自己身体的力量,身体上的力量又会进一步强健她心理上的力量,两种力量的汇聚将会形成一种微妙的气场,使她免于生活中大部分冒犯和侵犯。
就像影片中的男主说的,“至少我们可以反抗”,而女性呢?
她们有反抗的能力吗?
米尔格伦实验(Milgram experiment),又称(权力服从研究, Obedience to Authority Study)是一个非常知名的针对社会心理学的科学实验。
实验的概念最先开始于1963年由耶鲁大学心理学家史坦利·米尔格伦(Stanley Milgram)在《变态心理学杂志》(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里所发表的Behavioral Study of Obedience 一文,稍后也在他于1974年出版的Obedience to Authority: An Experimental View里所讨论。
这个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测试受测者,在遭遇权威者下达违背良心的命令时,人性所能发挥的拒绝力量到底有多少。
实验开始于1961年7月,也就是纳粹份子阿道夫·艾希曼被抓回耶路撒冷审判,被判死刑后的一年。
米尔格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艾希曼以及其他千百万名参与了犹太人大屠杀的纳粹追随者,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服从了上级的命令呢?
我们能称呼他们为大屠杀的凶手吗?
”(Milgram, 1974) 米尔格伦在他的文章“服从的危险” (Milgram, 1974)里写道: “在法律和哲学上有关服从的观点是意义非常重大的,但他们很少谈及人们在遇到实际情况时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我在耶鲁大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一个普通的市民,只因一位辅助实验的科学家所下达的命令,而会愿意在另一个人身上加诸多少的痛苦。
当主导实验的权威者命令参与者伤害另一个人,更加上参与者所听到的痛苦尖叫声,即使参与者受到如此强烈的道德不安,多数情况下权威者仍然得以继续命令他。
实验显示了成年人对于权力者有多么大的服从意愿,去做出几乎任何尺度的行为,而我们必须尽快对这种现象进行研究和解释。
” 实验方法 实验小组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和寄出许多邮递广告信,招募参与者前来耶鲁大学协助实验。
实验地点选在大学的老旧校区中的一间地下室,地下室有两个以墙壁隔开的房间。
广告上说明实验将进行约一小时,报酬是$4.50美元(大约为2006年的$20美元)。
参与者年龄从20岁至50岁不等,包含各种教育背景,从小学毕业至博士学位都有。
参与者被告知这是一项关于“体罚对于学习行为的效用”的实验,并被告知自身将扮演“老师”的角色,以教导隔壁房间的另一位参与者——“学生”,然而学生事实上是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
参与者将被告知,他被随机挑选为担任“老师”,并获得了一张“答案卷”。
实验小组并向他说明隔壁被挑选为“学生”的参与者也拿到了一张“题目卷”。
但事实上两张纸都是“答案卷”,而所有真正的参与者都是“老师”。
“老师”和“学生”分处不同房间,他们不能看到对方,但能隔著墙壁以声音互相沟通。
有一位参与者甚至被事先告知隔壁参与者患有心脏疾病。
“老师”被给予一具据称从45伏特起跳的电击控制器,控制器连结至一具发电机,并被告知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学生”受到电击。
“老师”所取得的答案卷上列出了一些搭配好的单字,而“老师”的任务便是教导隔壁的“学生”。
老师会逐一朗读这些单字配对给学生听,朗读完毕后老师会开始考试,每个单字配对会念出四个单字选项让学生作答,学生会按下按钮以指出正确答案。
如果学生答对了,老师会继续测验其他单字。
如果学生答错了,老师会对学生施以电击,每逢作答错误,电击的瓦特数也会随之提升。
参与者将相信,学生每次作答错误会真的遭到电击,但事实上并没有电击产生。
在隔壁房间里,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学生打开录音机,录音机会搭配著发电机的动作而播放预先录制的尖叫声,随著电击伏特数提升也会有更为惊人的尖叫声。
当瓦特数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假冒的学生会开始敲打墙壁,而在敲打墙壁数次后则会开始抱怨他患有心脏疾病。
接下来当瓦特数继续提升一定程度后,学生将会突然保持沉默,停止作答、并停止尖叫和其他反应。
电压 “学生”的反应 75 V 嘟囔 120 V 痛叫 150 V 说,他想退出试验 200 V 大叫:“血管里的血都冻住了。
” 300 V 拒绝回答问题 超过 330 V 静默 到这时许多参与者都表现出希望暂停实验以检查学生的状况。
许多参与者在到达135伏特时暂停,并质疑这次实验的目的。
一些人在获得了他们无须承担任何责任的保证后继续测验。
一些人则在听到学生尖叫声时有点紧张地笑了出来。
若是参与者表示想要停止实验时,实验人员会依以下顺序这样子回覆他: 请继续。
这个实验需要你继续进行,请继续。
你继续进行是必要的。
你没有选择,你必须继续。
如果经过四次回覆的怂恿后,参与者仍然希望停止,那实验便会停止。
否则,实验将继续进行,直到参与者施加的惩罚电流提升至最大的450伏特并持续三次后,实验才会停止。
结果 米尔格伦为整个实验过程和其结果录制了纪录片,纪录片名便是服从,纪录片的正版拷贝目前已经很难找到了。
他接著与Harry From制作了5部的一系列受到这次实验影响的社会心理学影片[1]。
这些影片都可以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媒体中心找到。
在进行实验之前,米尔格伦曾对他的心理学家同事们做了预测实验结果的测验,他们全都认为只有少数几个人—10分之1甚至是只有1%,会狠下心来继续惩罚直到最大伏特数。
结果在米尔格伦的第一次实验中,百分之65(40人中超过27人)的参与者都达到了最大的450伏特惩罚—尽管他们都表现出不太舒服;每个人都在伏特数到达某种程度时暂停并质疑这项实验,一些人甚至说他们想退回实验的报酬。
没有参与者在到达300伏特之前坚持停止。
后来米尔格伦自己以及许多全世界的心理学家也做了类似或有所差异的实验,但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为了证实这项实验,也有许多更改了架构的实验产生。
马里兰巴尔的摩郡大学(University of Maryland Baltimore County)的Thomas Blass博士(也是米尔格伦的传记—《电醒全世界的人》的作者)在重复进行了多次实验后得出了整合分析(Meta-analysis)的结果,他发现无论实验的时间和地点,每次实验都有一定比率的参与者愿意施加致命的伏特数,约在61%至66%之间。
对于实验结束时的情况所知不多,依据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的回想,当时那些没有达到最高伏特数的参与者却也都没有坚持这项实验本身应该结束,也没有至隔壁房间探视“学生”,离开时也都没有询问实验人员的同意。
对实验的反应 实验本身受到了关于在科学实验上的伦理质疑,因为这项实验对参与者施加了极度强烈的情感压力(虽然这种压力可以说是由他们本身自由操作所造成的),尽管这项实验带来了对人类心理学研究的宝贵发现,许多现在的科学家会将这类实验视为是违反实验伦理的。
米尔格伦则辩护道,之后的调查发现当时的参与者中有84%称他们感觉“高兴”或“非常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15%参与者选择中立态度(有92%的参与者做了事后的调查),之中许多人事后还向米尔格伦表达谢意。
而且米尔格伦还不断接到这些前参与者想要再次协助他进行实验,甚至想加入他的研究团队。
六年后(也就是越战规模最大的时期),其中一个前参与者与米尔格伦联系,表示为何他们会感觉“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 “1964年当我在进行实验时,虽然我相信我是在伤害某个人,但我完全不晓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人们根据他们自己所信仰的事物并顺从的服从权力者行动时,很少人会意识到这点...请允许我这样认为,我被权力机关征召入伍,而这将会让我做出一些连我自己都会害怕的坏事. ... 如果我拒绝服兵役的良心申请(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被权力机关所批准,我已经准备因此而去坐牢,这对我的良心而言是唯一的选择。
我唯一的希望,是我那些同样被征召的伙伴们也能如此发挥他们的良心...” 不过,实验的经验并不是对每个参与者都有终身的改变。
许多参与者都没有依据现代的实验标准被告知细节,离去时的面谈也显示许多参与者看起来仍没有理解到这项实验的真实情况。
实验所引起最主要的评论不在于实验方法的伦理争议,而在于实验所代表的意义。
一位在1961年的耶鲁大学参与者在Jewish Currents杂志上写道,当他在担任“老师”的中途想要停止时,便是怀疑到“整个实验可能只是设计好,为了测试寻常美国民众会不会遵从命令违背道德良心—如同德国人在纳粹时期一样”而这便是实验的初衷之一。
米尔格伦在他《服从的危险》一书中便称:“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便是,我们在实验室里所制造的使人服从权力的环境,与我们所痛责的纳粹时代之间有怎么样的关联。
”http://www.psychspace.com/psych/viewnews-619.html
书名:路西法效应作者: [美]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 ISBN:978-7-108-03310-9出版日期:2010-03-15定价:¥48.001971年,社会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教授主导“斯坦福监狱实验”;该实验有如一发震撼弹,引爆全球心理学界重新审视以往对人性的天真看法。
三十年后,津巴多教授以《路西法效应》首度亲自撰述、并呼应从“斯坦福监狱实验”到“伊拉克监狱虐囚案”三十多年来观察到的社会现象,深度剖析复杂的人性,全盘且深入解释“情境力量”影响个人行为的概念。
在实验中以标准的生理与心理测验,挑选了自愿担任受试者、身心健康且情绪稳定的大学生,被随机分派到“守卫”和“犯人”两组,接着让他们身处模拟的监狱环境。
实验一开始,受试者便强烈感受到角色规范的影响,努力去扮演被指定的角色。
实验第六天,情况演变得过度逼真,原本单纯的大学生已转变为残暴不仁的守卫或是情绪崩溃的犯人——一套制服、一个身分,就轻易让一个人性情大变——为期两周的实验不得不宣告中止。
为什么握有权力的人,很轻易地为以控制他人为乐所诱惑?
而置身弱势角色的人,为什么却常以沉默来面对问题?
独具开创性的“斯坦福监狱实验”研究,津巴多教授将为读者解释“情境力量”和“团体动力”如何能使平凡男女变成残忍的魔鬼。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都努力想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例如“男性-女性”、“上司-员工”、“父母-子女”、“老师-学生”、“医生-病人”等关系,在这些社会角色剧本的规范与束缚下,我们是否会像上帝最爱的天使路西法一样不知不觉而对他人做出难以置信的事?
本书提供认识地位和权力角色差异的原因;了解在环境中影响个人思考、情感及行动的形成及改变原因;帮助读者重新审视、了解自己,一旦面临陌生情境,自己会做什么及不会做什么,以及面对情境的强大压力,如何勇敢反抗“路西法效应”。
适合本书的读者,有犯罪学家、教育家、法官、临床心理师、电影小说工作者,以及父母和他们的子女;也适合嫉恶如仇者、欲拯救性灵的慈善家,以及准备手刃淫妇(夫)者,而尤其是,当你我在感叹人性堕落之际,这本书将启开我们对人性文明的新希望;认清黑暗,将更明白在何处点亮。
前不久刚刚读完津巴多教授的《路西法效应》,该书从社会心理学角度阐述系统、制度、组织等社会环境对人类产生的巨大影响。
作者以斯坦福大学监狱实验为底版,详细记录了被测试者应召-参与-退出的全过程。
文中提供了这样的观点:善与恶共存于人类的天性之中,而社会环境为我们最终的选择提供了不同的路径。
正如炽天使最终化身为路西法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一样,你眼中的好人,或许在另一个地方,是一个混蛋!
这部电影同样取材于上述实验,但是,文字和影像给人留下的感觉完全不同。
关于那本书,带给我更多的是理性的思考;而这部片子,却让我本能地想抗拒。
当影片中实验进行到第5天的时候,我真的希望如书中那样出现一个克里斯蒂娜来终止这一切。
看到懦弱并衣冠楚楚的黑人伯瑞斯在男厕所勃起的那一刻,我感到恐惧,他要变成魔鬼了。
果然他没有辜负这份久违的男性自尊,在接下来的5天里,这位Big Brother带领其他几个狱警做了可能这辈子他们都不敢做的事。
从羞辱式的剃发开始,直到一个生命的消失。
若不是特拉维斯(犯人No.77)在关键时刻攥住了Big Brother捅出的刀子,他收到的可能就不是14000美金的支票,而是真正监狱的入场券了。
必须要谈谈这部影片里的特拉维斯,当他用右手抽出插入自己左手的刀子,愤怒地冲向倒地的伯瑞斯的一瞬间,会向对方的身体扎去么?
我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对面这个身穿警服的人,曾经肆意剃掉他的头发,曾经在他脑袋上小便,曾经将他按进盛满污水的马桶险些窒息身亡,曾经用尖刀扎穿了他的左手……但是,特拉维斯是一个真正有底线的人。
他挥动从未打过架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Big Brother的嘴脸上,回击他给他的全部的羞辱,眼神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怒意。
在回程的巴士上,特拉维斯和伯瑞斯的眼神相遇了。
特拉维斯犹豫着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我想,他当下的感觉是困惑吧?
6天的时间里,他让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耻辱,当伯瑞斯命同伙将特拉维斯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塞进马桶里,只是为了听到一句求饶的I am a prisoner时,当特拉维斯独自躲在牢房的角落里,控制不住地用衣领包裹住身体和脸颊崩溃掉的时候,他还能记起二人相遇时那善意的一幕么?
6天前,在等待进入实验的门口,伯瑞斯诚恳地对特拉维斯说: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
是什么让信任褪去,狰狞凸显?
是什么令友善消失,仇恨浮出水面?
难道仅仅因为身份,一个是Officer,另一个是Prisoner?在某种程度上,答案就是这样。
我们人性中本身就包含着正义与罪恶,高尚与猥琐,勇敢与懦弱……这一切等待情境的按钮来启动激活,倘若在此过程中,失去一个关键的环节——控制,那么结果究竟会怎样,真的无法预测。
面对不公正的现象,是Let it go,还是勇敢地Say no,你如何判断?
特拉维斯指指自己的心。
毫无疑问,在整个影片中,特拉维斯是一个英雄。
在其他犯人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坚持保护身患糖尿病的“插图小说家”——Flying Man(犯人No.82),并为此付出了令人痛心的代价。
但就是这样的英雄,在伯瑞斯初次见面便主动示好时,却没有流露出过多的热情,“我想是因为我们都很缺钱吧”——对于伯瑞斯认定的“缘分”,他这样回应。
这让我想起津巴多教授说过的“平庸的好人”,没有标榜、没有渲染、没有过度的热情,他们可以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因为当“善”已溶入血液,自然而然,无须刻意去说、去做、去表现。
回去的路上,和特拉维斯同住一间牢房的犯人No.17从后座上探身过来问特拉维斯,“你还认为我们比猴子进化得好么?
”短暂的沉默,特拉维斯没有回头:“是的,至少我们有改变的能力。
”不禁又想到了在9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哈利的儿子阿不思•西弗勒斯担心地问父亲:“如果分院帽把我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
”哈利蹲下身去,望着儿子的眼睛:“你的名字中含有两位校长的名字。
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当然,如果你更喜欢格兰芬多,那么分院帽也会考虑到你的选择。
”是的,至少我们可以做出选择。
骜宝大人说:影片探讨的是对人性的思考,善良无公害的人在权利获取后会怎样。
很明显有人扭曲了。
然后片子over。
最后,黑胖子演的不错。
(水宝补充:咳咳,注意种族歧视问题)推荐指数:★★★水宝大人说:死亡实验很明显是在探讨人性, Travis始终代表着正义和善良,即使在压迫到一定境界后,他奋起反抗,并且使用了暴力,但从头至尾他并没有取人性命的打算,仍旧保留了最后一丝的人性。
(主角光环啊,人性美好大前提的作用吧)在最后那场打斗中,他先扔掉了撬棍,徒手与Barris打斗。
后面Barris拿出了刀子,Travis夺到了餐刀,仍然扔掉了,只是用拳头狠狠得打了Barris一顿。
由始至终,Travis所代表的人性的美好并没有消失,这大概是这部片子唯一的安慰了吧。
再说Barris,我和骜宝看得时候都对这个角色咬牙切齿,一致认为这是个最扭曲的角色。
最开始出场,Barris是唯一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与人说话彬彬有礼,并且在面试中说到他有强烈的宗教信仰,看似是绝对的道德楷模。
但是随后在家里面妈妈对他的呼来喝去,说明他是不被尊重的,他所拥有的是非常没有地位的生活。
在那一声声“chickenshit”后,Barris的喜悦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麻木,无奈,和深深的压抑后的平静。
在美国,没有男生会在成年后或者有工作后会继续与父母同住,这本身就是独立的代表。
在面试里面,提到他42岁还与母亲同住,是个彻头彻尾的mama boy,他的反应非常不自然,而我猜测这是挑中他作为狱警的原因。
常年的压抑生活,各种人生的不如意,都会在这个无道德,无法律的地方得到充分的发泄,最完美的展示何为人性的本源。
Barris在第一次品尝了权力的滋味后,第二次是他主动提出如何惩戒犯人。
随后他减掉了胡子,最后剃掉了头发,代表着一步步地摆脱了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尽情地享受着权力带给自己的快感,这是在外面世界他所没有的,这也是为什么他是最忠实于这个狱警角色的原因。
记得第一次实行了他的提议去惩戒罪犯后,Barris发现自己勃起了,而这似乎让他明白了什么。
我推测在现实生活中他的生活极度压抑,他极度自卑,根据心理学来说,他完全感受不到作为男人的骄傲,他内心否定自己,所以心理性阳痿。
而在实验里,他又再一次获得了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这前所未有的快感致使他对这个角色愈发的投入,欲罢不能。
最后在红灯亮了的一刻,所有人走出了仓库,看到了行驶过来的巴士,Barris又挺了挺脊背,把狱警制服当作西服一样系上了扣子。
如果Travis代表的是人性的美好,那么Barris则充分体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再讲一下糖尿病小哥,Benjy。
在等车之前,有一个非常秒的画面,Barris,Travis和Benjy是坐在一起的,Travis坐在两人中间,形成了一条线,大家有说有笑。
可是结局却是Barris打死了Benjy,Travis发起了最后的反抗,冲向了Barris。
如果说Travis和Barris代表了绝对的正义与邪恶,那么Benjy就是两方较量的牺牲品,是一个猎物,一方要拼命保护,而另一方要拼命摧残,以此来显示双方的力量。
最后说一下狱警中最有良心的小黑哥,Bosch。
他是最为反对狱警们的暴力行动的,从头至尾体现出了人类应有的道德底线。
正是因为如此,他被同类-狱警所驱逐,成为了犯人的一方。
他代表了道德底线,不同意暴力,可是最后他却拿上了撬棍和众犯人一起殴打狱警,和当初的狱警一样,把自己的不满诉诸了暴力。
(个人认为,如果最后是他递给了Travis那根撬棍,讽刺意味会更明显一点)死亡实验从片头开始说的就是困兽之斗,无非是想证明人类和动物一样,在笼中会做困兽之斗,无关道德,无关法律。
一开始看似狱警是强势的一方,可是最后打斗起来拥有压倒性胜利的是犯人。
Barris到最后都在坚持自己是authority,可是却在满脸的不能置信中被Travis击倒在地。
这部电影取自于真实的实验,是斯坦福大学当年进行的一个实验。
当年的狱警和犯人全部都是学生来扮演,最后好像也诉诸法律了,但是无论如何,那些学生的一辈子因此而改变,这也是为什么最后这类实验被永久禁止了。
电影的结局还是给我们美好的一面,彰显人性中的真善美。
虽然通篇都是扭曲的人性,或称之为兽性,但是在此我要说一句,即使是动物,在每每搏斗之后(尤其是斗兽场那种)都会发出哀鸣,也是有物伤其类的感情的。
我非常庆幸Travis最后扔掉了撬棍,扔掉了餐刀,这让我依旧坚信人性中的美好。
推荐指数:★★★
人之初性本善,亦或是性本恶……?
社会给予每个人的角色不同,人们就在使用着自己应行的权利,一群心理健康的善良的普通人,随机分出两组,狱警和囚犯。
从单纯的角色扮演到最后动刀见血,权利的膨胀,人性的扭曲,环境的压抑,本能的顺从,让人触目心惊……人性的放大镜,在欲望的支配下所有的关于人的阴暗面都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暴力崇拜权威服从以及最可悲的角色认同,当实验者开始重复一些符号化的举动时,这个理论上的社会培养皿也开始被这些人之秘辛所推动着形成。
心得就是要尽可能随时保持清醒,以平衡自己的社会角色 。
多人禁闭的电影十分常见了,但屡试不爽。
人类,终归是乌合之众。
人性的话题真的从无止境。
群居的人类最易迷失本我和超我,进而最原始的自我暴露无遗。
那群人入戏太深。。。。
不过,在人类的整个社会体制中,狱卒仿佛一直是残暴压迫的一方,囚徒受虐反抗🙄说实在的,就是暴政与起义。
主题很好,但整部片子太平铺直叙,仿佛为了讲故事而讲故事,缺少一定吸引力。
这部电影是描述“斯坦福监狱实验”的,事实上我也是沿着这条线索才看的这部电影,然而我要讲的却是另外的一些思考。
红灯想起,监狱大门打开的那个场景,我感触很深刻。
前一秒大家都还在苦和暗的深渊里各自挣扎,两个阶级的矛盾彻底转化为暴力,然而刹那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外面的世界好陌生,又好熟悉,我们不就是从那里来的吗?
噢,原来我们已经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已经忘记了我们最原始的目的,已经忘记了这只是一个实验,我们陷得太深太深了。
明明只是为了报酬参加一个心理学实验,最后却把自己真正的当做了狱警或囚犯。
我在想,当有一天我们将要死去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突然觉得所有世间的一切、自己的行为、各种坑爹的人为制定的规则以及各种尊严和勾心斗角都是浮云了,都是在这个世界里陷得太深的结果。
那时我们会不会后悔这一切,像电影中的“典狱长”一样有所懊悔呢。
我们要始终记得我们从哪里来,而且我们也终究要回到那里的,不要让世间的纷杂扰乱了自己纯净的内心。
这世间得到的一切,权力也好,利益也好,都不值得把我们变成一个魔鬼。
跟德国的比差远了,差了好几条街
美国人现在什么都拿出来翻拍了,真是没题材得蛋疼了吗?而且都还不如原版。
我不讨厌翻拍片,但如果翻拍得毫无新意、并且还对原作打折,那还是省省吧。
没有某人说的那么好看嘛⋯⋯
真难想象这是越狱的导演的作品。真烂,很多情节根本不符合逻辑。
表现得太假太没说服力,虽然人性本恶部分还是有表现出来。
好强的卡司,好美的主演,好烂的编剧
享受权利让我们跨越底线,任何生物之间都有弱肉强食的食物链。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人性永远都是这么的经不起实验伤tm不起的。
就当看了Brody的鸡肉秀。
太刻意了,用一个好夹硬噶背景来表现人性。必须承认,自己都系凡夫俗人一个,中途噶过程睇得好嬲好愤慨。之后还击睇得好爽,点知太过仓促了结尾。究竟想点呀次奥!!人性噶愤怒系果个时候仲停得落来咩。。!!!
故事本身挺好,改编的不好。人物性格走向牵强,影片节奏无序,故事还没有铺开来就戛然而止,因而最后人物本身的反思就显得刻意。
荒谬的心理实验,残酷而现实的道德沦丧。败笔在于虎头蛇尾的结局处理。
what the fuck!
我就知道这个实验最后会搞成这样
真心一般
1. Beres这个小人物在现实生活中郁郁不得志,当成为狱警后,第一次酣畅淋漓惩罚“罪犯”,居然勃起而享受到快感?2.在一种极端的情况下,人性究竟会走到哪个方向?不禁想到日本电影 大逃杀。
原来这部是翻拍的……不过其实挺好看,尤其最后越狱那段,没有什么比压抑了一个多小时的情绪爆发的瞬间来得痛快,这就类似于军训若干天之后全校学生奋起暴揍教官,又或者(您所发表的言论涉及敏感话题,请不要发表)……咦?为什么我发表不了呢?
很强的带入感 !
CC-D 叛狱风云。明显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题材、形式都不新鲜了,而且还没拍出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