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里有两幕场景十分感人 虽然电影是昨晚才看完 但是我觉得这两个桥段已经深深留在我的脑海里了。
一个是茶川送孩子钢笔还假装是圣诞老人 他在看到孩子拿到钢笔时候的神情而感动 因为他们非亲非故 但是似乎相依为命。
还有就是茶川用一个盒子向广美求婚 广美居然配合的叫茶川给她戴上 她觉得虽然目前他买不起钻戒 但是总有一天会的。
电影里的世界总是那么美好 要在现实中得到似乎很难。
心还在 就不怕失去吧。
三丁目这条小街上发生的事,有着任何物资匮乏的社会和年代所具备的普遍性:舍不得扔的过期食品啊,缝补衣服打补丁啊,借钱才能买的钢笔啊。。。
像攒电视、冰箱、洗衣机三大件这样的,甚至在八十年代的中国都算时髦了。
街坊们朝贺买电视成了社区的一件年度大事,扶老携幼围观,频道都用不着换,图的就是看个会动的图画。
这些细节熟悉的辛酸中温情大泛滥,由不得人不唏嘘感慨追忆那过去的单纯有爱的好时光—那些年,我们一幢楼里的孩子在通走廊里到处乱窜,中午没人管我时随便去哪家都能管饱。
这些邻居们,用电影中被戏称为“文学家茶川”的话来说,本来是“没有关系、完全的陌生人”。
在昏黄做旧的电影色调中,物质欲望被温暖人情替代,三丁目的夕阳洒进心里,不论在战后还是当下,都是人们向往的那一道暖色的光;借着这道光,六子踏上了回家的路,淳之介找到了家;经过半个世纪,永远的三丁目夕阳照着令人齿冷的世风,带着可以融化冰雪的热度,美轮美奂,一如当年。
送戒指那真的好感人想哭,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抗拒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
在爱情面前,应该要学会在聪明一点。
你为之付出的不一定带来感动或被感谢。
还是要学会,少浪漫一点?
从头到尾煽得你死我活,是煽情片不是悲情片,明摆着的要煽我,我还是感动的想落泪,靠啊。
这片子的镜头、特技、演员阵容都是超豪华的,情节简单利落,脚本真是一流,这样多人物的群戏能做到人人性格清晰然而主次又分明是很不容易的。
永远的三丁目夕阳,永远的昭和时代。
对啊手机不是说手机上班时间手机不是说。
二战结束后的日本上野的三丁目,一个小镇,几户人家,过日子的点点滴滴,这大概是那个时代的日本民间生活的缩影。
导演刻意地营造怀旧的氛围,可以说是比较成功的,刚开始我几乎把它当成是八十年代拍的老电影,看到豆瓣的介绍才发现居然是2005年的作品。
怀旧、温情,总是很能唤起人们的美好回忆的,比如小镇第一次看电视的热闹欢腾的场面不亚于嘉年华盛会,让我想起了儿时乡村看露天电影的快乐,那种巨大的欣喜是这个时代的孩子所无法感受的。
而对于那些经历过灾难的人民,这样温情脉脉的电影无异于一次集体的心理疗伤。
很多的家庭都掩藏着千疮百孔的伤痕,开烟酒店的孤身老婆婆,在空袭中失去妻女的医生,被断绝父子关系的落魄的儿童小说家,开了小酒馆的从良的舞女,被母亲遗弃的小孩,被家人当作累赘的打工妹,在他们身上我们看不到沮丧和怨恨,只有积极乐观、努力进取,一门心思过好日子,对未来的期盼是雨过天晴的彩虹心情。
灾难总算过去了,逝者安息吧,活着的人慢慢地收拾伤痛,日子总是会一天天地好起来的。
孤身开店的老婆婆追赶一切的新鲜事物,学骑自行车、喝可乐,乐呵呵、兴冲冲的劲头充满了力量感。
丧失亲人的医生热心地为社区人民服务,在新年来临之际扮演送礼物的圣诞老人。
落魄的小说家收获了爱情和亲情。
修理车行的小老板家的生活日新月异、蒸蒸日上。
所有人的伤口在时间的流逝里在人与人之间在关怀里慢慢痊愈。
世间有它残酷的法则,而人类自我疗伤和重新出发的能力在磨难中更显坚韧。
在东京下野有一间叫铃木的汽车修理店,店主叫铃木则文(堤真一 饰),他与妻子友枝(药师丸博子 饰)、儿子一平生活幸福和睦。
一天,他们迎来了从乡下到大城市工作的星野六子(堀北真希 饰)到店里打工,满心以为回到大公司工作的六子来到店里之后非常失望,但她还是很虚心的留下打工。
期间他则文对六子有过误会,但冰释前嫌之后4人成为了一家人。
六子在圣诞节收到了铃木一家送的车票,她可以在新年期间回家,但她却哭着把票退给了铃木先生……铃木家对面住着一位怀才不遇的文人茶川(吉冈秀隆 饰),为三流杂志写儿童读物,附近酒馆老板娘广美(小雪 饰)拜托他收养孤儿淳之介,当知道淳之介是自己的忠实读者之后,茶川对之态度改变许多。
广美也对他的慷慨产生了好感,怎料在结婚广美前突然出走了。
淳之介十分想找回自己的母亲,此时有一个自称是他父亲的富翁想要接走淳之介,茶川虽然不舍却没有办法,绝望之际发现前方熟悉的身影……
总结近年日本电影的进展状况,《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系列是无法绕开的对象。
截至目前,该系列已公映三部,即《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ALWAYS三丁目の夕日,2005)、《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2》(ALWAYS続·三丁目の夕日,2007)、《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之1964》(ALWAYS三丁目の夕日1964,2012)。
三部影片依次取得32.3亿、45.6亿、38.2亿(日元)票房,其中,前两部在1980—2008年票房总收入排行榜中分列第七十二位、第三十二位。
在创造商业佳绩的同时,该系列的艺术成就亦受肯定,它斩获多项日本电影大奖,如第一部包揽有“日本电影奥斯卡”之称的“日本电影学院奖”2006年度全部十三个奖项中的十二个,第二部也获得2008年度多项提名。
更重要的是,对该系列电影的兴味唤起日本社会对昭和三十年代(1955—1964)历史的高度认同,进而引发“昭和三十年代怀旧热”。
影片以1958—1964年间东京下野某三丁目街道上两个家庭的生活为核心。
铃木则文早年参军,战后与妻子友惠、儿子一平和睦生活,通过经营铃木汽车修理店,一家人将日子越过越好。
铃木家对面住着落魄作家茶川龙之介,“茶川家”这一新共同体在生活的考验中艰难形成:一方面,茶川与舞女宏美突破金钱、身份的掣肘最终结合;另一方面,茶川与阴差阳错收养的少年淳之介逐渐培养出父子真情,并从其生父处获得抚养权。
影片表现的日常生活主题并不出奇,这引人追问:该系列获得持久、广泛认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影片的艺术表现传递了何种价值信息与精神意旨?
引发怀旧热潮的背后,暗含了日本社会怎样的精神文化状态?
本文以剧中主要人物的形象塑造及其相关叙事呈现为切入视角,在战后日本社会史、精神史脉络中展开分析。
这些人物作为艺术形象,有其丰富的审美鉴赏价值,作为文化形象,表征着创作者对昭和三十年代历史状况的认知,具有深刻的历史认识价值。
通过考察影像中昭和三十年代的精神气质与核心感觉,从中透视与此气质、感觉深刻关联的当代日本社会的思想意识与观念感觉,本文将进一步反思近年日本电影“战后怀旧”的叙事特征。
一、告别战争:铃木则文的时间感呈现及其内在限度 以饱含生活体验的喧哗众声与典型形象切入故事,是此系列电影传达时间感的独特方式。
第一部开篇,观众未见图像先闻其声,铃木家的收音机中陆续传来力道山摔跤比赛的解说声,若原一郎《喂!
中村君》的歌声,长岛茂雄与金田正一棒球对决赛的直播声,NHK节目《阿杨阿宁阿东》的重播声,引出1958年春季这一故事展开的时间。
此后呈现的生活场景,无论是古朴宁馨的三丁目街道,抑或长镜头中正在建造的东京塔,都进一步填充了这一历史节点包含的生活内容及其对应的时空感觉。
第二部借一平之口道出东京建造高速公路的新闻,第三部中奥运会的举办场景及三丁目居民乐此不疲的谈论,都保持着这一艺术表现风格。
丰富的声音与形象传递着昭和三十年代的日常生活感,包含着对日本逐步远离战争阴影、经济发展日趋可喜状况的理解,使影片洋溢着欣喜、积极与满足的氛围。
这些内容引人回到昭和三十年代生活经验,从中隐现与历史经验藕断丝连的过往幽灵。
铃木与友惠的交谈间隙,远处收音机正播放寻人节目,为战争中离散的亲属传送消息。
收音机含糊微弱的声音本易被忽略,而时断时续的播报在主人公话题清晰的交谈声中更显得如杂音般赘余。
作为战争记忆在当下的留存,其微弱性暗示着这一记忆正在淡化、消隐,而与娱乐节目的大声嘈杂相对比,则进一步将此记忆消退的意涵界定为当下日常经验对过去政治、历史经验的强势超克。
不仅如此,这一日常经验本身也正被科技进步的滚滚车轮推动更新。
收音机行将被新型电器取代,铃木家陆续置备的黑白电视、电冰箱乃至彩电迅速改造着三丁目居民的生活想象。
对伴随经济发展而来的科学进步、技术翻新的着迷,使铃木不满足于对一时经验的驻足与守护,而欲拥抱更为新奇的感官体验。
由此,对远离战争阴影的日常经验的浪漫怀旧,对伴随科技进步的生活体验的追新逐异,双重认识装置共同打造了影片“告别战争”的时间感,蕴含着肯定新一轮经济增长的价值倾向。
由“浪漫”与“科技”打造的时间感,在历史怀旧的温情外衣下包含“去历史化”的效果:影片经多人之口感慨日本“越来越好”,暗合“已不再是战后”的宣言精神。
活在当下、活在未来与活在过去之间的裂隙、矛盾、纠葛,这一历史感的复杂性在铃木则文这一形象上集中、深刻地体现出来。
他身上烙刻着在战争中度过青年时期的一代人的遭际:天性单纯,安居乐业,因家境、资质普通而未能成为知识精英,战争来临后响应国家动员,被编入“帝国陆军南方连队第七中队”,前往远离故土的满洲地区。
作为少数幸存者,他在战后归国并恢复正常生活。
他对事业、家庭的认真态度与言谈举止中展现的活力不仅是天性使然,更是因为幸免于战火,故而热烈地拥抱新生活。
影片对这一人物过往经历的提示,使其当下的热烈情态尤显动人。
然而,铃木间或遭遇不被理解的尴尬。
招呼左邻右舍参观新电视时,他感慨“战争已经过去”,一语未落,就被急于看电视的卖烟婆婆呵斥“够了,太啰嗦”;劝一平好好吃饭时回忆“战争中都没得吃”,反被一平不耐烦地打断。
起初面对这些反馈,他嘟囔着表示气恼,而随着时间流逝,新生活带来的鲜活体验令人应接不暇,铃木自己也鲜少主动提及战争。
影片将战友会的邀请函构思为挑战其日常体验的契机,铃木的犹豫踟蹰体现出在战争遗留的历史感与当下时间感之间的权衡:是否忍痛斩断历史幽灵的恼人纠缠,不再让过去的梦魇打搅今日的新生活?
铃木最终在妻子的鼓励下出席战友会,只为寻觅失散已久的好友牛岛的下落。
影片对战友会的举办铺垫良久,却对当日情状一略而过,巧妙地将悬念保持到铃木回家后的情绪状态,进而将深夜饮酒一幕烘托至叙事高潮。
铃木邀牛岛回家饮酒,反复表达重逢的喜悦。
忽而情绪一转,掩面泣道:“我这么幸福,真的没关系吗?
只要一想起死去的战友,我就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牛岛微笑作答:“当然没关系,活下来的人就该去追求幸福,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伙伴。
”牛岛眉眼间的青涩气息,铃木反复提及希望牛岛见见妻子友惠,这都让人疑窦暗生。
事实上友惠正在备酒,相见本是易事。
次日铃木才从友惠的调侃中得知,前夜只是他自斟自饮,先前延宕的悬念就此露出端倪:牛岛实已在战争中亡故。
叙事的张力使前夜的饮酒对话成为意涵丰富、耐人寻味的段落。
铃木对友惠的调侃之语,反映出他真诚希望牛岛幸存及其笑答之语能够真切存在。
他的不安与愧疚源于自省,牛岛对历史记忆的点醒显示出此前任由战后感消逝的不恭。
“对不起”的感情袭来,铃木对自己能否心安理得享受眼前幸福加以再审视。
基于生与死、幸存与牺牲、当下与过去的云泥之别,他以梦幻般的方式排遣同情与伤感。
想象中的牛岛现身,替铃木说出自我宽慰、自我勉励的想法,即告别过去、面向未来也是已逝者所乐见的。
一方面,将昔日密友塑造为阵亡青年的典型形象、表征参战记忆的具体对象,以此凸显战争对铃木这一个体生命而言所特有的惨痛意味,这使铃木对战争只言片语的感慨显露出切肤感,这是影片引入牛岛这一人物的努力。
但另一方面,铃木梦幻中的牛岛,其音容身姿难得保持着未经战争磨砺的干净纯粹,对其形象的选择性呈现中隐含着铃木意识深处对唤起具体战争记忆的回避。
此外,对二人情义浓墨重彩的表现,使战友会本身仅作为牵引故事进展的元素而被淡化处理,对其本身怎样举办、反响如何等内容的省略成为服务于逃避式叙事需要的必然选择,而这一艺术处理也使影片在更多战争受害者的命运、更细致的战争体验、共享历史经验主体间的互动等方面语焉不详。
青年士兵的阵亡是历史的悲剧,其悲剧意义在影片中却被着力烘托、同时也简单归结为:他们未能享受战后的美好生活。
因此,死于战争这一事实,仅被视为生者自我鼓励的前提。
死亡事实唤起的悼念、伤感、苦恼之情本应连带着对战争机制的深刻追思,而具体地回忆战争则意味着将战争作为仍浸透血泪与疼痛、如在眼前的历史现场加以感受与指认,从中激发的残酷感、窒息感具有深刻的具体实在性,能有效避免将战争抽象为带有人道主义、感伤主义色彩的空洞能指。
尤其是发动战争而战败的一方,对战争、战败体验的具体回溯还连带着其对于自我的认知、省察、批判,意味着突破自我作为受害者的选择性印象,意识到自身加害者身份的同时伴随对同受战争侵害的他者、乃至自我中的他者处境的关注。
影片所构筑、渲染的铃木之歉疚,固守以其好友为中心的同乡士兵这一自我,自我内含的异质性与更广泛的他者身影的缺席,令影片对战争议题的思考实际收束在私人化、感伤化、怀旧化的层面。
由上,对战争记忆的消化与超克被转化为铃木的个体诉求,而铃木以选择性、逃避性的方式回忆牛岛,以抽象化、笼统化的方式讨论战争,都使得战争本身成为远离历史经验、丧失政治紧张感、割裂与当下生活内在连带性的封闭对象。
战争本身的正义性、价值性追问就此搁置,它仅作为幸福当下与美好未来的参照面,迅速转化为幸存者个人投入新生活的动力。
影片力图在铃木这一艺术形象上寄寓活在过去、缅怀战友的时间感,但此时间感却因丧失其内在的历史纵深而仅成为一种暧昧逃避的艺术征候。
影片力图以“说这个(战争)也没什么用,这里会越来越好”的说辞治愈宅间、友惠、信夫等人的战争创伤,这种时间感与历史思考逻辑都与表现铃木的方式相同。
弄堂里的平凡琐事,是一种岁月哪怕不温柔却悠长坚韧的感觉。
经常暴跳如雷的车行老板,自命不凡却落魄的作家,魅力温柔的社长妻子,单纯的小六和善良的医生…… 人们积极向上与彼此珍惜,交往的潜意识里相互包容,抛弃了鄙夷与排斥。
简单的生活,朴实的情感,共同构筑了独特的以生活为美的电影美学。
“烫痕、伤疤、色斑、皱纹,是努力活着的人们的证明。
” 夕阳,真美。
自从一头扎进日剧粉丝团之后,除了迷上堀北真希,我的另外一个收获就是,感觉到日本做电影和电视剧都更有质量。
这种关于质量的认识,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对质感的认同,片子看过以后就好像在轻轻抚摸一些很柔和的东西一样,快感从指尖传导至体内。
我又不是那种爱评论东西做得好坏的人,我不会去考察片中街道上的某个牌子和东京塔的建设时间不匹配这类技术性的问题。
东西到我眼前,我就会先相信,因此我认为我的感动都是纯粹的。
本来预见《三丁目的夕阳》一片不是因为它的具体背景,纯粹是为了看堀北真希。
在大名鼎鼎的朋友藤原琉璃君处看过一小段《三丁目的夕阳-续》,觉得片子的背景和人们之间的关系更吸引我,堀北真希在里面只是重要的一个人物而已,于是我的关注作了调整。
自藤某处拷来此片,恰逢兄弟聚会,和一直看日剧的兄弟老五聊到堀北真希的戏,他提到《三丁目的夕阳》惊人的票房。
我也不禁去想这是为什么,一部传说中“是日本的主旋律电影”的片子,真的会让社会意识处在断裂和混乱状态中的日本人集体陶醉?
如此这般,看过《三丁目的夕阳》之后我觉得虽然答案并未完全找到,但至少是找到了一部分。
很大程度上,我的观后感动情绪来自人物彼此间平凡而诚挚的感情,这种如水般安静的物质使我的心情也处于激动与平静之间,难以形容,又完全不能绕开。
事实上,我认为片子的节奏是很快的,在时间轴上看,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大半年过去,东京塔也造成了;从负有时间责任的人物来看,喜爱追逐新潮的金婆婆,也把暴骑自行车、喝可乐等等事情都干过一遍了。
因此可以说本剧的时间内核是暗暗地汹涌喷薄。
这样我完全能理解,观众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部片子。
在2003年的放映时间来看,接近二战结束六十周年,对日本这样一个被攻击得一团糟之后立志重头再来,而且的确取得过骄人成绩的国家来说,民众们值得回忆的内容实在太多了。
无论是作为标志性建筑物的东京塔,还是作为经典回忆的城市老街;从电冰箱、电视机的出现,到芥川奖与石原慎太郎和大江健三郎的文学名声,这么多经典的元素都汇聚在片子当中。
如果参加过战争或对战争有清晰记忆的人,可以从铃木则文这个老兵的位置来看待这部剧,青年和中年一代则可以从星月六子(这个名字实在很强大)的角色来追忆青春。
中国大学生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了能把修自行车当作特长填在简历上面,不过进了一家比自己想象差距大得多的小公司,这种经历恐怕很多人都有。
问题是,生活不如意又怎样,片中的人们选择的方式是用谅解去达成一致、用勤奋去创造财富、用真诚来赢得人心、用执着去惦念历史。
虽然说主旋律电影都要考虑“教育意义”,但剧中人们的选择,恰恰是观众们在生活中都曾经选择过的——广美除外,估计观众中当过歌女的人在少数——由此来看,不仅能理解片子受欢迎的原因,也能使人反思中国人的社会交往方式和人群中的感情网络。
作家、广美和淳之介三人组成的“准家庭”尤其让人难忘,看待他们的时候我内心十分复杂。
每个人都有完全虚弱的一面,比如作家的落魄、广美的歌女职业和小淳被抛弃的身份。
但是他们都没有停止对美好的追求,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人没有必要因为自身一个方面的短处而放弃坚持自己拥有的长处,尽管那些短处经常令自己感到心痛。
小淳从生父处返回与作家街头相遇的一幕,作家为广美戴上不存在的戒指的一幕,都看得到由于感情的存在而使人们的希望未曾断绝的一面。
也许正是这些最小单位的坚持,汇聚起来,与成长着的东京塔构成了一幅完整的画面。
有大的国家层面的迅猛崛起,有小的家庭范围的幸福增进,更有细微的人的成长与感情的累积,这才足够妥帖。
而且,除了人们的积极向上与彼此珍惜,他们之间交往的潜意识,也是互相包纳的。
人们看待彼此时很快会抛弃鄙夷的一面、排斥的一面,特别是在那种一家买了电视机全巷子的人都会来看的时代,物质条件的相对匮乏使人们离公共空间和时间更近,而不是每个人都憋在家里上网、说话都用MSN和短信。
在彼此的脸上,在对方的语气中,我们才能意识到我们大家共同存在。
正如金婆婆说的那种看起来微不足道的话:方言很重要。
那种爱情茶川:对不起,跟我结婚吧。
我的钱虽然只够买个盒子,不过很快。。
盒子里的东西,我的稿费再多一 点的话。。。
广美:给我戴上,那个。。。
总有一天能买来的戒指。
那种亲情笨蛋,别让我担心阿。。
我和你,可是毫无关系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那种温暖明天,后天,就算是50年后,夕阳也会是这么美的。。
很久没有这么平静的看片过程,抱着本本坐在一团黑暗中,隔壁偶尔传来父母的打鼾声,宁静的夜。
《Always三丁目的夕阳〉是很早下的片,下完时匆忙拉了一遍就一直扔在硬盘里。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看片不再仅是无聊的消遣,而变得挑剔,要在合适的时间用合适的心情看合适的片,在错过许多后才终于遇上一个,便值得永久的回味。
故事很简单,昭和30年的东京三丁目区,战争已经结束十多年,泛黄的影像上是日本寻常百姓市平和的市井生活,远处是正在分阳光中兴建的东京铁塔,一切百废待兴。
开家庭汽车修理行的铃木一家三口,永远落选的二流小说家茶川,在车行打工的小城女孩小绿,漂亮的酒馆女老板广美,被母亲遗弃喜欢阅读的孩子淳之介,和蔼的“恶魔”宅间医生,还有爱赶时髦的香烟店奶奶。。。
这些形形色色的人构成了一幅中下层社会的浮世绘,未必富有,未必一帆风顺,但是每个人都怀有期待的活着。
喜欢吉冈秀隆演的小说家茶川,顶着一个看上去从来不洗的鸟窝头,穿蹩脚的毛线衫,在影片前半部分一直充当小丑的角色,有点萎琐更多的是搞笑。
他一直以文学家自居,却只能给二流的儿童小说杂志投稿,每次文学比赛都落空,连小屁孩都能拍着手嘲笑他。
这样一个从头到脚只写着“虽”字的人稀里糊涂地收养了男孩淳之介,后者居然是他小说的忠实粉丝。
很难说茶川和淳之介是谁改变了谁。
一直低着头,自卑、胆怯的孩子只有在阅读小说时才露出最灿烂的笑容,在小说里他卑微的想象力变成作业本上天马行空的文字穿越时空,高架桥、摩天楼。。。
吸引着同龄孩子们也吸引着作家。
茶川最初是排斥这个孩子的,我和你,可是毫无关系,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他理所当然地剽窃淳之介的创意来写作,而对孩子的感激心怀内疚。
其实从一开始,他在孩子那里收获的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尊敬和崇拜,一种让自己变得伟大的可能。
淳之介找妈妈回来,着急的茶川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像父亲对儿子那样既懊恼又带着点如释重负,虽然他们仍然是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从这里开始,也许更早,茶川和淳之介之间已经建立起某些微妙的联系,互相依靠甚至相依为命。
而广美的介入让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间单纯的依赖有了家的感觉,曾经的风尘经历让这个美丽的女人变得冷酷,她把淳之介当作包袱甩给茶川后却慢慢地融入他们的生活,对茶川更是由利用变为爱慕。
看到墙上挂着淳之介画的三个人吃饭的图画,这根本就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
所以在最后,淳之介逃离了有钱的父亲,茶川在几次推开淳之介之后哭着搂住了孩子,而重新沦为歌女的广美在夕阳中伸出手对着那只“戒指”微笑。
三个曾经孤独的灵魂,在找寻到彼此后再也不能分离。
住茶川对面的铃木一家是另外一种幸福,三口之家守着修理行踏实有奔头的生活,在小街上买第一台电视机,买电冰箱。。。
小绿的到来给这个平凡的小家带来许多意外的惊喜和麻烦,误解、包容到最后的融合,这个家庭变得更为完整。
最让人唏嘘的是医生,可爱的女儿和贤惠的妻子,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心地吃着鸡肉串,却是醉酒后倒在马路边上的美妙梦境。
现实是鸡肉串被狸猫偷吃散落一地,妻女早已在战争中失踪。
他推着单车行走在街道中,医治别人的同时也是在医治自己吧。
时间是良药还是毒药呢?
疗伤是为了麻木的遗忘还是清楚地记住呢?
外人有的只是揣测和同情,孤独却像心口的一个巨大黑洞,吞噬一切与曾经有关的回忆。
孤独毕竟只是从这部带着暖黄色基调的电影中匆匆掠过,留下的是翻阅旧相册时那种温暖和感动。
许多东西你以为忘记并真的准备去忘记,可那些留下的印记却让你一次又一次停下前行的步伐回顾过往,有时是短暂的一瞥,有时却是深深的陷入。
怀念仿佛成了拥有的替代,一种与曾经难以割舍的纠结。
有人跟我说过只有傻子和老年人才活在回忆里,人应该向前看。
语气决绝,可是有多少人能这样做呢?
我不能。
那些快乐,那些哀伤因为反复咀嚼而回味绵长,最终记住的滋味才显得弥足珍贵。
怀念,我爱上了这个过程,辛苦却值得。
看这部片便是一场美丽的怀念,怀念逝去的时光,逝去的单纯,逝去的温暖。。。
它们并不是不留痕迹的消失,而是换了种方式静静的呆在人们心底,等待某天被唤醒。
享受这种幸福,淡淡的,像三丁目的夕阳,可以一直如此美丽。
结束时,我发现自己哭了。
有多久没有被真正的关心过了 心里的想法和欲望因为从来没有被看到过 所以被藏的很深很深 可能连自己都发现不了 会有一个人读懂我眼神里一闪而过又迅速被压抑下去的渴望吗 会有一个人看到在我的身体流动中的孤独而不只是看到我年轻好看的面容和肉体吗
觉得自己很像三丁目里被一直抛弃的小男孩 害怕给别人添麻烦 害怕表达自己的真实欲望 编剧问小男孩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小男孩回答说想要铅笔和橡皮 但编剧偶然翻到了小男孩揉成纸团的稿纸里画着一只钢笔 最后送了小男孩钢笔 看到钢笔那一刻的眼神 我彻底崩不住了我也很希望有一个人偶然从我生活中的痕迹窥见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因为这个东西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 它停留在我的潜意识里 被压抑的压抑的很深很深 那个地方可能是一个房子里阴暗不起眼的角落 但里面挤满了东西 每挤下一个东西 又被钉上了好几层木板 能有那么一束光正好找到了这些木板的缝隙 照到一点那个深深的角落 让这些木板稍微松动一些吗
还有后来小男孩跑下车回头找编剧 编剧从家出门追车 两个人相遇以后 编剧的第一反应是抱上去但又推开了 然后一边推开小男孩一边责备他为什么要跑回来 撞到了就会远离想要推开 觉得对方不应该在自己身边 自己不配 对方太多的爱意对自己来说是压力 但小男孩显然完全了解编剧的渴望 哪怕编剧一遍遍的推开他 说了很多让他走的话 小男孩还是一遍遍的跑向编剧 害怕被抛弃让自己推开渴望产生深刻联结的人
愿自己的渴望能被看见 愿自己能看见爱人的渴望 愿我们都能跟互相懂的彼此的人相爱。
明知道狗血却没抗住,被感动成浑身哆嗦的傻逼了…… 给我戴上,总有一天能买来的戒指,老子啥时候能碰到这样的爱情啊!!!!!还有配乐!!!!要不要这么好听!!!!温情满的都要溢出来了啊!!!!
日本人搞这种最在行了!
梦幻 温情 苦涩 无奈 怀念 思念
各种被戳中泪点
没看完
广美的角色演员演的很不错 戒指那段很感人 其他演员都太TM假了 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好TM做作 这是电影又TM不是舞台需要那么浮夸么 当然也是剧本跟导演的问题 过分煽情到恶心 那个汽车厂老板真是够直男癌的了 分分钟想踹死他
當年的崛北真希真是……
故事基本上可以分为两个人物单元:落魄男作家茶坊女老板孤儿男童,修车一家三口和寄宿女工。关于贫穷和爱的温情故事在这两个单元内展开并偶有交集。这种温情很少有不煽情直至滥情的,山田洋次除外。
玛德,不好看。老早就看过了。
吉岡秀隆演的窝囊弱气的茶川大叔实在太萌了~日本人看《三丁目》无异于中国人看《城南旧事》,香港人看《岁月神偷》一般。
不负盛名!能把平淡的故事说的如此温馨感人。
徐徐展开的风情画卷,着墨于各种美好。结尾煽得过高,有些失望,我居然是几年前先看的续集…
受不了罐头笑声
结尾太煽情,
又通俗又煽情的。。。。。。
好狗血。。
2009-3-24
越哥说电影,这片子的叙事方式有点儿像电视剧,没有那些电影该有的技巧设置,因此看起来无趣。
狗日的日本,会被狗日的堀北真希
狂打怀旧牌,温情中感觉糙作.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