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故事设定在当下环境所产生的时间歧义性牵引着观影心理不断在占领时期犹太人惊心动魄逃亡史和今日中东难民遭遇间摇摆;但佩措尔德仍太执着呈现完整狂想曲,这种情节上曲折性削弱了设定含混性带来的文本想象乐趣。
但在这个情节剧被普遍贬低为狗血电视剧的时代里,这份坚持或许是反审美潮流,但潮流永远是短暂的狭隘的哗众取宠的,佩措尔德却更可贵地在延续着一种伟大的类型传统。
提前声明 这篇文章不讨论电影本身,片子本身还行,但由于奇差无比的翻译,给我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印象,这篇文章完全大晚上被气得就是来喷不负责任的字幕组。
先放两张图对比一下
正常字幕组翻译水平
我第一次看的版本我虽然没学过德语,所以不能从专业的角度去探讨翻译的好坏,但图二的翻译水平简直连基本的语句通顺逻辑正常都做不到,只能说汉语都不过关。
然后我就用Google翻译了一下,看来还真是和机翻一个水平线上的……
诸如此类的奇葩翻译数不胜数,先挖个坑,等回头再填
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上,金熊奖呼声最高的影片影片是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的《过境》(Transit)。
被作为柏林电影节“嫡系”部队成员之一的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早在6年前就凭借二战影片《芭芭拉》拿过金熊奖。
今年,剧情讨巧的《过境》却与金熊奖失之交臂,最佳影片奖被罗马尼亚女导演阿迪娜·平蒂列首次执导的长篇《别碰我》摘得。
《过境》的落败可以说“成也历史,败也历史”。
影片《过境》改编自德国著名流亡文学家安娜·西格斯的同名小说。
为了逃避纳粹政权的审判,安娜·西格斯在1933年离开开德国,踏上流亡。
在流亡途中,安娜·西格斯写下了《人头悬赏》、《拯救》、《第七个十字架》等带有强烈批判意识的小说,这给她带来了世界范围的声誉。
《过境》,是一部散文风味浓厚的作品,刻画了当时流亡者的生活及他们遇到的困难。
可以说,任何一部流亡小说都没有像《过境》那样,深入细致地描绘了在1940与1941年之交的那个冬天,暂留在法国马赛的那群流亡者的境遇。
安娜·西格斯运用精确的表达和对现实生活艺术化的表现手法,细致入微地展示了当时苦等船只的逃亡者的绝望和希望。
已经拍摄过《芭芭拉》和《不死鸟》等二战题材影片的导演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当然不愿意继续重复自己。
在《过境》中,他向影迷们展示了自己全新的叙事风格。
首先,他把发生在二战时期的故事移植到了当下。
时空的错乱,让人恍惚之间穿越到了过去,当但众多现代化的物品出现时,又会猛的发现所谓的纳粹和二战竟然就发生在现在,只是替换了形式和内容,演变成了欧洲移民问题引发的新纳粹主义。
影片故事只是利用了小说中的人物结构和大致经历,讲述德军逼近巴黎,空袭随时可能毁灭整座城市,而城市内部的大清洗运动此起彼伏。
男主角,德国人格奥尔作为难民之一,从巴黎逃到了港口城市马赛。
他阴差阳错的得到了当时的知名作家威登的亲笔信件和还未出版的小说原稿。
威登独自在旅馆中自杀,尸体被秘密处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去世的消息。
于是逃亡到马赛的格奥尔半推半就的“充当”起了威登。
他成功的在大使馆拿到了逃亡的船票,十几天之后,他就可以逃避战火,去到墨西哥,过上平静安逸的生活。
可他与死去同伴儿子的“亲情”牵挂,
与作家威登妻子玛丽的“爱情”纠葛,
让他在“去或留”之间挣扎不已。
二战时期,德军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占领了不可一世的法国,早在占领前几年,德国本土的犹太人或者政治倾向不和的作家和科学家就开始了大逃亡。
作为港口城市的法国马赛就是大批流亡人士的聚集地。
作为其中一员的安娜·西格斯就是在那段动荡的岁月里,将亲眼所见的纪实改写成了具有艺术手法的小说。
在欧洲难民问题引发的极右组织,新纳粹主义尘嚣而上的当下, 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大胆的将两者搭上了关系。
将二战时期的故事全盘挪移到当下的欧洲背景里,年代错乱感起初让人感觉不适,但随着情节发展却又能从中看出不少对当下世界政治格局以及欧洲社会问题的讽喻,导演这种时空背景错置的实验性手法高明而奏效。
两个时代之间,能指与所指的互换,让主题意义不言而喻:战争和纳粹随时会卷土重来,现代明晃晃的日光下往日的幽魂并未溜走。
《过境》通过男主角格奥尔在马赛短暂的流亡经历,以他的眼展示了新纳粹对于人民生活的影响和压抑。
所有流亡者都面临着身份认同的危机,归属感的缺失导致安全感荡然无存。
格奥尔替代了小说家的身份,可这个对他有利的身份,却煎熬着他的心。
帮死去同胞的孩子修好了收音机,可即将远走他乡格奥尔无法提供长久的陪伴,小孩不愿吃下,最终化掉的巧克力圣代是亲情的瓦解,良心的无奈垮塌。
玛丽一次次的介入格奥尔的生活,一袭红裙、一抹倩影、让格奥尔一丝心动。
可当谜底揭晓,原来玛丽是在寻找丈夫,就是被格奥尔顶替了身份的作家威登时,格奥尔的良心再遭重创。
他先占有玛丽,却因身份的问题备受煎熬,且离去的时间越来越近,这场爱情注定短暂,还未开始,即将结束。
还有那位唠叨不休的逃亡指挥家,那位沉默寡言,带着狗流浪的女人,以及格奥尔失去同胞的哑巴妻子,他们共同构成了一幅奇妙的现代浮世绘。
他们衣冠楚楚,却个个内心凄苦。
那位医生踏上了远去的游轮,却不想最终还是撞到了历史冰山。
看吧,没有人可以逃离,或者,逃离的只是身体,灵魂和心,始终遭受放逐。
《过境》带着历史的遗产,移情今天,让二战的疑云,纳粹的恐怖穿越时空来到了现在。
可怕的是,一切不是电影上的妄语和拟像,他们正真实的发生于现在的欧洲大陆,刺痛着一个又一个不安的心。
《过境》借用了历史,加倍了现代人的焦虑。
影片在时空上的错乱,虽然提高了影片的文本厚度,为主题闭合减少了叙事上的繁琐,但过于松散的结构,以及电影元素之间故意寻求的“断裂”和“距离”,又让普通影迷觉得乏善可陈。
时空错乱带来的新奇感,很快在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情纠葛下消耗殆尽,变成弃之可惜的鸡肋,化为一场噱头。
另外,格奥尔在处理小说与电影的文本转译时采用了第三人称旁白的手法。
大段的旁白叙事,揭露了角色的内心,同时负责解读潜文本,有时甚至会推进剧情,这种游离在外的叙事方法,值得商榷。
虽然拉开了观众和人物之间的心理距离,保持中立,以旁观的态度避免共情带来了的理性塌陷,为观众能够更好的思考影片内核提供了空间;但冷冰冰的旁白又稀释了故事的浓度,将戏剧性冲突降到了最低,影响了影片的观感,令人有“出戏”之感。
旁白几乎完全解构了潜文本的存在,让角色失去了需要隐藏起来的内心世界,令对白本来需要提供的求知欲和情感共鸣完全丧失。
这种讲出来的台词,与演员演出来的行为,同时并行的手法,大胆且反叛,虽然新颖,但肯定会引来大批观众的不适,以及传统电影人士的不屑。
《过境》是充满挑战且颇具意义的艺术电影,它邀请观众追随角色一起在原版小说和当代新纳粹主义、反难民情绪上升之间建立联系。
几十年前的社会问题现在仍未过时。
只是如今的我们普遍患上了失忆症,或为自保的选择了缄默不语而已。
但结局必定是,人人都是受害者,就像那场餐厅里的再度重逢,旁白解读围观人充满嫉妒,男女主角深情相拥,可最终还是抵不过命运的作弄,良心的拷问,注定只能分道扬镳,阴阳相隔。
以政治挂帅的柏林电影节一直都偏好此类作品,而擅长政治题材的Christian Petzold成为柏林的常客也就不奇怪了。
今年这部入围竞赛单元的新作同样是政治题材,最特别之处在于将二战时期的故事全盘挪移到当下欧洲背景里,年代错乱感起初让人感觉不适,而随着情节发展却又能从中看出不少对当下世界政治格局以及欧洲社会问题的讽喻,导演这种时空背景错置的实验手法相当高明而奏效。
要是按照原著小说来拍摄的话,影片的辨识度和新鲜感就跟其他二战故事没太大区别。
导演在这个时空错置的背景里找到不少跟现实对应的情节,令观众在荒诞幽默的情景里感悟到无比精准的现实意义。
男主角作为德国集中营的逃亡者,在法国港口马赛等待登船的期间接触到不少欧洲难民,讽刺的是这些“难民”都是穿着体面,生活无忧的欧洲白人,他们只为逃避纳粹追捕而流亡。
这无疑让人联想到当下欧洲愈演愈烈的难民问题,两个不同时代的难民各自背负着相异的命运,却殊途同归地将美国当作理想的乐土,影射的意味也随之呼之欲出。
这是否暗示当下欧洲难民问题最终要由美国出手才能得以解决?
相比起这个精心设计而隐喻重重的时空背景,影片里的爱情故事就显得无趣得多。
盗用作家身份的男主角,身世不明的女子,前者对后者的感情像是出于内疚而弥补的赎罪,而后者则始终心系作家丈夫而不惜牺牲感情。
整个爱情线索令影片逐渐陷入俗不可耐的情节剧套路里,连结尾也是一塌糊涂的浪漫感,遗憾地破坏掉之前营造的惊艳时空背景。
倒是这个神秘女子的形象值得思考,她就像一个穿越历史的幽灵在欧洲大陆上游荡,有着耐人寻味的隐喻色彩。
和影片内容毫无关系的胡思乱想分割线- - - - - - - - “好像我的一生,我所有的经历,都只是为了写作的素材而准备的一样”除了Georg看护Weidel乘坐火车逃离的那一小段,整个影片都看不出来时代感。
就连火车上的那一段,除了被搜查时的紧张,让人感受到是战争时期外,剩下的只有车轮和铁轨摩擦的刺耳声,和小窗子外冰冷的景色。
火车呼啸而过,不为任何人做片刻的停留,只剩下历史奔涌前进的步伐。
没有弥漫的硝烟和轰鸣的机器,整个马赛都显得很平静。
空荡荡的街道,色彩鲜艳的建筑,好像和战争没有半点关系,除了偶尔的一声短促尖利的警笛,好像这里是被遗忘的角落。
真的有那么平静么?
宾馆里带着高深莫测笑容的老板,走廊上眼神飘忽闪躲的“流浪客”,领事馆里焦急等待的人群,酒吧里那些仿佛不被影响的无忧无虑的少年海军们,挤在一个小房子里的吉普赛人,他们真的安心么?
“我知道大家都在羞耻,为这一刻不敢站出来发声儿羞愧,可是我们只能把头低的更深”人性好像总在要危及性命的时刻爆发出光辉。
为了我的信仰,为了我的爱情,为了我的责任,“人”的形象在这时候是这样的高大。
“我有十几个国家的签证”“他们带着去往美国的签证丢下我走了”“我想去墨西哥,住带花园的大房子”“我上周曾登上去往美国的渡轮,可是她走不了,我也要留下”失去国家的人,不仅仅失去了国家。
放在当下,难民潮的去向,也是适用的。
“人们都说,被抛弃的人是永远不会忘记的,而那些离弃的人,没人相伴,谁会更快忘却”没有感情的旁白,无力挣扎的漩涡,好像命运只能这样安排,到了最后,像一个圈一样,回到起点,你又成为了那个寻找的人。
听着高跟鞋踩塌地面的清脆声音,推开门后璞铃作响的风铃,你回头,呼唤一声“Marie”
德国军队就在巴黎城外。
格奥尔在最后一刻逃到了马赛。
他的行李中带着一个叫Weidel的作家的遗产,这个作害怕遭受迫害而选择了自尽。
这些遗产中有一份手稿,一些信件,和墨西哥大使馆对签证的一份担保。
只有这些才能证明他们已被允许从这座港口城市离开,离开这里意味着还需要一份来自潜在东道国的入境许可。
以Weidel的假身份,格奥尔试图获取船上的一些稀缺通道。
难民之间的会谈在他小旅馆的走廊上,领事馆的等候室里,以及港口边上的咖啡厅和酒吧中进行着。
格奥尔帮忙照顾着他已逝战友海因茨的儿子,海因茨在逃亡时不幸过世。
但他的计划在遇见那个神秘姑娘玛丽时改变了。
《过境》基于德国女作家安娜·西格斯撰写的二战同名小说改编,电影以现代马赛为背景,来自过去的人们在这里四处出现。
因此,过去的难民会与今日的难民相遇,历史与今生相遇,他们所有的故事融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永恒的过境空间。
故事:一个男人想要凭着假身份过境,最终经过思考成全了另一个男人及女人,反而这俩人因战争波及死亡。
背景将二战德国与犹太人的历史放在了现代;男主和作家一起偷渡,作家却在中途死亡,男主凭借作家的假身份可以过境,中途遇到了作家的妻子和医生,作家妻子在等待丈夫归来,而医生与作家妻子在这个背景下已心生爱慕,男主也爱慕作家妻子,男主想和她一起过境,最终战胜自己的念头,成全他们;没成想反倒害了他们,最终在酒馆了已经出现幻觉了,幻觉中作家妻子来找他,想必真实世界肯定没有生还了;男主已经不在意大清洗了,只是希望她最终会来到这里找她。
看过一些在二战这个德国与犹太人的背景之下的电影,人们做的一些违背道德的事,貌似已经感觉很正常了,男女之间的多角恋,人与人之间的诚信崩塌,最后再人类本善的觉醒;整个影评演的比较自然,故事不新颖,但是二战背景和现代衔接的很好。
开场通过两人对话带出大环境仅靠演技提出氛围,这是很厉害的功底侧面正反打,驶过的救护车,信的特写俯拍特写镜头出现了很多次,《逃脱者》的剧本出现在桌子上用厕所的一滩血液讲述死人的故事,导演一定有个穷剧组,全是这种侧面省钱的手法,点子王,不过这样似乎更能期待拉满,花钱少,效果好不过问题很大的就是布景了,那明显不是二战时期的布景……但是这种布景置身当代又会造成错位感,各有说法。
找作家,作家死了,送人,人死了,决定自己目的去向的人总是无故死亡,自己的命运被死人决定着果然是这样,另类的身份误认,最终他被当作死人,却因此捡了大便宜,连名字都很像《过客》。
谁会最先忘记,是抛弃的,还是被抛弃的,我很想知道一个作家对此的看法张力有,但明显可以更有戏剧性,布景始终是问题旁白,聋哑人,让电影文本化与小说化地极其明显,这也算是影片最大的亮点了,仿佛是在看一部动态小说。
不断遇到人,不断有新的故事,医生,音乐家,作家,很像生活,虽然平静,并不平淡,所谓故事,并不一定要波澜壮阔,或是惊心动魄。
就像《弗兰兹》,保拉的面庞似乎是“神秘”的代名词如果不属于自己,那么大可不要,最终的选择是自己不过境,抛弃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身份,这似乎也是可选结尾中的上乘了。
不想破坏期许可以解释得通麽
在现代马赛上演的二战时期德占法国期间,身为德国人的男主却要通过申请墨西哥和美国签证,并且过境美国逃往墨西哥的故事。
影片带来最大的感受就是那一种充斥和弥漫于整部电影电影中的错乱感。
不仅仅是将二战难民故事嫁接在现代马赛身上所来带的时空错乱感。
还有不知谁在念叨的旁白所带来的错乱感。
到底是小说/剧本的作者的全知视角对影片无法直接拍摄出来的内容和情感进行的必要补充,还是一主人公本身在回忆这个故事时的讲述,抑或是做为一位聆听过整个故事的旁观者对着我们这些观众的一种转述。
而且,第一人称视角和第三人称视角镜头的交替,也让我们感受到一种错乱感。
到底故事的讲述者是谁?
他能给我们提供多少关于故事的信息?
只有到故事的最终,我们才知道是男主常去的餐厅的老板的转述。
这位转述者不但是整个故事的(部分)观察者之一,也是整个故事的聆听者。
他本身的身份也是一种错综复杂。
又是经历者,又是聆听者,又是转述者。
这些都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错乱感。
剧照,旁白:而那些离奇的人,没人相伴 | 图片来自豆瓣说回到故事本身,时空交错与重叠,将二战难民故事搬到现代舞台上来讲述,映射了现在的欧洲难民问题。
但这又不是唯一一件导演想讲述的事情,全片围绕着片名,也即主题,“过境”,来展开。
“过境‘不但代表要逃离原来的地方,抛弃原来拥有的东西,也代表着将要遇到的种种困难。
不但是难民们想要逃离,并且需要一个第三方国家作为过境国,男主本身也是抛弃了原有的身份,需要“作家 Weidel“这个新的身份来过境。
但是其实,反而难民们遇到的最大问题,即签证和过境国的问题,在男主这里反而不是最大的困难,有了作家Weidel这个“过境”身份之后,所有签证问题都没有给男主造成什么太大的困难。
最大的困难反而是,心被困在了马赛,因为一个女人,也恰巧是作家Weidel的妻子。
从说服医生,他可以帮Marie弄到签证一起走,Marie的答应所带来的巨大喜悦,到医生走后,Marie告诉他,她要留下来继续找丈夫带来的巨大失落(还是不能忘记丈夫)。
再从Marie找到她要和他一起登船走人的巨大喜悦,再到Marie其实和他一起走还是为了能见到丈夫带来的巨大失落中。
男主的心在这之中,跟着跌宕起伏。
影片也经常用特别紧的镜头,将男主整个人刚好框在镜头中,来凸显这些事情给他带来的“受困”的感受。
剧照,坐在宾馆小桌前的男主 | 图片来自网络没有完美的解答,不能即让心爱的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又能一起“过境”。
男主也在这反复挣扎中选择了留下。
需要过境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Fox and goose come home Cats and mouse come homeMan and wife come home..."
终于看完,能够注意到这么多次吃饭场景,实在是因为,同一个餐厅同一个桌子,同一个杯子,同一瓶酒,你甚至可以怀疑说,这么都是一次场景,一切中间的流动场景都是虚化的想象。
第一次吃饭,从墨西哥大使馆拿到属于作家的资助,饥肠辘辘,下了个馆子。
在披萨店的靠窗第二张桌子,期间遇到了Marie。
第二次吃饭,遇到了建筑师,建筑师问能不能请她吃点什么。
第三次,医生给Driss看诊完,请Georg吃饭。
第四次带着paper路过看到医生/Marie,还是那家店那张桌。
第五次,建筑师在Georg找寻Driss无果后与其偶遇,请他吃饭,终于换到了一个更开阔的街区的露台座位,酒饱饭足,一根烟抽了一口,转身之间,建筑师已经跳了墙。
第六次,在街角遇到失落的医生Richard,是在城中室外(且怀疑还是同一个店),依旧是熟悉的酒杯。
第七次,Georg自己吃饭,Marie来找,说要一起走,还是那个熟悉的店熟悉的桌。
甚至左手边的手写小黑板还是那个熟悉的披萨菜单。
第八次,Georg坐在熟悉的餐厅,吧台位置,叙事者出现,原来是在这家餐厅当服务生/调酒师的眼镜叔叔。
Marie再次出现(此刻是Georg想象)第九次,得知沉船事件后再次回到餐厅,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桌子。
看完了电影,餐厅里的红白格子桌布,和那个Rosé酒杯,已经在反复出现中,深刻的记住了。
看不懂,没看完
我怀疑将背景至于当代是为了刻意和二战保持一定距离——影片其实和二战(及其相关的文化意义)没啥关系。但总的来说,这个设定是失败的,它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持久的、让人尴尬的穿帮,直到片子后半段戏剧转折开始出现后,我才感觉渐渐入戏。佩措尔德的电影总是具有一种欲言又止的仪式感和近乎东方人的诗意。电影的后半段,我感觉那个熟悉的佩措尔德又回来了。
叙事中对戏剧性的弱化以致其几乎完全消失的手法并不少见,但在这里它似乎格外地契合叙述的对象 —— 停滞在过境状态的生活。 一方面,在这无止境的等待和煎熬中,生活似乎止步不前,男主角一次又一次回到同一个小酒馆,坐在窗边端起同一杯红酒;另一方面,生活中各种瞬间与其所激发的情感的迅速消逝又似乎体现了生命本身的倏忽与短暂,即使是所爱之人去而复返这样的喜悦似乎都在周围人群的审视中极速冷却,生离死别在个体生命中所激起的惊涛骇浪在茫茫人海中可能只是一圈浅浅的涟漪。This life of transit speaks the transience of life.
意思是所有评论基本都看过小说,都理解欧洲政治生态,都共情于难民的心理纠葛??!对不起,原谅我的肤浅和无知,我没有办法产生共鸣
又是莫名其妙的文艺……男主角也忒难看了~
一部佳作,拍摄手法非常有意思,此处不剧透了。轮船,会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而流亡者的世界,是没有地平线的。
5/10
还可以这样搞
边看边提醒自己:这是科幻片,这是佩措尔德的科幻片,这是柏林学派领军人物佩措尔德的科幻片。可直到结束,仍旧一脸懵逼。
@2024-06-02 19:07:51
过去的鬼魂,继续浮现流窜。爱情元素的加入out of place, out of time, 不是很聪明的设置
旁白不是最好的解释和过渡,无处不在的警笛声是
看起来不像奔波的人
人物状态在混沌时空中的精巧并置。
似乎找到了电影和小说之间的均衡点。
带着已故作家的作品和给妻子的信件,带着一个感染的朋友坐火车逃离。到达时中间朋友死了,去家里通知他家属时变成他小孩的朋友,又在作家写的那些地点中出现并被作家妻子误认,最后还跟她有了一段感情,把自己的船票和过境签送她和她的情人离开,得来的是一个船沉没的消息。影片的最后还开放式,男主在老地方的咖啡厅里听到有人进来,转头后露出惊讶兴奋的表情。这一系列的感情发展和情节,我真的不能理解咯。
不知所云……烂七八糟
旁白叙述太加分了
置于现代背景的过去往事,时空错乱。Christian Petzold的改编剧本和崭新创意突破天际,引人惊叹。纳粹主义大行其道地呈现在现代背景,平静中游离着一丝恐怖,正令我想起近乎同期的另一部德国电影《冒牌上尉》的片尾。
#siff21# 蓝天下的马赛,没有难民的一席之地;驶向希望的大船,躲不过命运的捉弄。格调优雅的旁白下其实是个极度浪漫的爱情故事,现代化的二战环境,在绝望的同时又多了一份明亮,就像片尾最后的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