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生在这个世界上,去看,去听,因为如此,我们不用去成为某个人,我们自己有自己的生存意义。
”——德江婆婆电影如是说。
很久没写影评了,今天刚看完这部电影,脑袋还有些晕乎乎,新冠还未散去,但这部电影似一缕春风,在初夏之际,拂过面庞,撩去些许燥热。
电影里的店长、德江婆婆、女初中生,在一家铜锣烧店相遇,老中青,他们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经历与现况,但在这个转角的小店里遇见,却产生了深远的情谊,因为他们面对人生的迷思与痛苦,在某一时刻是一样的。
德江婆婆是过来人,从少女时期得麻风病,被家人抛弃到疗养院,五十多年就在此度过。
但她却没有痛恨命运,而是欣然接受当下的结果,去全身心地感受这个世界的回声,红豆在热锅中砰哧砰哧声、落花后的樱花树树叶摩挲声、女学生们为了一个数学原理吵闹嬉笑声……告诉你,这个世界鲜活无比,真实无比,需要你沉下心来去感受。
就是有了德江婆婆,才让店长和女初中生有了改变,一个是因犯事致人残疾、一个是母亲不管不顾面临辍学,他们心照不宣,默默相互扶持,但面对当下,是一种痛苦的姿态。
德江婆婆说,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眼神。
但是店长和女初中生是幸运的,遇到的德江婆婆,那么德江婆婆当时孤身一人又是怎么度过的呢?
人生匆匆,许多人犹如过客在你身边闪现闪离,但却总有那么几个片段,会让你回味终生。
在现如今,人人喊卷的时代,或许我们更该思考的是如何认识自己,与自己共处,才能发挥我们作为人的本能潜质,就像德江婆婆对那群受数学公式困扰的女学生们说的,“就把它当作一场游戏就好了”。
题记:因为恐惧,我们容易将疾病作为一种权力话语,从而陷入污名化与疏离他人的无尽深渊。
满目樱花在夕阳里留下细碎的剪影,镜头似乎穿锦簇花团而过,追随一位寂寞惆怅的中年男子慢慢走下楼梯。
在樱花满开的公园一隅,店长千太郎(永濑正敏 饰)独自经营着一家铜锣烧店“铜锣之春”。
在千太郎着手开店准备时,镜头一转,头戴棕色毛毡帽,步履稍趔趄不稳的德江女士(树木希林 饰)正逆着人流走着。
视点上升,她前方的高架桥上,初中生若菜(内田伽罗 饰)和妈妈前后走着,谈论着若菜是否要继续高中学业的问题。
影片发展至最后才揭示,原来德江是因为散步多次路过“铜锣之春”,睹见千太郎那万分悲伤的眼神,想到自己若非因为麻风病被强制堕胎,孩子也该这么大了。
所以,她来到这家小店帮千太郎做铜锣烧的豆馅——铜锣烧的灵魂,以自身对生活的热爱和希望身体力行鼓励着千太郎无论有何种过往,都要活出新生。
而千太郎也不顾房东带来流言蜚语的威胁,以真诚之心对待这位如同他的故母的患病老人,短暂地共同守护一方香气飘飘然的生活净土。
然而,前有明媚春光和樱色动人、铜锣烧香气袭人引人垂涎、故事主角互相关心的和睦故事徐徐展开,张力自然在影片结尾那段德江女士以沙哑颤抖而坚定的嗓音自述生平的短暂录音中爆发,催剧中剧外人物潸然泪下,心痛不已。
我本想在着寒冷的冬日,静静在影片中间接品味铜锣烧的香甜,梦想春日的樱吹雪,不曾想却深深牵挂其麻风病的前世今生与麻风病人的酸楚人生来。
1873年,挪威科学家汉森(G.H.A. Hansen)发现麻风病的病原——麻风杆菌。
该种杆菌能够造成细胞和神经系统损坏,导致知觉丧失、破相的结节出现、鼻梁坍塌、声带损伤以及肌肉无力等症状。
然而,麻风病并非新症,它成为笼罩欧洲中世纪的阴影与棺殓布。
多个世纪以来人类一直在与麻风病搏斗,对麻风病的恐惧引发了对疾病及病人的污名化与强制隔离,完全契合福柯所说的精神病院等机构的“排斥”(exclusion)作用。
20世纪初的日本是世界上麻风病人最多的国家,公共卫生领域彰显的现代性危机扰乱这一新兴国族的发展清梦,点燃了对“有志之士”对民族于世界之林的身份焦虑。
1902年,议员斋藤敏夫提出采取隔离措施去除日本“未开化国家的标志”。
于是,1907年《麻风防御法》出台,限制“流浪麻风病人”从此合法化。
1931年,法律要求将麻风病人终身隔离。
1924-1956年之间,许多女性患者被迫堕胎,其胎儿被放在实验室做标本。
根据梁其姿《麻风——一种疾病的医疗社会史》一书(p.17),“现代”的麻风院与其说是医院,毋宁说以监狱为样板。
1909年建立的九州麻风院,混凝土围墙将病院围在里面,围墙外围绕着幽深的壕沟,外面则有警察把守。
与麻风病同样可怖的,是自其隐喻蔓生的权力话语。
苏珊·桑格塔在《疾病的隐喻》一书中提到,“在中世纪,麻风病人被看作一个社会性文本,从中可以看出社会的腐败;是道德的一则隐喻,是腐化的一个象征。
……在法语中,描绘被侵蚀的石头表面时,依然用‘像患麻风病似的’(lépreuse)”近代,疾病正深化了19、20世纪种族主义的生物面,成为西方国家种族歧视与隔离的话语工具。
19世纪与20世纪之交,中国被冠上“东亚病夫”的名称,这不仅是对中国人身体的侮辱性描述,更是对当时尚羸弱的中国的轻蔑与诋毁。
19世纪末,中国尤其是南方地区麻风病的爆发让华人移民和侨民饱受非难,1882年美国的《排华法案》以及1888年澳大利亚殖民地间达成的“严禁华人入澳”共识均可在对麻风病患的恐惧与嫌恶中找到源头。
中国被西方社会指控为麻风病“蓄水池”,欧洲学界众多麻风传播理论背后共同的论点是麻风病尤其容易在炎热国度肤色较深的劣等人种中流行,这一切都是为了突出白种人优越感的种族攻击。
梁其姿在其三百多页的著作《麻风——一种疾病的医疗社会史》中详述史实,旨在改变麻风病论述以西方历史和生物学为主的中国话语历史失忆。
然而,正如她坦言,此部学术著作的不足或在于其难以直接处理病患如何感受标签(stigma)与痛苦的一面。
幸而,这部于2015年上映的电影《澄沙之味》与严谨的历史研究取得了艺术平衡,让观众以深入共情的方式,了解一个个无声陨没的消散于历史中的声音。
尽管电影美化了麻风病叙事——比如当千太郎和若菜前去探望虚弱的德江女士时,他们穿过一片幽静的森林,而后显现的是沐浴在阳关下的庭院以及院中说笑的老人,但这种阳光之美的反差更让人欲求追溯在历史的阴影下失语的现实痕迹。
日本社会曾不承认被隔离的麻风病人的存在,日本麻风病疗养所使用特殊的“牌位”。
原本,牌位是仙逝之人一人一张的,但是在日本麻风病疗养所里,所有过世的人共用一张牌位,而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孔。
当时,疗养院中逝者的法名会被重复地钉在这块牌位上。
很多麻风患者怕被歧,便使用假名,于是连作为他们这辈子活过的证据的本名都不会被留住。
他们只存在于留在牌位上的无数个孔里面,无数的虚无和空洞里。
然而,在《澄沙之味》中,“牌位”被灵魂之林取代。
逝者溘然长往,回归自然,回归土地,又将以新的生命享受阳光。
多年以后,日本政界和学界也在回顾直面这段历史,并建立了“国立汉森病博物馆”( http://www.hansen-dis.jp/)。
这也是继来者给予深陷疫病梦靥的众多无名者应有的人文关怀。
希望斯人虽已去,历史永不忘。
德江女士最后离开了人世,不再是时代遗物的笼中鸟了。
她是一只惜春的小鸟,在春意盎然、夏至悠长的岁月里啼啭,与手捧樱花悼念哀怨的人轻声作别。
『澄沙之味』不游荡的日子,夜晚好像变得冗长,想着找部电影打发时间,就看到了樱花树下的两个人,是德江和千太郎,缘分吧,我只能这样觉得。
「澄沙之味」。
我喜欢。
是淡淡的电影,连温情都清淡,应该是手持摄像机拍摄的,画面普通得就像在你身边。
其实最先是被樱花吸引的,很日本。
是春天,一树盛放的花,透过屏幕都可以感觉到新生的狂放,可画面展现的依旧是内敛的平淡,随后吉井德江出现了。
戴短檐绒帽,穿小领格子大衣,化淡淡的妆,一位七十六岁的老太太,有些拘谨地走在樱花树下,风吹摇摆了许多许多花,她在花下舒展开来,笑着看花,看花树下拍照的人,看街角千太郎的铜锣烧店。
故事在那个铜锣烧店开始。
千太郎看起来是个阴郁的人,每天机械地重复着工作。
千太郎的铜锣烧店,红豆馅是订货的,一整桶一整桶那种。
后来的时候德江费了些周折得到了在店里工作的机会,她用红豆自制豆馅,她说豆馅是铜锣烧的精髓。
煮豆子时她说应该好好招待这些豆子,“它们大老远从地里过来”,我想我是从听到这句话开始喜欢上德江的,就像我听到“炒海盐的声音是调皮的声音”以后喜欢上一个男孩子一样。
她轻柔地对它们,不然的话就是对豆子的失礼,要给它们时间去和糖份亲近,就像年轻人的第一次约会……德江做红豆馅,怎么说呢,应该用虔诚来形容吧,他们从天没亮一直做到了中午。
浮躁的我很长时间啥事情都做不下去,却可以拖着进度条来回看了好几遍他们碎碎念的制作过程,觉得美好又心安。
因了手工制作的豆馅,千太郎的铜锣烧真的很好吃了,千太郎是一个不喜欢甜食的铜锣烧店店长,这让德江惊讶,可他现在可以第一次吃完整个铜锣烧了。
夏天了,樱花落了,樱树长出绿叶子,千太郎的店红火起来,人们排着队购买,德江煮着豆子,对它们说,“要好好工作啊”。
千太郎做铜锣烧的表情也明朗起来。
少女若菜又来了,她是店里常客,每次总会仔细品味一个铜锣烧。
德江对她说,年轻真好啊,你真幸运。
鸟儿也幸运啊,它们很自由。
后来我知道了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而那个时候,我只喜欢她和若菜絮絮叨叨的聊天,她们关于若菜的金丝雀的叫声的对话,我也可以倒回去重复看好几遍。
千太郎和德江更亲近了,有时候他们看上去像母子,他们一起做铜锣烧的情形,温暖得让人嘴角不自主地微笑。
店里有叽叽喳喳的女学生,她们换上了夏季校服。
德江对那些孩子们说,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把它当作一个游戏,你们应该做让自己开心的事,你们有那样的自由。
德江,她是个岁月里睿智的人。
秋天来到了,樱树叶子变黄了,一片一片掉下来,店里的生意变得冷清,做好的铜锣烧整齐码放着,可不再有人光顾。
这一切都是因为德江啊,因为德江曾是一名麻风病患者,消息就那样在小城里传播开来。
没人光顾的小店,千太郎对德江说,今天就到这里吧。
德江脱下工装折好放进书包,她的头发长了,戴短檐帽,穿小领格子大衣,和春天里千太郎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的装扮,她依旧笑着拘谨地鞠躬道别,千太郎看着她的身影离开,她在樱花树下抬头张望,有鸟儿飞过吧,她扬手招呼,像一个小孩子,小孩子那样的纯真。
后来德江没有再回到千太郎的铜锣烧店,千太郎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阴郁,他又喝酒了,他坐在夏天里德江就编织好的坐垫上一支支抽烟,夏天的时候德江让他从自己刚织好的两个坐垫里挑一个,他选了蓝色的那一个,另一个是德江给自己的吧。
坐在德江编织的蓝色坐垫上的千太郎收到了一封信,德江用扭曲变形的手写来的信。
“当我制作豆子的时候,总会倾听豆子们讲述的故事,想象豆子们见过的晴天和雨天,微风把豆子们谈话的内容吹拂过来,听听它们的旅途故事,是的,倾听它们。
我认为这个世间的一切,都有可以倾诉的故事,即使是阳光和风,也可以听到它们的故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昨天晚上,微风吹进来,吹过冬青树的篱栏,似乎在对我说,我应该和你联系一下。
我们想要远离是非,过自己的生活,但有时会被这个社会的愚昧所伤害,有的时候我们必须用自己的智慧。
我相信,某一天,你会创作出自己的铜锣烧,实现你自己的想法。
有信心去走自己的道路。
”这是德江写来的信,德江,她真的是诗人和哲人。
千太郎对若菜说,我没有保护好她。
后来,千太郎和抱着金丝雀离家出走的若菜来到麻风病休养所,若菜把小鸟托付给德江。
德江比在店里的时候苍老了很多,在这个从她少女时代就被迫住进来的地方里,她显得难得的自在,这时候我体会到当时她对若菜说过的话,“年轻真好啊,你真幸运。
鸟儿也幸运啊,它们很自由”。
她款待他们吃自己做的点心,她对要掉眼泪的千太郎说,“店长,吃到好吃的东西,就微笑吧”。
天气更冷的时候,千太郎的店被老板娘收回去了,快到冬天的时候,德江去世了。
她留下一卷录音和一套刻着她名字的工具。
她对若菜说,她听到金丝雀在唱着放我走吧,所以对不起,她放走了她的鸟儿。
她对千太郎说,满月悄悄对我说,我想要你能看得到,所以我在发光。
德江没有墓碑,她只有一颗德江的树,德江的树是一棵樱花树,她喜欢的。
“我们被生到这个世界上,去听,去看,因为如此,我们不用去成为某个人,我们自己有自己生存的意义。
”樱花又盛开的时候,若菜按自己的愿望进了高中,千太郎在樱花树下有了自己的简陋小摊位,像德江说的那样,是有他自己想法的铜锣烧摊位。
出字幕的时候,画外音有孩童的声音,“我要买铜锣烧”。
德江,我喜欢她。
心浮气躁或者郁郁寡欢的时候适合看一看这样的作品。
光很温柔,仿佛能看见它们的各式形状。
配乐不突兀,随气氛缓缓而来。
镜头自然而灵动,很喜欢通过窗户玻璃反射,同时让店长和老奶奶同框的那个。
画面有的会美到让我截图保存。
喜欢那些自然景物的空镜。
原来樱花最美的,是看满树纷纷落下的固定镜头,“落英缤纷”当如是吧。
看着老奶奶做豆沙的过程,觉得认真对待与被认真对待,都何其幸运,而真正的美味一定与之相关。
老板娘的市侩,流言的伤人,患麻风病的遭遇。。。
是现实社会的阴云。
如果没有这些,这个小店与它的周围就是个美丽的乌托邦了。
“我们被生到这个世界上,去看,去听,因为如此,我们不用去成为某个人,我们有自己存在的意义”这句话像是在轻轻抚摸一个绝望之人的背脊。
想起以前一个同学说他不喜欢坐地铁,因为“不喜欢看那些人的表情”。
可能现在很多人的“眼神”都像店长那般,而不自知,也极少会遇见老奶奶这样有过经历而能看懂的人。
也许,和植物对话,感受会比与丧失“人味”的所谓高等动物交流好得多。
这奶奶真是太可爱了。
最喜欢煮豆沙这一段了,像养育生命一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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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关于善意的故事。
不年轻的男人因为3年前在工作的小酒馆和调节吵架的人打了起来,把其中一个打成重伤,还因此欠下巨额债务。
服刑期间,母亲离他而去。
为了还清债务,出狱后的男人到债务人留下的铜锣烧店里做店长,不喜欢甜食,但只能勉强为之。
樱花开满整条街的某一天,75岁的德江夫人出现在店门口,要求极低的时薪到店里帮忙。
男人拒绝了。
店里做出的食物里出现异物被顾客吐槽,铜锣烧用的馅料是买现成的,垂头丧气地进店,无精打采地结束,这样的工作状态,不需要帮工。
何况还是一个如此高龄的老奶奶。
德江夫人再次出现时拿着自己制作的红豆馅。
男人迟疑半天后还是品尝了一点,后来他告诉经常来店里的一个初中生味道“惊艳”。
当德江夫人第三次出现时,男人雇佣了德江夫人。
德江夫人的手指严重变形,所以制作过程大多时候是德江夫人指挥,男子操作。
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就要开始制作铜锣烧的灵魂——红豆沙馅。
浸泡一夜,然后煮,煮完之后用细水静静地冲洗红豆,去除涩味后放进白砂糖静置两小时,用德江夫人的话说,就像让相亲的双方充分了解,最后用小火慢慢熬,并小心搅拌,直到把水熬干变成酱。
这一切做完,刚好到十一点开门做生意的时间。
有了这样精心熬制的红豆沙馅,做出来的铜锣烧大受欢迎。
男子意外得到赞扬,暗淡绝望的神情渐渐明媚起来。
最后,店里的生意好到没有开门就有顾客在店外排队。
可是,德江夫人变形的手指引来了顾客的询问,那是麻风病的后遗症,这件事不胫而走。
铜锣烧店门口罗雀。
麻风病可怕的不仅因为那是曾经无法治愈的传染病,还有让人一眼就能看到的后遗症,比如手指、关节弯曲,之后脸部变形甚至鼻子都会掉下来等。
所以麻风病人被隔离起来,哪怕已经治愈,可是恐惧会滋生偏见,所以大家近而远之。
德江夫人再也没有来。
但寄来了信。
告诉男人要振作。
男人也将自己入狱的事情回信告诉了德江夫人。
至此,终于明白,男人的郁郁寡欢是有原因的。
也只有经历过区别对待的人,才知道偏见的伤人。
这天,店里常来的初中生因为养的金丝雀要被母亲处理掉,便带着金丝雀来到店里找之前答应她会帮她养金丝雀的德江夫人,这才知道德江夫人被辞退了。
男人神情落寞地道歉,觉得比起那些抱有偏见的人们的冷漠和残忍,自己更过分,因为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德江夫人。
初中生提议,去找德江夫人。
他们一起坐上公交车,来到疗养院。
在这里,他们见到了已经食欲不佳的德江夫人,德江夫人和自己的病友吉子端出两人的拿手甜点。
男人和初中生毫无顾忌地吃起来,并大赞好吃。
春去秋来,老板娘准备重新装修铜锣烧店,并且让自己的侄子来店里帮忙。
男人萌生出的生活热情就这样被浇灭了,整天以酒度日。
还是那个初中生再次找男子去看看德江夫人。
在疗养院,吉子告诉他们,德江夫人三天前已经离开人世,除了把自己的厨具留给男子之外,还有一段录音。
“我第一次看见店长,就是在我每周一次散步的日子,被甜甜的气味吸引着,然后就看见了你。
一双忧郁的眼睛。
是什么让他如此痛苦呢?
很想问问你,如鬼使神差般。
那也是我曾经的眼神,常年困在笼中不得自由的我的眼神。
因此,我想我会站在店前,应该也是受到命运的指引吧。
要是我当年的孩子活下来了,可能也就是店长你这个年纪吧。
”电影最后,开满樱花的树下,面有笑意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铜锣烧路边摊前,一声高过一声地吆喝:“铜锣烧,来一份吧。
”正如在德江夫人辞职后写给男子的第一封信中写道:“这之后的春天将会怎样呢?
或许会让店长更加郁郁寡欢吗?
”结尾给了最好的答复:男人终于在德江夫人离开之后,也像德江夫人一样学着去倾听红豆的低语,也一样想象着红豆经历的雨天、晴天……用最朴素的感情去热爱这个好不容易才来到的世界。
因为人与人之间毫无功利心的善意,彼此都获得了人生中美妙的经历和启发。
当德江夫人在散步时看到精神萎靡不振的男子时,带着善意走近男子,通过帮厨,帮助男子重新燃起了生活的信心,同时也获得了被普通人接受,融入普通人的机会,虽然时间很短,但是那就就像照进裂隙里的光亮,足以照亮德江夫人从十几岁开始就被关进隔离区之后漫长孤寂的人生。
这段经历被病友吉子羡慕,也让德江夫人不断道谢感激。
男子同样释放着最大的善意,在老板娘已经下了逐客令的情况下,擅自做主留下德江夫人,后来毫无嫌隙之心地让德江夫人迎接客人,当然后来也因为这样才被大家知道,德江夫人自己不再来,男子深深的自责。
男人的这份善意让德江夫人有机会不断走近男人,而当他真正明白德江夫人对自己的帮助后,也振作精神,开始好好面对生活。
就像德江夫人所期待的那样:“我一直都认为,店长你啊,迟早有一天能够制作出属于表达自己想法的铜锣烧,那么,请按着自己选择的路走下去吧,店长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个电影让我动容的还有就是德江夫人对生活的热爱,在她眼里一切都是充满着最饱满的热情,哪怕只是在做豆沙馅:我在煮红豆馅的时候,会仔细地倾听红豆的低语,就是想象着红豆经历的雨天、晴天,又是怎样的风将红豆带到了这里呢?
我会一一听它们诉说旅途中的故事,是的,仔细聆听,因为我相信世上存在着的东西,都能说话,侧耳倾听的话,连照射的阳光,刮过的风都会和你说话呢。
德江夫人看着开花的樱花树时,那喜悦的表情,好像每一次都是初见。
正是因为这份赤子般的热情,让德江夫人做任何事情都抱持着敬畏和虔诚。
让红豆和砂糖在搅拌之前静置两小时,这让男人起初觉得奇怪,可后来做出好吃到惊艳的豆沙馅时,认可并接受。
这份接受不仅是制作豆沙馅的匠人精神,还有对生活的态度。
同样是在生活中“被世间的逼迫所压垮”过的人,德江夫人没有选择怨恨或者自暴自弃,包括疗养院里的吉子,麻风病让她们手指关节完全变形,但她们乐此不疲、不断地去做出美味的食物。
男人为自己的经历和毫无前途的未来一蹶不振,看到德江夫人的不屈,他认识到自己的懦弱。
正因为经历过无法想象的苦难,才更应该倍加珍惜。
樱花、月亮、清风吹过的树枝,这一切都让德江夫人觉得美得惊人,亟待分享。
这份热爱让男人自惭形秽,进而改变。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真相依旧热爱生活。
”是德江夫人的勇敢唤醒了男人。
被偏见蒙蔽了双眼,用冷漠去划出清晰的界限,实属不应该。
但是更可悲的是,固执地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却忘了只要认真地见识这个世界,去倾听这个世界,活着就充满最真切的意义。
樱花飘落时,你有没有仰起头惊讶?
有没有想过是谁种下了这些可爱的树?
人痴迷的创作出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这辈子就痴迷的塑造存在这里的我。
不惜让我脱离现实,存在所有写过这些文字的想象里,这是唯一快乐的事情。
拿来消遣自己,总比消遣另一个谁或者东西要自由的多。
这么一想,所有的文字都是自我的消遣,我挂在那里,任凭大家消遣我。
我注视着它们,扭曲而艺术的样子令我着迷。
我并不着急把自己归类,也不着急承认自己有病。
我只是找到了创作的源泉。
那么这个创作源泉足够自由,却也足够狭隘,自由,没有别人限制,狭隘,只有自己这一个参考。
很早之前,我看到黑白太极之时,就有一种兴奋的感觉。
大家说的黑白分明,天堂和地狱总有种离我十分遥远的感觉。
直到有天,我突然告诉自己它们是在一起的,没有好的和坏的是会分开的。
或者说好或坏都是个不公平的词汇。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我忽然开始沉默,从热爱说话和模仿,转变成痴迷和自己游戏。
这个世界需要表达来传递信息,所以需要把任何精细的差别都抽取出来,根据需求放大信息,传达给另一个,另一群人。
光被分解成了7种色彩,每种色彩的边缘继续放大,交融,产生了无数个可能,不断放大这种细小的差别,从而繁衍出了文明和进步。
可是这样不能忽略它们交融的事实,把任何一种元素拿走,都成不了阳光。
把黑色拿走,只剩白色吗? 失去参照物的白色,存在的意义会被极大的削弱,甚至消失。
那个时候起,我就想极端的生活总是令人向往,但也只不过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支撑着这种均衡,让疯子们也存在的,恰恰是平庸的生活。
一种价值的存在,也多亏了其余所有不同价值的同时存在。
所以当社会彰显明亮的白色的时候,我的目光都在饱受摧残而持续生活的人们身上,它们有一种自然的交融质感,所有的弱小和阴暗来自社会太光明的正义感压迫和太黑暗的自私感迫害,所有智慧和磨难都来自这迫害之后对光明的渴求或者感悟。
它们紧紧的拥抱,互相刺伤又互相取暖。
这种交融让我热泪盈眶。
如果让我信仰什么而继续生存下去,我想信仰这种交融。
我时常感到自己的弱小和闭塞,不肯交心与人,不会和自然交谈。
这种闭塞感让我窒息,却无法走出来。
这种无奈之感才让我觉得我不被这里接受。
我是这里的异类。
之前的我,一直把追求独特当作人生的目标之一,觉得那是接近真我的重要一步。
直到我越来越闭塞,越来越离开这里,我才发觉这跟我渴求的是背道而驰的,我并不渴求卓越或是唯一,我渴求人生的交融,岁月和生活在我身上刻下多深的痕迹,我有多少能接纳的勇气,多少可以与自然交融的部分。
(文/杨时旸)甜食,是这世界上最普世的美意。
无论是它的味觉本身,还是它衍生出的象征意味,都与美好相关。
而《澄沙之味》却用最甜蜜的食物作为中介,写出了一段苦涩的故事。
它有关于死亡、困境以及希望和人性之光。
相比于曾经火爆一时的《小森林》,这部《澄沙之味》并不以画面唯美取胜。
如果说前者的主角就是食物本身,那么后者贯穿始终的铜锣烧则只是催化剂。
这部电影中的三个人物关系,始终保持着一种“疏离的亲昵”。
一个因为欠债,而不得不为铜锣烧小店打一辈子工偿债的男人;一个来自单亲家庭,感受不到关爱的中学女生;一个年轻时患麻风病而长期与世隔绝的老人,三个人因为一间铜锣烧甜品店相识,并且深深地卷入了彼此的生活。
电影是由一幅充满沮丧气息的画面开场的,男人无奈地起床,晃荡,收拾自己,准备那间铜锣烧店铺的开业,对于这一切,看得出,他极其不情愿,相比于生活,这更像是挣扎。
他懒散地做着铜锣烧,带着一副绝望的表情。
那个每日都来店里的中学女生也是一副谨慎、疏离于同龄人的样子。
而老人德永的到来,像一道近乎神迹的光。
年过七旬的她想到店里打工,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送给那个男人一盒自制的红豆沙。
那盒甜腻的馅料美味到惊艳。
男人决定接纳老人德永。
从这开始,那间彼此错身都困难的狭窄小店里开始氤氲着某种微妙的变化。
老人教男人如何制作豆沙馅料,一颗一颗地淘洗,慢慢地等待,轻轻地搅动,很多人觉得这是日本的匠人精神,其实并不尽然。
与其说这是老人在向他人传授技巧和经验,不如说是一次禅修与悟道,德永传递的更像是生活态度。
她仪式感十足地要等待豆子浸泡数个小时,要聆听它们在水中翻滚的声音,这一切其实都是形式大于实际的事情,但正是这些“无用”的形式,让这间小店,也让那个男人产生了一种对于生活的敬意。
更何况,这美味的馅料让小店的生意好了起来。
从象征意味上讲,男人一直困于物质层面的困苦,他囚于那座小店,整日为生计疲于奔命。
意义与希冀,这类形而上的命题,已经从他的生命中勾划掉了。
而德永的到来则意味着某种精神性的降临。
这个老太太突如其来,毫无征兆,整日抬头看着樱花和阳光,就绽放出微笑,在旁人看来,这近乎神经质。
但她精神上的趋光性,某种程度上对冲了男人身上长期萦绕的困厄气味。
她成为了他的神明,突然下凡,拂去了他身上晦气的尘土。
老人曾患麻风病的秘密还是败露了,她弯曲的手指和谜一样的身世,在口口相传之间仍然刺激着恐惧的分泌。
她回到了那间隐匿于树林中的疗养院,度过生命最后的一段时光。
男人和作为老主顾的那位中学姑娘一起去探望她,在那片与世隔绝的社区里,他们第一次完整的知道了彼此的故事。
老人从小被家人弃置于此,在这里认识了丈夫,后来又失去了儿子;男人因为打架被判刑,在狱中,母亲去世;而那个女孩,和毫无责任感的母亲生活,连读高中的补习班费用都毫无着落……这故事至此,形成了一个奇妙的人际关系,老人没有儿子,男人怀念着母亲,而女孩缺少父爱,三个陌生人,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精神性的家庭,他们彼此互补成为了对方心中最渴念的那个人。
他们三个,其实都是“囚犯”,老人德永囚禁于饱受歧视的疾病和那所犹如坟墓的疗养院,男人囚禁于终身的债务和那间狭小的铜锣烧店,女孩囚禁于父亲的缺席与母亲的冷漠,而三个囚徒,最终却成为了打开对方牢房门锁的一把钥匙。
就像那个女孩一直养着的那只小鸟,它困于笼子,最终被老人放飞。
老人德永的死亡解脱了自己,女孩最终也考上了高中,而男人的店铺被他老板的侄子篡了位,他自己开始去公园摆摊,勇敢地吆喝起来。
这一次,他不仅仅是为了生计,而是为了希望。
这部河濑直美执导的《澄沙之味》安宁而静谧,满溢着对生活的敬意和对人性的信任。
那些铜锣烧成为了生活中最踏实的存在,他解决着一些人的生计,也慰藉着一些人的心灵。
在遍布苦涩的生活里,那一口甜香软糯,或许是最好的救赎。
被世人所享誉的甜美,是建立在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上,用一份份撕心裂肺也要爱下去的执着去发酵;还有那在暖屋旁,森冷阴暗的角落里一个个对温度,阳光和春天的渴望,还有那对甜美孜孜不倦的追求!
所共同创造的!!
一个没有当过母亲,而且丑陋的老太婆却有着包荒之母爱!
她有着自己的礼貌,矜持和固执,还有着分分可爱!!
一步一伐轻便而利索,每次回望有着对眼前曾是希望的眷恋,还有对这个世界的爱!!
她饱经沧桑,经历过人生之万苦,被所有人歧视抛弃,爱着所有生物的同时,还活出一个真正的自己!
泪点无数,欲言又止,整片都以男主一般的个性一般,就是不爆发,就是压着那口气!
换做是一个你,一个哭不出来,想不明白的经历才是最痛苦的!
整片除了那只鸟,没有一个是可以尽情释放的!
只有最后男主的叫卖……眼睛里的希望和爱,由内而外的气质转变都告诉大家,人生是自由哒!!!
《澄沙之味》是一部用极少的场景,讲诉了三代人各自故事的电影。
树木希林饰演的德江大妈来自麻风病使人闻风丧胆,一辈子与世隔绝的上个世纪。
麻风病人离世不会树立墓碑,取而代之的是由病友栽下一棵樱花树作为纪念。
德江大妈第一次见铜锣烧店店长千太郎时曾问他,你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时候栽下的吗?
店长误以为是为难他的话,于是说自己是外地人。
德江大妈其实是想借此表明自己的来处,那棵树可能就是早她十年去世的丈夫,也可能是和她一样在麻风病院渡过终身的病友。
考虑到大部分观众都对麻风病十分陌生,导演选择通过老板娘夸张的描述首次向观众展示这种病的可怕,鉴于老板娘的浮夸行为,观众心里多少是不太相信的;接着再以若菜在图书馆翻开的真实照片佐证这的确曾经是一种毁天灭地的绝症。
劫后余生的德江大妈到底是坚强还是隐患?
观众也陷入了千太郎的纠结——到底该不该辞退德江大妈。
除了铜锣烧店之外,德江大妈唯一出现的场景仅有麻风病院,如煮红豆需要把豆子的苦涩慢慢熬出来一样,在经历了那么漫长的隔离时光后,住在这里的人的苦涩也早已消解,千太郎和若菜看到的是一间充满欢声笑语的林中小屋。
或许正是有这种看淡生死,完全接受自身残缺的积极氛围助力,德江大妈才决定要去铜锣烧店求职。
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只求在有限的时间里活得灿烂,就如那刹那的樱花花期。
铜锣烧店长千太郎的故事在德江大妈的基础上,增加了两个场景——居酒屋和公寓。
在阴暗的蜗居里酒不离手,暗喻他重伤他人入狱,未能在母亲离世前出狱的内疚回忆。
铜锣烧是他拼命想要重振旗鼓,心中唯一的曙光。
两者相互较劲,当老板娘警告他不要再聘用德江大妈时,他在公寓休息了整整一天,此时“公寓”象征的阴郁情绪占了上风,把他困在暗处,回到光明的铜锣烧店是一番内心的挣扎,幸好的是,在那个光明之处等待他的是守护着小店不离不弃的德江大妈——一个比他更加拼命抓住生命之光的人。
居酒屋是店长与若菜不再以顾客和店长身份相处的环境,他和若菜夸赞德江大妈做的红豆馅,是他走出自我封闭的象征。
同样的场景里还暗示了若菜的选择,若菜喜欢的社团前辈在店里打工,而前辈考进了高中,对于正考虑放弃升学的若菜而言,如果她决定向前辈表明心意,她就绝不能放弃升学,绝不能远离前辈生活的语境。
但升学仅仅是为了前辈吗?
不!
还有成为更有思考能力的大人的决心。
正是因为有她母亲、老板娘那样愚昧的大人,才会导致了德江大妈的不幸,她决不能成为那样的大人。
德江大妈放生了若菜养的马尔维,若菜也突然明白,自己并非母亲圈养的金丝雀,她也拥有向阳展翅的权力。
在影片的结尾,千太郎不再困于小店,选择在赏樱胜地摆起了路边摊,他张嘴重复叫卖,不觉得难堪反而兴奋于自己的改变。
千太郎的过去并没有改变,但是无论是他还是观众,我们都渐渐明白到,对于世界上大部分人,我们都只是过客般的存在,如果你愿意放下中心的苦涩记忆,爽朗地面对当下,当下的人看到的就是一个如沐春风的面孔,他不会知道你的过去。
被夹在铜锣烧中的豆馅,经历了好几个小时的浸泡、蒸煮、洗涤和熬制,最终留给食客的印象是醇香、甘甜和绵密,所有苦涩都随时光流逝。
有空会做红豆沙,按照德江太太的方法
去日本一定要吃红豆馅铜锣烧狠狠吃到够!树木希林和永濑正敏前边整个制作过程给我馋的呀!三个人物,一老一中一小,都是那只困在笼子的金丝雀,一个因病被困,一个因债被困,一个因亲情缺席被困。后面煽情了些,好在是树木希林,把出场时和在隔离所完全不同的状态拿捏住。
把镜头对准红豆的电影,都不会太坏~科科。
红豆沙之味,亦是生活和生命之味。浓厚的河濑直美风格,以手工制作铜锣烧为引,赞颂传统日式匠心的坚守,在平凡的日常中缔结自然的神韵,万物皆有灵,在生命循环中枯荣;紧扣麻风病的议题,表述对老龄化和歧视麻风病人问题的社会关注。树木希林影片拍摄时癌细胞已扩散全身,当作遗作来拍,没想到后面还拍了比海更深。
“如果立即煮就太失礼了,我们要让豆子适应这些糖,就好比是第一次约会一样,年轻人要花时间亲近一下。”河濑直美用大特写凝视咕嘟咕嘟冒泡的红豆沙、乖乖变圆的饼皮和趴在盒子里的铜锣烧,使人肚饿;也同等地凝视因疾病蜷曲,却向樱花和阳光挥动的手掌,拍月亮和天空的几个空镜太美了!
故事的主线有点散,做铜锣烧豆沙和麻风病两个主题都浅浅带过。看的时候感觉故事还没发展多少,时间居然已经过了大半。回想一下应该原因在于导演把不少时间都给了樱花、树梢、绿叶等空镜头。倒也并不显得本末倒置,电影结束后,最深刻的记忆就是那些安静的不停随风摆动的樱花树。整个片子的台词也很少很谨慎,让影片显得更加安静起来。那些绿色的树叶让人联想到故乡的春风,很大,却并不冷。
河濑阿姨画风陡转成治愈系真是不适应啊,除了那些逆光的树木,这片儿简直是是枝裕和拍得呵呵呵。跟[奇迹]类似,内田伽罗的戏全删掉都没事儿,这姑娘每次都跟着姥姥刷存在感以后怎么办……不过IMAX看樱花真是美极了。剧作上后半段有点脱。
树木希林光芒万丈,但是电影太做作了,从开场十分钟就感受到的做作,越往后越虚假,后半个小时狂拉进度条,真的难看。
导演将一个穷病可怜的百姓一生的亮点浓缩 欲以煽情的方式去牵引观众。 不喜欢这种拍摄手法
这是在干嘛呀……
又是一锅浓浓的鸡汤,充满了河濑直美各种煽情的套路,腻歪的看不下去。
河濑直美表面看起来,同是枝裕和的表现形式差不多,单单从这一部看也是。但情感转折不流畅,爆发点也不自然,也许我的感觉不够细腻和敏感。
第一次给日本电影两星。那些看哭的人果然泪点跟我不太一样。理解电影想说的是人生艰难也要努力地活下去,然而故事说的很肤浅不过瘾。看了两天,睡着了三次,不过能让我没有下决心关掉已经是导演本事了。
恋恋铜锣烧,这个译名倒是很有人情味
感觉像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听河濑直美唱了俩小时儿歌…
太平庸了..........
对待食物也要秉持一颗虔诚敬重的心。对待万事万物都能谦逊尊重,这样的人一生都怀揣着一颗向善之心。河濑直美还是仁慈的,没有把更多残酷直接揭露,更多地是把温情留在柔美的影像中。有些可以发酵地愈加厉害的情节,也仅用一场对话浅浅扫过。大约她亦不忍,让他们苦难的人生更加心酸。
拖沓的日常向
画面唯美,内容空洞。文青癌晚期还是尽量不要参与社会议题讨论了,很多问题真的不是靠心灵鸡汤就能自动解决的。
这破滤镜 一点也不修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