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里的老派爱情故事与种族问题的结合看似有些过时,但却无法掩盖巴兹·鲁尔曼的才华。
《澳洲乱世情》就好比是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轿车驶在凹凸不平的村野之路,路途间免不了颠簸碰撞,可你却无法埋怨自己的坐骑。
导演在片中着重凸现这一段发生在危急动荡时代的命定乱世爱情有多么浪漫与动人,而有如史诗般的整部作品则更像是好莱坞一贯的战争、爱情、社会伦理影片的融合,只是这次,演员们换上了澳洲口音。
导演的主旨是好的,只是所有的努力未必都能达到预期的效果。
但影片中俊美的主角们、澳洲迷人的风景、剧中小男孩的深情呼喊,最重要的是导演的用心良苦都极具说服力,即便观众并没有对此片一见倾心,但也还是会在影片结束后感到不枉此行。
《澳洲乱世情》不失为一部倾力大作,可却难以刮起流行之风,距离它所模仿和致意的经典电影业差距甚远。
电影一开始,就简单明了地吧错综复杂的矛盾交织交代清楚。
导演的功力了得。
短短的十来分钟,国际上的二战背景,澳大利亚本土的种族矛盾,牧场之间的经济冲突,女主人的家庭矛盾,导演寥寥数笔,就完成了布局。
前天在CCTV6佳片有约看的这部电影,影评说是史诗片,就个人理解,这个定位太高了。
妮可·基德曼无懈可击的表演为影片增色不少。
矫揉的英国贵妇、无助的牧场新寡妇、与土著混杂一起的牛仔、主流社会的叛逆者、战争期间军队服务者等等各个层面上的表演,各个方面都很好地塑造了“老板夫人”这个角色。
开局设置的矛盾,在电影后面展开中挖掘深度还嫌不够,“外公”这个角色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就是一例,因此诗史谈不上。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澳大利亚,英国贵族女性莎拉不远千里来到澳大利亚 寻找丈夫,丈夫不幸遇害。
为了拯救继承的土地,决定与丈夫曾经雇佣德鲁合作,和其他仆人以及混血儿诺拉穿越北澳洲大陆为军队运送牛群。
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开始升温。
1942年,日军轰炸澳大利亚达尔文港,分离的莎拉与和德鲁冒着生命危险,寻找并救回诺拉。
最后两人返回牧场,并让诺拉跟随祖父乔治王接受出走礼,去历练成长。
是一部融合了浪漫、历史、战争和冒险元素的电影,通过大广角和长镜头等摄影技巧 ,展现了澳大利亚的壮丽景色和人物之间的感人情感。
电影中的情节跌宕起伏,角色形象鲜明,和1985《走出非洲》的某些情节有类似之处。
不好看,浪费两个半多小时的时间。
想讲的东西太多:战争、土族、移民、谋杀、仇恨、爱情等等,零散的组合成一部冗长的、逻辑不连贯、虚情假意的片子。
导演之前拍过评价很高的《红磨坊》,所以在这里能集结男女主两位优秀的演员,能拉到很大的投资,耗时近一年的去拍本片,但拍出的成品显得很不成熟,不知节制,主旨不明。
看过后倒是让人知道了澳大利亚在二战时也曾遭受过日本人的袭击这段历史,以及原来在那里还生活着很多中国人,此外,印象荒芜。
这部片子的视效看似宏大,但不知为何非常不真实,也不觉得美。
主角们倒是俊男靓女得很,但也像加了滤镜版虚假。
影片刚开始有一段,妮可·基德曼带着风镜坐在车上,表情夸张、举止搞笑,一度让人以为这是部童真的奇幻类喜剧片,颇吊起些胃口,甚至还觉得妮可的放飞状态可圈可点,但遗憾影片的走势很快就调转了风格,莫名的摊成了东拼西凑的撒沙状。
电影,要在有限的时间里讲一个故事或是说一个道理,本来就是做减法的艺术。
什么都想要,结果只能是费力不讨好的。
查了下这部片子百度百科上的介绍,说导演的初衷是想要拍一部澳洲版的《乱世佳人》,呃?
完全没看出,倒是片中有些情节会让人联想起《走出非洲》,而比起后者,这部电影充满了矫揉造作。
完全没有章法,一片混乱,将近3个小时的电影不知道主题是什么,最让人不知所云的就是过沙漠那段,他吗的还真是神气了,说过就过,歌声还真是无敌啊。
看到最后都不知道影片到底要讲什么,不知道是我水平差还是影片的问题,当然广电总局不负责的删减或许也是一个问题总之,片子确实让人失望,更让人失望的是妮可肚上的赘肉。
当然男主角的身材却是不错,或许这就是本片的亮点。
“战火已经烧到澳大利亚。
昨天,也就是1942年2月19日,日本海军和空军空袭了北部边区的首府,达尔文港······” 虽然澳大利亚在二战其间并没有受到大规模的侵略,但是空袭还是有的,这使得澳大利亚自发现一来平静祥和的生活被打破。
澳大利亚人最难忘的也许是对北部边区首府,也是澳大利亚北部海岸线最重要港口达尔文的空袭了。
在整个战争其间,达尔文港从1942年到1943年大约遭受了大约100次来自海上和陆上日本飞机的攻击,其中以1942年2月19日的空袭所造成的损伤最为严重,那一次也是达尔文港遭受的第一次空袭,也许也是澳大利亚本土自发现以来受到的第一次攻击。
战后有不少人把这一次对达尔文港的空袭比作是澳大利亚的珍珠港。
关于这场空袭所带来的损失,至今仍没有定论。
官方的数字是约243人死亡和大约350人受伤或失踪。
1942年2月20日的《布里斯班邮报》关于日本人对达尔文港的猛烈攻击的报道中说:“财产损失非常大,有不少人员伤亡,但具体数字无法统计。
”这场空袭给澳大利亚人民的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创伤,几乎每个人都认为,澳大利亚危在旦夕,这同时也激发了澳大利亚人对于战争的热情和斗志。
背景 澳大利亚政府在战前极力避免战争爆发,积极拥护英国的绥静政策,柯廷的工党政府在战争爆发之后,仍然没有积极进行战争准备,因为当时的战场远离澳大利亚,但是澳大利亚的军人们仍然远赴北非和英国进行战斗,而且澳新军团一向都是英联邦军里的精锐部队。
澳大利亚在日本开战时本土沿海只有4个正在训练的步兵师,其漫长的海岸线几乎无法防守。
当澳大利亚政府意识到战争已不在遥远时,他们开始关心东南亚的战况,尤其是新加坡的得失,澳大利亚政府希望战争尽可能不要接近澳大利亚本土,但是希望落空了,澳大利亚面临着入侵威胁。
日本军队在袭击珍珠港之后,迅速开始攻击香港,马来亚,菲律宾吕宋岛和文莱。
同时日本军队在中国大陆正陷入苦战,日本急需取得来自东印度群岛的石油资源补给。
所以日本希望能尽快占领东印度群岛,并迫使当地的荷兰军队投降。
到1942年2月时,他们的军队已经占领了打拉根岛(Tarakan,位于西里伯斯海,现在属于东加里曼丹省。
)、婆罗洲、西里伯斯岛、安纹岛,巴里岛和苏门答腊的南半部。
而同盟国军队则被分割在菲律宾、新加坡、苏门答腊和爪哇进行顽抗,其中整个东印度群岛的政治经济中心正是在爪哇岛上。
为了更好地防御日本人,1942年1月,同盟国成立了美、英、荷、澳战区(ABDA),司令部指挥整个东南亚战场,司令是英国的韦维尔。
在ABDA刚开始运作的时候,ABDA司令部已经把达尔文港当作最主要的补给基地,几乎所有盟军的补给品的输送,都要通过达尔文港运往新加坡、东印度群岛和菲律宾的棉兰老岛。
同时达尔文港也是对爪哇岛的盟国空军的增援的最重要的中转基地,虽然盟军轰炸机可以中途不停站到达爪哇岛,但是盟军战斗机就不可以了,他们必须转好几个站才能到达爪哇岛,从达尔文港出发,先后经过帝纹岛和巴里岛才能到达爪哇。
如果没有了援军,尤其是这些战斗机,日本空军很快会粉碎爪哇的抵抗同时使整个东印度群岛崩溃。
所以这些援军对于爪哇的生存是非常重要的,而他们的基地正是达尔文港的机场。
日本人很快发现了达尔港的重要性,他们计划占领帝纹岛,从而切断爪哇岛的空中援军,同时能在2月20日为他们提供一个距离澳大利亚北部海岸只有约965公里(600英里)的空军基地。
为了掩盖侵入的企图,同时也破坏盟军的补给运输,日本人计划在2月19日对达尔文发动大规模空袭。
当时达尔文港人口在战前为约5000人,不过在日本人逼近的同时撤走了不少人,在2月份剩下大约2000人。
同时作为盟军一个重要的战略海军基地和空军基地,大约有15000名盟军士兵在这个区域服役。
日军的攻击力量 在2月15日的黄昏,一支强大的航母特混舰队,也就是日本的第一航空舰队在南云忠一海军中将的指挥下离开了帕劳群岛,他手下的力量包括第一航空战队(“赤城”号和“加贺”号)和第二航空战队(“飞龙”号和“苍龙”号)。
虽然第5航空战队(“翔鹤”号和“瑞鹤”号)在1月之后回了日本,但是由于第5航空战队的训练质素与第1、2航空战队的差距比较大,所以南云的力量实际上与攻击珍珠港时比较并没有差太远。
“赤城”号和“加贺”号刚刚从特鲁克整修回来,而“飞龙”号和“加贺”号在此前为入侵安纹岛的日军提供支援。
南云的部队还拥有第1/3战列舰战队(“雾岛”号和“比睿”号),第8巡洋舰战队(重巡“利根”号和“筑摩”号),第1驱逐舰战队(轻巡洋舰“阿武隈”号,第17驱逐舰编队(Destroyer Division)(“谷风”号、“矶风”号、“浜风”号、“浦风”号),第18驱逐舰编队(“霰”号、“霞”号、“阳炎”号、“不知火”号)和驱逐舰“秋云”号)。
南云在2月8日接到命令后,在17日进入了肯达里岛(Kendari)附近海域,在17日晚上,南云的舰队高速通过了班达海,并在18日出现在帝纹海。
他们的舰载机将构成第一波空袭。
早在2月10日,来自安纹岛基地的日本第三航空队的一架三菱G5M侦察机在达尔文港上空盘旋侦察,它发现了达尔文港内有27艘船,大约有30架飞机在达尔文市民用机场和澳大利亚皇家空军的机场上。
部署在肯达里岛的第三航空队第23战队的27架三菱G4M轰炸机(盟军编号“贝蒂”)和27架部署在安纹岛的三菱G3M轰炸机(盟军编号“尼尔”)将构成第二波空袭,他们使用的基地都是原来荷兰空军的基地。
防御 当时澳大利亚皇家空军的所有战斗机中队都部署在欧洲、北非和中东。
在达尔文港的空军力量只有少量正在训练的澳大利亚空军巡逻机(基本上已经无法起飞了)和弗洛伊德·佩尔少校(Major Floyd Pell)的美国第33截击机中队的10架P-40,再加上掉队的两架属于第3截击机中队的P-40。
佩尔的战斗机中队本来是计划由运输船运往爪哇的。
当他们到达达尔文港之后,原来计划运载他们的美国海军运输船“休斯顿”号已经离开了,此时他们奉命去为“休斯顿”号提供空中掩护,但“休斯顿”号最终未能到达爪哇,与2月18日返回达尔文港。
第3截击机中队的一架P-40在这次行动中被击落,佩尔只剩下了11架飞机。
当时部署在达尔文的防空部队有澳大利亚皇家炮兵的第2和第14防空炮连,他们的高炮部署在达尔文市区,芬尼湾(Fannie Bay)和达尔文市的其他重要战略地点。
澳大利亚陆军第19轻骑兵机械化团的一些防空单位(主要装备对空机枪)部署在海港附近的油库。
部署在达尔文港周边的探照灯站也利用自己的防空机枪参与了战斗。
$dI]5JDv 在达尔文还部署有一具正在检测的雷达,但是在当时并没有开启。
第一波攻击2月19日拂晓,南云从他恐怖的舰队中起飞了188架飞机组成第一波攻击部队,其中包括36架A6M2“零”式战斗机,71架D3A俯冲轰炸机(盟军编号“伏尔”)和81架B5N鱼雷轰炸机(盟军编号“凯特”,装炸弹没装鱼雷)。
第一波攻击部队由渊田美津雄中佐指挥,渊田在袭击珍珠港同样是指挥第一波攻击群。
日军的空军编队来势汹汹地扑向达尔文港,在飞行至巴瑟斯特岛(Bathurst Island)北端,日军机群发现了一架美国海军的PBY“卡特利娜”水上飞机。
这架水上飞机属于美国海军第22巡逻中队,该机当时是由海军上尉托马斯·摩尔指挥的。
摩尔的飞机当时正在达尔文附近执行巡航任务。
9架零式战斗机从日军编队中脱离,开始攻击可怜的摩尔和他的飞机,在第一次攻击之后,摩尔的飞机几乎所有发动机都开始着火,火势非常大,日本飞机见到火焰掩盖了“卡特利娜”之后就离开了,但是飞机并没有爆炸,摩尔艰难地驾驶飞机在水上迫降,机上居然没人死亡,但是所有人都受了伤。
一艘菲律宾货船“佛罗仑萨D”号营救了他们。
但是由于攻击太快,摩尔的无线电员根本就没有时间通报达尔文港,达尔文港仍然不知情。
当日本机群通过梅尔维尔岛时,澳大利亚预备役海军上尉约翰·格里布尔在他的观察站发现了这些飞机,他立即通知了位于库纳瓦拉海军基地的澳大利亚海军联络站,但是这些飞机被值班人员判别为佩尔的10架P-40,当天佩尔的空军中队计划尝试转移到帝纹岛。
但是如果美军和澳军更为协调的话,这个错误就不会发生了,因为佩尔中队的航线是在梅尔维尔岛以北。
这时是早上的9点15分。
第二次警告仅仅是在22分钟后,巴瑟斯特岛上的约翰·马克格拉夫神父发现了这个不明机群,并用无线电通知了达尔文区域联合司令部。
当他正在发布这条无线电信息时,6架日本战斗机正在扫射神父附近的军用机场,并摧毁了一架属于第22运输中队的C-53。
达尔文沿海通信站于9点37分收到了这一警告,并递交到位于达尔文空军机场的联合司令部,但这个信息最终还是没能传递到有决策权利的指挥官手里。
这使得日军的袭击与珍珠港十分类似,可以达到奇袭的效果。
由于一股热带气旋于2月2日到10日横扫了帝纹海,不少商船拥入达尔文港避风,又由于达尔文港的搬运工人刚刚进行完一场罢工,导致了港内卸货工作缓慢。
此时的达尔文港挤满了商船,而且毫无防备。
日军机群越过了位于达尔文以东的海岸线,然后转向西北向达尔文港飞来,这场奇袭于早上9点58分展开。
达尔文港内停泊约有46艘船。
澳大利亚皇家海军的辅助扫雷艇“特奥尔加”号(Tolga)、“特卡”号(terka)和“刚巴尔”号(Gunbar),巡逻艇“库恩古拉”号(Coongoola),补给船“鸭嘴兽”号,还有第24扫雷编队的扫雷艇“德洛雷因”号(Deloraine)、“卡通巴”号和“利特高”号(Lithgow),医疗船“曼奴达”号(Mannuda)。
美国海军驱逐舰“皮里”号(Peary)等等,美国海军水上飞机运输舰“威廉·B·普雷斯顿”号(William B. Preston)正准备沿海岸往南航行,英国油轮“不列颠汽车手”号(British Motorist)正满载新型航空汽油准备卸货,与它一样的还有4艘满载200吨货物准备卸货的澳大利亚货轮,在港口内还有6艘澳大利亚商船,2艘试验汽船,2艘属于澳大利亚皇家海军的炮舰,4艘美国海军的运输船等等船只。
在达尔文的军用机场上,有澳大利亚皇家空军第2,第13空军中队的9架“亨德森”轰炸机,此外还有若干属于美国陆军的飞机,主要是佩尔的战斗机中队和一些B-24。
在达尔文的民用机场上有属于第12空军中队的5架无法起飞的“维勒威”(Wirraway)式旧式战斗机。
该中队另外9架“维勒威”式部署在位于达尔文市郊外巴特切勒野战机。
还有8架“亨德森”部署在离达尔文不远的戴利·沃特斯简易机场。
还有不少民用飞机停在这些军用飞机的周围,所有这些空军基地都只有少量的防空炮。
早上9点15分,佩尔少校的10架P-40起飞前往帝纹岛,但由于雾的原因他们返航,而第3截击机中队的一架P-40E则由于故障而没有起飞,停在了达尔文的一个简易机场。
佩尔少校的飞机回到达尔文之后,他和另外4架P-40决定回到达尔文进行补给,而其余5架则继续在空中执行巡航任务。
此时一架刚才由于攻击“卡特利娜”而掉队的日本零式在达尔文上空出现,驾驶该机的飞行员是一级飞行兵曹长滨芳和,这应该是第一架到达目标的日本飞机。
这长滨芳和的零式战斗机由高空侵入,发现了下面的5架P-40,正准备俯冲攻击。
此时在空中执行巡航任务的5架P-40是由陆军中尉奥斯特雷切尔(Ostreicher)指挥,他立即扔掉了自己的副油箱并命令自己的僚机准备战斗。
但是长滨芳和攻击的速度太快了,陆军中尉杰克·皮尔斯(Jack Peres)和埃尔顿·佩里(Elton Perry)的飞机还没作出反应就被击落,两架飞机拖着烟雾坠落到大洋里。
然后击落了马克斯·威克斯中尉(Max Wiecks)的飞机,当威克斯的飞机正在往海里坠落时,长滨芳和又重创了威廉·沃尔克(William Walker)的飞机,沃尔克受了重伤,同时把他的飞机在达尔文郊外迫降。
当奥斯特雷切尔的飞机与的零式周旋时,日军的主机群到达了达尔文上空。
奥斯特雷切尔对其中的两个编队进行了攻击,第一个编队是来自“飞龙”号的18架B5N,奥斯特雷切尔击伤了其中4架,第二个编队是18架D3A,他击落了1架飞机同时也击伤了一架,奥斯特雷切尔的P-40也被日本轰炸机的防御火力击伤,但是最终安全在达尔文港降落。
他击伤的那一架D3A挣扎到港外才坠落到海里,一艘日本驱逐舰救走了飞行员。
日本主机群到达之后,其战斗机开始攻击防空炮位和其他目标,日本飞行员的第一个目标是整在通过港口的辅助扫雷艇“刚巴尔”号,“刚巴尔”号受到了重创,一人死亡,8人受伤。
该船是达尔文港第一艘受到攻击的船。
在达尔文军用机场补给的佩尔少校的5架P-40尝试起飞迎敌。
佩尔少校第一个起飞,当他努力把飞机飞至约30米高时,一群来自“苍龙”号零式战斗机立即扑了上来,把佩尔的飞机打得起火坠落,佩尔由于跳伞高度过低而摔死。
第二个起飞的是查尔斯·休根斯中尉(Charles Hughes)的飞机,他还没来得及拉起就被打死在座舱里,他的飞机滑出了跑道。
罗伯特·麦克马洪中尉(Robert McMahon)的P-40成功起飞,并成功接近到日本主机群,当他正在瞄准一架D3A时,几架零式战斗机从他的后面偷袭了他,他的飞机严重损毁,他被迫在海湾内跳伞,坠海后被美国海军第10巡逻中队的人救起来,但是他们正在撤走在海湾中燃烧的“卡特利娜”水上飞机基地的人。
本特·怀斯中尉(Burt Rice)的飞机同样也在空中被击落,他也在海湾内跳伞,但是他在红树林里折腾了整整一夜,在第二天才被获救。
伯特·格洛弗尔(John Glover)的飞机刚刚起飞就盘旋下坠,他被迫在达尔文空军机场迫降,他自己受了轻伤,当他被就救出不久后,就亲眼看着他的飞机被零式战斗机扫射摧毁。
只有奥斯特雷切尔的P-40成功袭击了日本机群。
9点57分,日军的水平轰炸机在14000英尺的高度进入达尔文港,此时达尔文市的防空警报才开始鸣响。
日本B5N鱼雷轰炸机在9点58分开始进行水平轰炸,从码头开始,摧毁了供水系统、油管和码头的大部分,然后轰炸开始袭击达尔文市的行政区域,医院、邮局和警察局都遭受了轰炸,造成了不少工人伤亡。
由于供水系统被炸,由于空袭所造成的火灾无法扑救,火灾开始在达尔文市蔓延开来。
在大量B5N鱼雷轰炸机过后,71架D3A俯冲轰炸机开始分几批出现在达尔文港的上空。
其中27架D3A分成1架至3架一组,对港口内的船只开始俯冲攻击。
当时澳大利亚海军的两艘炮舰“天鹅”号和“沃里戈”号(Warrego),美国海军的驱逐舰“皮里”号和水上飞机运输舰“威廉·B·普雷斯顿”号正在港内航行,成为了日本飞机最明显的目标。
“皮里”号受到了猛烈的攻击,两枚击中船艉的航空炸弹破坏了该船的推进系统,折断了推进锣旋浆,操舵室严重进水,第三枚炸弹击中了厨房并在里面爆炸,紧接着的第四枚航空炸弹击穿了主甲板并引爆了前甲板下的弹药库,第五枚炸弹击中了的轮机房,“皮里”号很快就发生了大爆炸,其爆炸声响切了整个达尔文市。
91人在“皮里”号上丧生,包括它的船长约翰·伯明翰海军少校(John Bermingham)和他的大部分军官,只有大约40名水兵在这场灾难中存活,唯一生存的军官是海军上尉W·J·卡特兰特(W.J. Catlett),空袭发生的时候他正在岸上的医院里。
医疗船“曼奴达”号迅速派出救生艇去营救落水者,此时“威廉·B·普雷斯顿”号高速航行试图驶离港口,由于过于慌张,致使其差点撞上了“曼奴达”号的船艏。
虽然“曼奴达”号有明显的白色底的红十字标志,但其仍然遭到了日军多次未遂的攻击,中了不少近失弹,战后日本人声称这是由于不可避免的误差造成的,但是谁知道当时日本的飞行员在想什么呢?
在整场空袭中,“曼奴达”号经受了四次可以致命的攻击,船体上有76个弹孔和超过100处伤痕,其中一枚航空炸弹直接击中了船艉并把船艉的船桥炸得粉碎并造成了大量人员伤亡和七处火灾。
尽管如此,“曼奴达”号仍然停在港内继续救助伤员,并最终度过了空袭。
在整场空袭中“曼奴达”号的水手和医疗人员中有12人死亡,48人受伤,其中18人重伤。
在同一时间,炮舰“天鹅”号被一枚近失弹重创。
油轮“不列颠汽车手”号也受到了猛烈攻击,船艏开始下沉,船员们纷纷弃船逃生。
美国运输船“莫那洛瓦”号(Mauna Loa)被一枚炸弹直接击中船的后半部并开始下沉。
澳大利亚海军的补给船“鸭嘴兽”号的防空炮火奋力开火想打退攻击者们,但是几枚近失弹仍然使它严重损坏,其中“鸭嘴兽”号的轮机房严重损坏,使其动弹不得。
停泊在旁的驳船“雨果”号(Mavie)则比“鸭嘴兽”号更糟糕,一枚航空炸弹直接命中了它并击沉了它。
停泊在干船坞的扫雷艇“卡通巴”号虽然无法行动,但其防空火炮猛烈开火并迫使日军放弃了多次攻击的企图。
澳大利亚货船“西兰迪亚”号(Zealandia)的3号舱门被一枚炸弹命中,结果引发了爆炸,在船上炸开了一个大洞,该船很快就陷入了火焰之中。
“西兰迪亚”号的船长把他的船员们集中在船头和船艉并决定弃船,巡逻艇“特奥尔加”号,“特卡”号和其他小型船只迅速前往救援,“西兰迪亚”号虽然被烧毁,但是其船员在整个空袭其间只有3人受伤。
那些小船同时还救起了“不列颠汽车手”号的生还者。
在码头卸货的两艘澳大利亚货船“海王星”号(Neptuna)和“布诺萨”号(Barossa)同样受到了攻击,两艘船都受到了损伤而且无法移动,此时码头燃烧的油管的火势越来越大,并慢慢开始波及到两艘货船,使得两艘货船剧烈燃烧。
此时一艘海军拖船“瓦图”号(Wato)勇敢地进入火场把已经成了一艘火船的“海王星”号拖走,然后在回到码头把“布诺萨”号拖到岸边安全的地方,使得“布诺萨”号的船员们能安全在船被烧沉前离开船只。
但是“海王星”号火势较大,在加上本身受到的攻击又比较猛烈,其伤亡人数在停泊在港内的船只中排第二,共有45人死亡。
“瓦图”号由于它本身的木制船体也发生了火灾。
货船“图拉吉”号(Tulagi)同样受到了猛烈攻击,但是由于其停泊地的水位较浅,所以没有沉没。
在空袭过后不久,猛烈燃烧的“海王星”号上的弹药货物发生了爆炸,毁灭了整个码头的左半部和城镇的大部分地区。
虽然“海王星”号的船艉和主体很快消失,但是其船艏在爆炸之后仍在海上漂浮。
美国海军第10巡逻中队在达尔文港的水上飞机基地也受到了攻击,3架“卡特利娜”在基地里被击毁。
达尔文的其他空军基地也受到了猛烈的攻击,零式战斗机和D3A俯冲轰炸机对机场上的飞机进行了猛烈的攻击。
10架零式战斗机在民用机场疯狂扫射,一架私人客机被击毁,第13,12中队的飞机棚、仓库和指挥部都遭到了射击,其中第12中队的飞机棚被直接命中,一架无法起飞的“维勒威”式战斗机也被击毁。
日军也扫射了达尔文军用机场和戴利·沃特斯简易机场,6架在地面上的“亨德森”被摧毁,一架在飞机棚里的“亨德森”也被击毁,此外还有1架美国的B-24在军用机场被击毁,还有那一架掉队的美国陆军第3截击机中队的那一架P-40和格洛弗尔的那一架P-40,整个达尔文港就只有奥斯特雷切尔的P-40在空袭存活。
澳大利亚人像美国人在遭受突袭之后一样,开始醒悟过来。
士兵们都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对空进行射击,甚至是英式的一战步枪。
日军遭受的防空炮火渐趋猛烈,他们被迫放弃了对一些目标的轰炸,一架D3A被澳大利亚陆军的探照灯站的防空机枪击落,这一架飞机是二战其间第一架在澳大利亚本土被地面炮火击落的敌机。
日本海军航空兵的飞机最终在11点前离开了,第一波空袭结束。
日军飞机在返航途中,“加贺”号的俯冲轰炸机驾驶员报告说发现了一艘巡洋舰。
很快,“飞龙”号和“苍龙”号起飞了9架D3A,在一小时后,这些飞机找到了那艘所谓的巡洋舰,其实是排水量3200吨的商船“唐·伊西多尔”号(Don Isidore),这艘船为美国海军服务,负责从达尔文港运载物资并偷过日本海军的封锁线,把补给运往菲律宾。
日军飞机当然不会放过眼前的猎物,“唐·伊西多尔”号被5枚炸弹命中,受到了重创。
其船长立即发出求救信号。
在30英里以南,救起飞行员的“佛罗伦萨D”号接到了求救信号,它的船长立即决定高速前往救援。
但在此时,从南云舰队的战列舰或者是巡洋舰起飞的一架爱知E13A1水上飞机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当“佛罗伦萨D”号多次尝试摆脱跟踪失败之后,他的船长决定碰一下运气,他们命令他的船员们都隐蔽起来,并抛锚停下不动。
日本水上飞机在盘旋了几圈之后投下了2枚100磅炸弹,但由于日本飞行员的瞄准技术太差,炸弹都在离船很远的地方爆炸,在进行了几次扫射之后,日本水上飞机朝西飞走了。
当日本飞机消失之后,“佛罗伦萨D”号继续航行,并在大约90分钟后发现了失去控制向岸边漂去的“唐·伊西多尔”号。
由于“唐·伊西多尔”号已经失去控制,所以“佛罗伦萨D”号无法进行救援。
“唐·伊西多尔”号最终在巴瑟斯特岛的北端搁浅,它的船员在第二天由澳大利亚皇家海军的轻巡洋舰“华南埠”号(Warrnambool)救走。
此时“佛罗仑萨D”号的船长认为这个海域过于危险并决定返回达尔文港。
但是这个决定太迟了,9架来自“飞龙”号的D3A再次出现,“佛罗伦萨D”号被命中了两枚炸弹,引爆了其运载的弹药,最后在几分钟内沉没。
摩尔和其他人最后挣扎回到了澳大利亚北海岸,他们在23日同样被轻巡洋舰“华南埠”号救走。
第二波空袭 在渊田的机群正在接近达尔文港的时候,位于肯达里岛和安纹岛的54架来自日本第3航空队第23战队的水平轰炸机已经起飞,他们的目标是达尔文的机场。
11点58分,轰炸机群到达了达尔文港。
此时,达尔文上空没有任何一方的战斗机,奥斯特雷切尔的P-40已经降落了。
日本机群直接扑向达尔文港,包括奥斯特雷切尔和沃尔克迫降的两架飞机都被摧毁了,日本机群还摧毁了机场宿舍和许多其他民用设施,包括医院和邮局。
在扔下所有炸弹之后,日本机群离开了,达尔文空袭告一段落。
后记 日本人成功地进行了这一次空袭,损失只有仅仅5架飞机,而他们击沉了达尔文港46艘船中的29艘船,更重要的是他们严重损坏了达尔文港的港口设施。
达尔文港由于港口设施严重被破坏,在东印度群岛战役接下来的阶段中已经无法作为补给基地而进行运作。
日本军队在没有遭到盟国空中力量的阻挠的情况下轻松占领帝纹岛。
盟军在爪哇的空中支援也中断了,整个荷属东印度群岛不久后就陷落了。
这次空袭又一次证明了航母的威力,这也是日本海军初期运用航母对港口进行攻击的成功战例之一。
达尔文港的伤亡数字现在还在争论,但是伤亡人数远没有官方公布的少,因为当时澳大利亚军方并没有及时进行伤亡统计,澳大利亚政府为了避免发生动乱,他们一开始只公布说只有76人伤亡。
达尔文港之所以遭到严重的损失,与其本身的战备不足有很大的关系,很难想象一个重要的盟军战略基地居然只有如此弱小的空防力量,日本人获得巨大成功是很正常的。
这次空袭对澳大利亚人的震撼很大,不少人认为这是入侵的前哨,澳大利亚不再是战争以外的世外桃源了,战火已经烧到了澳大利亚。
虽然日本人认为这次空袭打击了澳大利亚人的士气,但是他们却想错了,澳大利亚从此之后完全进入了战争状态,柯廷政府不再因为澳大利亚军队的使用问题与邱吉尔争论了,澳大利亚人开始摆脱孤立主义的思想,无数的澳大利亚青年踊跃参军,在整场战争中,澳大利亚向外派遣了近100万军人。
不仅从军事的角度来说空袭达尔文港是澳大利亚的珍珠港事件,从其对澳大利亚人精神的影响来说,也是如此。
转自:http://www.cww2.net/bbs/作者:米洛舍维奇
1, 正评 这世界上本没有乡愁,当你认定一个地方为故乡的时候,乡愁才应运而生。
我们常说澳大利亚人没有故乡的观念,更谈不上乡愁。
诚然,一个承认双重国籍,历史只有200多年,文化多元,种族多样,语言种类繁多的国家,从何而谈历史,从何而谈乡愁。
走在悉尼和墨尔本的街头,建筑是英式的建筑,语言是英式的语言,文化是全球文化,时尚是欧美时尚,人群是亚非殴美拉。
在这样的一个国家里,你才会更加明白什么是全球一体化,你才会更加明白什么是地球村。
08年底,我和友人去澳大利亚有名的最小的洲-Tasmania游玩。
这个洲在澳洲最南部的一个小岛上,基本与世隔绝。
岛上民风淳朴,很有一番世外桃源的美好。
在这里遇到一些朋友,均是从岛外或者国外来的观光客,对我说起这个岛上居民对自己家乡的思念和留恋。
其中一个德国女孩对我说,学校里有一个Ta洲的同事,每次逢年过节,总是迫不及待的跑回小岛,仿佛在外面过着如何水深火热的生活。
女孩颇为不解,对我说: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什么都没有。
后来在岛上,我也遇到一些当地人,看到他们骄傲的对我们炫耀着家乡的美景,看到他们眼中闪耀的光芒,我突然看到了名为故乡的东西。
我突然知道,这个国家,也有深爱着这片土地的人民。
早在库克船长在浩瀚的大海中发现这块土地之前,土著人在这片大陆上已经生活了近5万年。
他们有自己的文化,语言,他们是这块大陆唯一而真正的主人。
他们画浓墨重彩的画,里面有大片大片象征这片土地的深红或者墨黑。
他们吹奏一种能发出很悠扬声音的乐器,好象在荒茫的沙漠中彼此对话。
他们生于斯,长于斯,直到1768年库克船长的远征船出现在遥远的海平线上。
从那一年开始,澳大利亚土著人民悲惨的历史就开始了。
个体被杀害,被蹂躏也许已经不是世界上最凄惨的事,如果与整个民族被荼毒,文化被淹灭,故土被剥夺相比。
所谓的乡愁也许仅仅是指离开故国而不能或者暂且不能返回,那么故土被剥夺;语言,文化被摧毁;自己的国家被彻底的改变成别人的国家。
这样的乡愁又有谁能够承担呢。
然而,就是这样,那个土著老爷爷King George,最后依然对Sarah说:Welcome to my country, welcome to our country。
这是怎么样一种宽容,又是如何深入骨髓的悲痛。
正是缘着这样的宽容,无数的文化在历史的长河中最终覆灭。
正是缘着这样的宽容,一个国家灿如繁星的文化,历史,转瞬间烟消云散。
于是她成为了一个说到历史,说到乡愁都会被世人嘲笑的国家。
这如何不是一个国家最大的悲哀。
何处是故乡?
我从导演的眼中,从Nicole和Hugh的一举一动中,从小Nahla明澈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们的故乡。
2, 歪批抒发完了华丽丽的感言,也是时候该吐吐槽了。
话说Hugh是男模出身怎么的,还是说他演Van Helsing的时候抻着了?
怎么每一个姿势都像在摆pose呢?
无论是一开始出场到后面赶着马群从Sarah家门口经过,还是和Sarah接吻,都象是反复练习了多次,走位,拿捏了一番之后才做到的。
每次他一出场就好像在走秀,我和朋友就禁不住相视一笑。
要说演员讲究流畅自然的演技,这老兄差的实在还有点远。
此外不得不提的是,前后半部的过渡时间实在是太长了。
影片本来可以更加紧凑一些。
因为看过剧透的关系,知道后面有日军轰炸的情节。
于是他们开舞会的时候我在想:会不会一会跳着跳着炸弹就掉下来了。
他们在外面谈情的时候我在想:会不会一会谈着谈着炸弹就掉下来了。
结果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
真正来了,因为之前准备时间过长,已经完全无感了。
估计没看过剧透的人会以为接下来要演下一辈的故事了。
片子中段,虽然冗长,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记得Nahla曾经说过,因为Mrs. Boss,他度过了人生中第一个Christmas。
这个小细节也深入突出了澳大利亚的另一特色。
夏天的圣诞节。
最后,通过看这部电影,估计澳洲人对日本人又该有意见了。
看的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小日本怎么那么讨厌呀。
最后对黑人哥哥残忍的,我以为我在看南京大屠杀呢,就是日本人有点少。
我们看电影的时候,已经是下线前的倒数第二天了,整个电影院都没几个人。
散场的时候,看到的都是老爷爷老奶奶,朋友还兴奋的说:咱们赶上中老年专场了。
不知道这些老爷爷老奶奶看这部影片的时候作何感想?
会不会有更加深入的感受?
不过说起来,这部片子在澳洲本地并不那么火热,不知道是因为大家都是移民没有那么多爱国情怀,还是现在的年轻人,真的不关心什么历史政治了。
不过奇怪的是,这片子国内期待好象还是挺高的?
莫非是想当风光片看?
不得而知了。
话说起来,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澳洲的爆米花一定要是咸的?
忘了哪个朋友说过:能不能给我不咸的爆米花?
3, 时尚论说起来Nicole在片子里面的衣服真是太漂亮了。
深入怀疑1939年的时候,中国旗袍有没有在英国风行。
记忆最深的她的几套衣服是刚开始的几套英伦范淑女装。
甫一出场,那高佻,匀称的身姿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后面,她的几条长裙,都让人显得腿特别长,比例特别匀称。
后面则是几套骑装,尤其是他们练习的时候,她穿的一件绿色的上衣,真是太合体,太帅气了。
后来在去往Darwin的路上,由于行李被毁,就没有换过衣服。
然后就是几套晚装,尤以那套中国风情的晚装为最。
非常贴身的剪裁让胸部,臀部都尽显无疑。
花型的大下摆非常华贵,雍容。
这部片子也可以说是Nicole的个人时装秀了。
不曾记得她在哪部片子里有这么多种类繁多而高贵绚丽的服装。
如果有机会,截图来个Nicole时装秀,也是颇为有趣的。
虽然到这个国家不过几年,但却也是我除了祖国之外,居住时间最长的一个国家。
看到电影里,大片大片的红土地,令人目眩的璀灿星空,湛蓝到让人流泪的天和大朵大朵的肆无忌惮的浮云的时候,我发现,我对这个国家也是有爱的。
所以会爱极了她夜晚丝丝入扣浸人心脾的和风,爱极了她或高或低的大朵白云,爱极了她蓝到发绿的碧海,爱极了她白色的柔软的沙滩。
所以看到电影里在狭长的深谷对面,那片深蓝而又挂满星星的夜空的时候,有一种置身童话故事的晃然。
何处是故乡?
一个天真可爱的土著小男孩,一个优雅高贵的英国贵妇,一个桀骜不驯的牛仔。
原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的三个人生,因为这片土地,他们的命运才有了交集。
纵使我对这片土地的历史不甚了解,但站在二战的背景中,也能端详一二。
这片土地有太多的故事,关于种族,关于掠夺,血腥的普遍。
战争的残酷,以及比战争更残酷的利欲熏心的人心。
她远从英国赶来,来到粗糙原始的这片土地。
她的丈夫在这里经营农场。
她搭上他的车,那个粗犷而不知礼节的牛仔。
从她坐上往远地农场的车时,她的一切便注定开始改变。
她刚到农场,便发现自己的丈夫被杀害。
而后发现那个土著小男孩。
他既不是黑人,也不是白人。
他是一个混血儿,他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方。
他总是东躲西藏。
他有一个土著的外公,教他唱歌,用歌捕鱼,用原始的音符与大自然沟通。
他初见她的时候,作着特别的手势,似乎含着某种魔力似的。
他对她说:这里被诅咒了,但你拥有魔力。
你的美,会使这片土地恢复平静。
对我来说,你是个神奇的人。
他一直在想:他应该和她在一起的。
她不知道他的丈夫为什么会留在这片土地。
但她最终却也留了下来。
也许是爱的驱使,也许是如郝斯嘉般本性里对土地的热爱。
踏上这片土地,注入了感情,便注定无法自拔。
农场里的牛被人偷偷赶往另一个农场,等待她的任务很艰巨。
好在,那个牛仔最终愿意留下来帮助他。
他们区区不到十个人,穿越了荒凉,驱赶着1500头牛长途跋涉到达了达文港。
人为的破坏战胜不了坚定的信念。
他和她,理所当然的患难之中见了真情。
他们在一起生活,用心经营农场。
雨季的农场生机勃勃,草肥水美,完全有别于之前,已是宛若人间仙境。
只是牛仔,始终是牛仔。
他还是要离开,去做牛仔该做的事。
即便她连狠话也撂下了。
也许,她毕竟是不够懂他。
也许,是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方向。
土著小男孩也不告而别,作为一个土著人,他要奔赴他的寻根之旅。
不经历就不会有故事,不会成长,这是土著人的习俗。
我们都爱看终成眷属,大团圆的结局。
每每看到中途聚散分离,恨不得快快把他们又踹在一起。
殊不知,某些分离,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在一起。
现实中可能错失的机缘在电影中总能轻而易举地成就。
二战硝烟四起,战火弥漫,铺天盖地而来的是死亡和无助。
他,她,他,谁也不知道对方是否还活着。
但他们都抱着坚定的信念,相信他们一定能团聚。
在完全撤退的前几分钟,他们终于能够相见。
我知道,你会来。
那一刻,连我也满足地笑起来。
人生,真的很美妙。
绝境,也可逢生。
明明感觉是失败了,它却远比你臆想中来的游刃有余。
你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又何尝没有柳暗花明?
故事的结局,有人罪有应得地进了地狱,有人幸福美满地继续生活,有人归于灵魂的召唤。。。
土地生生不息,人也因此繁衍不息,一切又恢复如昔。
就象小男孩的土著外公说的,草会绿,雨会下,一切会重现生机!
当我们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个重要的道理。
最重要的莫过于永远珍惜对方。
那个土著的老人,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语,比手划脚的样子,象在暗示着什么人类真理。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原始,比我们更接近自然,更接近世界的本质。
他们所掌握的知识大概才是真正的智慧,是人类能够倚靠他一直生存下去的宝藏。
他们似乎比我们懂得坚守,去坚守一份净土,坚守自己的家园。
把这部电影《AUSTRALIA》译为《澳洲乱世情》,我觉得非常恰当。
当然,不能把这个情局限于爱情。
这个情,是有关人间大爱的,可以是爱情,亲情,甚至也是对土地的热爱。
我们跟这个世界本没有任何关系,唯一的联系就是情感。
我们是通过情感跟这个世界有关的。
所以只有爱才是我们永久活在世上的武器。
有人把这部电影和《乱世佳人》作比,那当然是不如的,甚至也不如类似的《走出非洲》。
也许它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而稍显凌乱拖沓。
但它仍然不失为一部好的影片。
当我用第二个二个半小时来看它的时候,我更是这么以为。
爱心与野心,战争与爱情,背离与信任,或许是有些老套,但真正的情感和爱恋,并不需要新颖和别出心裁。
加之,电影画面美之极,更是增色不少。
无论是唯美的荒漠落日,还是陡峭深邃的峡谷,壮阔迷人的溪流,都让你眼前一亮,怦然心动。
长镜头的推进,将那片土地之美展现地淋漓尽致,飞奔的牛群,一望无垠的荒漠,尘土飞扬的平原,漫天繁星的夜空。。。
当看到飞奔的袋鼠,我亦如影片中的她一样连连惊呼起来。
BEAUTIFUL.是澳大利亚之美,也是该片之美。
HOME IS WHERE YOUR HEART IS.
冲着两大澳大利亚明星的号召力,去看的这部电影。
我一直喜欢妮可,喜欢她容貌如花似玉,标准的金发雪肤的白美人,身材高挑苗条,穿衣得体幽雅。
至于休.杰克曼,我喜欢他在和梅琪.瑞恩的电影《穿越时空爱上你》中的公爵,甚至认为他在这里面的公爵,比柯林.菲斯在《傲慢与偏见》里的达西先生还要好看。
虽然柯林.菲斯的达西有那么一股子傲慢和冰冷的味道,可惜也实在有点壮实。
而休.杰克曼的身材,真是修长柔韧。
和妮可一块拍《冷山》的裘.德洛,就太矮了,年纪不大,头发还秃了。
这部电影就是一出西曼,以一个西曼爱好者来说,它是如此地符合西曼的故事铺陈、人物设定和情节推动,看完电影,就恨不得找书来看。
西曼相较内地言情小说,就是书中从头至尾充满了高涨的性吸引力。
大陆小言侧重的是情感的纠结,必定是男人女人中有一个要死,必定是男人女人有一方不爱,必定是男人女人有一方死都不说出心中的爱意,然后误会加中伤,怀疑加自负,生生要拆散一对佳人。
而西曼,除了有女配搞怪,男配使坏,基本没什么磨心的。
言情的标签有魔法时刻 遥远星空 惊悚悬疑 青梅竹马 春风一度 宫廷侯爵 豪门世家 黑帮情仇 江湖恩怨 三教九流 异国奇缘 骑士与剑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欢喜冤家 虐恋情深等等。
而“虐恋情深”这一标签,在西曼中几乎没见过。
西曼的标签是“美史情深”、“英史情浓”、“摄政时期”、“拓荒时期”,如今可以再加一个“澳史情重”。
西曼中,男女主人公一见面,必定是火花四溅的,男主的荷尔蒙多得要滴下来,女主的性感是任何衣服都是包不住的。
这一点,这部电影真是做得太好了。
妮可出场,紧身的窄裙,高跟鞋,在码头上扭着腰肢走过,一个码头的男人都在看。
船长那一只好色的咸猪手,就是在场所有男士心中的幻肢。
而休.杰克曼在夜晚的露营地上裸着上身洗澡,背对着镜头,用一桶水冲去身上的肥皂泡沫,那肌肉的动感,相信妮可这一夜在帐篷里是不得安眠的。
西曼故事的另一要点,就是必需完成一个任务。
Julie Garwood是要管理一个城堡,Susan Elizabeth Phillips是要解开一个心结,Amanda Quick是要侦察出姨爹姑妈离奇死去的原因,Linda Howard是调查一起连环杀人案。
小言则是什么都不做,谈情说爱当饭吃。
这就是我什么爱看西曼而不看小言,因为男人女人除了谈情说爱还要吃饭,除了看男人怎样腹黑女人怎样淡定,还要加点别的佐料。
比如在调情勾搭的过程中捎带手地破回案,捎带脚地绊住个坏人,捎带着知道点城堡的构造,捎带地煮一碗心灵鸡汤。
内地小言的写手都是2030岁的女孩子,而西曼的作者,多是4050岁的成熟女性。
甚至包括6,70岁的奶奶婆婆,比如芭芭拉.卡德兰,这位英国贵族老祖母,就一直写到90多岁,一生写了700多本言情小说。
有阅历和没阅历的人写出来的东西,是两样的。
如上所述,西曼故事除了男人女人妖精打架,还需要并肩完成一个任务,在这部电影中,也有必需要完成的任务:电影的前一半是赶一群牛从牧场到港口,卖给给军方做食物;后一半是让坏蛋死。
很多年前我看过一本有一寸半厚的西部赶牛小说《孤独鸽》,这本1986年的普利策小说奖的整整一本书,就是讲几个蒙大拿的牛仔,怎样把一群牛赶到一个军方基地给他们做牛排。
因此在这部电影中看到这个场景,是一点都不陌生。
在漫长的旅途中,男人和女人自然要生出些情愫来,这是个完美的设定,何况这一群体中,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选择。
老人,小孩,土著人,土著女人,年轻强壮英俊的白种男人,年轻美丽窈窕的白种女人。
除了他和她,就是原始的荒原和原始的激情。
诺大一个澳大利亚,就是为他们搭的舞台和帐篷。
包括白人的入侵和对土著的迫害,包括二战,包括传教士对土著文化的剥离的强制接受。
对于一部言情小说或电影,内容已经足够多了。
那些刚好、恰恰赶到、差一秒就错过的情节,在一部浪漫爱情电影中,完全可以不当回事。
妮可在这部戏里的造型充满中国情调,她穿了有衬裙的透明短袖丝旗袍,胸口以上的肌肤在黑纱底下若隐若现,鬓角簪的是雪白的栀子花。
一般西方女性穿旗袍不太好看,肩太宽,胸太高,臀太丰满,腿太粗,但妮可苗条纤细高挑的身材,穿起旗袍来,真是像一朵解语花。
难得的是,导演知道选什么花来配她的黑底子红花透明丝旗袍。
栀子花配旗袍,多么的具有上海滩风情。
看完此片,我觉得可以假托这部电影的编剧说几句,以享观众:是的,我要搞,我想搞---一部大片。
我的手段很简单,尽量把一些元素给框近来。
只要这些元素在,又很明显,观众就认可了。
至于这些元素是否被很好地融合,贯彻或发挥是完全不重要的。
消费主义的年代,是供应商通过媒体来定义,培育,挑逗(有时也挑衅一下下)需求的麻。
简述如下:我需要一点本土,寻根的元素。
这是最关键的一点。
我的道具是主要是一个土著的孩子和一个土著的老头为首的一群土著。
作为编剧我们都了解,有些电影道具是属于编剧的万金油,比如,孩子,土著,精神病患者,和其他神秘主义的角色,因为我们可以随意安排他们的行为举止,而没有人能够凭借内省和经验来挑战我们的随意编写是否符合生活的逻辑和现实一致性。
他们可以一会儿像个白痴或疯子,一会儿又非常有内涵地说出一些哲理和启发性的东西,甚至能现场进行心理分析(比如你放弃是害怕,害怕失去)。
而神秘主义的角色,例如这个老头的魔法(他明显会飞)可以起到剧情的一切危机的解决。
这真是的,不必再由编剧我来费心经营剧本了。
为了加强这个寻根元素,我在影片开始伪装了一个土著的孩子的主观叙述视角。
这个视角在随后便弱化或隐去。
观众哪里会在乎或察觉。
骨子里,我们都是白人至上主义者,对这些土著,我们是秉承本质主义的观点的,就是从TM哪里来,回TM哪里去。
在完成了剧本中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全心全意臣服和辅佐“好白人”来打击“坏白人”功能后,他们当然要回到他们的蛮荒里去消失掉。
不再污染我们的视野。
此外,为了貌似文化多元,我还可以加个中国人的角色吧。
天知道中国人是什么思路,干脆让他当个谔谔啊啊的傻愣凑数得了。
我需要一个简单的非黑即白的善恶对抗的主要矛盾贯穿整部影片。
观众是愚蠢的。
他们只要感觉到这个主情节和主要冲突在,便会觉得影片是情节完整,他们不会去考虑影片的其他元素的完成性如何。
所以,为了照顾观众的这点愚蠢,我在片头就通过坏蛋的对话点出了坏蛋的阴谋。
后来再用土著孩子跳出来再揭露一把。
再用一些镜头来暗示一下下。
主要是怕他们没看懂啊,这里我小编是下了点功夫地。
为了保持这个善恶冲突贯穿始终,我的坏蛋杀死配角时是冷酷无情的,一招制敌的。
然而对于主角,他却要迂回曲折(例如水攻,火攻),还要软硬兼施,反复谈判。
观众是不会在乎这种蠢到家的明显漏洞的。
我需要一个童话和音乐主题。
我选择了绿野仙踪这部家喻户晓的影片。
我把它和一点美国西部片元素(酒吧混战,浪子忠义,关山飞渡),凉拌在一起。
我需要一点乱世的感觉,所以用了一个类珍珠港式的战争场面(当然做的时候省钱了一点)。
我要一个大卡司,那就是那个高女积德慢。
作为一个澳大利亚人,她的野心不会让她辞演一部题目那么大的电影的。
这些因素就像倒在比萨饼上的配料,只要让观众看见花花绿绿,材料俱全,冒着热气就行了。
在这个快餐盛行的年代,他们哪里有能力区分不同比萨饼的调味是否到位,是否有品。
我还要把比萨做大,两个半小时才符合屎湿的当量。
以至于我们制片人看样片醒来又昏睡,昏睡又醒来后,说了八个字:真TM长,好歹能卖。
当然快乐结局是一定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坏人遭报应,尘归尘,土归土。
这地球人都知道阿,呵呵。
此致敬礼!
希望看的你不是在电影院看的 呵呵
只推荐看前1个小时,赶马很精彩,但后面彻底沦为烂俗剧,男主超帅,女主最美,尤其是穿着骑马的衣服和那身红衣
不得不承认历经磨难后重逢的画面总能让我热泪盈眶。喜欢 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 这首歌。另外澳大利亚的风景真不错。
想到这个导演还要拍The Great Gatsby就郁闷......
严肃点,煽情呢
不管多么精美多么煽情, a shit is still a shit
电视上看的,被广告弄睡着了一会,以后再重看一次。话说,这个译名完全对不上啊,不管事翻译原名还是内容概括。
相信如果当初学澳新加文化时能认真的看一遍这个片子,会比满纸官方数据有效得多。
看风景吧.这么和谐的大团圆结局,真让人提不起兴趣.一切都太过娱乐性,简直就是电影版的肥皂剧.亏我一开始还寄予厚望的莫名其妙的以为会类似legend of fall
此片处理爱情线索不到位,更多的是像处理母子亲情线。
政治正确 思想进步 良人一对 over the rainbow
一片神奇的土地,养育了神奇的人。
这片真他妈不容易!!!
俗中之俗 俗不可耐 怎么还有人拍这种片儿 阿门
我是来看大花瓶的,我指的是金刚狼
这是一道彩虹带来的力量Somewhere over the rainbow,在彩虹的另一端,在某处总会有故乡;有你期待的那个人等待着你。有奇迹发生....(ps电影原音不错,男猪脚挺养眼哈哈最喜欢那个小小黑人,好可爱)
说不上多好,也谈不上多坏。
其实这部电影不是讲战争,不是讲爱情,也不是所谓的真正的澳洲版乱世佳人.电影谈论的是关于lost generation,那些混血而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民族的一代孩子们.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会失去的是什么,把握住身边的人,永远不遗弃,不放弃,信任,坚持,那么在哪里都是天堂~
前四分之一很好看 后面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