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一开始的文字:我如同一片樹影在黑暗裡伴隨著微光 左搖右擺 看著風 如夢逝去《失魂》是一部很难说清的电影,它融入社会元素,原生家庭分歧,父权等等。
如果听过台湾音乐人罗大佑和林强的歌,一定获悉一个梗:“台北不是我的家。
”那时,台湾大部分青年们渴望成功,成功路径终点就是台北,因此流动产生了。
对于台北这是注入,是吸纳。
对于台湾其他地区,这是损失,是失活。
察觉到台湾变化的人们开始思考,台北的集中化,对于台湾到底意味着什么。
八十年代初,罗大佑对台北的观点是,有距离感,无法亲密起来,是谜一样的都市,是会使人迷失,失望的地方。
“台北不是我的家。
”这句歌词由此而来。
九十年代伊始,年轻气盛的林强在他的歌曲里特别强调,说罗大佑的“台北不是我的家!”这种话,“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呢?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台北是台湾年轻人最佳奋斗地点,是可以填满欲望的迷彩世界。
多年后,成熟起来的林强改观了,他说他误导了很多年轻人来台北打拼,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很是抱歉啦!
电影就在遥望台北这一幕,充满距离感之中,开场了。
阴暗餐厅内狭窄走廊尽头处的光,逼仄的厕所,菜牌墙后面的杀鱼台。
阿川整日盯着被屠戮后还在挣扎的活鱼,终于他决定回家,他要为家庭挣扎一次。
阿川在工作中晕倒了。
医院诊断阿川需要休养,一个小孩子告诉他,自己有空房,过两天他可以住进去。。。。。。
三个要好的同事送阿川回家乡。
影片中,阿川始终讲述一个梦,梦到三个看起来危险同时拿猎枪的人。
从交流中,这三个执掌食材生杀大权的同事各有缺点,讲脏话,反悔,要么就沉默不语,似乎映衬了梦中所言。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很多镜头很漂亮,景致考究,甚至可以说美轮美奂。
对于文艺气息浓郁的本片,镜头手法运用大胆新奇。
《失魂》并不是意义上的恐怖片,它是一部讲述如何回归家庭,自我救赎的影片。
影片虽然逻辑有序,但致命的是线索凌乱,作为电影,它故事讲述的并不清晰。
虽然看起来很顺畅,但是要看懂真是要磕磕绊绊,需要收集所有细节。
试问?
这个难度是不是太高了?
影片的完成度不高,如同片中角色王伯伯粗线条的家庭观一样,影片粗暴的安排了众多细节。
作为剧情片,它由于众多隐喻,而显得杂乱,比如空间的运用,窗口,孩童,镜面人影,丢弃的鱼肉,砧板上剖了肉的活鱼,一幕无序飞舞的飞蛾,后一幕无序飞舞花纹更清晰的飞蛾,结尾包着烟的肥皂泡安详爆开并有序的坠落,还有开篇阶段专门动画制作的挣扎起来的蜻蜓,慢镜头破碎物等等等等。
作为恐怖片,它的恐怖时隐时现,更由直接的血腥场面提点观众——这是恐怖片,有惊悚意味在里面,因为更深一层的恐怖,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影片杀戮的恐怖表象之下,实质探讨的是家庭关系的恐怖氛围。
最后,只有提取关系人物的特征,才能很好的理解这部影片。
那就粗暴的列出这些细节吧。
小芸也就是阿川的姐姐,是一个受父亲摆布的人。
她的这个“芸”字也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芸芸众生。
小芸端粥到阿川床榻边时,镜头一转,云隙聚合,似乎要密不透光了。
她死后镜头又一转,虽然暗淡似乎能拨云见日了。
在苗圃小芸说起半夜阿川起来吃冷粥,王伯伯问:“没有给他热吗?
”小芸说没有。
王伯伯要小芸回自己家前陪陪阿川,小芸在路上却似乎忐忑不安。
后面王伯伯有说起,小时候照护阿川的大部分时间是小芸。
只是王伯伯不知,阿川跟小芸似乎有什么不快的过往。
由此段关系可以看出,小芸的符号化特征,作为芸芸众生,是亲密家庭里面最不需要的一层关系,阿川要摆脱芸芸众生像,进入家庭核心地带,必然会杀死小芸。
王伯伯是一个很是武断的人,是很多家庭里面都有的那种无法交心的父亲形象。
他断定阿川他们的老板很好“你们老板真的很好,事情一发生就把他送回来。
”当然这句话不能算是错的,但是也不一定是对的。
看似无关痛痒的一句话,却可以说明王伯伯的处事风格。
王伯伯对阿川很是寡淡,只是向阿川同事询问了他的状况,与阿川却没有话,他们的交流一直如此。
儿子由于精神问题回家,王伯伯半夜也可以睡得很好是因为他吃了安眠药。
王伯伯与医生对话中可以得知,王伯伯用药量超标。
超标的副作用“是可以令一头牛睡好几天,如果是很懒的牛,就另当别论了。
”这段话明显是影射王伯伯是懒于同子女交心的人,基本上这样子快一辈子了。
并且王伯伯对待亲情简单粗暴“你就这么一个弟弟而已,千万不要说他怪怪的。
” “他是你姐姐!
” “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
”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而已。
”。
王伯伯自私自大,心思细于一切表面工作。
处理女婿的车,开车门前还要在廖无人烟的山郊路观察有无行人。
埋车更是为此做一个梦,事无巨细,处理好每一个细节,纰漏也从梦里找出......而梦中阿川为什么要埋他,是源自于王伯伯对亲情本身的恐惧,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好,所以后面他顶了所有罪,这也能窥见一斑。
王伯伯自尊心很是娇嫩。
阿川点明手机在小木屋出现,是因为王伯伯自己没做好。
运尸体的时候,无意中把小芸尸体上的手机掉落,使女婿听到铃声,导致王伯伯对女婿下了杀手。
全片王伯伯就两个粗口,一个送个他不喜欢的女婿,“你老婆死了三天了,你现在才来找,我草NM!
”。
另一个送给说出手机问题是因为王伯伯疏忽的阿川,“王八蛋!
”王伯伯专横野蛮。
夜里,警局来电王伯伯,问他女儿女婿的事。
同时,几个连续破碎物的镜头预示着,阿川成功令王伯伯的父权地位产生了动摇。
嘴里长了泡的阿川说话开始大舌头,阿川有底气开始有意且随意的与王伯伯交流,王伯伯对此视为挑衅,他诱使阿川伸出舌头,趁机掐住,令阿川疼痛难忍。
另一面,王伯伯似乎也是故意掐破阿川舌头行的泡,粗暴的作为治疗手段,令阿川舌头可以正常说话。
后面阿川受了枪伤,王伯伯与上次掐舌一样,脚用力踏阿川伤口,用此断定疼痛大叫的阿川无性命之忧。
阿川是一个什么样的儿子呢?
他渴望回归家庭,这也是他从台北归来的初衷。
他冀望与家庭产生新的交流,所以他排除了小芸,家庭里只剩下父子两人,他强制父亲不得不与之交谈。
阿川虽然埋怨父亲与母亲死亡的干系,但是阿川仍旧渴望父亲的认可。
他们一直以来的交流是生硬的,在王伯伯发现小芸死后,他们父子才有了那场那么吊诡的首次对话。
王伯伯本着亲情至上的家庭伦理原则,细密的处理了女儿小芸的尸体。
这一点,被分析了整个过程的阿川拿来做为他们父子关系的调剂。
阿川说没有必要在挖坑的时候,还专门把小芸的尸体放在小木屋里,那么晚了,不会有人来山上。
不会有人发现。
阿川是不想王伯伯那么辛苦,做无用功,多出力气,阿川其实很心疼父亲,虽然他平平静静的说出父亲埋尸自己杀死的姐姐这段话。
王伯伯一贯做事严谨,就是为了帮儿子藏尸,才把尸体上的手机掉在小木屋里,为此被女婿发现,而杀掉女婿。
还反过来被儿子这么奚落,王伯伯很是愤怒。
他趁机扭着阿川的臂膀,以示惩戒。
看到父亲对自己生气,还调皮的透过小窗卡主王伯伯的手臂,这是对父权易主做了一次预兆,事后,阿川全片只有在此会心一笑。
王伯伯处理完女婿的车后,阿川有暗示父亲,为了节省时间,可以叫自己起来,他可以帮着埋车,阿川希望帮到父亲。
对于这次父子有效交流的失之交臂,阿川恼怒的锤了一下吊灯。
小吴作为另一符号化的人物出现,复拾与——阿川半只烟头,激发了阿川童年的回归。
阿川开始修理弹弓,玩手电筒,玩开关,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出现的送信人实质就是阿川理智一面的自己。
他看着这一切,出谋划策,指明出路。
下个镜头,阿川很不耐烦的吃着饭,透过小窗他却说,王伯伯碗里的似乎比较好吃,这是对于父权的觊觎。
夜里阿川发现王伯伯会梦游到苗圃小木屋来看着自己,此时的阿川已经感受到父亲对于自己的重视,他也能理解王伯伯这样的人,无法更细腻的表达亲情,但是王伯伯对亲情的投入是无底的。
阿川要求陪王伯伯一同问医,王伯伯同意了,如果有小芸在,王伯伯一定会拒绝阿川的请求。
正是阿川要求陪着王伯伯去看医生,这里面就是故事信息的集结点,王伯伯和阿川在家庭里的所有疑惑,都在此解开了。
作为父亲,王伯伯终于接受了因为妻子的死亡,阿川受家庭负面经历影响,产生精神方面的问题。
王伯伯道出妻子是受不了血癌的痛苦,自杀了。
王伯伯说他们小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姐姐在照顾阿川,但是影片开端,阿川与姐姐看起来并不亲,直至杀死姐姐,阿川都没有任何情绪异样。
王伯伯始终认为是血亲,姐姐一定会照顾好弟弟,可实质是,多年后,阿川归来杀死了姐姐,姐姐离开苗圃后,一路上忐忑不安,姐姐似乎做过什么有亏于弟弟的事情。
王伯伯自是不可能知道的。
同样作为父亲,单凭血脉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操作家庭关系,是极度危险的,一定是有后患的。
阿川与医生短暂交谈,医生说你以前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全都是幻觉,阿川反问医生“包括你吗?
”看得出,阿川很介怀以前在家庭里面的事,认定家庭里面一定有问题。
送信人又出现,说捡树枝和念头一样是捡不完的。
并且预示,世上有些事是没有底的,有些人对家庭的付出是没有底的。
阿川要做的应该也不要怕触不到底,去面对他一直回避的妈妈去世的真相。
阿川在梦中与母亲相拥而泣,他彻底解开了母亲死亡的心结,在这件事上原谅了父亲。
同时也原谅自己杀死了小芸,他不在胡作,他接下来每一步都要为家庭付出,小芸的死也只是维护家庭必要的祭祀而已。
阿川回到木屋修理房顶,之后杀死来查案的杨警官,都预示着,这是出于维护家庭必要的行动。
阿川追杀与杨警官同来的小吴,最后又从水中把他救起,这在我看来是无意识行为,混乱中的善念。
与阿川始终做的梦一致,阿川载上了一个拿枪的危险人物。
小吴用枪击伤阿川,并说看在王伯伯面上才没下杀手。
小吴还对王伯伯谎称走火误伤了阿川。
实际上王伯伯有一个能交心的人就是小吴,只是对情感粗线条的王伯伯不自知而已。
他要小吴串供,王伯伯一人要抗所有罪,他说你所看到的不是你所看到的,小吴问关于眼伤缘由,王伯伯说你怎么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啊!
故事最后,王伯伯由于身体原因转去疗养院看护。
阿川问起,疗养院应该住些什么样的人?
在小吴看来阿川这种对亲情极度苛刻的人也应该住在疗养院。
疗养院里,阿川和王伯伯交流方式没有过多改变,互相只是多了拘谨和谦卑。
王伯伯虽然一把年纪,却仍是叮嘱山上苗圃事宜。
已掌握父权的阿川打断他,说起三个搭便车的并且持枪的危险人物那个梦。
王伯伯说不会搭他们上车。
阿川此刻已经知道父亲对家庭全情付出,只是情感粗线条而已,他与小吴的关系无异于就是搭了一个人上车。
那是事实。
阿川耐心的解释,说会让他们三个人搭车,虽然他们看起来不像好人,但是后来多亏他们三个帮自己脱困,并指引出路,他才有机会找到小川,小川才能回家。
阿川曾经在台北搭的人是那三个同事,他们送自己回到家乡后,他车上搭的是父亲、小吴、和释怀了的自己。
全程王伯伯在错愕中仔细聆听,他此刻内心定是掀起波澜,他终于在暮年首次与儿子心与心的交流。
不同开篇的云来,最后镜头是愁云在暮色中弥散远去,隔天一定是晴空万里,一切都冰释了。
亦如我对此片的星评冰在了3星,无法释怀。
两个同事荐此片给我看,正好最近刚看完日本NHK电视台所做的纪录片《无缘社会》的图书版,觉得此片在某种意义上符合《无缘社会》所描绘的生存状态以及“无缘社会”产生的根源。
《无缘社会》所讲的“无缘”,是指没有关联,各不相干的社会,记者广泛调查后发现现代日本社会变迁导致血缘、地缘、职场缘日益弱化,家庭这个社会最小单位也日趋孤立,家庭成员也不能彼此慰藉,最终很多人孤独死去,不为人知。
《失魂》当然并没有要表现《无缘社会》所揭示的社会原因,后者更像是前者的部分背景。
撇开哲学和心理学母题,本片在对家庭关系的表现上,一定程度上很像《无缘社会》里所探讨的“失联”和“关联”。
阿川得了重度抑郁症源于小时候目睹父亲杀死母亲,他不知道母亲患了绝症,父亲其实是在帮助母亲自杀。
我搞不明白的是,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父亲为什么不跟阿川解释,当时阿川九岁了,虽然年纪小,但也是有理解能力的吧,况且虽然阿川成年后离家不回,也并非毫无联系,就找不到机会沟通下?
父亲也并非那种懵懂之人,根本没注意这件事对小孩的影响,从他见到阿川杀死姐姐,并镇定地掩藏尸体时就知道儿子什么都明白。
说得通的理由就是,父亲怕东窗事发,连累家人,另外父亲本人也是个性沉默感情深藏不露的人,不想让孩子知道母亲自杀的事实。
所以选择了“不麻烦家人”什么都自己扛。
这事实上是在逃避沟通,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母亲自杀后,这一家人在精神上已经分崩离析了。
姐姐过得不幸福,阿川更是成了“失魂”的人。
但是从姐姐被杀开始,阿川的家庭关系的“失联”开始慢慢转向“关联”。
姐姐就像母亲的化身,实际上阿川差不多也是姐姐带大的。
阿川杀了姐姐,就像重复他看到的父亲杀了母亲一样,是揭开伤疤的最残忍的一环,所有的创痛得以宣泄。
由此父亲开始用他笨拙单线的思维保护儿子。
杀掉女婿、埋车,过程简直震撼。
此时阿川已经拿到了后来杀掉警官的铁网,但是并没有对父亲下手,他宣泄暴力的方式是用弹珠打折兰花,并开始尝试寻找“阿川”。
父子两人下山看医生,阿川听到父亲讲述母亲生病经过,回去后又一次梦到到“送信人”,要找“阿川”,送信人说“你要帮他啊”,他说“我没办法”。
阿川见到母亲(姐姐)。
醒来后,父亲讲述他是帮助母亲自杀,阿川此时已经算是解开心结,慢慢回魂,回到小屋后修房顶。
杀掉杨警官后,并没有对发小小吴下手,真正的阿川差不多快回来了。
父亲担下所有罪名,并讲述了小吴如何在他中风时救他一命,这才是正常的父子关系该有的爱护。
但是本来与阿川普通的父子关系,没有走正常渠道维系,却要通过几番杀人事件才能恢复,实在令人感概。
明明是相互关爱的一家人,最后却要通过极端事件来恢复关联,不论是隐喻,还是实在发生,家庭隔膜都触目惊心。
最后阿川找回“阿川”。
父亲不会让三个猎人上车,这就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钟导在前三部作品里,深度探讨了父子关系。
在这个基础上,从《失魂》追寻到了人类深层本质的存在--灵魂。
btw,《失魂》的片名英文名就是《Soul》有个说法,人是灵魂和情感的躯壳。
那么,失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
我想起了一个我的故事。
这故事发生在一个小县城。
我很小,大概十来岁,我表哥带我去录像厅看香港电影,看的什么忘记了。
只记得一些味道,比如汽水瓶里橙子汽水的味道,一瓶幸福汽水,只需五毛钱。
另外,还记得偷吸烟中学生老哥的二手烟味,他那时留着和电影里主人公一样的发型。
看完电影,已经很晚了。
我哥骑自行车,载着我过桥,桥很窄,疏忽就会掉下去的那种,周围阴森密布,桥的下面就是河,虽然是九十年代,可河水泛着绿光,被惨月亮趁着,又脏又臭。
写着写着,我依然能闻到那股怪味。
风里的表哥吓我说,“你!
背后!
落着!
一只!
水鬼!
别回头!!
”说罢,他就玩命蹬,我就紧命抱着他。
车速快极了,在风里飞也似的。
飞着飞着,就把我的什么给甩了下去,回到奶奶家,我就得了一场久退不去的高烧,烧到我不是我,烧到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后来,爷爷奶奶趁我睡着,拿着我的衣服,走进了夜色里。
他们一边抖衣服,一边用声音捕捉着什么,“龙啊,龙,小龙啊,你快回来吧”他们在黑暗中消失了很久,等他们再次把衣服披在我身上时,我的病就好了。
一夜之间,就真的好了。
病愈后,我才知道,大概啊,那个在自行车上飞也式的后果是,我的魂儿丢了吧回到《第四张画》,它留给少年一个问题,你画你的自画像。
你会画成什么样子呢?
如果你的继父是个杀人犯的话,你,我说是你,会不会受到影响呢?
《失魂》给出了答案,用一个真实梦的故事的方式。
阿川在很小的时候,目睹父亲帮助母亲自杀。
他在成年的时候,魂丢了,他不再是以前的阿川,甚至,被人附了体。
可是,他总断断续续地做一个梦。
梦是这样的:失魂阿川梦见自己开车入山,迷路了,之后,便遇到了三个拿猎枪的人。
他们想要搭便车。
你会停下来吗?
大部分人都会说,不会啊。
毕竟对方有武器,太可怕了。
现实中的阿川,在得知爸爸说出杀人真相,并为了儿子背负起所有杀人罪名时,失魂的阿川又做了这个梦的延续:他梦见自己拉上了三个猎人,猎人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而且在目的地下车时,还给他指了路。
他们告诉他,“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一直走,你就能找到出口了。
”失魂阿川很听话,他按照猎人的指引,继续开车。
他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啊,路很长,而且很黑,就像是窄桥上那条永远也骑不到尽头,回不到奶奶家的路。
他甚至想要放弃,恰此时,他遇到了一个小孩。
那个小孩,告诉他,他就是阿川。
他躲在黑暗里,躲了很久了。
当他遇到阿川小的时候,梦就醒了,路也到了劲头,阿川找到了魂。
合而为一。
那一刻,似乎是和童年的什么和解了,你也说不清啦。
Ps:这个梦的故事和《阳光普照》的司马光寻自己暗合,意味深长。
Pps:钟导电影里的父亲,总是一个爱子如海,或者父爱如山的存在。
也包括《失魂》里包庇儿子,为他杀人的父亲。
道德层面,无可指摘,毕竟,这也不是大陆院线电影,需要一个绳之以法的结果。
但是,看得出来,钟导在《失魂》里,已经开始探讨潜意识,梦境,以及人的构成这类问题了。
很多影迷无法抽象着去看这类问题,也没有前几部电影的铺垫连续性,就纷纷给一部不尴不尬,既不恐怖,神神叨叨,速度缓慢的恐怖类型片,一个大大的差评。
可看了钟导后面的《阳光普照》,《瀑布》就会发现,《失魂》铺垫,就是一个导演找到风格后的华丽转场。
太来之不易了。
这是个不正自明,不受主流待见的小“失败”。
人是什么,人的复杂性又是什么,这就是钟导,作为一个表达者的初心所在了。
Ppps:期待他的《一帆风顺》,这部让他从停滞状态里走出去的作品。
不过,这是三年后的事情了。
诡异的气氛。
故事刚开始,倒置的镜头。
电影想要以主角阿川——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角度叙事。
羽叔生硬的台词,面无表情,令人印象深刻。
阿川好友挣大的眼睛,微张的嘴唇,像是完成一种仪式似的念着台词,让人想起片头砧板上的鱼头。
阿川姐脸部表情特写等等气氛让人觉得诡异,甚至难受。
让我想起《狂人日记》,回乡养病,所有人都要害他,连狗都是舔着嘴角的,却看出个吃人的秘密。
也许生病的人脾气都不是很好,还带点被害妄想症。
与此相对的是片中出现的静谧的山林,让人感觉到一丝宁静。
与医生的谈话,将故事贯穿,回归现实。
阿川在山林里与送信人一起拾柴,又带来一丝轻松。
这也许是对父爱的诠释。
几个细节:变幻的风雨 不变的是山。
父亲把阿川移到了山上照顾 看完医生后阿川对父亲说要回到山上去。
最后父亲带着阿川和阿川的好友下山。
有人说羽叔是老了完全是在背台词。
换个角度来看羽叔的演绎也符合一个丧偶父子隔阂常年住在山里的父亲形象。
送信人不能不说送信人是阿川心中童年时那个父亲形象。
与童年好友一起埋藏的弹珠,阿川为制作弹弓偷拿剪刀又放回原位(还记得小时候偷拿遥控器又放回原位,影片给出一个长镜头),夜里与送信人一起拾柴,阿川确实回到了对童年的回忆当中。
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阿川用手电发出SOS信号?
)时,送信人出现了。
送信人第二次出现,阿川和他一起拾取那象征心中疑惑和不安的木柴。
可是到最后送信人却把阿川引向一口井,这口井通向现实——童年时亲眼目睹父亲帮助母亲自杀,阿川惊醒。
送信人再也没出现。
遗憾最遗憾的是故事结局,变幻的烟圈,插入的一段歌曲,父亲和阿川的对话,阿川的梦境,完全看不懂了。
要不直接文艺到底:阿川梦到了故事最后所说的那个梦境,梦醒,眼里噙着泪花。
难忘阿川站在屋顶上补漏洞 下山后羽叔脸上露出的笑 羽叔问阿川山上的兰花开得怎么样
台湾电影向来不是我所关注的对象。
事实上,在获得了文化上长期的相对独立发展之后,保守和本土化的作品在吸引其他华语圈的观众上需要许多努力;反之,部分过于先锋的电影语言,于我个人来说也是有所抗拒的。
但台湾在地理位置和历史位置上所具有的优势,是许许多多成功电影人的沃土,不管是思想上还是技术上,都是很值得大陆电影去扎实学习,而不是简单借鉴的。
在我眼中,电影作为第七艺术,衡量其发展程度的唯一标准,不是看个别人有多大成就,而是看整个行业体系有没有能力持续产出具有一定水平的,高完成度的作品。
无论是作者电影还是类型片,皆是如此。
放眼台湾电影,除了对我毫无吸引力但是本身已成规模的青春/偶像片,让我念念不忘的,是苏照彬的《诡丝》和《双瞳》,还有虽然亏钱但本身质素很高的《赛德克巴莱》。
而之后,或许还会加上《失魂》这样一部电影。
导演钟孟宏我并不熟悉,但是从本片中,的确能感受到他本人的创作意图和思维方式,同时作品也并不晦涩,有着明显的类型片印记。
他在采访中阐述的对类型片的看法,我是相当赞同的:“对我而言,电影必须要让各类观众都能从中发现些‘什么’。
对缺少观影习惯的人,可以很明确地接收到这是部惊悚片,而对于电影阅听经验较丰富的观众,也能发掘出延续的部分,并产生其他解读,那便是电影的成功了。
”而我之所以有此感受,是因为最近才开始看《布达佩斯大饭店》,然后着了维斯安德森的魔。
对维斯安德森来说,他的作品或许看上去都是同样的风格同样的调调,但内里,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核心思想和导向。
本片也是如此。
而更有趣的是,随着影片故事的推进,观众对影片本身的欣赏角度和理解维度,也是逐渐增加的。
如果只是简单地把本片当做恐怖/惊悚片来看的话,就会失去许多乐趣。
影片开始便是张孝全饰演的阿川“失魂”,被送回老家,随后便是常见的惊悚片情节展开,比如灵魂抢占身体,比如性格大变(其实也根本没有对比,或许是故意设定如此),比如六亲不认然后手刃至亲。
但很快,从1号受害者出现之后,王羽先生的表现和反应便带给我了第一次惊喜。
明明是亲人受害,却毫不慌乱,而且主动处理尸体,从而变成了不断的滚雪球,直至崩溃……作为本片真正意义上的男主角,王羽先生虽然没有精湛的演技,却把70多年来的人生经验融入了角色之中,倍感自然。
那么本片中二元对立的究竟是想表达怎样的故事呢?
表面上,仍然有着导演所延续下来的父子亲情的探讨,而且相当的感人,甚至有少许的致郁。
而角色本身的设置,又有着城市带来的人格异化与传统之间的对抗。
但我所见的是,本片在精准把握了商业类型和作者电影之间的距离下,还似乎套了一层超现实主义的外壳。
而这层外壳,在影片中段那一口没有底的井那里,展露无遗。
在我看来,阿川是否患有精神疾病,还是真的被占据身体,都不重要,这也不是电影所讨论的内容。
本片的故事,就像是在一湖平静的池水中,投入了一颗石子一样,激起了重重涟漪。
老先生对自己的儿子不关心吗?
显然不是。
那么被杀的女儿呢?
更加不是,否则也不会对戴立忍饰演的女婿发脾气。
他是在不断地试图维护自己生活的状态不被打乱,同时也在尝试去理解阿川,在这个过程中,他自己也在慢慢转变,从一个平庸走向另一个平庸。
而阿川本身,与其说是超自然,不如说是超现实。
阿川占有者的真实身份从未表露过,倒不是因为想制造秘密,而是不需要表露出来,他本身就是一个超脱而又实际的意象。
而金世杰饰演的陌生老人两次出现,也都有着重要的标记作用。
尤其是暧昧不清的台词和一口意在形之外的井,让阿川的作用从一个线索人物,转变为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线索。
配合着导演所擅长的冷静叙事,让这个故事在肃杀之外,也有些许的奇幻色彩。
也就是说,片中不管是人物行为逻辑还是事情本身的逻辑关系,尽管有着些许的破绽和纰漏,但仔细想想,都是由于处在这个独特的超现实封闭环境下,从不合理向合理靠近的影子。
回到父子关系本身,直到影片最后,才将这一层关系摆上了台面,大大方方描述了这种有些畸态,实则现实的转变和联结。
父亲需要的是儿子这个意象,而不是儿子本人。
儿子也最终也继承了父亲的志向,虽然其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儿子。
而更有趣的是,“假如你在荒野中开着车,遇到三个看来凶神恶煞的持枪猎人要你载他们一程,放眼望去没有别人,也没有其他岔路,你会怎么做?
”这则象征着人生抉择的小故事,对于阿川和老父来说,有着些许殊途同归的意味。
老父选择不帮人,但全片中,虽然手上有多条人命,却在艰苦的执拗之后,通过自我牺牲使自己的理想国得以保全。
阿川选择帮人,可本身却是夺占身体,并且毫不留情地手刃他人,从而使整个故事驶向漩涡中心。
所以,无论怎么选择,对阿川和老父来说,其实就是两根拧在一起的芯子,也意味着一个秉性的正反两面。
也正是因此,片中不停地出现含义翻转的情节:费劲心思获取剪刀,却只是为了修弹弓,而修好的弹弓,却又成了伤人和破坏的利器;一段被折下的铁网,有着锋利的尖端,却用来挠痒痒,可是最后还是成为了戳向警察的凶器。
而一个个梦境和现实的比对,还有老父的黑历史,其所言和所行的差异,也是这盘张力十足的大棋下的诸多着眼点。
因此,如果简单地说,这是一部挖掘亲情的惊悚片,其实是少了很多乐趣的。
或许片中还有些政治隐喻,但对我来说,这种将超现实主义叠加在现实的环境下的叙事方法更加诱人。
一个故事,多个维度,这才有了所思所想所感的价值。
而这,也是许多类型片倒在从一般到顶级的路上的最大原因,也是许多作者电影倒在商业价值门口的最大原因。
或许,这也是电影观众从经验中成长的必经之路吧。
http://i.mtime.com/cydenylau/blog/7789253/
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阿川因为小时候看到父亲杀死母亲的惨剧,所以对亲情失去了信任。
这种负面情绪长期压抑,最终导致他的“失魂”。
用弗洛伊德的三重人格论来解释,“本我”是人最本初的欲望,在片中就是阿川对亲情的不信任以及由此产生的报复和杀戮欲;“超我”是社会的伦理道德,也就是要求阿川压制这种欲望的力量;“自我”就是在“本我”和“超我”的双重作用下形成的阿川的显性人格。
“失魂”,就是指阿川的本我突破了超我的抑制,吞噬了自我——也就是阿川的意识,充分地放纵自己的报复和杀戮欲。
由此,导致了他姐姐、姐夫和杨警官的死(姐夫虽然是父亲杀的,但却是本我阿川制造了形势迫使父亲不得不动手的,所以根本的凶手还是本我阿川)。
影片中,父亲与阿川的平静相处,对阿川的全力守护,与其倾心交谈说明了父子二人误会的根源,最终替子定罪的行为终于唤回了阿川的自我。
金马奖还是一项很有水平的奖项的,不会把自己的大奖授予一部烂片,影片最大的亮点就是实现了“技术”和“艺术”的完美结合,在挑战“头脑风暴”的同时,又传达了亲情的主体。
只不过影片的小清新风格可能不太讨喜,如果是由商业片导演来拍的话可能会更受欢迎。
贪婪的停驻…故事叫做失魂,自己看到的是夺魂,是的,停驻在本不属于自己的躯体之内,索求无度,奈何还遇到一个为自己不断善后的父亲,这个故事注定滑向不可知的疯狂境地…时而清醒,时而混乱,毫无逻辑的行为之下却又处处让自己可以存活下去,所以,也许幽魂只不过是一种媒介,一种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存在的渠道…总的来说,虽然肉体是一个躯壳,但是理所应当的占据了别人的躯体却又丝毫不觉得抱歉,这样的灵魂哪里值得救赎呢,奈何遇到的是一个可以无怨无悔身体力行的去为其善后的父亲,所以,比之男主的行为,自己觉得父亲的行为更加癫狂,这种沉着克制之下的癫狂让人不寒而栗,个人评分8.1分,推荐指数四星。
B站看弹幕发现好多人都说看不懂 各个地方评论也说不明白 其实故事很简单啦 抛开中间 只需要看开头和结尾的对话 就能明白一切一个男人开车遇到事故 死后变成幽魂 遇到了伯伯的小时候的儿子阿川 于是附身在了阿川身上 而阿川的肉体无法承受两个灵魂 于是生病了 N年后 阿川(身体)长大了 而阿川的灵魂进入了轮回 离开了肉体 附身的男人于是占据了阿川的身体 于是便发生了这个故事总的来说 故事不错 只不过太过文艺 中间伯伯人性的纠结导致大家不知道究竟是谁疯了
前半部分炫技的画面居多,故弄玄虚的叙事让人如坠雾中,还好后半部分浮出水面的父子情主题赢回好感。
大胆用惊悚悬疑类型片来包裹温情主题的华语片真的不多,钟孟宏导演营造气氛很有一手,滤镜的使用恰到好处。
不过,依然摆脱不了台湾文艺片那种漫不经心的节奏,尤其是结尾太过拖沓,还有荒腔走板的台词也足以让人诟病。
混搭不是这么玩的,炫技不成蚀把米,不过勇气可嘉。
导演的雄心壮志或野心,明显没有他的电影方面相关基础技术支持,成片只能成为空想的笑话。
本片中舞台剧、超现实、表现等等手法被导演用尽,估计导演自己都不明白在什么地方怎么施展这些魔法,只是想告诉世人:看,我多牛,我都知道。
这就像很多同样拥有雄心壮志的导演爱玩长镜头一样,他们不管此处有没需要,都会缓慢优雅的抡上一段长镜头,好像不这样,他对作品就没自信,B格就难以被塑造提升。
在电影中,所有一切都应是为了作品服务的。
这部电影基本的镜头语言都不成立,那些概念化的东西只能是空中楼阁,成了摆设。
更不要说演员的表演,依旧是各种风格看的人眼花缭乱,带上不靠谱的台词,演员之间的对手戏没有产生关系,每幕都成了各演各的独角戏。
至于什么机位,影调,bgm,节奏,剪辑等等说都懒得说了,差的太远。
以上等等不足,加上导演想当然的天马行空混搭,弄的此片文艺不文艺,惊悚不惊悚,人文不人文,恐怖不恐怖的四不像。
当然不过也许大概可能貌似并不是一无是处,轮番打酱油的综艺大哥们加上主流文艺片的调调,说上一口温婉有余阳气不足的台腔,再就着莫名奇妙的宝岛美景,妥妥的这是一部B格很高的喜剧片儿昂。
最后想问导演,片头是想致敬HBO曾经经典大戏《黑道家族》开篇嚒?
如出一辙昂!
不由得又想起邪恶的昆汀曾说的一句邪恶的话:所谓致敬,都是无耻的抄袭。
(当然此话对昆汀本人无效,哈)
王掰掰是什么宇宙惊天烂演技啊 最后警察的慢死镜很有味
2015094 太过火了
故事都讲不好还想弄个意识流 整部电影故弄玄乎 里面没有一个正常人 台词 演技 尴尬出戏 剪辑也乱七八糟
把静物拍的诡异,用最简单的跳切制造出极大的不安感。看起来像是个简化版的《阳光普照》,有点冗长。
这什么调调
精神分裂
不知所云
这是赛人华语十年十佳,但并不是一部众人叫好的作品。《失魂》提及的,是家庭关系中的那些危险地带:倾轧,伤害,自私。说到底,不是张孝全有问题,而是王羽同样有问题。他们的精神问题,是一种直系的传承,既是血缘之中最基因化的科学缘由,也是冥冥中映照的彼此呼应。我认为王羽并不是一个奇怪的符号,他是一个绝对精彩的角色——或者说,一种特殊的父亲形象。在他身上,有冷厉和执拗,也有那些隔绝排斥一切干扰的傲慢决绝。最有趣的是,女儿被儿子杀了,他首先表示了惊奇,接下来便独自处理了尸体。比起女儿,他更袒护儿子;而面对女婿,他也可以对后者为女儿感到不值。他用血缘暂代一切道德,在茫茫大山中独守儿子,以及自己那似乎丢失却仍在澎湃的魂魄。《失魂》不是一部恐怖片,它是一部家庭片,它讲的不是父子仇杀,而讲的是父子如何相爱。
音樂畫面都很美,但,誰能告訴我這是哪門子的父子情啊擦!感覺故事明顯是在學西片,可是只看到裝神弄鬼賣逼格根本沒有感情內核好嗎!還代表台灣去參加奧斯卡!我真的不想對王羽不敬可是王先森的演技真的太差了!
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打工青年麻木冷血赛过杀人犯?连父亲都不认?
看瀑布前最後一部鍾孟宏補完,有點假鬼假怪,又有點裝神弄鬼,人在心不在,失魂的外皮下,其實是逃避多年的家庭失和引發的精神疾病,當然用鬼的視角來解讀其實也說的通,終究心病的療癒、心結的化解,終究需要父子當面互動才能逐漸化解。鍾導在這部片的攝影又更上一層樓了,雲霧繚繞、霧氣濃濃的山景,攝影上很大程度連想到了黑澤明的《蜘蛛巢城》,大濃霧、假鬼假怪,全片山上拍攝更塑造了種獨立出來的不祥氛圍,幾段長鏡頭的運鏡與構圖非常佳,室內小屋窗戶的侷限構圖,像極了被困在潛意識深處的阿川,然後真的很訝異鍾孟宏自第一部長片以來,都可以請到大咖演員主演,王羽演張孝全的父親,包庇到底的父愛,印象深刻。對比後面一路順風、陽光普照的飽滿,失魂和第四張畫真的是情感最為克制的鍾導電影,暴力美學上這部是巔峰,沒想到如此血腥哈哈。
像邦哥一样做个严肃的逗比。
像风光片儿,想说的没说出来,看得我真郁闷,下次还是要看满屏特效的片子。。
节奏确实慢,但是却营造出了非常迟滞的那种噬魂落魄的感受。王羽的角色念台词的感觉节奏非常干瘪,但也有别样的效果。森林里的雾气,那些特写的镜头,那些云彩,那些水汽,一个诡异的世界。总而言之,张孝全太帅了。
一個形式至上、導演各種自信,看完覺得還不錯,後來想想真是理念混亂、不知道在幹嘛。是說導演自己應該也不知道吧
画面真美。王羽怎么一下子苍老了那么多,没一点武侠里的威武,倒是有点神经。里面的人物也多怪异,说着隐晦的台词,都像失魂的躯壳。
有大爱的前作《停车》《第四张画》,不免对导演的这部充满期待,可整体看来有些失望,导演没有将自己的风格打造的炉火纯青,却有些过犹不及,演员的表演和画面完全割裂,让人难以入戏,氛围营造也用力到失败,也只有片头那只鱼让我想到了“停车”时的美好。
真是装得一手好逼,内容却是渣得一摊好屎。电影的意识形态做得很足,气氛营造到位了,但故事和想要表达的都没讲好。多多少少有些没太看懂。废话,这么讲故事这么绕谁能看得懂啊。
其实我没看懂
这个片子剧情衔接很“失魂”,倒是摄影很有王家卫的风格,各种万物的慢格特写。王羽大哥太让人出戏了,他确定是在演戏不是在背台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