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第一部陈果。
人食猪,猪食猪,猪食人,猪育人,猪即人。
荷里活俯瞰大堪村,五指山下的蝼蚁众生像。
断手再续却是两只左手,“虎头蛇尾”含泪斩断,十八岁的自尊泪雨飘零。
二十多岁的周迅嫩得能掐出水儿来,举手投足之间充满妖异邪魅。
关于欲望的多重变奏,那是一种剥夺了映照自我存在之“爱”,单纯宣泄着原始而压抑的性之欲 ,三个男主都是色中饿鬼,以不同的方式被东东红红轻易捕获,吞食,吐出骨头。
寻猪公、寻北姑、寻左手,每张出示的启示都无疾而终,棚户里竟然没有社区生活和组织性,失猪无法通过邻里帮助找回,体现了穷人之间的相互敌对。
故事比较简单,北姑上海女港漂采取利用互联网和肉体搞诈骗,从假的荷里活广场一举跃升至象征高贵阶层和地位的好莱坞,影片最后周迅背着双肩包青涩的笑容让人想起鲁迅的娜拉走后怎样。
棚户区铁皮屋顶上的摇旗呐喊配以古典戏剧梆子腔,悠扬别致,看似毫无疼痛暗示,却布满黑色的荒诞菌斑。
影片结尾,大堪村的居民往外搬迁,朱仔记的三人一猪也走了,城中村成为历史,就算换了一片土地,众人的前途仍然未卜,那飘荡的欲望仍然永世长存,继续发生在别的地方,别人身上,这是蝼蚁众生的残缺,是永不餍足的爱之匮乏。
18岁的阿强,脸上稚气未脱,已经被人叫做强哥了。
他的职业是在大厦旁的香港村庄里为妓女们做“经理人”,却对网上一个叫上海天使的妓女红红动了心,大概他觉得这个北姑脸上有着香港女子少有的清爽吧。
第一次性交易,他心里竟然生出些羞怯。
可是那晚他的心情应该很愉快,夏夜的晚风微拂,灯光迷离,红红当他是自己的男朋友,一起看香港的夜景,想象高不可攀的大厦永远超不出他们的五指山。
我想,这会是个爱情故事,两个浮世中无依靠的孩子相互取暖,为他们的梦想,分分合合。
肥伴阿细放学的时候遇见了漂亮的东东姐姐,他带姐姐到朱仔记吃乳猪,荡秋千,姐姐请他吃汉堡和荔枝,他们做了朋友。
虽然东东其实是个妓女,但这丝毫不影响老朱和阿细对她的喜爱,这个女性缺席的家庭太需要东东活力四射的笑了。
认识了东东,老朱的生活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像个少年似的梦遗,肥胖的身子荡着秋千,欢畅大笑。
我又以为这是个温情甚至矫情的故事,灰色生涯里的人们彼此安慰,快乐飞翔。
破旧的棚屋究竟负担不起老朱沉重的身体,薄薄一层屋顶还是塌了,轰然坠地,我的猜测落了空。
阿强为那一夜付出了一只右手,老朱也遭勒索破财,甚至杀了人。
红红还是东东?
不重要了,那几个在生活底层消磨光阴的香港人,在陈果的镜头里,不过就像朱仔记的乳猪,早已掉入她的烤炉,通身红遍,油脂耗干。
陈果还是那个陈果,没有理会观众温情的诉求,一路仍是少年中秋乱刀披风,刀风所及,人情炎凉,一地狼藉。
以前看陈果的香港时,我会想到杨德昌的台北和马丁·斯科西斯的纽约,比之他们,陈果更冲动些,画面晃动,声音凄厉,生活在后现代都市的他,在纪实风格中融入了波普文化的因素,而且因为年轻,神经新鲜而脆弱,大开大阖,砍杀和抒情都力道十足,不加遮掩,往往使人措手不及。
忽然一年镜头里的少年香港断奶之后,内敛温厚,像那只其貌不扬的榴槤,闻起来臭哄哄,却让人总有回味。
到这部新作,渲泻和抒情都没有了,味道怪怪的,似乎在哈哈镜里来看新世纪的香港,比如通过那只迷失游走的猪,比如通过在即将拆迁的大磡村拍照怀旧的人,试图尽量客观,脸上却表情怪异,心头五味杂陈。
他的香港为什么总是和我们从其他人那里看到的不一样呢?
老朱的小屋里电锯声响起,镜头缓缓摇过大片杂乱无序的棚屋,傲慢耸立的荷里活广场,在太阳下像是失语的庞然巨兽,然后是那只吃人肉的猪,和正在转动的搅肉机。
比起感情的克制,《香港有个好莱坞》更大的变化在于它的黑色幽默,陈果开始懂得影像符号的象征作用和荒诞的力量,尤其是荒诞感,在一向以载道言志为己任的中国主流电影中尤其难得,也许还是因为香港文化特有的后现代特征吧。
其实在他以前的作品里我们已经见到了某些黑色的成分,比如《今年烟花特别多》开头洞穿的人脸,西瓜炸弹,那场劫匪撞车的荒唐抢劫。
只不过,那时候,它们更多只是作为电影语言的一部分,这一次,荒诞则成了陈果认知和再现现实的方式。
先看地点。
故事发生的大磡村,可以称做香港的农村,旁边就是荷里活广场的摩天大楼,两种物质文明的对比,显现出欲望对人性的强大塑造能力,这个善恶交织的村庄,那一丁点毫无功利色彩的善意只存在于阿细的天真里,其余的,只是荒芜和欲念,苍蝇嗡嗡,懒洋洋地在猪油一样凝滞的空气里拼命扇着翅膀。
北姑落脚大磡村,棚民向往摩天楼,香港念念不忘大洋彼岸的好莱坞,欲望永无餍足。
电影里有一个绝非可有可无的角色,那头叫娘娘的猪。
这头猪俨然是老朱家的第四口人,同一屋檐下,同样喝酒吃肉,满身画着代表五千年古老文明的汉字符号在香港的街头流浪示威竟然毫发无伤,更搞笑的是,无照医生还打算给它人工授精,为老朱生子。
异化的猪是否象征异化的香港,假如它真的生出baby,那就是香港的新人类?
在欲望里迷失,大厦和棚屋原也没有多大区别。
再看人物。
改变了几个人生命轨迹的大陆妓女,究竟是上海天使红红、东东姐姐还是骗子芳芳,这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那些名字只是一个个欲望的符号,到了真正的好莱坞,她必定会有更多新的名字、新的欲望,这不过是当代人的欲念写真罢了。
阿细一家,胖子陈果特意找了另外三个更胖的胖子来演,他们已经胖到我们不可能当正常人来看待,老朱和阿明严重地性饥饿,生活的重心是吃,吃乳猪解决肚子问题,找女人、登陆色情网站解决下半身的问题。
固然他们并无伤人之心,不过本能地寻找一点卑微的满足而已,而最后被那个叫做命运的荒诞之手牵着去砍人、杀人,何尝又不是出于本能呢?
阿强由于一夜情遭勒索,被砍了右手,大陆来的无照医生竟然能断手再植,不料自己的右手没找到,平空多出一只左手来,虎头蛇尾的纹身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有手的痛苦比无手还要甚,所以他宁肯让阿明再次砍下那只荒诞的手。
青春的错位、心理的错位在陈果以前的作品里都曾让人叹惋,而今,身体的错位落到实处,眼见得一天天生长,终于长成畸型。
两个挥旗的桥段也让人印象颇深。
第一次更像是孩子间的游戏,胡子拉茬、五大三粗的老朱兴致高昂,找一面红旗攀上屋顶狂舞,幸福胀红了他的脸,直让人不信这样天真的举动会来自一个成人,锣鼓热热闹闹响着,似乎在调笑他不知不觉间已主动将一只脚踏进陷阱。
第二次,阿强和阿明去杀东东,阿细用红颜料在白床单上写上大大的“走”去屋顶挥舞,给东东姐姐报信。
在咚咚锵的京戏锣鼓声中,恍如一场喜剧上演,只见一面白旗在高低错落的棚屋上游走,后景一排排突兀的大厦,阿细的纯洁和无辜如此微弱和执拗。
如果说电影里有纯粹意义上的受害者,那就是阿细,是一个孩子干净未染的心灵。
电影里有趣、荒谬之处仍有很多,刚开始猪身上的印章化为字幕,寻猪和寻手的启事,猪变为老朱的大陆女人与他同床共枕,小混混们讨债却砍错了人。
可是因为陈果眼里的现实一向都太过沉重,他的荒诞也无法让人轻松,越到后来,笑声里越泛着冷意,他骨子里原来的那股狠劲还是透了出来,甚至越发得狠了。
出道数年,拍片5部,最初毒火攻心的感情蓄积借香港三部曲这付猛药发完后,他冷静了,但锋芒依旧,仍异常难得地坚持走自己的路线。
其实我个人并不很喜欢这部片子,它的黑色成分在影片里仍然只是一个手段,陈果并没有让电影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可它放在其作品系列里体现了一个导演的逐渐成熟。
他不再依赖最初的愤激,而是开始面对平庸生活的荒诞本质,并尝试用荒诞的方式呈现。
而我对有荒诞感的艺术家总是有些好感的。
有多少人会像中秋那样用最激烈的方式与生活作别?
他们帮更多的人发现生活的荒诞之处,用荒诞和幽默抚慰创伤,保存自尊,消解我们被灌输的那些所谓崇高的意义,我不知这能不能让生活重获意义,但起码可以让我不再轻信和盲目乐观,并有力量忍受。
我想,这应该是我对他仍然有所期待的理由吧。
故事围绕一个既叫红红又叫东东的年轻妓女,将香港底层社会的现状用一种反讽的手法表现,文艺经典,确实精彩。
本片依旧是从底层小人物的视角揭露出社会的病态,控诉着对社会的不满,喜剧片的外表下包裹的其实是一部带着赤裸裸讽刺意味的政治电影,能把电影玩的那么隐喻,真是鬼才一个。
砍手,杀猪,碎尸,喂猪……小市民和女骗子的酸楚事儿,青春期的懵懂和萌动,两只左手和两只右手的人——诙谐及黑色幽默等等,可以说是最好的文艺类港片之其一,好过伊莎贝尔很多,几代人的味道,塑造得各自都活灵活现,不过故事线有过乱的嫌疑,理得不够有条理。
都关注底层,被撞的人,可是陈果的底层没有道德优势,不像小武、韩三明那么重情重义,可是他们也没特别坏,他们只不过有和普通人一样的欲望,并因欲望而受挫。
贾樟柯是不会表现一个人的痛苦曲折的,他要表现社会变化下的一群人,他悬置了底层的隐秘欲望。
又想起了《夏日暖洋洋》,同样是没有道德优势的被撞的人。
其实这是一部政治片,很有心机的政治片。
而且这部片子必须由周迅来演,就算不用周迅,也一定要由一个操普通话得内地女子来演,因为这个角色是一个北姑,一只鸡。
片中,周迅分别对不同的人用了不同的化名:东东、小红、芳芳。
这样的话不难看出导演的其中隐喻了吧。
根本就是很有政治指喻的。
片中周迅饰演的妓女,来到香港一个小村落,给了这些饥渴的男人一点小甜头。
其实,强哥、朱老板、阿细、阿细他哥哥、还有那个peter都分别代表着香港社会对大陆的一种态度,一种意识。
阿强反叛、不受约束;最后被砍断了手,接回来的是两只左手,“左手”这个不言而喻了。
朱老板好色、软弱,自私,被勒索敲诈的时候也只能逆来顺受。
阿细是愚昧天真的,直到最后一刻还对她的东东姐姐死死拥护,不错,大陆就是需要这种愚忠型人才,给你个荔枝,分你快烧肉,你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在党中央看得到的地方树立自己的旗帜,迎合附和就够了。
当然,如果能再立一下攻的话,那就更加能得到青睐了,后来东东寄来的明信片上就指定给阿细的,说“谢谢”。
至于阿细的哥哥,可以理解为那类政治立场不坚定的人,最终抵不过妓女的诱惑,最后当然是叛变了呀,噢!
不!
是归顺。
而peter则是那种有能力的实干家,又能干又听话,甚至应该说他们是一伙的。
大家是“朋友”,受了“朋友”恩惠,当然也不得白受,朋友有难当然得两肋插刀咯,最后人家可是立了大功的。
果然,在党的春风阳光下沐浴成长,心还是向着党的。
多少能理解导演的想表达的不满和压抑的愤恨,尽是讽刺的讥言。
片名叫“香港有个荷里活”,可是Hollywood根本不是香港的,是美国的啊。
这样一栋豪华的公寓坐落在平民区及眼的位置,未免显得太格格不入了,有点突兀,有点拗口,就像周迅操着撇脚的广东话一样,总是让人起鸡皮疙瘩,心里发笑。
这样的“荷里活”不是豪华公寓,是一座强压的五指山。
还是只有港人可以治港,其他地方生搬硬套过来的东西在这座寸金尺土的小岛都是无用的,越发显得突兀生疏罢了。
这部电影很讥讽,根本就是一部自嘲的玩笑把戏,不明其中的大陆人看到诙谐肥腻的胖父子会大笑,看到丑陋的母猪会笑,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笑正是导演开的最大的玩笑。
没多大可说的,市井里仍能找到某些人巨大的梦想,无论是妓女也好,屠户也好,梦想这个字眼所承载的意义不仅仅是纸醉金迷和命运翻身.无奈有些人只能守住原地,靠先人绝活生活,有些人为了走出去可以把某些东西看的很轻,还有一些人懦弱惰性,天生怨上天未赐自己福气,弄得茫混一生,荒诞了命运.但其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命运本来就是荒诞的,你所景仰的一些信念,将随着时世变迁魂骨俱碎,细路一家一辈子只能杀猪宰猪烤腊猪,以为独霸一方的独门绝学能带着他们沿着父辈的足迹安稳下去,偶尔嫖一下妓.对他来说,一生安稳待在这个角落,杀猪宰猪烤腊猪.这个就是他的荷里活,让他发光让他勇敢,也是他唯一的荷里活,所以最后还是不得不离开的时候,镜头扫过三张油腻而茫然的脸,没了他们的荷里活,将来怎样没人解答,只有车辆经过时卷起的,一阵风沙。
细仔一生没出息,亏自己满肚子赚钱抱负,不惜哄女友卖身,来维持他们混乱而知足的生活。
这养他的地方就是荷里活。
他就只是喜欢看看色情服务拿女友赚的钱去买欢,最后落得个砍手接手,接上的还是只错手,啼笑皆非,难以苟活。
然而巧遇和自己一样接错手的货车司机后,终于明白人生本来就要在混乱的现实里拨开云雾,自信走路的,所谓生活的烦恼人生的烦恼除了直面面对,别无他法,而在这混乱甚至荒诞的世界里,不畏任何迎面挑战才是目的,那些花绿钞票,早晚散去 。
对于周迅演的小红,无疑成为自己大爱,在正肮脏的世界通过被世人所唾弃的肮脏职业换取自己做梦的可能,身体是脏了,但有更辽阔的梦想,走到哪里都带着翅膀。
而小红的梦想还是细路家大小儿子为她争取来的,那风中展翅的布旗,则在喊着,梦想在前方,快去快去你的荷里活,不要再回来。
突然想起《如果 。
爱》里周迅轻轻地唱着: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小红清澈的笑容,身后渐渐褪去的风景,荷里活在唱着歌,欢迎每一个有梦想并为之折磨的人,那些沙沙的词音也在唱着另一群人的荷里活,每一个人都有梦想,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命运般的荷里活!
首先响应和菜头的号召,给出一个词的评价:超赞!
完全是冲着陈果的名头买下了这部碟,然后放在柜子里积灰。
直到前两天拿出来看,从一开始到出字幕,只有一个表情:会心微笑陈果拍这部片子显然没打算得什么奥斯卡之类的劳什子,否则就有可能比《无极》还无极。
感觉他一定是嘻嘻哈哈的和一帮马仔打打闹闹地完成了这部影片,没有规矩的束缚,也没有崇高意义的牵绊,天马行空无拘无束。
天马行空的不只是剧情的安排,还有镜头的语言和画面的设计。
这部片子感觉上不是为了讲一个故事,如果非要说导演有什么预谋或者目的性,那么我更相信是陈果为了好玩。
一开始用猪身上的检疫戳一样的东西代替片头字幕很好玩德比德比的大讲“科学原理”还要拿猪生Baby的大陆江湖医生很好玩那种给一个空镜头照着门口,明摆着告诉你有主角要走进来让你等半天的小阴谋很好玩朱家老爸傻乎乎的荡秋千(当然里面包含了委婉的性幻想)很好玩东东帮哥哥阿明擦汗吹风一场包含的那种紧绷绷的张力很好玩阿细两次在房顶上挥舞用的类似京剧过场一样的音乐很好玩阿强和另外一个倒霉蛋被砍手又接错了的事情好玩的要死……如果说陈果有什么地方超越了他在大陆的同姓前辈的话,我想至少他没有那么多无谓的顾虑和想法,平平淡淡拍戏快快乐乐得奖,即娱乐了自己又娱乐了大众http://www.naojiang.com/post/10.html
诙谐的镜头,舒缓略带欢快的背景音乐讲述出一段特殊时期发生的故事。
几个香港男人周旋于一位大陆来妓女身边,朱家老少三位天生卖猪肉的男性原本平淡油腻的生活被她的出现溅起层层波浪。
朱父,目测超过三百斤的体重在秋千上荡漾的时候,他仿佛要飞出自己的猪肉铺,飞出这片即将被推倒重建的村落。
正值青春期的朱哥,羞涩自卑,面对她的勾引如同爆发的小火山。
皮条客强哥,在和她相处的时候竟露出羞涩,他们是真的喜欢过她。
至于她和朱小弟的关系,显然和其他人不同,他们之间没有浑浊,她的出现让朱小弟看到了生活中有一个女性角色的样子。
“东方红”在敲诈了朱家两位成年男性后,她还来信感谢着小朱,感谢从何而来呢?
现在想想也许是小朱的纯洁让红红看到了自己本该有的面目,也许红红从他身上看到了心中未熄灭的希望之光。
冲着周迅来的。
开始还真被她骗了,在暗夜下,月光里,盘山路旁的水渠,车灯都照耀得到的地方,做皮肉生意。
似乎肮脏无耻还有些下作,但是月夜下她的眼睛纯到发光,无所顾忌地抓着内裤爬山,对皮条客说要不你做我男朋友呀!
几乎就要相信这是个纯情的女孩子了,周迅怎么看都不像嘛。
跟小胖做朋友,只为支使小胖去买东西的时候勾引胖得像座山的大胖。
肥肉夹杂着汗水的欲望,让人同情又犯呕。
同样对红红有幻想的老胖,半夜听到秋千晃荡的声音,窗外一身红裙的红红像鬼一样飘过,好不吓人。
荡上秋千代表着已做了欲望的奴隶,晃晃悠悠的秋千像膨胀的欲望一样让人不着地,飘飘然,其实岌岌可危,那么笨重不堪的身子承载不住隐秘而强烈的欲望。
接错断手这个点设计得很巧妙。
绝妙的讽刺。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还以为说的是大小、样子。
断手就算续上,也沦为摆设,没有实际用处不说,还膈应人。
与结尾的司机对应,好笑又心酸。
结尾的误杀不知意义何在。
有些讽刺性的黑色幽默,讲述人性黑暗,却又不止如此。
如果没有政治寓意,就好了。
或者说,不是在寓意大陆,就好了。
观看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方红啦,观看时只是在想本身已经不太愿意看这种很现实很底层很粗糙的讲述人性黑暗的剧情片。
还好小胖仔缓冲了一下压抑感。
是不是到了一定年纪,有些人对于不美好的东西的承受能力会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脆弱呢。
故事本身很好,应该不少于四星,但是为了讨好外国人加入的那一点点外国人爱看的东西真的很恶心。
Fruit Chan 有大智慧。这片子份量十足。
不管你有没有隐喻,电影在这里感觉是怪诞强奸了纪实。
小胖纸,乃真是太口耐啦哈哈哈~
好恶心啊!!你们香港人有病吧!!!我不管你有什么精心设计的政治隐喻和文艺巧思,我好想吐。。。
垃圾,享受着大陆带来的繁荣,反过头来有深深的看不起大陆。
生理性不适,有一类导演的存在就是为了恶心人的
看完这个电影,学了好多大陆粤语,要扳不回来了。。。故事就那样吧。其实陈果也属于那种,有个挺好的概念,最后一拍,就不知道拍的啥了。
6.2/10。东方红的幻影笼罩着权力的五指山,五指山下的人望着幻影做绮梦,一场绮梦过后,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这个导演这么抹黑大陆大陆演员还去蹭太没骨气还营销和直接香港演员竞争大陆演员骄傲
隐喻太多太强烈,反而让人生厌。
“东东、芳芳、红红”,一个大陆婊子有一个美国靠山,骗走香港人钱,去美国快活,而被骗的香港人却依靠大陆庸医治病。陈果导演最直白的陆港关系展现,荒诞的是这种事何止在香港?
陈果的电影往往有着其强烈的个人色彩与政治态度掺杂其中,而本片的内核不再仅是隐喻而是赤裸裸的表达了,能感受出导演对一国两制的强烈抵触与反感。故事背景设定在香港即将拆迁城中村里,通过讲述社会底层朱家三父子因一名大陆女子的出现而引发的一系列荒诞不经的事件,展现了香港底层社会的现状和人性的阴暗面。大磡村的变迁与消失反映了香港社会在城市化进程中的快速变化,这种变化不仅带来了物质层面的更新更引发了精神层面的动荡与不安。且不说北姑,皮肉生意,仙人跳,大陆中年妇女对朱老板的馋媚等极度贬低大陆的桥段,而大陆黑医拿猪做生育实验,接上两左两右断手的设计就完全反映了导演本人对大陆接手香港历史伟业的愤怒与不满,似乎中国会将香港搞成一个四不像的怪胎。片中每个角色都在寻找自己的身份认同,但终于明白港独能大行其道的原因了。
不看影评,哪能想到这么多隐喻,其实看部电影不用这么劳力费神的是吧
又一部陈果的后97,故事的外在是细思极恐的,其深意其讽刺其隐喻更是细思极恐的。
更荒诞是荒诞的敌人。
太生猛了,太cult了!没想到在《香港制造》和《细路祥》的温情脉脉以及《红van》的商业摆烂之间,还有这么一个黑色幽默又动物凶猛的陈果。两天前刚在《红van》现场见了40岁的黄又南,再看银幕上这场十八岁独属的激情戏,难以想象时代的烙印已经被定格在如此上世纪质地的胶片里。这部片也是千禧年风物爱好者的狂欢——像素化的电脑页面,ICQ,即将拆迁的城中村。除了zz隐喻,戏里戏外值得咂摸的太多了。比如怎能想到这个接地气的杀猪屠夫竟然还在Seinfeld里客串了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角色,真是worlds collide。周迅唱的《一颗荔枝三把火》妖冶又好听,可惜网上找不到高音质版,甚至作为片尾曲出现时,伴奏音轨的时间轴都没对好,和电影本身一样,粗糙又难忘。
又肥又腻,又黄又暴力!从母猪吃烧猪(可能是它生的)开始就犯恶心,到后面砍手、分尸,真是硬着头皮看完的。并且再次上演香港人肉叉烧包土特产。醉了
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有两只左手。我写了一张寻手启示,我想找回我的右手。从前我两只手抓着秋千的绳索在天空中荡,看到对面不同于我们穷街陋巷的荷里活。于是我伸出手,像是五指山。又仿佛有人牵着我的手在地铁里奔跑。秋千从高空荡下来。我的左手还是我的左手又不是。它上面生长着丑陋的纹身,虎头蛇尾。
水果的🐔三部曲补完,这部多了一些暴躁。叉烧与性相对应,砍手又是如此血淋淋…但是整体却流露这一种奇怪的幽默,特别是那个大陆女医生的谬论。但是我蛮不喜欢对周迅这个角色的塑造,大多还是流于表面的花瓶,很贫乏
魔幻现实下的香港村庄,魔幻现实下的港陆关系,同是讲妓女,和榴莲飘飘的最大区别是陈果抛弃了自己最拿手的散叙事,虽然仍聚焦底层人民,仍有着迷幻的镜头和影像,但是无源之水,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