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现在的人,随随便便都能被冠以各种病:被害妄想症,中二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等等等等。
为什么有这些病的存在?
只因为某些小群体状态或者形式比较与众不同,然后大部分的人为了显示自己的正常,就把与自身相异的就称为'病态','畸形','残疾',如此大家都有病,这病就叫'正常病'。
人生来独一无二异于他人,因此人人都有病。
而人的组成无非就是肉体和意识,要达到肉体的一致很简单,死是最快的捷径,要达到思想的一致很难,因为思想从不随着肉体的毁灭而消逝。
这个世界本是精神病院,我们都是精神病人,我们最大的疾病便是我们对于人生而自由这种思想的忘却。
所以,能救赎我们的,从来不是上帝,而是自由,并且只有自由。
如何才能获得自由?
人生的枷锁似乎伴着我们出生,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沉重。
我们不堪重负,于是寄希望于有人与我们一同承担这沉重的枷锁——限制自己的同时苛刻地去限制他人,这是互相的——统治者们用钱,用名,用利,用权,用武力半引诱半强迫地给你套上本应是他们的枷锁——佩戴枷锁的人越来越多——枷锁只会变多变沉而不会变少变轻。
终有一天有人承受不住,终有一天有人于心不忍,终于有一天有人记起了自由——他们想要摘去自己和别人的枷锁,即便不能摘去,也抱着最小的希望:稍微减轻枷锁的重量。
但自由不是教了人人就都能学得会的。
于是,那部分觉醒的想要挽救自己的同时挽救他人的人,选择了两条路:1.推翻单方给予枷锁的统治者。
2.开化更多渴望自由的人不再互相给予枷锁。
乍一看来,第二点似乎是第一点的基础,因为貌似只有更多渴望自由的人出现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推翻专制统治者。
实则不然,对很多人来说,他们不必去知道自由是什么,只需尝到自由带来的枷锁重量的减轻的甜头,便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可最难的是,怎样让他们尝到自由带来的枷锁重量的减轻的甜头。
因为长久的“病患”,他们丧失了味觉,别的知觉也趋于麻木:舌头适应了苦味,肩膀也习惯了沉重:给他们甜食,很多人起初是适应不了的,而摘下他们的枷锁,他们环顾四周反而心生疑虑——别人都有枷锁,我怎么没有?!
本来就因为异于他人而被冠以有病的名头,现在和有枷锁的大众差距更大了,那病是不是更重了?!
不过还好,在他们的知觉慢慢恢复之后,他们中的大部分就会为脱去枷锁而欣喜了。
已经觉醒的那部分人在开化未觉醒的那部分人的道路上走得很艰辛。
他们尝试着各种方法,起初都是循循善诱的劝导,但是不难看出这个手段的效率并不高,从而演变出了半冷不热的嘲弄和看似荒诞不经的讽刺——这个手段效率高了风险也高了——要知道,有些人是宁愿不要自由也要去维护自己那一丁点仅存的自尊的,结果他们像个反叛期的少年少女一般,半句中肯的话也听不进去,甚至于完完全全地抗议对方的每一句话!
不过还好,持半信半疑的态度的人占大多数。
殊不知持半信半疑态度的人是最难去争取的那部分人。
专制统治者们占了太多优势——钱权名利,可已经觉醒的那部分人能给予的只是一个希望,被唤醒者能想象,却看不见,也摸不着。
即便有人对钱权名利没有企图,也可能会被棍棒给打败了,或被别的东西给诱惑,就像这部电影里的男主角对那个荡妇的被利用的爱情。
如此的种种使得专制统治者们很容易在这场角逐中获得胜利。
最后的结果,可能就像电影里一样,专制统治者们又成为这个精神病院里的医生,囚禁所有人,依靠对肉体的鞭笞来磨灭人的意志,寄希望于民主改革,表面上看起来荒诞不经的侯爵却被关押,被可耻地用毁灭肉体的方法来压制思想,而这结果的造成仅是因为他试图去帮助那位“时常做噩梦的,半信半疑的”男主角。
民众的判断决定了他们生活在一个看似怪诞但是自由的精神病院,或者是一个依靠枷锁和肉体上的鞭笞因而看上去秩序井然的精神病院。
——————————没啥特别的分割线————————————杨·史云梅耶的隐喻太强大了,个人浅薄地说几点自己的看法。
1.我作为一个轻度生肉恐惧症患者彻底拜倒在他的那些看似可怖的生肉的石榴裙下:有些人是条舌头,耽于口欲;有些人只是眼睛,只会看;有些人只有脑,但不能表达,而大多数人只是块会行动的肉,不会看,不会尝试就更别提思考了。
2.伯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以及怪异的举止看似很无端很邪恶,跟后来出场的医生相比就更加,其实是对众生被困而不能醒悟的嘲笑以及为了唤醒男主角而做的比较极端的举动,表达了导演恨人们分不清看似正义的荒诞和看似荒诞的正义,只会感性地去看一个人的表面却不能探究其深层次的意图。
(经朋友提醒,向侯爵表达最高的敬意,也向校内上的)3.男主角的梦魇也是你我的梦魇,害怕被囚禁害怕失去自由。
4.女主角的存在则是为了表达:邪恶的东西外表总是那么有迷惑性,对其应该〇容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5.在精神病院看到的精神人看似怪诞,却是这个社会的完全写照。
往人身上泼墨的和甘愿自己当画布的——艺术家;拿刀刺坏枕头的——暴徒;拿了刀自己私藏的——小偷;喂鸡的——农民等等等等,每个人都不难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位子。
表达了这个世界就是精神病院,或者说,精神病院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6.导演为什么强调说这部片子是恐怖片,恐怕不是单纯的因为这片会给生肉恐惧症和家禽恐惧症者带来不适吧?
是因为杨·史云梅耶对这个世道的了解清醒到近乎残酷,他就是要赤裸裸的把这恐怖的现实摆在你我面前,不会因为我们的拒绝和不承认而改变。
因为迟钝,很多想的描述不出来,暂且先写这么多。
就剧情来看,这种反转模式早就被广大影迷所熟知并随时举一反三;就细节来看,杨·史云梅耶标志性的日常物品和嘴部特写均出镜率极低,而性狂想的表达更是用直观的锁链和刺耳的嚎叫代替了一贯的隐喻;就台词来看,略带说教式的连珠炮开始染上了喋喋不休的危机色彩。
《梦魇疯人院》的节奏非常拖沓,与其拿手短片的精湛丰富相比相当失手。
全片一直沉浸在对体制内外、意识形态、宗教神学、个人主义、怀疑主义所认知的危机中,以肉和部分器官代替了活物更是增加了这一压迫感。
海报上的酷刑一一实现,疯掉的是管理层还是平民百姓?
爱伦坡+萨德侯爵+杨·史云梅耶,又会是怎样一桌佳肴?
现代与古典的冲撞、车内的危险和窗外的危机,谁才是风景?
片中出现的重要实物有鸡、羽毛、肉、舌头、骨头、耶稣、食物、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值得庆幸的是成人用品在这里以隐藏的姿态被略过),如果通过这些不断重复出现的细节来解读这部影片也许更容易被理解、同时乐趣更多一些:肉:整部影片不断穿插着类似于短片的片段,用肉代替生物来展示他们的遭遇和未来。
鸟笼里跳跃的是一块块的肉;母鸡们吃掉一块块肉又下了一块块肉,这些被下的肉又回到搅拌机里搅碎供母鸡啄食等等。
悲观又愤怒的重复着自然界的铁规:即残忍的众生平等之感,包括那些崇高的和肮脏的。
鸡:白大褂在忙碌中穿梭于人群,洁白的羽毛漫天飞舞于视野之内,浪漫和祥和以“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姿态试图遮挡污秽,天使不存在,鸽子连想都不要想,这里只是一群忙着吃和被吃的母鸡在不知疲倦的咕咕叫着。
战争失败被异化的人用柏油沾满了鸡毛圈养在了地下室,人们每天所食的食物也尽是鸡肉。
母鸡不需要受精便可以产蛋,正好迎合了片中侯爵对圣母的鄙夷,处女生子。
母鸡吃肉下肉这一片段也符合了侯爵对大自然的谩骂:既是高尚的母亲也是妓女,来者不拒,博爱一切。
羽毛:人类既没有羽毛也没有厚长足以抵御寒冬的体毛,羽毛的出现有两个结果:挡住了男主角的视线,使他既看不到精神病院表象下的暗涛汹涌,也看不清地下室里被囚禁的人到底是医生还是精神病人。
羽毛在这里代表的是衣装:人们靠衣装判断环境优劣以及敌友是非。
舌头:舌头和肉的出场频率相似,这里所代表的便是言语自由和媒体传播自由。
每一根舌头就代表了一片灵魂、一种力量,它们可以作恶或行善,可以欺骗或劝解。
然而影片围绕在男主角身边所有的舌头都无法解答他的疑问,谁在说谎,真相何方?
每根舌头都有自己的帮派和首领,它们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不顾男主反对强行向他灌输自己的想法,男主角则像孩童一般听见什么信什么,最后噩梦成真被抓起来做了精神病院里的一份子。
这应属社会意识形态的力量,哪种力量更强大,便更能左右人民的方向。
骨头:本应是支撑起一个身体的根本,却因缺少肉和器官而失去了活力。
骨头像是一种比较原始的本我状态,外界更多的经历会对它的本质造成改变。
耶稣:侯爵的一番无神论虽然有些偏激,但对上帝的认知尚可以接受。
宗教的作用应该只是为热衷于迷茫和软弱的人们提供一个开导的机会和哲学上的意见,更多的帮助人们相信爱并团结到一起,可惜它们最后总会形成一个坚持本教领导人的强大力量,被释放的医生说的好,“我们只用管理和惩罚”。
宗教和政治分不开,连他们的手段也是相似的,人民只能通过他们被允许看到的那部分来做出选择。
食物:侯爵在对付一颗豆子的行为充分体现了文明世界的虚伪,高贵即伪装。
当他们被涂满柏油沾上羽毛塞进地下室后,面对食物只有饥不择食的疯抢吞咽。
人只有在面对本能的时候才足够诚实,甚至是灵魂,也和食物一样,处于吞噬和被吞食的过程之中。
侯爵城堡、精神病院、房间:提供安全的同时也提供无偿的囚禁。
男主人公在自己房间里的梦魇终于成真,被硬闯进来的胖子抓进精神病院。
侯爵城堡和精神病院更是高度的相似,传播自己认为救世的思想并付诸于行动。
这些堡垒被史云梅耶用肉填满,随着心脏的跳动呼吸并颤抖,可以说是世界的运行规则或国家体制。
这种规则或体制在多数人或者说强大力量的引导下,如同怪物一般禁锢着人们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方式,想要逃脱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我相信侯爵受的刑罚应该是脑叶白质切除术,最为严厉的一种。
本片展现的是一场严酷的斗争,包括个体与整体、自由与规则、神学与科学之间对抗的危机,与《魔诫坟场》有相似之处。
侯爵和医生都想占领精神病院并夺得男主角的所有权,这也应该与导演的国家问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其实整部影片很可能就是男主角的一个梦,洒掉的杯座突然变干净等等不合理的细节也体现了这一点,但被叫醒也不是什么好事,你会被人大嘴巴子抽醒,然后继续可怕的噩梦。
刚开始看的时候云里雾里,最后新院长被放出来提出的体罚疗法:用身体遏制思想,与旧院长提出的自由主义和艺术疗法与开头史云梅耶的两个极端不谋而合,也即两个体制杰恩在两个体制中总认为未来会比现在好,结果侯爵等所代表的旧的体制让他失望后他便寄希望与被禁锢的新体制,旧的体制被革命掉后,原本还有个白色谎言——及革命成功后可以走出疯人院可以安慰度日,却被明确告知,之前你只是个试验品,你不可以走出去人在体制交换的变革中总是无所适从,与其相信院长,还不如面对自己永远都只是院长的试验品的事实,否则最后也只是会被套上疯人的衣服强制关在疯人院而已当然我上面解释过了,大家都懂疯人院与院长是什么很有意思的政治片儿,史云梅耶开头说这是部恐怖片,明白了之后真的挺恐怖的不是吗??
PS里面的舌头眼睛心脏肌肉,真的很萌诶O(∩_∩)O
比索多玛120天厚道点,没有太直接的虐待倾向和性爱场面.对两大老细的想法表达的不错,看的我老幻想那天能住进精神病院看戏儿.我暗想,他们反讽嘲弄宗教就与我们诘问时政一样压压重重吧,反(思)宗教应是西方的趋势吧不过我有点奇怪,怎么欧洲电影看上去都差不多一个鸟样,不见得他们没钱拍电影吧
他热爱生肉。
他热爱内臟。
他热爱人脑。
他热爱眼球。
他热爱舌与头骨。
他热爱用钉子。
他热爱用木质大衣柜。
他热爱吃鸡。
他亵渎神灵。
他反宗教反自然。
他是史云梅耶。
一位捷克鬼才导演。
这是我看了他两部长片及几部短片得知的。
看第一部长片《极乐同盟》,又名《如何达到性高潮》。
看完后感觉他是位“大师”。
第二部叫《疯狂疗养院》,看完后我认为他是“大师”中的大屎。
抛开剧本内容不说。
单是以上提到的那些道具,严重感觉到,这个所谓的名导的脖子卡到瓶颈了!
不同时代的片子拿出来一对照,竟然大相径庭,毫无创意可言。
艺术形式已经原地踏步这么多年,单一了这么多年。
最重要的是,叙事直白的可怕,没有悬念没有迂回,电影一旦失去了神秘感,而只是借助稀奇古怪的道具,就太显肤浅了。
记得一个摄影师老师曾经说:“做什么艺术行当都没有什么难的,也没有什么别人能拍的我拍不出的片子,但是所有的艺术家最害怕的就是形成一种艺术形态无法自拔,陷入其中找不到或者不敢尝试其他形式的创作。
”当初觉得他说的难以理解,觉得怎么就难在这,今天拍了花花草草,明天拍月球宇宙不就是一种突破吗?
今天看了史云梅耶才体会到艺术的困惑。
希望这个名导能够突破自我,砸碎枷锁,不要让昔日家喻户晓的“大师”最终变成臭名远扬的“大屎”。
捷克出很多这样的实验电影导演足够恶心恐怖的,像培根的画一样。
逐帧相片做成的动画+影像拍摄。
文艺青年的最爱,又是超现实主义又是精神病题材,装B者的五星口袋。
不错不错
透过伯爵的嘴说出了很多杨大爷的观点,其实我一直觉得人很荒唐,各种怪诞的行为因为习惯而熟视无睹。
很多被冠以冠冕堂皇的帽子,贴上各种漂亮的标签,披上美丽的外衣。
但本质上,我们只是动物,人性的根本就是动物性。
当道德遭遇人的原始本能,你不存在选择,因为要生存杀戮是无可避免的。
宗教,更是扯淡,如果各个教真实存在,那耶稣,佛祖,真主等等他们平时是一起斗地主还是打麻将?
不过是草民的精神麻药,上瘾还有快感,花钱少不害人是优点。
宗教是为政治服务的,所以各个教种那种最好用,那种就会得到当政者的扶植,自然也就壮大了。
杨大爷很厌恶食物和性,所以他的原始本能欲望不强烈,才可以使他能比较客观看待思考问题。
这一幕映像最深,男猪说我是志愿者,可以随时出院,新的院长说:谁说的?
男猪说:院长说的?(当然是前任,现在已成阶下囚的) 新院长答:我就是院长?等你病好了才可以走。
两种体制的转轨,让一些人一些事陷入无比的尴尬中而不知所措,伴随着迷茫,和在新势力面前的妥协。
史云梅耶在片头说:"你们将看到的是一部恐怖电影. 它跟艺术无关,艺术被夸张的渲染代替....以此片来悼念爱伦坡.感谢萨德侯爵,从他那里我听到了辱骂神明的声音,以及一些反叛的思想观念.电影的主题是意识形态的争辩.争辩的核心是如何建立疗养院.....有两个方法来解决这个争论,它们都是极端主义.一个是绝对自由的,另一个又拼命保守,它们的共同点是控制和处罚....."史云梅耶所谓的绝对自由是借侯爵(根本是萨德的化身啊)这个人物通过极端的违背常理的淫乐,渎神和荒诞行事来展现的;保守主义当然说的就是站在侯爵对立面的男主角了.信仰上帝的男青年被侯爵家里他窥探到的一系列荒淫,怪诞,反道德的行为所震惊.他站在基督徒的道德立场上质问侯爵.然后得到这样一段讽刺神明的话:"摒弃虚伪的道德和奴性的传统是因为我们浸淫快乐吗?因为我们用想象力反抗吗?"上帝连自然都不如,自然至少还是不依赖于我们的思想的客观存在,而上帝纯粹是人们出于对恐惧和愿望而虚构的东西.""为什么人们一定需要上帝来做什么?让我们不能作恶,那才是值得敬仰的上帝.然而上帝却给人类选择的自由,于是人类受到了种种诱惑.以上帝的智慧一定知道诱惑会把人们引向何方.他诱导他的傀儡误入歧途仅是为了让自己开心."这套说辞无疑是SADE的理论体系所衍生出来的观点.或者说,这就是JAN站在与SADE同一阵线继而发出的厥词.JAN曾经得过厌食症,被疗养院强行喂食.所以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在他的电影/短片里,食物都毫无美感,甚至恶心,更别提让人产生食欲了.他说吃不只是"吃",也表明一种逐渐被现代文明吞没的意思.人类在千古文明的历史长河中积淀出的不只是科学技术和文化艺术,还有文明的附加产物:机械化的复制,刻板的模式,循规蹈矩,表面的和平与友善,虚伪,阿谀谄媚.....深陷这些完全背离人本性的僵化的愚蠢思维中,除了让我们千篇一律走向日渐黯淡的未来和虚无,是不是别无其它.那些被世人和假道学家们所鄙弃谴责的"疯子"却是真正忠于自然的人,但他们的非理性和恣意妄为却一直遭到社会的排挤和同情.这个社会就是病态的.高度发达的物质文明带来的精神贫瘠恐怕就是导致病态的最大一个祸端.片子最后一个镜头,不管JAN是陈述还是在讽刺,他道出了这样一个事实:经历过社会"洗礼"后的人类,不过就是排列整齐码放在超市货架上,塑封之后明码标价的肉而以.
除了电影开头导演的现身说法外,史云梅耶还为这部电影另作了一个序言:【序言】为了写《疯狂疗养院》的剧本,我从爱伦坡的两个故事里借用了灵感,即《提前埋葬》和《焦油博士和羽毛教授的疗法》,经过我的加工改造后,电影情节基本上看不出爱伦坡的故事。
其中的侯爵这个角色则直接源于萨德侯爵,并受到他作品的一点点启迪。
《疯狂疗养院》算是一部真人电影,动画只是在场景转换或梦境和非现实场景中使用。
虽然,电影里的故事被设定在19世纪初的法国,但里面有意的增加了一些时代错误的东西,以提醒大家这部电影对当前现代世界的寓意,和除了把当前的世界比拟为疯人院外,还有什么更好的?
如果我一定要给这部电影归入一个类型的话,我想应该是“哲学恐怖片”。
他的主题是关于绝对自由,以及文明的操控和压制。
曾经一度沉迷于各种怪诞电影。
衷情两个小时的影象刺激。
这些电影的导演本人很少去记住他们的名字和来头。
只知道,诸多都是讲故事的高手,更是乐于冲击传统美学的自我主义战士。
漫漫长夜,抑郁侵袭时候,此类片子是最好的麻醉药。
得以窥视他人脑海中天马行空的想象是快乐的。
最少,能哄好我的怪异神经。
喜欢爱伦坡的人会爱看,因为整个剧情简直就是坡小说的大合集:《红死魔的面具》、《乌鸦》(片中是白鸡)、而侯爵母亲被埋那段的灵感是取自《鄂榭府崩塌记》。
除去视觉系动画、时空错乱,故事情节同样怪诞不经。
真的不是艺术电影,它渎神、逆经叛道、无休止地展示恶心。
但也不仅仅是视觉刺激,是在黑色幽默的名义下对自我辩解的嘲讽、对是非曲直的怀疑。
通过讲一个疯狂的故事来思考极端的辨证关系:保守派和自由派之争。
照我的看法,片子虽然到处充斥着新鲜的肉块和器官,但是每次它们的出场都带着拟人的动作和激昂的革命音乐。
不论是生肉(大概是猪肉)舞蹈、内脏暴动、眼球爬进头骨、舌头交合,用动画的表现手法还有那么一丝丝可爱的意思。
最少是冷幽默的。
当然,如果是有洁僻或者从来没下过厨房的人,应该相当受不了这种肉肉的真实。
影片一开头的猪下水足以把你唬一跟头。
片子中的羽毛人、从雕像的眼口乳房中窜出的舌头、模仿法国大革命的疯子聚会、侯爵对上帝的漫骂,昂然响起的马赛曲,是经典。
随便说句,男主人公的眼神让我想起约翰尼德普。
也许,拍这种神经叨叨的片子必须纤细脆弱、满脸无辜。
作为一部有阴暗情节的影片来说,根本不算压抑,也没有让人透不过气的局促感。
节奏也够流畅,我想这都得益于大约十分钟就出现一次的血肉盛宴。
再强调一次,那些肉肉真的很幽默。
千万别在吃饭的时候看,吃完饭以后也别看……在精神的疗养院里,怎么会有自由?史云梅耶的作品永远分不清年代,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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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
自由需要规训,因为自由是一样恐怖的事物;规训需要自由,因为规训是一样恐怖的事物。自由与规训——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囚禁的所有症状都遭到掩盖(欲望、道德、无聊、嫉妒、政治野心)。而最为绝望的美感无非是平庸(“对于长处的视而不见”),缺少一种带有目光的真实。没必要被骗,侯爵之所言反之易燃,你看花开了,就知道自然她也善于赞美和创造幸福。不过侯爵之所言是一种抽象的印象,在不同的上述情绪之下皆可被点燃。论我要的流派,是如此。史云梅耶这像北野武,几乎乱来的情境下通过细微表现(可什么呢?还不是日常的远近得失)达到形象的构造,因此都是模糊的,带有社会性的疏离恐惧感,也是卡夫卡的行踪。亦,除侯爵外人物多是思想,也近卡夫卡,是一种不满足。北野武者非。另,精神肉体的二元理论是个哗众取宠的败笔。
平衡被打破,自由输了人类疯了~
不知道在看什么……
123分钟版本,开头有几分钟史云梅耶的导赏,说明主题是「现代文明对自由的压制与操控」。电影改编自两部的爱伦·坡的小说,男主角被送进疯人院的主线应该来自于《塔尔博士与费瑟教授的治疗方法》,这也对应被关押在地下室的员工身上被沾满了柏油(Tar,对应Dr.Tarr)和羽毛(Feather,对应Professor Fether)的遭遇,而暗示男主母亲在假死状态下被埋葬后又复活的情节应该来自于《过早的埋葬》,带着18世纪法国贵族装扮的侯爵原型应该是萨德伯爵。除此之外,电影来自原著小说的部分应该就不多了,而是辅之以史云梅耶式的粘土奇观(「生肉的跳跃与舞动」),行为艺术(往病人身上扔颜料进行「艺术创作」,以及联欢会上众人Cos《自由引导人民》)和对性行为的各类奇怪指涉(「整个故事是一场漫长的前戏」)。
这个名字好
感谢埃德加爱伦坡,感谢萨德侯爵
肉的定格动画就是个噱头,不是我的菜
我昨天晚上梦到我在看这部电影。。。
個人感覺並不算楊的一流作品。形式上來說較《愛麗絲》、《浮士德》以及眾多短篇的創意來說還有差距,諷喻上來說精巧尖銳不如《極樂同盟》(目前還是覺得這部最好),甚至趣味和鮮活不如《倖存的生命》/《昆蟲物語》(雖說後者實在太粗糙)。整個劇本沒有得到妥善的綜合(精神病院內與侯爵城堡的假死-儀式兩段十分割裂),男主的功能有如兜帽人般工具化,肉的流動作為間幕與轉場也未能在最終匯集成一套足夠令人滿意的平行蒙太奇。完成度很高(可憐楊越拍越窮⋯⋯),但靠冗長的說理推動的敘事實在無法令人相信這是楊的上乘之作。
世界是个疯人院,都是待宰割的肉
人家定格用粘土,木头,布料,史云梅耶用生肉。
最后半小时 看了解谜 其实导演一开始就把故事内容给捋顺了?
性 时代感 中间穿插的那些定格动画效果很好 动画天才大师
转场艺术成分好高
萨德侯爵和爱伦坡的姌和注定了一场反基督,反宗教,反政治,反肉欲的癫狂。满屏滚动的肉块和疯人院的设定,时刻将人注入不可颠覆的梦魇。如梦初醒,其实还在这个无法摧毁的社会和历史中扮演着微不足道的蚁蝼
名副其实
荒诞政治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