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么多人说不好,至少我觉得很好看,那些细微的情感一点点的渗透出来,不能不感动。
张静初的演技一直都值得肯定,张家辉那种痞中的男人味是他一贯的作风,两人的第二次的合作终于擦出了火花。
相较于充斥着暴力的各国大片,《红河》过于平淡了,单线剧情,四个主角,伏笔都在观众的意料之中。
但是这并不影响它感动我,战争给人类带来的灾难可以延续数十年,外来文化对本土文化的巨大冲击,金钱面前一个女人的抉择,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我说这些不是想牵强的为这部影片扣上富有深度的帽子,我只是想说,这部影片不差,导演试图在告诉我们什么,我们是否读懂了他。
当然其中有一些穿帮的镜头,又有哪个片子没有。
加勒比海盗的头上还带着阿迪达斯,《顺溜》收视率如此高可连基本的时间都是错的,更别说字幕的频繁错误了。
真正的走进了电影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那些穿帮的镜头上,而是关注情感的指向,阿桃的歌声难道不能让人感到平和和安详嘛!
影片《红河》放映结束后,我没有立即离席,而是坐在那里默默地看着演职员表徐徐上升,可是由于眼镜的度数早已不足,我没能看清编剧的名字。
也许,片头就出现了编剧的名字,但是当时的我根本没想到要去看编剧的名字。
这部电影最应该得5星的是编剧孟家宗/袁大举。
因为这是近几年来国产电影里面少有的展示人性里“善”的一部电影。
这些“善”尽管是出自一个个有缺陷的灵魂,但却散发着本真的芬芳,而不是被当成标签硬贴在角色的身上。
而那些推动剧情发展的恶则全部来自社会和环境对个人生存的挤压。
人,生存下去是艰难的,尤其生活在当今13亿人口的中国,吃饱穿暖已实属不易,如果偶尔还能得到些许精神上的抚触,那该是多么的满足与惬意。
所以,人们愿出1元钱去唱阿夏的卡拉OK;阿夏渴望一份真挚的感情;沙巴沧桑疲惫的心需要美女按摩来抚慰;青春不再的阿水要多多赚钱以防年老色衰;弱智的阿桃只想寻回那逝去多年的父爱。
这些饥渴的灵魂正是我们这些坐在影院里隔岸观火的看客的投射,谁敢说自己是完满的呢?
那些闪耀着人文关怀的细节:沙巴的那条铁皮腿虽然让阿桃吓了一跳,可是她却真的把它当作沙巴身体一样按摩,正因为这行为是出自弱智的阿桃才打动了沙巴那颗水泥心的吧。
阿夏的情欲虽然被阿桃的无知而撩起,但是良知还是压制住了欲望。
阿桃把那支并不丰腴的棉花糖递给阿夏,只因为想让爸爸也尝到甜。
警察阿康虽明知阿桃是越南女子,但是因为可怜同乡阿夏四十多岁也没个女人所以帮忙办了暂住证。
警察也是有情感的“人”啊!
……正是这些细小情节使那些鲜灵灵的小人物都接着地气儿般地存在着,使他们在短短的一小时之内就走进了我们的心,令我们的心为他们的命运纠结。
张家辉的表演真的很地道。
Well done!章家瑞导演真的很棒。
我很喜欢片子的留白。
到今天我还在想,阿夏对阿桃的情感到底是情爱多一些还是父爱多一些,也许“爱”本身的内存就太过强大,根本没有办法把爱细化为CDEF盘,当爱以行为实施出来时就表现为用尽一切力量也不让所爱的人受到伤害。
影片没把阿夏的感情定性恰恰是高明之所在。
阿水去监狱探望阿夏,阿夏不停地质问她阿桃在哪里,阿水把阿桃的挂坠交给了阿夏,但当阿水转身离开的时候却是满脸的泪水,这泪水里面包含的内容也是相当丰富的。
既有可能是因为阿水已经又一次把阿桃卖掉(纯属个人猜测)的愧疚,也有可能是感动于阿夏对阿桃的感情。
最后出现的一边晾衣服一边唱歌的女子暗示了阿桃的命运很有可能是又一次被阿水卖掉了,或许此时和这个女子一样正在边晾衣服边唱着歌。
“我们活着也许只是相互温暖,想尽一切办法只为逃避孤单。
”(郑钧的《极乐世界》)从昨晚到现在,《红河》的片断不停地在脑子里面回放着,中午食堂的饭真是没什么味道,还是把这些想法都写下来吧。
周三傍晚6点40场的放映厅里观众一共也没超过20个人,广大的国人观众到何时才能学会欣赏这种感人肺腑的片子呢?
爱不仅仅是杜梅想从方言嘴里听到的那仨字,而是实际行动,如果爱电影,想让国产电影越拍越好,那么买票进电影院吧。
张静初,如果能正常一点就好了文/金蔷薇不可否认,张静初一直很认真很努力。
《芳香之旅》抑或《孔雀》,时代洪荒里一个女性压抑隐秘的欲望,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芳香之旅》里,为道德而扭曲的师傅把老式车开到街市上的疯狂迷茫,《孔雀》里那个姐姐带动自制的降落伞鼓风而行时眼神里的激越,下雨天垂着双手走过煤堆滑倒在地的倔强与不满,皆令人过目不忘。
看到《红河》里有张静初,毫不犹豫下载来看。
可是,这一次却失望得很。
故事太一般,一个有智障的越南少女,带着她的创伤记忆懵懂闯进了别人的生活,悲剧就此上演。
几乎是看到沙巴老爷衔着个大烟斗,戒备森严地出场,就能猜出结局会是怎样。
张静初,执拗得一成不变。
当然,她的智障少女依然很逼真,眼神无辜而清澈,完全不谙世事。
可是,看了她演的这么多作品,突然有强烈的失落:张静初,你为什么不能演一个正常点的角色?
阴郁、神经质、歇斯底里、智障,我不知道下次她还要献给观众怎样性格残缺的角色。
惯性是种令人生畏的东西。
现在的张静初,就像上世纪80年代中期的文学界,狂热迷恋非正常的精神世界,白痴、人格分裂、妄想症……无奇不有。
偏执于一种经验,必将导致极为明显的风格化。
也许他们不可谓不优秀,张静初也不可谓不勤奋不刻苦,但一旦风格化,就容易原地打转,少有突破。
这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是极其可怕的自我重复。
观看《红河》,我不止一次赞叹画面拍摄一流,蕉林那段犹如青绿山水画。
一边赞叹一边哀叹:完了,只赞画面不赞影片,基本上这片子算是废了。
这个故事比起以往差在哪里呢?
一个过于老套的爱情故事,比起以前那些有宏大时代背景支撑的故事,它显得过于渺小,纯粹的抒情,让它看上去矫揉造作。
原来还是要有点时代做点缀,这故事才能好看,哪怕这时代仅仅是拿来做反讽的材料。
那么,我们看影片,原来还是看重了这退远了的时代。
《红河》借来一点异域风情,可惜不敌时代意识形态那样容易引起观众基于怀旧的好奇。
看来,我们还是习惯于把问题推给时代,而不是留给自己。
原来改变一种习惯,对于每一个人都十分困难。
对张静初而言,我多希望她能分得一点汤唯的优雅,甚至我已不习惯她穿华服出席各种公众场合,神经质少女的角色印象太深刻了。
如果再这么演下去,恐怕她会成为问题少女专业户。
2009/05/17夜
该片的故事情节其实很简单,但简单的故事中却蕴含和折射出了不少人生哲理,内容切合实际,对白和神情描写又能打动人。
一方面是女子单纯的或源自爱情、或源自父爱的情感诉求,另一方面是男子对于爱情失意的补偿需求和被温柔以待的满足。
两者相遇就像植物遇到水,酣畅淋漓,富有生命力。
《红河》由张静初和张家辉主演的,还是不错的的催泪片。
一个无父无母的智障女孩是注定不会有好命的,所以她被亲情与爱情争夺,最后失去了一切。
是亲情吗?
那个黑社会老大,沙巴老板。
当过兵,打死过三个美国人,靠走私发了大财。
浑身是伤,失去了一条腿,对违背他意志做事的人,用枪来教训。
他看上了她,想认她做女儿,直到影片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的姑姑说出了他的意图。
不仅阿夏吃了一惊,我也吃了一惊。
怎么不早说呢?
另外,沙巴是真心想认一个女儿吗?
智障的阿桃是那家店里唯一不害怕他伤口和假腿的按摩女,她天真可爱。
沙巴也试图保护他——先买下来,对于欺负她的人,统统用枪来解决。
最初她并不怕他,在路上遇见还给槟榔给他吃,之后她先后两次看到他开枪,她才开始怕他,一心想逃走。
哪个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呢?
与其说是亲情,倒不如说是占有欲。
有时候,丫头、小妾、干女儿,差别都不大。
是爱情吗?
那个街边放卡拉OK的阿夏。
四十多岁还没结婚的男人可能死后都进不了祠堂。
他所在的剧团解散了,他的心上人嫁给了有钱的老板。
他躲在家里看中国足球,时常和妓女上床,消解苦闷,同时又愈发苦闷。
这样的男人还会有爱情吗?
当他发现阿桃叫他爸爸的原因之后,回头找她,他愿意像一个真正的爸爸一样保护他。
前两天看了Robert Bresson的《Pickpocket》,主人公身陷囹圄之后发现原来自己仍然有爱的能力,开始肯定人生的意义。
阿夏也是同样。
是在阿桃把妓女的衣服扔到窗外的时候?
还是在阿桃效仿瑶族新娘咬住他的手的时候?
阿夏也发现了自己在小悦之外还有爱的能力。
所以我一直盼望着阿桃和阿夏能够有一个好的结局,尽管那将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和谐的尾巴。
然而,这次,竟然没有。
当阿夏听说沙巴并不是要霸占阿桃,只是想收她做个女儿的时候,他好像很懊悔,仿佛自己破坏了阿桃本应该得到的幸福生活。
做了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就能够生活幸福吗?
结尾时候唱歌的女孩不是阿桃,阿桃再也没有出现过,她没有逃脱她的命运。
一个落后的边陲小镇。
那边是越南,这边是中国。
勤劳沉默的她在发廊做粗工,市侩冷漠的他在街边靠一个破音响给客人K歌。
一元一首。
她叫他“BABA”,他花了两百块把她租下来让她在街头唱歌招揽生意。
她为他洗衣服刷鞋子擦地赚钱,他从来没把她当回事。
她看到他带女人回家睡觉,偷偷地从窗口爬进去把他们的衣服扔在大街上.全篇语言不多,有的是人们淡漠的表情背后偶尔闪现的温情。
只有她,阿桃。
一个有些智障的女子。
她用她带着傻气的天真和执着,温暖了一个男人冰冷的灵魂。
如果不是那一枪,结局会怎样。
如果不是那一枪,他们是否会走到一起。
如果不是那一枪,他也许并不知道他已经爱上了她。
电影是遗憾的艺术。
正如人生,若没有错过。
该多好。
章导是一个聪明的导演,故事的背景总是人们不太了解的陌生之地。
有着强烈的人类学情怀。
那些不被人关注的孤山远水,那些尚未商业化的山民寨子,还有,那些没有被这个欲望肆虐的世界吞没的纯朴人们。
红河,是清澈的。
让它清澈的不是青翠山幔,不是隐隐修竹。
而是其中的鱼。
这部影片也是一样。
瑶家传统的婚俗固然美得让整个影院静默无声,男主人的家乡固然美得让人忘记世俗。
但是,最美的是居于其中的人与他们的情感。
阿桃与阿夏的爱情,是故事的核心线索,他们的故事非常的脱俗,从天而降的傻女,没有欲望的相处,他们甚至没有谈恋爱的过程,既没有80年代的你追我赶,90年代的四目相望,十指相扣,也没有21世纪的爱情动作大片中应有的惊心动魄。
他们有的只是,所有最自然的相依相伴,危难相济。
张静初在云南首映式上说道:看完这个片子,许多男同胞说——娶一个越南弱智MM也很不错。
我在观看时,身边的MM一个劲地说:太贤惠了,又刷地板,又洗衣服,还帮忙赚钱。
我想,能同时征服两性观众,这个智障MM着实不简单。
要是我是男生,我也会娶她:不提要求——甭管房子多少平米,人直接可以躲柜子里,不事儿,听话,偶尔任性,但属于爱人的表现,——如因气恼阿夏和别的女人鬼混,扔掉了阿夏的鞋子,对于一个智障的女孩子而言,没有比这个佯狂发疯的举动更好地表达她爱上他了。
在逃亡过程中,在清澈的小溪里冲凉,她把他的鞋子当小船,漂走了,她后来给他买了一双。
还记得那个镜头么?
火车将他俩隔在铁轨两侧,因寻不到阿桃的阿夏心急如焚,火车开走了,阿桃捧着鞋盒笑吟吟地出现在他面前。
对于两个极具个性的主角而言,编剧和导演将他们的爱情细节设计得匠心独具。
阿夏(张家辉)在首映后来到现场,观众的呼声代表了对他的喜爱,阿夏确实如抓他的民警所说一样,只会玩女人,花女人的钱,可是,他有许多有钱人都做不到的可爱之处:他仗义,在从阿水那里借走阿夏为其路边卡拉OK配唱的时候,遇见有歹意的混混,敢于上前,虽然,最后还是阿桃自己一麦克过去把人撂倒;他重情,前女友路过他的歌摊,他情不自禁,被前女友大款丈夫侮辱后,痛哭流涕,这其实,是一个男人最感人的时刻,女人固然也嫉妒,但嫉妒是源于这个男人值得爱,重情,就是值得爱的见证,阿桃连这层嫉妒都可以免去,直接就妾心似君心了,哭得比阿夏还让人心疼。
从此,这两人要是不好上,就不符合情感逻辑了。
阿水,由风情万种的李丽珍扮演,也是很有说服力的一个角色,她是属于真实得可爱的那种人,属于池莉所描述的那一类人——有一种市井的风尘感,但更多是属于万家灯火般的世俗温暖。
她对阿桃,其实是保护有加,后来,我们也看到,她并不是卖阿桃,而是为了给沙巴做干女儿。
其实,对于阿桃来说,最需要的可不就是一个父亲么?
一个人在某个情感空间受了伤,就会千方百计地去弥补这个感情的洞,阿桃喜欢阿夏的,可不就是阿夏眉头的那一颗痣?
这颗痣也长在她爸爸——那为了给她找风筝而不幸被地雷炸死的父亲——的眉上。
很多人很疑惑,为什么阿水为什么事先不告诉阿夏说,沙巴不是买阿桃为妻。
其实,道理很简单,她想知道阿夏对阿桃的真实感情,她对此好奇,因为她也爱阿夏。
而当她想说的时候,阿夏误会了,瑶寨公用电话亭的交流,是阿夏先挂的电话。
当然,所有的理由,抵不过编剧想这么写。
剧情的张力就在于此。
沙巴其实也是一个很理想化的黑老大,他并没有将武力滥施于阿桃,他对阿桃的方式区别于他对待其他人和事的方式,不了解他的手下把阿桃抓来,绑在椅子上时,他一枪崩了狗腿子的腿。
他对阿夏也不是情敌般的较量,实际上更像一个父亲与不成器的女婿间的对话:阿桃对我很重要,你想带她走,你能给她什么?
……正如阿水说的,阿夏,你太冲动了。
可是,如果不冲动,什么都条分缕析,那还是爱情么?
这是埋伏的命运安排给他们的悖论。
别拿杜拉斯的情人来做比,这不是一个欲望的故事。
乡愁是有的,亚细亚的孤独是有的。
但这更是一个有着中国水墨精神的影片,记住:让河清澈的,是鱼。
让我们再安静地聆听脑海里反复回想的这首民歌——红河里有两条会唱歌的鱼一条叫阿香 一条叫阿山阿香是阿山的新娘阿山是阿香的新郎……………………补遗:我在现场最想问的四个问题——章导演——为什么您的电影,都有少数民族情怀,这和您的生活经历或读书偏好有怎样的关联?
张静初——所饰演的这些所谓的问题女性,会给自己的性格带来怎样的转变,入戏,是专业素养,那么,出戏时,怎么调整?
张家辉——走上大银幕后,还会演电视剧么?
作为少数转战成功的电视红人,有什么心得?
李丽珍——您的《千言万语》是我最喜欢的港片之一,为什么后来没有加固这种转型的力度?
期待你更多更好的表演。
关于欺骗 片子中有不少关于欺骗的段落,沙巴对于欺骗自己的人处理方式是格杀勿论,这难免有些过于严厉。
我也痛恨欺骗,但很可惜,我不是黑帮老大,所以在被欺骗了之后多数的时候只能选择接受。
就像上周小楼说的那句话“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
” 以前古人说无奸不商,到了现在这个社会里,所有的一切都用唯一的金钱来做衡量标准,每个人都难免变成奸猾的人。
虽然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完全诚实的人,但我还是在尽量的希望我能真诚待人,同时换来别人的真诚相待。
关于欺辱 阿水把阿桃挣来的100块钱抢了走,却只给了她2块钱让她去卖槟榔。
要说吧也不能完全说阿水做得不对,自古老鸨子还不都是一样压榨着姑娘们的血汗?
毕竟老鸨子也属于资方,属于追逐资本的本能所为。
自从阿桃投奔阿水后,阿水一直在养活着她,虽然阿桃也每天都要干活儿,但毕竟能够活下来,阿桃也应该感谢阿水的收容。
可是,这一切都大把的金钱出现之后篡了味儿。
阿水竟然把阿桃卖个了黑帮老大,别管是当女儿还是当什么,这样的行为果然没有逃出经典老鸨子的做法,全然不顾阿桃还如此不经人事,亲情在金钱面前成了被欺辱的和被损害的。
关于爱情 人说这个世上没有两片树叶完全相同,但我坚信这个世上每一个人都有和自己相配的那个人(让我忽略失衡了的男女比例吧)。
智障的阿桃会有自己的爱情,虽然来临的那一刻已经太晚;花郎阿夏也有自己的爱情,只不过在若干次失败后终于在枪声与歌声中找到;阿水也有自己的爱情——哼,阿水与阿夏相会的那个小茶馆里,我还真的以为是阿水动了真感情——只是金钱迷住了她的眼睛,让她无法看清楚;沙巴肯定会有自己的爱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耐住了那么久,或许又是另一个由战争而引起的创伤的故事。
爱情,就这么两个字,可是落在每一个人头上却又那么的不同!
关于悲剧 我讨厌死悲剧了,从一开始我还以为结局会是阿夏带着阿桃回到了越南,在她父母生活过得村庄里一起抓鱼,一起种稻,一起生娃娃,或许还能继续一起放风筝,也就是所谓的从此之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之类的。
可是,可是电影的结局却如此悲惨,导演你可以让我在大周末里看完你的电影轻轻松松的睡一个觉么?
为什么却让人在深更半夜里辗转反侧,为失踪了的阿桃想象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或者不可能出现的藏身之地?
再有这样的片子我不看了!
关于张静初 本来对明星一类的事情不怎么关心,但是看过片子之后,我觉得张静初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那股傻傻的孩子气分明不是智障,而是天真,她似乎永远活在爸爸被地雷炸死的那一刻,永远;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瑕疵,也不允许有任何瑕疵,一旦发现,她就会采取极端的行动(挥起麦克风把流氓打倒在地,扔掉阿夏的所有鞋子,一枪打死黑社会老大等),多好的姑娘啊,虽然不让人省心,可是还是喜欢这样的姑娘;台词不多的张静初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展现在观众的面前,相信所有的观众都会送上自己最诚挚的感谢,为阿桃,也为张静初。
关于瑶族 差点这辈子还跟瑶族有了关系,这咬手指头的风俗还真是太可怕了。
“女爱男,咬手指!
”,“爱他,就使劲咬他!
”哇噻,远离瑶族,珍爱男人手指!
目前为止,章家瑞导演深为观众熟悉的四部电影都和云南有关,而且张静初当了三次女主角。
除了在会泽拍摄的《芳香之旅》,早前的《婼玛的十七岁》、《花腰新娘》,以及目前正在全国各大院线公映的《红河》,合起来被称为“红河三部曲”。
经过第二部《花腰新娘》里民族时装片一般的鲜艳外壳,潦草稀薄的主旋律故事之后,章家瑞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虽然还是为别人做命题作文,却敞开个人情怀扎实地做好剧本功夫,和第一部一样诚实认真地讲起了边陲小人物的小故事。
电影里的中越边界河口小镇,是云南海拔最低的地方,那里色彩斑斓、湿热暧昧,树木和女人一样缠绵婀娜,一直被本地男人称为寻觅风月的最好地方,据说风情万种的越南女孩能把男人缠成绕指柔。
显然,章家瑞也借鉴了这个民间说法,编织了一个事关风月的故事,只不过用的是相对克制的悲情底色。
如果像电影里的婚俗一样,用牙齿狠狠地咬上心上人的手指一嘴,就表明爱上了对方,愿意和对方厮守到老,我想很多观众的心也被《红河》咬了一口。
作为当地政府参与投资的电影,“红河三部曲”为当地旅游起到明信片一般的作用。
第一部《婼玛的十七岁》里的元阳梯田和情窦初开的农耕少女,第二部《花腰新娘》的石屏女子舞龙队和异龙湖风光,都成为观影之外的谈资。
第三部势必也将为河口旅游添油加醋。
三十多年前的越战创伤,和中越边贸开放的背景下,风尘女子、黑社会、掘金客、流民等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河口小镇,像一个小香港一样纸醉金迷,在繁华背后有一种虚空迷离,每一天都上演着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沙的生存法则,追与逃,逃与追,来来回回血淋淋。
无论是少女阿桃、姑妈阿水,还是黑帮老大沙巴、小贩阿夏都是这条生物链上的蚂蚱,都在日常生活中无力挣扎。
他们找不到希望,就在放浪不羁中麻痹烦恼,酒醒后,却还没有那些游荡在红河里的小鱼、小虾轻松快乐,所以阿桃唱着越南民谣《红河鱼》为人解愁。
比起前两部小成本的捉襟见肘,《红河》得到了当地政府和企业更多的赞助,还有欧美的可观投资。
从题材、制作到演员,章家瑞都把三部曲的最后一部,拍出了一种大气的视野,香港、内地、欧美的团队颇具吸引力,商业诉求和个人情怀都兼顾了。
影片的视角在正视红河土地上的人物生态时,也把目光投向更遥远的越南,甚至更远的人类生存的命题。
植被和雨水丰沛的热带土地上,红黄绿相间满目葱茏,暗示着蓬勃向上的生命力无限生长。
故事结尾像一个寓言的伏笔,引发人的联想。
媒体在造势宣传时把这部电影和根据杜拉斯小说改编的法国电影《情人》类比,多少些牵强附会,《情人》是异国色彩下小资产阶级情绪和洛丽塔情欲的失控故事,而《红河》讲述的确是小人物的破败生活,不乏温情的素描。
久未露面的三级影后李丽珍、影帝李修贤,自甘为张静初、张家辉做绿叶,演技自然娴熟,在爱与哀愁之间岁月的青筋、皱纹毕现。
我录像厅时代的偶像李丽珍,珍珍姐风韵犹存,一笑一颦都让人动容,而李修贤几乎“毁容”的表演,在拥挤的铁道边,被猝不及防的手枪击穿了头颅倒伏在汽车方向盘之后,也让人心疼起来。
灯光亮起,影院里再次响起《红河鱼》,我们都会以为自己和角色一起在这颠沛流离的生活中得到了解脱,越过那一条相隔两国、相隔两人的浅浅红河,然而,这是不可能的,红河不是银河,没有鹊桥连接,他们和我们也不是牛郎和织女。
现实中的牛郎正在夜场的迷乱灯光里轻言细语、甩臀扭胯,更现实的织女们在男人们画好的金屋里编织着从小三转正的春秋大梦。
阿桃、阿水、沙巴、阿夏这样的人物还在我们身边存在,他们在报纸的社会新闻版上努力用传奇小说一样的故事告诉我们,世相多么混乱,活着多么不容易,爱情在动荡无依中多么难能可贵,甚至奢侈得像春药!
这是一部悲情电影,一部描写小人物的悲情电影。
爱情不分国界,不分尊卑。
生活在南国边城社会底层的阿夏和阿桃相爱了。
他们一个是被爱人抛弃无牵无挂的浪子,一个是失去双亲无依无靠的孤儿。
阿桃用她的歌声,用她的纯真善良打动了阿夏本已对生活、对爱情失去希望的心。
虽然阿夏对阿水否认了他对阿桃的感情,但当他在道口发现阿桃不见的时候那份心急火燎;当他为了阿桃与沙巴一众拼死搏斗的时候,都已证明了他不能再没有阿桃。
他们爱的沉重,爱的真挚。
阿夏和阿桃语言不通,大部分时间只能用手势交流,虽然没有恋人间的卿卿我我,但当影片的高潮阿桃踉跄着追着阿夏,咬着他的手指的时候,已经胜过世间一切山盟海誓。
在真挚的爱情面前,有多少人有勇气与命运抗争。
阿夏和阿桃做到了,虽然命运如此残酷。
他们原本可以幸福的。
影片请来了张家辉、李丽珍、李修贤一班香港演技派明星的加盟,为影片增加了不少看点,也给影片增加了更多怀旧气氛。
张家辉一直是我比较欣赏的演员,他外形不差、演技不差,但正是这份中规中矩让他十多年来一直不温不火,扮演的不是小人物就是配角,还曾一度淡出演艺圈。
好在他执着的一路走来,今年更是凭借《证人》中绑匪的角色一举获得香港金像、台湾金马双影帝,也是对他从影生涯的最大肯定。
“能够演好小人物的演员才是真正的好演员”,他做到了。
还是比较喜欢孔雀里的张
不知道为何要选择这样一个故事背景,就会有一些硬伤。有些细节还是不错的。张静初瞪大眼睛的表情是不是有点过了?
雕琢的痕迹很深
张静初田海蓉章子怡,真是形象受限,精明写脸上了
结尾时听到枪声,我想这个编剧也太心狠了。
张静初很棒啊~~
描绘的很细腻
预告片里多了好多镜头。。。
很感人,两位主角表演精彩,就是张家辉的普通话让这个悲剧人物多了点儿搞笑色彩
张家瑞是个很奇怪的人,有风格,但发挥时好时坏
妈的。
作为核心人物,章家瑞眼中的中国女性在《红河》里扮演「矮人一头」的艺妓,在《芳香之旅》中扮演「先人一步」的工具,而他的《花腰新娘》却在扮演「高人一等」的上帝,为何会这样?或许正是因为作者有意或无意地将人放置在了能够异化人的资本原则当中。不把(无论是男女,通常是女)人当做人(独立又有尊严的个体)来看,亦是这类主题先行的「幻视」最欠缺《旺达》的地方。处于被剥削状态中的「打工人」最终成了「老板」的乡愁,而这位被女主误认为「爸爸」的「阿夏」又是如何良心发现的呢?似乎是因为雇佣与被雇佣关系所赋予《甲方乙方》的道德:员工效忠(取悦)老板,老板保护(奖励)员工,仿佛是天经地义的真理。作者将这段病态化的「父女关系」用一个特写镜头放大,但这位患有战后心理综合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女儿」能看出那张《钱》是假的吗?
好戏!
红河三部曲还是花腰新娘比较美.
對於章家瑞這個人我惟有無語。本來我真的不想給兩星的。
唉 烂阿
还是花腰新娘好看,芳香之旅也比这部好看,总觉得情节弱了点
越南语不比泰语好听到哪去.......
让我对张家辉和张静初的演技刮目相看,非常感人
张静初演技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