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斯基,一个多次利用导演身份诱奸未成年女性的强奸犯,在自己已经认罪的情况下(虽然只认了最轻的那一项),却长期以来受到法国的庇护,而免于美国司法机关的刑事处罚。
多年以来,波兰斯基一直以政治迫害、司法迫害为借口,蛊惑了大批业内人士为他摇旗呐喊。
2009年声援波兰斯基的名单里有大批业内知名人士,甚至包括著名导演王家卫,其中最为卖力的是同为强奸犯的韦恩·斯坦(顺便一提,韦恩斯坦劣迹斑斑,却只被判了23年),一直到去年追诉时效已经过去,他依然没有受到应有的刑事处罚,还是能继续拍电影。
而声援过波兰斯基的名单里,只有娜塔莉·波特曼等少数人在me too运动所带来的反思风潮下公开表示了后悔,还有很多人至今保持沉默,点名王家卫。
波兰斯基用所有人都喜欢小女孩来为自己开解,同时污蔑13岁的女孩发育成熟看上去像20多岁且性观念开放,波兰斯基的第三任妻子,法国著名演员艾玛纽尔·塞尼耶接受采访时声称波兰斯基无需强奸任何人,因为所有女性都想和那时的波兰斯基上床。
波兰斯基的好友昆汀导演为波兰斯基辩护,称其和13岁女孩发生性关系是你情我愿,甚至连相当一部分公众都在才华滤镜下为波兰斯基辩护,将他母亲在奥斯维辛集中营中被纳粹杀害和第二任妻子莎朗·塔特被邪教徒绑架杀害的过去和他实施的性侵行为强行联系在一起,认为他对于女性的伤害是因为他最亲密的女性家属曾经遭受过伤害,给他留下了心理创伤。
身边的女性受到伤害不仅没有使他同情女性的境遇,反而还让他成为了加害者,这样的辩护理由简直是狗屁不通。
一名40岁的成年男性诱奸了一名13岁的未成年女性,并且这名男性还承认了自己与该女性强行发生了性行为,只看表述放在任何一个法治国家都是重罪,但是因为这名男性叫做波兰斯基,所以他的犯罪行为突然就变得可以"赦免",而这种荒诞的事情至今仍在上演。
另一层值得反思的事情是,几十年间,媒体对于受害者的过度关注反而给受害者带来了巨大伤害,甚至13岁的受害者本人表示,时至今日她已经原谅了波兰斯基,但媒体仍然在给她带来巨大伤害。
必须要提的是,尽管很多人用受害者的谅解来为波兰斯基辩解,但是性侵行为不等同于民事纠纷,并不会因为受害者谅解就能免于刑事处罚,更何况被波兰斯基性侵的未成年受害者并不只有一位,更多的受害者没有选择原谅。
受害者名单更重要的是,媒体的曝光之所以会让受害者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加害者并没有受到应有的处罚,反而因为其才华和强奸文化的盛行而受到了社会公众的广泛同情,受害者在公众的眼中反而成为了想要借此损害波兰斯基名誉的投机者、加害人,承受了本应由加害者承受的负面舆论。
甚至不只是波兰斯基,在著名女演员阿黛尔·哈内尔指控导演克里斯托夫·鲁吉亚性侵案中,当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一名颇有名气的女演员和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导演身上时,尽管阿黛尔的控诉得到了社会公众广泛的支持,但是针对受害者的抨击依然不可忽视,甚至阿黛尔的父亲都认为自己的女儿是在"哗众取宠",由此可见,受害者羞耻不仅仅只是个人的问题,连最亲密的家人也可能受此影响,成为阻碍受害者正当维权的阻力。
2024年,震惊世界的法国吉赛尔事件给了受害者羞耻一次有力的反击,勇敢的吉赛尔女士在遭受前夫和至少72名男子骇人听闻的"酷刑"后,决定放弃匿名权,让审判公开进行,提出“羞耻必须改变位置”,《世界报》、BBC等多家媒体对此进行了报道,法国总统马克龙也对吉赛尔表达了感谢,称她的高尚和勇气感动和激励了法国和世界。
必须要提及的是,法庭上,精神病学家洛朗·莱耶在审判中说,“你成为施暴者并不是因为你曾经是受害者”,指出两者在科学上没有因果关系“非常重要”。
吉赛尔事件或许能够启发更多的媒体,在今后对于性侵害案件的报道中,要选择更多地赞扬受害者敢于站出来维权的勇气,而非一味强调受害者所遭受的苦难,将更多的羞耻交还给加害者们,不要给予该类案件的加害者任何同情,更不要试图用他们曾经的"悲惨"经历为他们辩解。
写在最后:在有关作品与艺术家私德的问题上,很多人担心劣迹艺术家被封杀会导致其作品被下架,我同意两者应该独立区分开,但是同样的,我们在关注其作品的同时,也应当让更多的人了解他们的罪行,2019年,法国的雷洛比电影院在放映波兰斯基的新作《我控诉》前,增加了阿黛拉·哈内尔批判波兰斯基和强奸文化的一段3分钟的采访视频,借此提醒观众要对波兰斯基和其作品保持审视。
在强奸文化依然盛行,甚至作为艺术符号公然登堂入室的当今,类似的方式必须再多些。
我控诉和七君子,两部试图还原的都是背景极其复杂的历史事件。
时隔七十年左右,一个是欧洲的犹太人,一个是美国的非裔群体。
在2020年的大背景下,显得尤其应时应景。
共通点是Abbie甩去嬉皮外套豁出命似的对Hayden说的那句话:We are not killed by what we do but who we are。
国家,军队,重权,人民,个体。
选择对抗的个体不管是因为理想主义还是英雄主义都值得后人敬佩。
嬉皮笑脸或许也只是在认清这个庞大机器的真相之后一种伪装。
唯独过不去的一点是,Polanski的个人背景很难让观众撇开偏见。
5星,我个人很喜欢这部电影。
作为一部已历史真实事件拍摄的电影,故事情节高度还原,功过是非已经盖棺定论。
仅拿这部电影来说是非常优秀的,影片里无处不体现着拍摄精致的质感,人物场景精心的考究,透露着艺术气息的匠心。
让人觉得赏心悦目,观感极佳,并带着一股70年代胶片电影的古典风。
至于人物,只能说殊途同归,都是想维护国家的正义,军队的荣耀。
有的人想排除异己,遮羞蒙弊。
主角则想伸张正义,公正对待。
但还是保留了个人看法。
我能同时理解双方的做法与出发点,只是这个世界并不完美,结局也不可能完美。
即使才华横溢如本片导演的人,也无法掩盖污点,这就是人生。
舆论就像洪水,汹涌来袭的时候,分不得方向,只能被其裹挟前进。
但是我们不能一直任由洪水泛滥,要竖起一道围墙,不能向舆论低头,要分清楚方向。
我很佩服法国凯撒和美国奥斯卡,好电影就是好电影,不能因为舆论和抗议就去改变对于艺术、对于好的定位,如果连这种程度的大奖都向舆论妥协了,那这个世界有多荒唐!
21世纪最可怕的就是“民粹”。
电影应该是艺术的,让人遐想、向往、触动,电影人也应该有所坚持。
我不了解罗曼.波兰斯基,也不为他说什么。
但是我想说当年那个被他QJ的13岁美国女孩已经50多岁了,但现在为止,她仍然受到舆论的伤害,生活也受到巨大的影响,一片片雪花不仅仅是波兰斯基的艺术创作的肩上,而且也要压垮那个女孩。
其实,这起案件自从在1977年发生后就已经成了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几乎波兰斯基一有作品问世它就会被拿出来重新演绎一遍,即便案件受害者萨曼莎·盖默在多年以后表示早已原谅了波兰斯基,并参与到为波兰斯基的辩护中去。
理智在什么时候显得都尤为的重要。
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公审别人,那是神和法律的权力。
很多男性的公众人物也有参与到女权运动中去,就像韩国演员刘亚仁说过的“他很支持女权运动,因为女权运动是人权运动一部分”。
我也很尊重女权,不管男权女权都是人权的一部分,男女平等,人权高于一切。
希望大家都不要成为雪花和组成洪水。
我控诉 (2019)7.42019 / 法国 意大利 / 剧情 / 罗曼·波兰斯基 / 让·杜雅尔丹 路易·加瑞尔
罗曼·波兰斯基:被通缉的与被渴望的 (2008)7.52008 / 美国 英国 / 纪录片 犯罪 / 玛琳娜·泽诺维奇 / 米娅·法罗 佩德罗·阿莫多瓦
几年以前,他们卷入了狂风暴雨似的横扫全国的德莱弗斯案件;他们为了这个案子,就像成千上万法国人一样,七年来热情奔放,如醉如狂,几乎神魂颠倒了。
他们牺牲了休息时间、经济地位、社会关系,甚至不惜和最亲密的朋友决裂,差不多连身体都搞垮了。
有几个月,他们吃不下,睡不着,抓住翻来覆去讨论过的题目,争个没完没了,就像发了神经病似的;虽然他们胆小,怕闹笑话,还是一样参加游行,在大会上发言;回到家里,他们精神恍惚,心惊肉跳;到了夜晚,两个人都一起哭了。
他们全心全意投入战斗,消耗了这么大的劲头,这么多的热情,等到取得了胜利之后,他们已经打不起劲头来欢欣鼓舞;他们觉得筋疲力尽,空空如也,几乎连生活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家原来的希望那么高,牺牲的热情那么纯,取得的胜利比起当初的梦想来简直显得微不足道。
他们心地如此单纯,似乎只容得下一条真理,政治上的交易,主角们的妥协,使他们觉得痛苦失望。
他们本来以为他们的战友都是为了正义而慷慨激昂地进行战斗的——哪里知道敌人一打倒,他们立刻争夺名位,践踏正义,现在轮到他们了!
……只有少数人忠于他们的信仰,他们穷苦、孤立,为党派所抛弃,也抛弃了党派。
他们默默无闻,与世隔绝,闷闷不乐,萎靡不振,灰心失望,厌恶人类,厌倦生活。
觀影之後不禁唏噓:在如今歐式庸俗——故作高深的現代主義,與美式庸俗——淺薄至極的大眾文化的雙重排擠下,此作所代表的古典-浪漫主義仍據一席之地,甚至仍是人類內心深處的唯一主流。
有趣的是,與一般此類電影不同,尤其是與美式此類電影不同,作為最終勝利的象徵的“平反與復職”被littéralement(literally)一筆帶過。
此非巧合,因為對所谓事件結局的正面渲染會讓觀眾產生“正義雖遲但到”的愚蠢幻覺,而緊跟的一幕亦即最後一幕便立刻證明了此類幻覺的荒謬——不公依然比比皆是。
於此相似,作為為數不多的令人振奮的高潮之一的“眾人朗讀J'ACCUSE”的片段才剛剛結束,畫面立即切換成“暴徒砸店焚報”的場景。
總而言之,邪惡是常態,與邪惡的鬥爭是常態,鬥爭的失敗是常態,而希望之光罕有。
唯其罕有,方顯珍貴。
你能做到嗎?
不能。
你聽明白了嗎?
不明白。
J'ACCUSE !补充:捍卫电影《我控诉》绝不意味无视道德,而恰恰意味着重视道德。
电影《我控诉》正是因为在艺术上与道德上都毫无瑕疵,所以理应获奖。
我从未像道德婊那样无视电影的艺术性,也从未像文艺婊那样无视电影的道德性。
电影《战狼》缺乏艺术,电影《索多玛120天》缺乏道德,故都应受到批判,但德艺兼备的电影却没有理由受到批判。
罗曼·波兰斯基是否是有罪,应受何种惩罚,是另一个领域的问题。
值得庆幸的是,凯撒奖没有僭越。
凯撒奖万岁,法兰西万岁。
如果你成功把罗曼·波兰斯基剁成肉酱,我会拍手称快;如果你觉得《我控诉》是一部烂片,我会为你的低劣审美与低劣道德而痛心。
二度补充:但愿人人都能明白,艺术无非是技术的一种,正如艺术研究无非是科学的一种;前者是传达特定感受的技术,后者是对此种技术的后设分析。
艺术作为技术,比信息技术既不更难也不更易,比工程技术既不更伟大也不更渺小。
既然技术可以独立于技术的发明者及使用者的个人品德而受到认同,艺术作为技术的一种便不会例外。
唯有一种情况值得警惕,那就是艺术作品传达的感受有害,然而艺术作品传达的感受有害与否仍与艺术家的品德无必然关系。
若因格哈德·根岑的纳粹党员身份而抛弃他对证明论的巨大贡献,毫无疑问是自讨苦吃。
同理,假设格律先驱沈约被证明曾强奸幼女,那么诸位是否会决定不再阅读建立在邪恶之上的杜甫律诗?
三度补充:今年最好的兩部法國電影,無疑是《浴火少女的肖像》與《我控訴》。
看似為敵的兩者,在審美上諷刺地屬於同一陣營:舊式歐洲文明。
卻不知它們是此一陣營的全面復興,還是回光返照。
可以確定的是,它們在最高榮譽上都輸給了《悲慘世界》,一部戰後電影,當代電影,甚至美國電影。
Picquart在鋼琴上彈聖桑《天鵝》,Marianne在古鋼琴上奏維瓦爾第《四季》,多麼奇妙的呼應。
原文地址: http://www.qh505.com/blog/post/6100.html 我控诉帕蒂上校,因为他是司法误判中的狠毒之徒(我愿意相信是不知不觉的),他更运用最为荒谬与应受谴责的阴谋,来掩盖他过去三年的恶行。
我控诉梅西耶将军,因为他是本世纪最不公平的事件之一的共谋,但其所为至少出自其脆弱的心志。
我控诉比约将军,他手上握有表明德雷福斯清白的不可否认的证据,却将它隐藏。
为了政治目的,为了挽救已受连累的参谋部同僚,他犯下这起违反人道、违反公义的罪行。
我控诉布瓦代弗尔及贡斯将军,他们是同一起罪行的共谋,其中一位无疑是出于教权主义的激情,另一位可能是出于使陆军部成为无懈可击的至圣之所的团体精神。
…… ——埃米尔·左拉《我控诉》这一篇力透纸背、带着满腔正义的公开信是1898年法兰西最愤怒的声音,这不仅是埃米尔·左拉对四年前被定性为叛国贼的德雷福斯的声援,更是对法国当时政界、军界甚至社会各界暴力审判的讨伐,一笔为剑指向的是官僚制度,指向的是种族歧视,指向的是对于真相“沉默的大多数”,当左拉喊出“我的激烈抗议,只是从我灵魂中发出的呐喊”,当“我控诉”成为一种公民的热切渴望,“以人性为名,让阳光普照在饱受磨难的人身上,人们有权享有幸福。
”当发表这一篇文章的《震旦报》在街上被传阅,左拉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也不是为了一个人的利益——“德雷福斯”案件是“大多数”操控的结果,“我控诉”也是不沉默的“大多数”的正义声音。
在“大多数”与“大多数”的较量中,谁胜谁负似乎主宰着事件的发展,甚至决定着法兰西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的重新定位,但是当左拉在最后写道:“谁胆敢传唤我上法庭,他们可以试看看,让审讯在光天化日下举行!
”结局却走向了另一面:左拉被政府控告传唤至法庭,最后在“反控诉”中败诉,被判有罪入狱一年,甚至在审判之前群众大喊“左拉去死”;左拉决定撰写此文时得到了当时拉布里律师等人的支持,此事件发酵之后,拉布里在街头遇刺身亡;而揭露这个黑幕的皮考特上校更是遭受了威胁,他怀疑真正的间谍艾斯特哈吉少校竟当众羞辱他:“要维护自己的荣誉,去找你的妓女吧!
”而德雷福斯案的当事人在经历了“魔鬼岛”的恐怖囚禁生活之后,也并没有在“我控诉”的声浪中马上还自己一个清白——一年后的9月9日,虽然德雷福斯案进行了重审,但是德雷福斯的叛国罪依然没有被改变,只是这一次判决他被减刑10年,直到7年之后的1906年,法兰西最高法院最终判他无罪,官复原职——从1894年12月遭到指控、逮捕、剥夺军衔并判处终身监禁,被流放到千里外的魔鬼岛,到1906年被判无罪,这12年的生活对于德雷福斯来说,无疑就像被流放的魔鬼岛一样,“在无人岛上,没有人讲话就是一种折磨。
”为正义而发声的“我控诉”,激情群怒的“我控诉”,指向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的“我控诉”,最后依然从“大多数”的声音变成每一个个体的命运,甚至在罗曼·波兰斯基的再现中,最后以一种几乎沉默的方式落幕:1899年德雷福斯案件开始重审,德雷福斯被减刑十年,“法兰西万岁”成为对于这一结果的第一次胜利表达,皮考特似乎也迎来了胜利的曙光,但是当他向已经离婚的女人莫尼耶求婚,她却拒绝了他,作为在最困难时期支持他的红颜知己,莫尼耶一直是皮考特走出困境的希望,但是拒绝时莫尼耶微笑着说:“你的内心深处不适合结婚,还是让我们像以前那样吧。
”而在1906年德雷福斯最终被判无罪,晋升为陆军准将的他见到了官复原职的德雷福斯,德雷福斯希望能把自己监禁的时间考虑进去,那样自己就可以晋升为中校——本来在魔鬼岛被监禁就是一起冤案,这十年多的时光对于他来说当然应该重新被计算在服役时间里,但是皮考特却摇了摇头:“不可能了,现在环境变了。
”两个人在走廊上面对面站着,目光相触,不是惺惺相惜,而是万千感触都变成了某种无奈,最后德雷福斯说了一句:“你有今天是因为你尽职。
”字幕打出:“两人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面。
”一种沉默,甚至一种凄凉,在最后迎来胜利的人生写照中成为别样的风景,不是隔阂,也不是冷漠,而是在几乎来迟的判决面前,一切似乎都没有被改变,连同皮考特的爱情一样,在“还是让我们像以前那样”中落幕。
无论是德雷福斯不断喊出“我是清白的”的呐喊,还是皮考特不断追求真相以证明“他是无辜的”的真相,或者如左拉在“我控诉”中剑指整个国家的官僚主义,他们都是不沉默的少数,而且以不沉默的少数为德雷福斯翻案,但是当一切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为什么最后依然被笼罩在冷酷之中?
为什么最后还是以沉默作结?
或者他们依然是“少数”,而用左拉1898年“我控诉”作为片名的罗曼·波兰斯基,所关注的正是事件中的“少数”,早在2012年,还没有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他就表达了对“少数”的兴趣:“我早就想拍一部关于德雷福斯事件的电影,不是当作古装剧,而是间谍故事。
通过这种方式,人们可以了解其与当今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的相关性——对少数群体的迫害、安全偏执、秘密军事法庭、失控的情报机构、掩盖真相的政府和狂热媒体的景象。
”对少数群体的迫害,就是由安全偏执、秘密军事法庭、失控的情报机构、掩盖真相的政府和狂人媒体组成的大多数造成的,而罗曼·波兰斯基从十九世纪末的德雷福斯案件联结到了当今世界,这种相关性或者还有基于波兰斯基个人遭遇的原因,甚至“我控诉”更是他内心真切的呼喊和愤怒,面对“大多数”的不公正和偏执,也许只有在对违反人道、违反公义的讨伐中才能不变成沉默者。
但是波兰斯基最后又选择了偃声息气,在“两人后来再也没有见过面”中将历史封尘,也将自己的遭遇封锁起来,这又意欲何在?
抛开波兰斯基的个人诉求,其实在《我控诉》电影里,与其说掩盖了真相使之成为“沉默的大多数”,不如说强大的权力机构制造的声音让他们成为“不沉默的大多数”,而少数人最终也只能成为被迫害的少数群体。
在电影中,少数群体的代表人物无疑是德雷福斯案件的当事人德雷福斯和最终找到翻案线索的皮考特,德雷福斯被剥夺军衔并被流放到魔鬼岛,他无疑就是一个沉默者,甚至如果不是皮考特发现了真相,他的这一生都将在无人岛上度过,而当德雷福斯面对不公的命运,他在无奈中只出了一句话:“我是清白的。
”但是在这一个人的命运里,在一句话的无奈里,单数世界注定会被复数湮没,“犹太人去死!
”“杀了卖国贼!
”逮捕和判处成为一种仪式,而在仪式举行的广场上,群众高喊着这些口号,他们成为“愤怒者”,而这些愤怒的声音既代表国家,又代表种族,或者说德雷福斯所犯的是国家和民族的双重罪责,而这些集体的声音无疑无情地覆盖了德雷福斯自我辩解的声音,群体的强大声音对个体弱小声音的覆盖,就像他被流放的那个魔鬼岛,一个孤立无人的小岛静立在大海之上,它会随时被无限所吞没。
德雷福斯被流放,皮考特便成为唯一发声者,他是接替桑德赫尔上校而成为情报部门的主管,应该说,皮考特也是权力机构的一份子,以权力反对权力,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皮考特上校在罗曼·波兰斯基眼中是以一个正义者的身份出现的,而这种正义甚至只代表着个体。
调任至情报部门,他感觉到了一种神秘和诡异,从大门到办公室,是不同岗位的值守者的奇怪目光,办公室的那扇窗户似乎永远无法打开,截取情报和信件甚至也是清洁工的职责,所以皮考特一进入其中就感觉到了奇怪,他开始重新建立制度,一方面了解情报部门工作的流程,另一方面对德雷福斯案件给予了更多关注——似乎最重要的一条线索就来自于自己的亲力亲为:他亲自取到了被截获的包裹,包裹里是一封电报,“我和R家族的联系”,电报发送的收件人地址显示是艾斯特哈吉少校;接着皮考特查阅了艾斯特为哈吉最近的通信记录,显示他刚从卢昂调到巴黎总参谋部;当皮考特查看信件的字迹,发现和德雷福斯作为间谍证据的信件字迹很像;于是再按图索骥,打开了没有被桑德赫尔销毁而被锁在保险箱里的德雷福斯相关文件,通过字迹他才发现,所谓作为德雷福斯间谍证据的字迹和德雷福斯原始信件的字迹不符,也就是说,真正和德国通信成为他们间谍的其实是艾斯特哈吉。
皮考特发现真相似乎并不是一个困难重重的过程,虽然在情报部门他只是一个人在战斗,无论是门卫和值守,还是手下的亨利少校,其实都知道实情,也都在隐瞒,但是在皮考特更大的权力面前,发现线索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作为情报部门的主管,作为权力部门的一员,真正对皮卡特构成威胁的其实是整个体制,而此时,寻找真相的皮考特所面对的就是沉默的大多数。
桑德赫尔上校是皮考特的上任,他的遭遇或者对皮考特提供了一种命运的样本,皮考特去看望他的时候,桑德赫尔已经躺在病床上了,疾病让他濒临死亡,他对皮考特说的一句话是:“这不再是我熟悉的法兰西。
”言语中更多是失望,甚至绝望,当法兰西不再是曾经的法兰西,是不是他必须沉默?
这种沉默关涉到这些问题:为什么上级让皮考特替换掉他?
在他手上为什么不销毁德雷福斯那些字迹?
他为什么不敢设置秘书?
他的窗户为什么永远也打不开?
桑德赫尔无疑是官僚体制的亲历者和见证者,他既是德雷福斯案件审判的侩子手,也是整个体制的牺牲品。
皮考特似乎也走上了桑德赫尔这条凸显双重身份的困难之路,他确信德雷福斯是无辜的,于是将这个真相报告给上级,但是强大的官僚体制让这个不想沉默的人变得沉默:他质问乔尔中校,“他们是上级,我们只能执行他们的命令,我不知道德雷夫斯是否无辜,我也不在乎,若你让我杀人我会去,如果你之后说我杀错了,我会伤心”;向上将展示秘密文件与对照的书信对比字体,上将的第一个反应是:“它早就应该销毁了,你第一个不应该过来找我,我也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德雷夫斯案了。
”当他向贡斯将军禀报案情,贡斯却提出警告:“忘了它吧,德雷福斯案件已经结束了,你不说没有人知道,这是军人的天职!
”不公开不是皮考特可以选择的权利,而是一种命令——从部下到上级,似乎每个人都在沉默,每个人都在回避真相,而作为这个体制的一员,皮考特无法僭越而成为言说者。
但是皮考特却不肯罢休,一石激起千层浪,他作为正义的个体却遭遇了制度的压制,甚至因为违反了国家秘密法而被最终解职,在被质询之后调离职位去往了遥远的巴黎,接着又去了非洲,而皮考特的居所被大肆搜捕,他甚至被监视了——和德雷福斯的魔鬼岛一样,皮考特似乎也被这个权力机构流放了,而流放或者正是让他有了发声的机会,也正是不想成为永远的沉默者,在律师拉布里的寓所里,“这件事必须传播出去”的皮考特终于在左拉等人面前将这起冤案公布于众。
沉默者终于不再沉默,但是当左拉被判入狱,当拉布里被刺杀,当德雷福斯案重审之后依然维持叛国的罪名,甚至在法庭内外还是听到“法兰西万岁”的群体性口号,他们依然是不沉默的少数,依然在沉默的大多数变成不沉默的大多数而制造的声音里被湮没。
甚至,和皮考特仅仅作为一个正义个体偶然发现线索一样,最后案件出现反转似乎也是一种个体的偶然。
1898年3月的一天,皮考特和亨利进行了一场击剑比赛,亨利的右臂被皮考特刺中,这一次纯属娱乐的击剑游戏在罗曼·波兰斯基那里完全变成了剧情反转的重要事件,也许是皮考特的剑代表的就是正义,刺中而受伤揭开了亨利忏悔的内心,几天之后的消息是,亨利已经承认自己在德雷福斯案件中做了伪证;接着,亨利在狱中自杀——随着对皮考特的指控被撤销,德雷福斯案件在亨利的忏悔和自杀中浮出水面最终实现了反转。
如果亨利依然保守秘密,那么也就意味着不沉默的少数最终会在安全偏执、秘密军事法庭、失控的情报机构、掩盖真相的政府和狂人媒体中成为沉默者,而德雷福斯案件也再无被翻案的可能。
历史是一种偶然?
罗曼·波兰斯基似乎并不想把个人命运维系在这种或然论中,但是不管是皮考特还是德雷福斯,甚至桑德赫尔、亨利,似乎都在这个“我控诉”的故事里成为波兰斯基眼中的宿命论者,在这样的宿命面前,少数群体被迫害似乎也成为了一种无奈的喟叹,于是桑德赫尔在病床上独自感叹:“这不再是我熟悉的法兰西。
”于是曼尼耶拒绝了皮考特的求婚说:“你的内心不适合结婚。
”于是皮考特对已经清白的德雷福斯说:“现在环境改变了。
”也许,对于一个个体来说,“我控诉”才是最人性的反抗,忠于职守便是最后的不沉默,它们在内心中会变成左拉最后的一句话:“我在等待。
”——波兰斯基也在等待自己的清白?
对于《我控诉》电影本身,如果抹去导演姓名,这是一部缺乏亮点的优秀古典电影;如果加上导演姓名,此部影片所让人联想的现实事件也是不言自明的,即波兰斯基的“罪”。
因此引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作品和作者是否可以、是否应该分开?
首先,我看过波兰斯基的几乎所有电影,我认为多数人和我一样,不会否认波兰斯基的电影的优秀。
对于他“犯罪”的事实,即便看过纪录片之后,我们逐渐接近事实的真相,即便存在司法不公的可能,即便波兰斯基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但是我们应该尊重法律。
因此女权发起抵制、阿黛拉离场是合理的,我们支持她们勇敢发声。
但即便我们发起抵制,也应该针对他的为人,而非他的作品。
正如当今失德艺人都会收到惩罚,且作品也都会被封杀,但其出发点是艺人的道德,而非作品本身的好坏或其人的才华,其目的在于维护社会道德。
一位有罪之人,我们势必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甚至可以剥夺他的创作权,甚至生命。
但是我们是否就应该否定他所有才华呢?
人才,是可以分开写的。
我们可以从历史中窥见一斑。
贪官秦桧,修订的《四库全书》丰富了我国文学史;罪人秦桧,对书法艺术和宋体字的推广贡献亦不可谓少;马丁路德金,私生活糜烂放纵,通奸嫖妓皆沾,却是黑人民权运动领袖……古今中外,人与才相分离的例子不胜枚举。
民国时期,世人对多情才子胡兰成曾有这样的评价:“其人可废,其文不可废。
”此言可谓切中了肯綮。
阿根廷女权领导者之一、竞赛单元评委会主席卢奎西亚·马特尔曾在评审团发布会上表示不会参加波兰斯基电影在本次电影节的晚宴,也不会起为波兰斯基获奖而祝贺,但她认为影片出现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是正确的,会公正地评判这部电影。
也许对于舆论中的大众以及无法完全了解真相的我们来说,对于波兰斯基,也许可以持这样一种看法:其人可废,其才当惜。
艺术与道德的边界该如何把握,这也许是个哲学问题,发人深省。
若不仅限于艺术,再推而广之,可以考虑这种极端情况,如果一个人作出的社会贡献趋于无穷大,其犯下的“罪”又趋于无穷小?
能否否定其人的一切?
其中必然存在界限,但这个界限却是难以度量的,只能由主流社会价值引导。
1894年的法国,作为富商之子-犹太人-军人的德莱弗斯被控叛国罪继而流放,而捕风捉影+伪造证据+官方掩盖+反犹情绪使本案历经12年的抗争,最终演变为一场非常法兰西的社会运动,德莱弗斯最终翻案。
本案被法国总统希拉克称为“分裂了法国社会,分割了家族,将国家分成敌对的两个阵营”,而这两个阵营的矛盾本质上即是究竟是“法国优先”还是“法兰西精神优先”(人权)。
19年,再次卷入性控告、并被metoo运动波及的波兰斯基也是在寻找自己的左拉。
重要台词1. “他们羞辱一个无辜的人,法兰西万岁”2. “罗马人扔基督徒给狮子,我们扔犹太人,这是我们的进步”3. “我们目睹了一场肮脏的表演,它宣告了罪债累累之人的清白,却毁掉了一个清廉正直的青年才俊,当一个社会腐朽至此,它便行将腐烂”4. “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不将军,你有今天是因为你尽了自己的职责”
电影开头场景如果电影都能根据个人口味提炼主题的话,我认为这部电影的主题是——众暴寡。
电影开篇的大场面,恢宏、大气、庄重,像极了盛世帝国的阅兵式,可它只是一场破败的梦,作为背景的芸芸众生,都在欺负那个叫 德雷福斯的可怜虫。
之后,影片出现大量的群众镜头,群众始终给人一种压迫,压到喘不过气来:
主角皮卡尔遵从了自己的良知,他似乎轻而易举决定站在正义的一面,这一方面是个人的勇气,一方面也要归功于还不算太过紧张的政治环境。
皮卡尔转身离开将军那一幕,像极了库布里克《光荣之路》里的那一幕。
《我控诉》皮卡尔离开将军时反驳了一句
《光荣之路》达克斯转身离开
《光荣之路》达克斯反驳将军影片的光影很像凝重的油画,这种布置很像是“还原历史”的真实,或者说,用油画感给历史盖棺论定,但有趣的是,这些画面里总是能隐隐地嗅出一些滑稽来:
一张张煞有介事的脸这似乎又在反驳“盖棺论定”本身,看似板上钉钉的历史,其实无非是群众情绪的投射。
影片结尾是对整部电影的扭转,似乎在告诉观众——你们所看到的,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
德雷福斯被集体情绪投射成了坏蛋,皮卡尔又被今天的群众投射成英雄,天知道哪一天德雷福斯不会再次变成坏蛋,皮卡尔变成为虎作伥的反动派。
就像崔永元的母亲教育他的话:“不要觉得老百姓都喜欢你,你就很了不起,就是这群人,刘少奇都被他们打倒过。
”我不想联想到波兰斯基此时的窘境,我只记得波兰斯基曾经评价过《窃听风暴》,他说在那种政治环境下,是不会有任何一个监视者会良心发现,在《我控诉》里,之所以皮卡尔能良心发现,不过是因为“还不算恶劣“的政治环境,事实上,他的“正义感”终于成为他步入官僚集团的资本……也许,“正义”本身也像是色拉叙马霍斯所描述的那样——不过是强者的利益。
在大多数时代,强者,就是“众”。
救命,竟然看哭了。剧本其实问题挺大,为了快速到达冲突点,影片前一段叙事实在混乱潦草,后半段叙事缺陷满满。不过,配乐、艺指、服装都特别棒,尤其配乐。
就事论事,拍得是大师级的精彩,Dujardin的表演极具感召力。但是,作为一个躲牢狱之灾几十年的有罪之人,拍一个关于正义和真相的严肃历史题材作品,忏悔还是伪善先不管,有可能是一个天才对世俗法治体系最轻蔑的讥讽。
波兰斯基这一次令我失望,感觉是他本人借题发挥的自我辩白和自我同情。总之,平。
波兰斯基的控诉不但没有任何争议,反而极富现时意义。因为《我控诉》里的“我”既是一个小我,同时也是一个小的大我。作为一个拥有话语权的“小我”,男主角必须要对这个“大我”发起挑战。谁在控诉?事件当事人。然而围绕这同一个事件的当事人却有三个。除了故事里的两位男主角,当然还有事件之中故事之外的波兰斯基。谁在关心证据?事实上,智商情商都不在线的群众和军官全在期盼着一个人的死刑。只有女人站在了男人背后——这是在我们旁观这场历史事件的同时不应忽视的证据:女人不会相信那些似有还无的笔迹,她们只会选择那个开口向自己求婚的男人。处在道德审判里的男主角最后终于开口,这是全片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想必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那个时刻,但作者最终只能将这场胜利归为个人运气:不要指望你的控诉被人倾听,尤其是一点也不了解你的人。
波兰斯基的电影一如既往的阴沉简练利索,他的电影很少在台词出现金句,因为波兰斯基太会用电影画面讲故事了,台词基本就是陈述剧情用的,而推动剧情发展和冲突全放在镜头语言上,这才是电影最注重的影调呀。对于电影,罗曼波兰斯基是天才。
四平八稳的发挥。属于那种我没办法客观打分的影片,纵使是老调重弹,但其影片外的历史意义仍然促使我不断反思我们为什么要反复提及某些历史事件。这些已经功成名就的导演们又为什么要反复提及某些历史事件。当历史的锋芒波及到今日的反思时,我们会意识到作为媒介的电影带来的强大力量。
中等规模、精心制作、整体单调;《钢琴家》(2002)于第75届奥斯卡上提七中三获得“最佳导演”,本该上台领奖的他其实根本不在场!因为早在1977年,他因与一位名叫【萨曼莎·盖默】的13岁女孩非法性交而被判刑,1978年2月逃往法国;自那时开始,他一直避免访问任何可能将他引渡到美国的国家;《唐人街》(1974)是他最后一部美国制造的电影,至今仍被美国通缉;此部电影入围76届威尼斯电影节并且获奖,但他并不能前来现场;一边是是才华横溢的导演,一边是性侵儿童的通缉犯!才华和品性是否应该区分看待?我想他的作品频频出现于电影节之上,这是不是已经说明了问题?—— 1 —— 🔴 2019 🔵 法国【1月【🟢】【➊】】【2021 ▲ 36】【≈ 132分钟【蓝光版本】】【⭐】◀▶【⭐⭐⭐】
三个字:稳!准!狠!节奏把控尤其得当。
可以说平缓又沉稳,也可以说是很沉闷了。一些镜头还是不错的,配乐也行,只是难以拉回昏昏欲睡的我。巴黎一百多年前的样貌,还原得很好。
这片的剧情像是一百年前的默片
非常平淡的讲述一个非常澎湃的故事。和期待相距甚远。
3.5 “你能做到吗?你听明白了吗?”
波兰斯基拿这部赢烧女图赢悲惨世界,那真的我想控诉!就感觉不知道波兰斯基咋的了,你咋的了波兰斯基!?
是个笑话?
一小时之前简直就是煎熬
波兰斯基在这部电影里的掌控力太强了,面面俱到的叙事,居然无一处废篇,叙事节奏的把握和情绪的拿捏都异常精准,现在看着这种老派工整的电影太享受了。就是这部电影太明显是波兰斯基假借上个世纪的冤假错案来发出自己的控诉,必然会引起极大的争议。PS这个反犹主义导致的冤案,最终却让法国在之后欧洲整体的反犹大潮中成为了对犹太人最友好的国家,
0分和满分都是矫揉造作
当一部影片实在没啥亮点的时候,就只好用古典,大气,稳健,克制等形容词来敷衍过去,这样一个题材交给波兰斯基,只捣鼓出这么一个他本人及格线水准的作品,那些四星五星真的不是对他本人的侮辱吗?
我感到深深的就这。德雷福斯事件为啥重要?后大革命/普法战争时代你法,民族国家崛起+军国主义扩张+反犹浪潮造成社会危机,犹太人经济地位与政治地位的悬殊差距刺激民族主义敏感情绪,导致左拉代表的知识分子与民众(aka法国版小粉红)的对抗张力,最后呈现为《我控诉》。这些背景电影不仅一笔带过,而且就这一笔的表达方式也极为简单粗暴。左拉等人出场见男主时我还精神了一下,结果完全就是一群工具人。相反,电影让这个为德雷福斯平反的军官做男主,主要反面人物竟然设置成那个混吃等死的下属,次线搞什么这个军官和同事老婆有一腿但其实他们才是真爱啦,什么真正的叛徒是个基佬啦,无语。阴沉色调和冗长枯燥的剪辑,减分减分减分。简单来说,看维基百科五分钟就能明白的事,电影折腾两个小时还在隔靴搔痒。何况考虑到波兰斯基那点破事,快逃!
威尼斯电影节 历史正剧 有些特别的点 主角翻案的努力始终是失败的 每次转折都没有他的作用 也就都没有拍出来 但最终主角因此案而成为了当初压迫他自己的权力核心 另外对民众的爱国主义情绪表现 虽显刻板但又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