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中国观众们没有感觉到,这部片子反映的故事,和我们在中国受教育的经历恰恰相反吗??
我很惊讶于《浪潮》这样的片子,在中国能受到认同。
我给片子打1分,其实片子本身是值5分的(满分十分),但是因为豆瓣评分人的审美,我要给这部片子减四分。
《浪潮》里面的学生在活动周中,接触了他们原本想都不敢想的训练,他们要穿制服,上课要起立回答问题,在课桌上要求坐直坐好,对待老师不能直呼其名。
呵呵了,那就是过了一周正常中国小学生的生活,然后他们燃了!!!
他们被这种方式感染了!!
噢闹,每一个中国观众,都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拍这个导演一脸!
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学生燃了呢!
导演难道是没有过童年和青春期吗,不知道年轻人最害怕的就是显示不出来自己的个性吗。
浪潮里这种事情在中国天天变本加厉的上演着,我们的高中时的老师自己也承认,高中就是文明监狱,学生五点多起床,接着就是一个小时的早自习、跑操,吃饭仅有十几分钟。
不穿校服,回家;留长头发,回家;逃课,回家;谈恋爱,处分;玩手机,没收;顶撞老师,把你家长叫过来!
每天自习都有课班干部拿着小本子,记录着谁和谁交头接耳,谁和谁在看闲书。
班级之间分数要各种比较,他们脱离不了集体,也施展不了自己,学着自己根本不想学的东西,日复一日的熬着。
学生们燃了吗?
所以学生走个原地踏步就被集体的力量感动了的时候,我真笑了,《浪潮》的主创,你们知道独裁是什么味道吗?
回到影片的本身来吧。
这个片子的人物塑造相当失败,每个人物都单薄的可怕。
其实我们都深有体会,活到十大几岁二十岁的每个人,都是有对世界相对完整的认知的,绝不可能对“集体”一点概念都没有,我不相信《浪潮》里一个班的人都没玩过需要协作的游戏,CS也好,篮球也罢,最基本的集体意识不可能没有,所以非要我认为这整个班的人人格都不健全,才能赞赏这个片子的构思。
再比如在影片最后持枪的男生,影片开始就毫无铺垫的给了他一个“文格尔先生”死忠粉的形象,所以他上过两节课之后可以烧掉自己所有的衣服来显示和过去诀别,可以轻易的掏枪指向仅仅发生了口角的人。
这个人物的人格也算是脆弱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再说文格尔先生,作为一个讨论“独裁”的片子,他在其中扮演的是“独裁者”的角色,不得不说他的魅力实在是配不上。
口中喊着“团结就是力量”之类的完全没有力量的肤浅口号,就可以笼络这么多学生,导演你真是够了。
作为“独裁者”,连“浪潮”这个社团名称都是投票投出来的,你的独裁又体现在哪里呢。
作为统治者,连这个组织的发展状况都不知情,更控制不了成员的行为,又怎么统治呢。
所以与其说片子里上演了独裁,不如说上演了一场普通的学生社团的失控。
影片最后一节课的场景是影片中唯一有些煽动性的场面,如果观众仅仅是受角色这些台词的影响,就给出这部影片接近九分的评分,我认为观众们真的应该想想什么样的片子才是真正出色的。
期待值太高,看了一句话影评“一个中学教师通过一个实验在自己班上复苏了纳粹主义”,多有意思的题材啊,于是屁颠屁颠地跑来看电影,结果这个导演在整个电影就是空洞地背诵着“一个中学教师通过一个实验在自己班上复苏了纳粹主义”,学生的心理变化过程一点说服力也没有,还有几幕恍惚让我穿越到了美国三流青春偶像电影,于是我只能期待重拍。
如果用这样一部漏洞百出的影片就想反驳集体主义显然不能说服人。
我并非是说民主不正确,但独裁也并非就一无是处。
独裁,或者说专政,在特殊时期的效果要远胜于民主,而在相对一般的时代里民主则是更好一些。
所以,这世上没有什么绝对正确的事情,一切都有前提,一切都有参照,人类之所以悲哀,就是总要找出一种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结果,就必然是弄巧成拙。
影片中的悲剧,并非浪潮造成的,浪潮只是一个间接条件,那个孩子自杀的前提是因为家庭,此时一种可以寄托其灵魂的事物突然出现,而后又马上消失,对一个这样本身有着心理缺陷的人是个致命打击。
影片中只不过将那个他寄托在其中的事物表现为一个所谓专制独裁的组织,如果这时他寄托的是爱情呢?
是工作呢?
是爱好呢?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说爱情不好,工作不对,爱好不宜?
这不用回答。
要民主还是要专制,前提一定要看当前的环境和一切客观因素,这世上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事情和百试百灵的方法,失去了前提,什么都是没用。
其实不用多说,那些民主狂们看了这个片子几乎全部陷入了选择性失明的境地,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中对民主和自由的嘲讽。
我之所以给一星,不是因为这个片子不好,只是为了引起一点注意。
实际上我完全可以给四星,从全片来看,此片的导演和编剧非常高明,对民主和专制各打五十大板,同样也各赏五十纹银,这才是这部影片的真正的精髓,看不到这一点,这些民主狂们的狂欢只不过是又一场民主专制,一种专制的民主,不觉得有点意思吗,嘿嘿。
另外,有人可能会以我之矛攻我之盾,既然我说这世上没有绝对正确的事情,那我说的这些就不是绝对正确了?
看似不错,实际呢,我已经对我这个结论加上了一个前提,就是在一定客观条件下是有绝对的,在一定的框架内可以绝对,出了这个框架,就不是。
而客观条件绝对吗?
万事万物什么不在瞬息万变?
所以客观条件都并非绝对,如果非要说清楚这个圈圈绕,那么只有一句话可以,那就是,绝对即非绝对,非绝对即绝对。
熊培云: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评《浪潮》今日世界,多数国家都已经实现了政治民主化,而尚未实现民主化的国家也正在试图从"后极权"的坑坑洼洼中走出。
许多人可能会认为,当历史翻过黑暗的一页,过去那个血腥而愚昧的时代将一去不复返了。
然而,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么?
世界离独裁有多远?
35岁的德国导演丹尼斯•甘赛尔(Dennis Gansel)透过他杰出的电影《浪潮》(Die Welle)给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
1. 纳粹速成班 汽车摇摇摆摆,车外人来人往,影片《浪潮》在一片轻松而热烈的摇滚音乐中开场。
这是一所普通的德国中学,主人公赖纳•文格尔(Rainer Wenger)是该校一位老师。
不巧的是,今天他被告知自己喜欢的"无政府主义"课被另一老师抢先一步,而且事情已毫无回旋余地,文格尔只能硬着头皮在接下来的"国家体制"主题活动周上主讲他并不喜欢的"独裁统治"。
故事就这样围绕着接下来的一周展开: 星期一。
文格尔来到教室时,教室里一片自由散漫的气氛。
显然,文格尔并不适应这个课堂以及他将要讲的课。
"如果我是你们会去上无政府主义的课,而不是听这倒霉的独裁统治。
" 这是他的开场白。
当他将"Autokratie"(独裁统治)写在黑板上时,学生们仍在看闲书、发短信,东倒西歪,以至于文格尔不得不停下来希望大家"给点反应"、"好歹这一周要打发过去。
"然而,就在大家七嘴八舌、漫不经心地讨论独裁统治时,文格尔陷入了深思。
显然,他并不相信学生们所说的"纳粹已经远离我们了,我们德国人不必总带着负罪感。
"或"独裁统治不可能发生在今天,因为没有民众基础。
"课间休息后,文格尔让学生重排桌椅和座次,他准备做一个试验,让学生们体会独裁的魅力。
文格尔说,独裁的主要特征就是"纪律性"。
通过口头投票,最后文格尔成为课堂上的"元首"。
接下来他要纠正大家的坐姿,而且发言时必须站立,必须尊称他"文格尔先生",不服从者可以退出。
星期二。
文格尔再次走进教室时正襟而坐的学生们向他齐呼"早安,文格尔先生"。
"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
"这节课,文格尔要求大家站起来像军人一样踏步,"感觉所有人都融为一体,这就是集体的力量"。
而且,踏步的另一个目的是,一起将楼下的"无政府主义课"踩在脚下,"让我们的敌人吃天花板上的灰"。
显然,通过这种集体行动,文格尔试图给"独裁班"的学生们一种优越感-- "无论表现怎样,我们这个班也比楼下的'无政府主义班'要好"。
接下来,文格尔与学生们一起讨论是否需要穿着统一的服装,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将一种廉价的白上衣与牛仔裤定为他们的"制服"。
星期三。
课堂上,只有女生卡罗继续穿着她的红上衣,其他学生都如约穿上了白衬衫。
制服使卡罗陷于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她仿佛不属于这个集体。
上学路上,她的男友在说她"自私",而现在文格尔几乎无视她的存在,同学们也不和她讨论,并视之为异类与不合作者。
有人建议给班集体取个名字,最后"浪潮"从"恐怖小组"、"梦想家俱乐部"、"海嘯"、"基石"、"白色巨人"、"核心"等名字中脱颖而出,成功当选。
红衣女生被冷落,她提出的"变革者"无人响应。
这节课还定下了"浪潮"的标志。
当晚,"浪潮"成员开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张贴他们的浪潮标志。
星期四。
在"浪潮"组织中获得归属感的成员们的创造力也被激发出来。
课上有人动议,既然每个团体都有自己的手势,浪潮也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手势。
这是一个右手在胸前划波浪的手势。
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浪潮",并以是否做这个手势与他人划分界线。
甚至连卡罗年轻而玩世不恭的小弟弟也加入进来,甘愿为"浪潮"把门,凡不能做浪潮手势的人,都不许进学校。
卡罗越来越觉得情况不妙,她奉劝文格尔立即中止这个游戏,因为他"已经控制不住局势了"。
星期五。
课程接近尾声,文格尔希望大家将参与"浪潮"的体会写下来。
文格尔激进的教学方式同时受到来自校方与家庭的越来越大的压力。
因为情绪失控而掌掴女友卡罗的马尔科后悔不已,乞求文格尔能中止这一切,并指责这所谓的"纪律性"不过是法西斯的一套。
文格尔知道,一切该结束了。
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如期漂亮的结尾。
当晚,所有浪潮成员都收到文格尔发来的一条短信:事关"浪潮"的将来,周六12点务必在学校礼堂开会。
星期六。
学校礼堂。
文格尔让学生关闭了礼堂。
在选读了几篇学生们关于"浪潮"的体会后,文格尔发表了一番振奋人心的演讲,并煽动学生们将其间提出异议的马尔科揪上台来。
在一片"叛徒!
叛徒!
"的高呼声中,马尔科被争先恐后的学生们举到了台上,以接受惩罚。
事情本来到此为止,接下来文格尔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现在做的就是法西斯当年做的",并宣布独裁实验结束,"浪潮"从此解散!
然而,不幸的是,事情并没有按着文格尔的意愿发展下去。
狂热分子蒂姆拔出了从网上购得的手枪,乞求文格尔不要解散"浪潮"。
"浪潮"是他的第二生命,他绝不允许背叛,即使文格尔也不成。
电影由此进入高潮,蒂姆枪杀了一位同学并在绝望中吞枪自尽,重重地倒了下去。
这就是"浪潮"的故事,或者说是一个"纳粹速成班"的故事。
它速成亦速朽,然而一切顺理成章。
2. 蒂姆是一个隐喻 《浪潮》是根据美国加州帕洛阿尔托市克柏莱(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发生的真实历史事件改编。
那是在1967年4月的一节历史课上,一位学生向老师罗恩•琼斯(Ron Jones)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
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
"对此,琼斯不知道如何回答。
之后他决定,大胆地进行一项实验。
他要重建纳粹德国,一个微型的纳粹德国,就在他的教室里。
他想让他的学生们亲身体会法西斯主义,不仅体会其恐怖,也体会其魅力。
而且,不出琼斯所料,正如《浪潮》所表现的,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这一实验中,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狂热,而且告密成风。
五天以后,当几百名学生在礼堂里伸出手臂向琼斯致以崇高的"浪潮"问候礼时,你首先能想到的,或许正是里芬斯塔尔在《意志的胜利》(1934)中记录的德国人向希特勒欢呼的场面。
不过一切还好,琼斯最后控制了局势,戛然而止--"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 在最后的聚会上,琼斯接下来给学生们播放了一部关于第三帝国的影片:帝国党代会、集体、纪律、服从,以及这个集体的所作所为:恐怖、暴力、毒气室。
琼斯看着一张张不知所措的脸。
最初的那个问题得到了回答。
相较琼斯的教学实验来说,《浪潮》的结局显然更富戏剧性,残酷的陡转让你不得不认为导演甘赛尔从《死亡诗社》的结尾中获得灵感。
尽管这种剧烈的冲突招致一些批评。
但在我看来,狂热者蒂姆(Tim)的出场,恰恰是《浪潮》区别乃至超越琼斯教学实验之关键所在。
我甚至认为,从影片所要达到的思想高度来说,《浪潮》的主人公与其说是文格尔,不如说是蒂姆。
蒂姆性格内向、不善交流,少有成就感,在学校更是经常被人欺负,被人称作"软脚虾"。
也许是这个原因,他一直希望周围能有几个"兄弟"。
为此,他经常给其他男生送些小恩小惠,并在后者近乎鄙夷的目光中讨好说:"是送你们的,我们是兄弟。
"然而,事实上,没有人把他这个窝囊鬼当兄弟。
对于为什么加入"浪潮",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理由。
显然,对于蒂姆来说,"浪潮"更意味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力量,就像他后来握在手里的手枪一样。
文格尔的介入与"浪潮"的成立,显然给一直处于"校园底层"的蒂姆的生活带来转机。
而且,他竟是那样全心全意,甘于冒险犯难。
为了制服,他焚毁了家里所有名牌上衣。
制服的确给蒂姆带来一种神奇的力量感。
当他被欺负时,他开始试着反抗,而与他同穿制服的"浪潮"成员也走过来保护了他。
因为浪潮的存在,蒂姆感觉自己不再是一条虫,而是一条龙的一部分。
在喷涂"浪潮"标记时,他不顾危险爬上市政府大楼。
他不仅用假手枪吓退了寻衅斗殴者,甚至自告奋勇要为"元首"文格尔的保镖,弄得文格尔莫明其妙。
蒂姆诚心诚意地想维护"浪潮"的坚固,要光大它的荣耀。
在他看来"浪潮"就是他梦想中的帝国,而文格尔先生就是能为他引领未来的领袖。
了解了蒂姆的这种近于迷狂的心理,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最后会拔枪。
从中也不难发现,在类似"浪潮"的组织中,加入组织的过程,实际上也是一种互相绑架的过程。
它提倡以组织的名义消灭异类,却不允许成员主动退出,因为主动退出对于组织而言是一种不可控的行为。
文格尔不再是他自己,而是浪潮的利益代言人。
当他像赵匡胤一要被手下皇袍加身,他只能应允,而不能主动退出。
伏尔泰说,"人人手持心中的圣旗,满面红光走向罪恶。
"荷尔德林说,"总是使一个国家变成人间地狱的东西,恰恰是人们试图将其变成天堂。
"一个人信仰乌托邦并非恶,真正的恶是这种乌托邦被赋予魔力,从而具有进攻性。
显然,在《浪潮》中,蒂姆更像是一个隐喻,被革命唤醒的怪兽,被科学家创造的弗兰克斯坦,抑或其他。
"浪潮"使蒂姆获得了"新生",他的成长远远超出了文格尔所能控制的范围。
组织之我的成长,同时意味着个体之我的消亡。
3. 通向奴役之路 "纳粹速成班"不仅为观众展示了一个微缩的纳粹德国,也清晰地呈现了这些学生如何通向奴役之路。
与之同时进行的是个体被集体化如何被异化。
在第一节课上,当被问及"独裁统治的基础是什么?
"学生们回答包括意识形态、控制、监视、一位元首等等。
同样,高失业率与社会不公、通货膨胀、政治信用破产、民族主义等等,这一切都有利于独裁的诞生。
不过,这都是一些从书本上学来的知识,当这一切变成一种日常的和风细雨时,"浪潮"成员们似乎都失去了警觉,而是沉醉于他们的同志友爱和共同理想。
在《浪潮》中,观众几乎可以看到所有有关独裁的典型元素:没有原则的集体主义,泯灭个性、消除差异的制服,对异己的隔离与言论自由的取消,一个元首,替罪羊,光天化日之下类似黑话的手势,煽动性的反政府演讲,利他名义下的强迫,对未来利益的许诺,标榜团结的仪式,归属感等等。
而且,"浪潮"不仅是一个平等的集体,也是一个健康的集体,站起来回答问题首先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
星期六的会场上,当文格尔指责马尔科是受女朋友唆使的"叛徒"时,旁边一位女生称马尔科"已经被传染了"。
在他们看来,谁反对浪潮谁就是瘟疫。
只有拥护"浪潮"的人才是健康的。
为了维持这种健康,文格尔在演讲中指责德国在全球化过程中成为输家,政治家根本是经济的傀儡。
"当我们把自己的星球一步步推向毁灭的时候,那些富人却在一旁摩拳擦掌,建造空间站,还想从高处来欣赏这一切。
此时此地,我们要创造历史。
从现在开始,浪潮将席卷全国,谁阻止它,浪潮就将它吞噬。
"也正是这个原因,觉醒者马尔科被当作敌人要被浪潮清除、吞噬。
关于为什么加入并沉醉于"浪潮",文格尔选读了学生们的部分感想: "这几天的生活十分有趣,谁最漂亮,谁成绩最好都不重要,'浪潮'让我们人人平等。
出身、信仰、家庭环境都不重要,我们都是一场运动的一分子,'浪潮'让我们的生活重新有了意义,给了我们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理想。
""从前我总是惹事生非,'浪潮'让我投身于一件有意义的事,这就足够了。
""如果我们能够相互信任,可以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我愿为此重新做人。
" 然而,这种平等,正如托克维尔在1848年的一篇演讲中所提到的:"民主扩展个人自由的范围,而社会主义却对其加以限制。
民主尽可能地赋予每一个人价值,而社会主义却仅仅使每一个人成为一个工具、一个数字。
民主和社会主义除了'平等' 一词毫无共同之处。
但请注意这个区别:民主在自由之中寻求平等,而社会主义则在约束和奴役之中寻求平等。
"显而易见,浪潮寻求平等的过程,实际上也是一种通向奴役之路的过程。
正如文格尔最后打开谜底时所说的:"你们还记得我曾经问过的问题吗,独裁统治是否会实现,而我们现在正在做的,就是法西斯主义。
我们自以为高人一等,比别人优秀,我们将所有反对我们的人排队在这个集体之外,我们伤害了他们,我们不知道还将会发生多么严重的事情。
""浪潮"本是个中性词,当它成为一种暴力,便成了吞噬一切的恶。
4. 人性没有终结 纳粹党徒阿道夫•艾希曼被抓回耶路撒冷审判时,一个问题困扰着许多人。
"艾希曼以及其他千百万名参与了犹太人大屠杀的纳粹追随者,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服从了上级的命令呢?
我们能称呼他们为大屠杀的凶手吗?
"著名的极权主义研究专家阿伦特发现了一种基于日常服从的恶。
也就是说,艾希曼之所以恶行累累,不是因为他本性恶,而在于他在一种恶的体制中 "尽职",而这种尽职的背后,是一种集体无意识,甚至还是一种美德。
为此,美国心理学家斯坦利•米尔格拉姆(Stanley Milgram)在1974年做过一个很著名的实验:请一批实验志愿者在一群实验组织者--心理学家们的监督下,考察一群被实验对象的单词记忆能力。
每个实验对象的身体被联接到一根电击棒上,电击棒由志愿者们操控,被实验对象每次背错一个单词,志愿者就要对他进行电击一次,电压强度逐次提高15伏,最高达到300伏。
实验过程中,很多被实验对象在高压电流的刺激下,反复挣扎,发出惨叫,请求停止试验,当时情形如同梦魇,按照一般人的逻辑,目睹被实验对象的种种挣扎,很多志愿者会一定会停止电击,放弃实验。
然而事实是,所有志愿者中只有很少的人停下来,其余全部完成了实验,也就是说,对被实验对象都实施了电击,最高达到450伏。
也就是权威在场时,人们会服从权威,即使作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心理不安。
当民主政治在全球攻城夺池、遍地开花时,弗兰西斯•福山认为人类历史"已经终结"。
在福山看来,自由民主制度是"人类意识形态发展的终点"和"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
然而,即便如此,谁也不能打保票说,人类可以坐享民主之成,从此一劳永逸,因为"人性没有终结",因为任何制度都不如人性古老,亦都比人性更早消亡。
无论是独裁,还是民主,抑或是其他形式,皆出自人性。
否则,我们今天就不会屡屡读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新闻。
比如2008年4月13日晚,昆明某高校发生一起内衣丢失的小事,激化成一桩恶劣的校园暴力案件。
10个女生围住另一位不停殴打,有人向她头上浇淋吃剩的方便面汤,有人在她脸上用眉笔写字。
更为恶劣的是,甚至当着男生的面,这些人强迫这位女生脱下裤子暴露下身,并用手机拍下施暴与受辱的照片和视频...... 谁能想象,这些恶正是被视为善与美的象征的女人干的。
我曾经说,没有底线地合群,人类会走向疯癫。
每个人心目中都住着一个暴君,每个人都是独裁的种子,也都有灌溉独裁的潜力。
只要条件成熟,这一切难免会与一种恶的集体主义里应外合,长出独裁的恶之花。
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
让我们回到1967年4月克柏莱中学的那场试验。
就在试验结束之时,罗恩•琼斯对他的学生说:"和德国人一样,你们也很难承认,竟然做得如此过分,你们不会愿意承认被人操纵,你们不会愿意承认,参与了这场闹剧。
"
1967年4月,加利福尼亚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历史课,教师Ron Jones给学生们讲第三帝国部分。
一个学生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
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
Ron Jones决定,大胆地进行一项实验。
他要重建一个微型的纳粹德国,让他的学生们亲身体会法西斯主义,不仅体会其恐怖,也体会其魅力。
星期一,他站在讲台前,不同于以往,他开始向他的班级下达命令。
他命令他的学生,端正坐姿,抬头挺胸直背,双脚平放,双手背后。
接下来的是速度训练:起立,坐下,一遍遍重复。
他让学生阅读文章,接着开展讨论,但必须遵循严格的规则:想发言的人必须起立,站到桌旁,先说“Jones先生”,然后才允许发言。
发言时必须言简意赅,口齿清楚。
谁要是回答的时候心不在焉、随便应付,就必须重新回答一遍,甚至不断重复。
Jones 渐渐对结果感到惊讶。
捣蛋鬼变成了榜样,他们的勇于发言,见解独特,答案明确。
回答问题的也不再仅仅是那几张老面孔,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的水准有了惊人的提高。
学生们注意力更集中,听讲也更专心。
星期二,他踏入教室,迎接他的是一片肃静。
所有人在课桌后坐得笔直,虽然并没有人这么要求。
Ron Jones在黑板上写下:“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然后开始讲课。
学生们认真听讲。
下课时,他用手做了一个简短的动作:手臂前伸,手掌先向上,再向下滑出一个曲线。
一个波浪。
Jones把这个手势定为班级的问候礼。
在学校里和大街上用这个手势表明身份,身为这场运动的一份子。
接下来的几天,Jones仔细观察校园里的一举一动。
在咖啡厅、图书馆、体操馆里,学生们见面时用“浪潮”手势打招呼。
这个实验已从教室扩展到了整个校园。
星期三,Jones分发了成员卡,其中三张上有一个红色的叉。
拿到这三张卡的人被委以特殊的使命:检举不遵守“浪潮”规定的人。
随后,Jones又开始“布道”了,从行动,投身集体,一直说到自我堕落。
他被他自己的话感染了,他摇摆于领袖和老师的双重角色之间。
他为他充满干劲的学生骄傲,为他们的成绩骄傲,为他们的团结骄傲,他为他自己骄傲。
紧接着,告密的风潮到来了。
他只委派了3个学生检举批评者和反对者。
结果却来了20个人。
他们毫无保留地告发他们拿“浪潮”开玩笑的朋友,出卖他们对“浪潮”表示怀疑的父母。
一切为了集体的利益。
这场运动在三天之内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的全部。
星期四,课堂里的人数已从30人涨到了80人。
新来的都逃掉了原本应去的课。
Jones宣布,“第三浪”是全国性青年运动的一部分,目的在于促进国内政治体制变革。
星期五中午12点,将会由总统候选人正式宣布组织的成立。
星期五中午,学校大礼堂。
超过200名学生笔直地端坐在那里,天花板上挂满了 “第三浪” 宽大的横幅。
Jones作了简短的致辞,200只手臂对着他举起,做了“浪潮”问候礼。
这场实验只进行了五天,却是漫长的五天。
礼堂内,Ron Jones打开一台电视。
出现的只有雪花。
学生们等待着。
他们已经习惯了纪律和服从。
几分钟后,终于有人问道:“不存在什么领袖,对不对?
”礼堂里炸开了锅。
Jones开始讲话,带着自责:“没错,但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Jones给学生们播放了一部关于第三帝国的影片:帝国党代会、集体、纪律、服从,以及这个集体的所作所为:恐怖、暴力、毒气室。
Ron Jones看着一张张不知所措的脸。
他说:“和德国人一样,你们也很难承认,竟然做得如此过分,你们不会愿意承认被人操纵,你们不会愿意承认,参与了这场闹剧。
” 这是美国历史上的真实事件,今年,德国将这个事件拍成了电影——《浪潮》。
为什么是德国?
太可以理解了,我想,那应该出于德国人内心深处对极权重来的恐惧感。
影片忠实还原了这个历史事件,只是将其转移到了当代的德国。
还是一样的方式:强调纪律、说话要举手并站起来、波浪手势、统一的服装,只除了告密——可能是不愿意让孩子们出丑,德国人回避了这一点。
但德国的版本比美国走的远得多,孩子们全心投入到这场运动当中,他们排挤所有反对者,然后发展到排挤不忠诚者;他们狂热地推广他们的标志、他们的团体,尽管这团体究竟在从事什么“有意义的事”他们自己并不清楚;他们中出现了狂热者,抛弃了自己旧有的一切,从服装到家庭到生活方式,只追随领袖——教师文格尔。
在影片的最后,教师文格尔的布道把运动推向了高潮,当他喊“把叛徒押上来”时,处在狂热状态的孩子们做好了采取暴力手段的准备,直至老师棒喝住了,他们终于开始猛醒自己的行为。
与现实版不同的是,德国的浪潮没能平和中止,运动发展到那个程度,已经不是领袖文格尔所能控制。
他带头反省了这一切,宣布了运动的终结,却无法得到学生们同样的认可。
狂热者幻灭了,他无法接受这一切,他掏出原本用于保护这个组织的抢,枪击了同学,也杀害了自己。
而教师文格尔因此入狱。
局外人难以想象这样简单的行动带给人的影响力,文格尔让大家写的对这场运动的感想阐述了其中奥秘:蒂姆是个失败者,生活中总是被人欺负,家里没有人重视他,学校里没有人看得起他。
浪潮给了他力量,给了他机会,他可以凭借对运动的积极——做网页、爬到大楼上去刷标志——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给了他归属感,填补了他心里一切空的地方,也因此使他成为了狂热者;莉萨是个不聪明、不漂亮的胖女孩,一直是漂亮女孩的陪衬人,浪潮消除了个体的差异,使她不再感觉到比较中的痛苦;丹尼斯是土耳其移民,生活中一直体会到歧视,浪潮将他和其他人成为一个集体,使他体会到平等的感觉;马尔科从小没有父母,没有幸福的家庭,而浪潮给了他存在于一个集体当中,有被人关心的感觉…… 包括教师兼领袖文格尔本身,也是内心里存在失败感,他是自考的文凭,却娶了一个硕士学位的老婆,尽管老婆从未有什么表示,但他自己一直很自卑。
这场运动,给了他成就感,让他感到不凡,所以会让他一度无法自拔,甚至不愿意终止它,终于令它发展到失控。
法西斯究竟是什么,影片通过这个小实验,为大家作了生动的阐述——它不是什么高深的、残酷的、非人的理论,它就随时匿藏在我们的身边,我们的身体里,它利用我们的软弱,利用我们对崇高与强大的期待,随时准备抓住我们,打开我们人性中对恶的控制的闸门,随时把我们推向以崇高的名义从事暴力的道路。
清醒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人们是那么容易被煽动!
从1967年到2007年(影片的拍摄时间),时代变化,但人性中的元素仍是一样,法西斯的阴影并不比上世纪30年代更少,同样的伎俩仍可以呼唤出同样的魔鬼。
这,是这部片子所告诉我们的,是我们怎么警醒也不为过的。
电影《浪潮》有一个神奇的结尾:教师文格尔用了五天时间,把一群在自由世界长大的学生变成了自己的狂热信徒,甚至有人因为信念崩塌而开枪自尽——请注意,在这个过程中,文格尔先生还并没有向学生们灌输什么成体系的理论!
如果我事先不知道这部电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我大概会骂一句“一丘之貉”,给电影评个两星,然后关掉豆瓣,不想再提起它。
——尽管我事先知道,但面对电影结局我仍然半信半疑:真实的情况又是如何呢?
于是,我找到了这样一段描述:“《浪潮》根据美国加州帕洛阿尔托市克柏莱(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发生的真实历史事件改编。
故事发生在1967年4月的一节历史课上,当时一位学生向老师朗•琼斯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
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
”对此,琼斯不知如何回答。
于是他决定在课堂上做一个实验去解释这种集体无意识机制。
他要在教室里重建一个微型的法西斯政府,让他的学生们亲身体会法西斯主义。
在这项试验中,正如《浪潮》所表现的,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到这一“运动”中,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狂热,而且告密成风…后来,琼斯还是控制住了局面,并没有发生影片中的悲剧性惨案,在最后的课上,琼斯给学生播放了一部关于第三帝国的影片:帝国党代会、集体、纪律、绝对服从,以及这个集体的种种惨无人道的罪行。
最初那个学生的提问得到了回答。
”也就是说,在真实事件里,没有人绝望到开枪自杀,似乎也没有发生大规模批斗事件,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大的不同——尽管真实事件也已经足够让人震惊。
然而,观众们似乎很少提及这一差别,大家都直奔“极权主义”而去,顺带为电影给出四星或五星的评价。
毫无疑问,一群中国人,借助一部德国电影,来反思“极权主义”,没有比这更理直气壮的了。
我承认,这种反思是必要的,而且从这些文章里面,我也的确学到了不少关于“极权主义”的常识。
可如果一部电影的价值仅止于此,那么导演为什么不去拍一部纪录片呢?
他完全不需要任何虚构,只需要重现当年克柏莱高中发生的一切,挖掘当事人的亲身感受,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他甚至可以仅仅写一篇文章,以介绍“克柏莱事件”起头,再对“集体无意识机制”进行分析,最后得出关于“极权主义”的政治哲学结论。
用后两种方法他也许还可以做得更好——我想观众一定会乐于知道,在那件事情之后,朗•琼斯老师是如何地自鸣得意,而参与他试验的部分学生又是如何地感到自己被利用,尊严受到了侮辱。
我的问题是,一篇文章可以解决的问题,拍成电影的必要性在哪里?
反言之,用电影来处理这个题材,可以为主题附加上什么样的价值,让观众获得什么样的、别的方法所不能获得的认知?
我想答案应该是,导演可以利用细腻的电影语言去描述和捕捉事件的全过程,用身临其境的真实感去打动和说服观众。
遗憾的是,这正是整部电影做得最不够的地方。
导演并未创造出一种合情合理的叙事方式来带领观众进入思考,进而发现、获得“极权主义”的政治哲学认知。
恰恰相反,导演将已有的政治哲学知识作为情节发展的推动力,进而达成电影与政治学知识的同构。
可是,政治学常识并不包含日常生活细节,这就造成了虚构部分的空洞。
如果以我中学时学习的文体来划分,《浪潮》大概属于一篇合格的记叙文。
它在交代事情经过时笔墨分配合理,简洁明快,可是这样的节奏并不适合观众思考。
从这个角度看,《浪潮》获得中国观众的认可,和《安阳婴儿》获得一些外国观众的认可具有一定的相似性。
以我的粗浅认识,“自由主义”就像是行为指南,却缺乏对人的精神关照,它并非全能,所以才需要虚构出某些比现实更加尖锐的敌人,来强调自身的合理性——这样的做法岂不是和“极权主义”如出一辙?
这样的虚构其实是怯懦的。
一个中国观众说出这样的话,他可能错了,他只是在极权中日益麻木;可他也有可能对了,因为《浪潮》也许反映了“自由主义”的隐秘焦虑与神经质梦魇。
希特勒已死,法西斯已死,这是今天很多人坚信的。
但如果有人说他只用5天时间就能在校园复活法西斯,你相信吗?
1967年,美国加州的一所高中,历史教师罗恩·琼斯(Ron Jones)搞了一场大胆的教学实验。
他利用五天的时间向班级里的学生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让学生们模仿纳粹党徒。
没想到仅仅一周,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学生加入,大家逐渐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集体狂热中……
2008年,德国导演丹尼斯·甘赛尔将这个实验改编成电影《浪潮》,除了地点从美国换到德国外,基本还原了整个事件的真实性。
22万人评价,豆瓣评分8.7(近5成的人打满分),位列豆瓣最佳电影250。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这部经典之作——
浪潮 (2008)8.72008 / 德国 / 剧情 惊悚 / 丹尼斯·甘塞尔 / 于尔根·福格尔 弗雷德里克·劳
在二战结束70多年的今天,“法西斯”、“纳粹”听上去离我们的日常生活很遥远。
但其实说远也不算远,狂热的集体现象总是悄悄潜伏在生活的各个角落。
就拿当下盛行的“饭圈文化”来说,没完没了的控评、屠版、互踩、挂黑、集体人肉、网络恐吓……已经让追星这件事变了味。
更有些极端狂热的粉丝,你甚至不怀疑他会为偶像献出一切。
很多人不理解,这些青少年为什么会对偶像如此忠心耿耿?
电影《浪潮》或许能让你理解人性薄弱的这一环。
在德国一所中学举办的“国家体制”主题周中,历史老师赖纳•文格尔原来选的课程主题是“无政府主义”,却被另一位老师捷足先登。
无奈之下他只好讲最不受待见的“独裁统治”这门课。
在德国,这个主题几乎是年年讲月月讲,可以说毫无新意,学生们压根不感兴趣。
课程为期5天,不是什么重要的选修课,很多学生为了学分顺便来打个酱油而已。
他们在课堂上聊天玩闹,完全无心上课。
他们对“独裁”的理解也是五花八门,答案都是令人啼笑皆非。
文格尔看着这群自由散漫的学生,提出一个问题:“你们觉得独裁统治,在德国还有可能重演吗?
”学生们大都嗤之以鼻,“我们这么热爱自由、尊重个性,怎么可能屈服于独裁统治!
”于是,文格尔决定在这间教室进行一场独裁试验。
他的第一步是调整座位,把原本歪七竖八的桌椅都摆正,而且桌面要保持整洁,因为独裁的特征之一是秩序,不能杂乱无章。
要模拟独裁,就需要一个核心领袖,而这个角色就落到了文格尔身上。
文格尔要求这段时间,学生们必须称他为文格尔先生,并且没有他的允许不能随意发言。
发言必须站起来,还得简明扼要。
全体起立踏步,保持相同的节奏。
在整齐划一的踏步声中,感受集体的力量。
独裁的特点还有不能组建小团体,只能忠于领袖。
所以班上不允许“抱团”的行为,座位被打散。
让成绩好的学生和成绩差的学生坐在一起,互相帮助,人人平等。
视觉上也要统一服装,消除个体差异,增加集体认同感。
大家最终决定选择白衬衫和牛仔裤作为制服。
第二天大家都很配合地穿上了白衬衫牛仔裤,只有一个女生觉得不好看没穿。
她走进教室的瞬间,立刻就有异类的感觉。
当她在课上举手发言时,文格尔就故意忽视她。
进一步加重她被孤立的感觉。
有了统一的服装,接下来就是给这个集体起个名字。
大家最后一致决定,取名为“浪潮”。
起初,大多数人都怀着游戏的心态,但也有开始就非常投入的人。
蒂姆,一个在学校没什么朋友,还经常被混混霸凌的男生。
他对这次模拟实验表现出强烈的兴趣。
文格尔提出统一服装时,蒂姆就立刻换上象征集体的白衬衫。
还把以前买的名牌衣服一把全火烧了。
蒂姆很快就感受到了“浪潮”的好处,当他再次被学校里的混混欺负时,“浪潮”的成员马上出手帮他赶走了混混。
集体主义的温暖让他感觉自己不再孤单,从此他更是成为了“浪潮”坚定不移的拥护者。
很快,班里擅长绘画的同学就为“浪潮”设计了图标,是一个仿佛要吞噬一切的巨浪形状。
兴奋的“浪潮”成员,很快把这个图标涂鸦到城市的各个角落。
“浪潮”瞬间席卷了整个城市,甚至是最醒目的高楼外侧。
而这项最危险的工作,却是向来懦弱的蒂姆冲在最前面。
蒂姆还自告奋勇来到文格尔家门口站岗,请求成为他的护卫。
慢慢开始有选其他课程的学生,主动要求换成“独裁统治”课,文格尔班上的人数越来越多。
而作为一个团体,为了保持高度一致性,当然少不了特殊的行礼方式。
“浪潮”很快也有了自己的行礼方式:手臂从右往左,划出一个波浪状的曲线。
他们还创建了自己的网站,网站首页赫然写着煽动性的口号。
通过发传单,印贴纸,拉拢新的成员。
只用5天时间,“浪潮”就由20人变成了200人。
集体荣誉感逐渐感染了每一个“浪潮”的成员,为了集体的荣誉,他们不惜在水球比赛中犯规。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浪潮”正在滑向极端。
“浪潮”的成员也变得越发专横,越发像法西斯。
校方也找来文格尔老师,要求他停止浪潮实验。
但文格尔认为“浪潮”实验还没有让学生们充分理解独裁统治,他希望再继续进行一天。
在游戏的最后一日。
所有浪潮成员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聚集在学校礼堂里。
全体起立,致敬手礼。
文格尔像往常一样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极具煽动性的演讲。
他不断强调着社会的不公,用贫富差异来挑起成员心中的愤怒,台下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
而当有人提出质疑和反对时,文格尔立刻下令众人对这样的叛徒进行“批斗”。
正在群情激奋的时候,文格尔突然冷静下来。
问众人该如何处置“叛徒”?
他话锋一转说:“如果我让你们杀了他,你们也会照做吗?
这些都是独裁者会做的事情。
”
浪潮实验进行到这里,文格尔明白时机已到。
他点醒所有浪潮的成员:“你们意识到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你们还记得上周的问题吗?
独裁统治在今天还会发生吗?
”
“那正是我们现在这样,法西斯主义。
我们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比其他人都优秀,更过分的是,我们将所有反对我们的人排除出集体,我们伤害了他们,我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文格尔让人们看到,独裁统治在今天依然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
至此,文格尔老师宣布浪潮实验结束。
但浪潮的狂热信徒们不愿接受这个现实,尤其像蒂姆那样的忠实拥护者。
生活中一无是处的蒂姆,只有在浪潮这样的集体中,才能感受到存在的价值。
他突然拔出枪,威胁众人不许离开。
他把枪口指向文格尔,他觉得文格尔耍了他。
但讽刺的是,文格尔是浪潮的领袖。
如果杀了文格尔,浪潮就更不可能存在了。
浪潮的结束,让蒂姆感到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他最终选择了吞枪自杀。
谁都没想到一场教学实验,演变成流血事件。
错愕的文格尔被警方带走调查,也许此刻的他也开始怀疑自己这场实验是对是错。
狂热的浪潮成员们,此刻才如梦初醒,抱头痛哭。
原来从游戏滑向深渊是如此容易。
独裁统治离今天的文明社会有多远?
相信《浪潮》已经给出了响亮的回答。
更加值得思考的是,这部电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而真实的“浪潮实验”还是发生标榜民主自由的美国,可见人性的某些弱点并不受文化和地域的影响。
虽然人是社会性动物,离不开集体生活,但在集体中保持独立思考能力和理性显得尤为重要。
不轻易被集体的狂热挟持和洗脑,不为集体的利益去伤害异议者。
这是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我们需要长久思考和坚持的东西。
很多看似遥远的危险,也许比你想象得要近得多。
别忘了,“浪潮实验”只进行了5天。
并且,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人性从来都经不起考验。
*本文作者:RAMA
首先,这是一场典型的病毒营销案例。
1.目的每个商业活动都应该是有目的的,这样才能保证效率,尤其是营销活动。
病毒营销一定是指事先设计的带有目的性的活动,后期的政策都是围绕这个目的开展的。
《浪》的目的性:让学生亲身体会独裁政治,证明我们也会成为纳粹。
2.定位市场营销讲求市场细分,每个产品、品牌所针对的消费者是有限的,只有把目标消费者确定了,才能开展有效的营销。
病毒营销在这一点上对初始阶段的精度要求很高。
《浪》被动接受了目标市场,细分市场消费者的特点具有极强的特殊性和一致性,达到了高精度要求。
3.需求需求带来动机,动机促生行为。
选择目标市场后,对目标消费者的需求进行分析,然后制定具有针对性的营销政策。
《浪》的目标群体是迷茫的一代,缺乏归属感,强调个体却找不到方向,同时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且容易接受新鲜事物(酒精、烟、性、毒品还有语言都充分的凸显出这样的需求)。
4.措施病毒营销一般是由一个切入点进入,然后通过一些措施激发消费者的主动参与,口口相传,达到快速宣传的效果。
《浪》开始通过与惯例不同的措施,比如称呼、起立回答问题、原地踏步,而这样一些行为激起了学生的好奇,而立竿见影获得的外部关注也满足了学生的虚荣心为下一步的行为带来的动力。
过程中学生参与了每一个环节,从讨论、名称、标志、网络等等,老师通过引导将集体的概念渗透到行为中并不断纠偏。
不断的互动、激励,使这样的影响力扩展到课堂之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5.启示病毒营销和“浪潮”具体极为相似的特征,速度快、范围广、效果显著,但也具有同样的缺陷,难以控制。
“浪潮”到最后就失去了控制,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果。
病毒营销需要控制吗?
答案是肯定了,别忘了病毒营销是一场有目的的活动,而其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过程控制、收尾控制是实现营销目标的关键所在,《蝙蝠侠:黑暗骑士》的影前营销就是对过程控制的典范,网上寻宝、环环相扣、结果激励保证了效果,而王老吉在汶川地震后捐款1亿后开展的病毒式传播的事件营销,在最后收尾阶段爆出丑闻使营销效果大打折扣。
《浪》最后的悲剧在于过程的严重失控——甚至“元首”对事态的发展毫不知情,最后导致收尾阶段的意外。
其次,这是一次效果效果百分百的培训。
1.企业培训的一般流程:需求-培训设计-实施-评估。
2.团队培训是企业培训中常见项目,或单项实施或与渗透到其他项目中;团队培训外在表现很明显:成立团队,包括队名、队标、队旗、队长,统一服装,统一的行为。
3.常见的团队培训是拓展训练,学名叫体验式培训,除了第二点的内容还包括团队游戏,通过参与体验进行学习,并在最后就体验进行分享。
4.《浪》从形式上极为相似,甚至包括最后的分享,那么又有什么启示呢?
第一,培训能够对行为产生影响的;第二,需求为先;第三,员工参加培训的收获取决于其投入程度,参与程度,一方面被培训者要为自己的成长负责,另一方面教官应当不断的引导学员参与培训;第四,拓展训练本就源自军队。
最后,这一次管理实践。
1.管理风格没有对错,只有适合程度。
对知识型员工不适合采用独裁管理,但对素质不高、阅历不多的员工采用独裁管理风格效果会更好;另外这也受大环境影响。
2.管理者要可畏可亲可敬(朱新礼)。
工作上可畏,生活中可亲。
3.再独裁也不能忽视制度的力量。
《浪》中虽然没有文字的制度,实际上也形成了一些规则,并在潜移默化中执行。
4.主动性。
主动管理,主动参与被管理。
如果说有的人在职场中一无是处却平步青云,那么他至少具有高人一等的主动性。
法西斯式的独裁政权在领导者的强化带领下竟自然而然地产生了,集体主义的极端表现使得一场无法遏制的专制浪潮越演越烈。
无论在何时何地,当这些浪潮涌入,该如何抵挡抑制翻涌而至的浪潮打击?
是积极对抗,消极抵抗,抑或盲目顺从,不同方式的模式开启,都将呈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建立一个独裁集权的团体只要五天,但一旦建立,想要结束时就没那么容易了,对群体的归属感是难以抹去的。
摄影和配乐都很棒,一群浪潮的学生在街上喷涂鸦的一段很过瘾。
马克思·雷迈特的表现和颜值让人印象深刻。
很能反应现实的题材。
一部讲述独裁体制产生的电影。
之所以大家评分很高可能是因为它切中了东西方的一些历史现象,但平心而论个人认为它并不能说是一部佳作。
最大的问题在于缺乏叙述的深刻性:这一事件说起来很简单,然而为了铺开剧情导演引入了许多冲突——但它们让电影的思想变得杂而不深;电影中规中矩地展现了极权发展的必要条件,但它们产生的根源没有加以探讨,最后的结尾也缺少必要的沉淀,尽管我对结局的处理比较满意,而且也不缺铺垫。
除此之外,这部电影有些沉闷。
国家体制周里文革尔老师说的独裁主义,而他们脑海里的独裁主义便心照不宣地指向了希特勒,然而整个实验活动隐喻地却是自从法国大革命以来的左翼激进运动。
电影强调“文革尔老师被学生的崇拜冲昏了头脑”,同时用“一个极端狂热分子的荒唐举动”和文革尔老师的被逮捕来结束电影,呼应了自由主义对左翼运动的批评——要改良不要革命,要英国式的革命而不要法国式的。
要人们回归自己,而不是集体献身于某种集体意识。
纳粹党是左翼激进运动的党派,它依靠打击官僚资本主义的口号,吸引工人和中小资产阶级,“让每个家庭都有一辆汽车”这样的口号便是希特勒提出,胡佛总统提出“让每个家庭揭开锅盖都有一只鸡”,但它他没有成功,相反,希特勒建立了大众汽车。
同时它的诸多民族主义主张迎合了德国人一战结束后的失落心态。
希特勒是投票选举出来的总理,而当纳粹党开始“全面夺权”的时候,首相兴登堡问希特勒,这是叛乱吗?
希特勒回答他,不,这是革命。
于是每一个普通德国人,从钳工到厨师,到农夫,还有许多企业家,都真诚地相信希特勒是德国的救星,像几十年前的俾斯麦一样运行严肃廉洁而高效的政府,执行强硬的对外政策,复兴德国的荣光。
而更宝贵的是,他们都愿意用切身行动来推进这一历程。
当时工厂的工人和前线的士兵一样有编制,有荣誉,有纪律。
这一切合理吗?
如果说它压抑了个人的意志,甚至于把人们的热情导向了对希特勒的个人崇拜,这在现在看来是错误的,但如果这一切是以德国的复兴为名义呢?
希特勒不过是在强调“德国的复兴正在召唤你们每一个人”这相当于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但是考虑已经发生的历史,纳粹运动最终导致了世界范围的战争,德国人也慢慢觉得希特勒在把德国引向灾难,但这和自由主义无关,德国人只是发现他们无法赢得这场胜利。
换言之,这并不是良知。
所以战后德国人对于他们的难堪过去的反思就遇到了一个根本性问题,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反思的,在运动发展壮大的时期里,他们体会着难以置信的充实和幸福,甚至那些志愿充当屠杀犹太人的刽子手的德国平民,他们也觉得是在做正义的事情。
而在德国露出失败痕迹到战争结束的时候,他们为那种幸福而感到羞耻,而这是不必要的。
我们在说人的意志的自由选择,那么追随希特勒的人是否遵从了自己的意志呢?
我不知道。
如果自由主义真的那么美好,那么为什么德国人放弃了散漫而遵守纪律,甚至当时都愿意将毕生奉献给纳粹运动?
有人说这是因为人需要归属感,这是有道理的。
于是这部电影的伟大之处在于,它展现了人们如何自然地遵从了集体意志而成为运动的一份子。
这部电影的缺憾之处在于,它无法正视这个现实,必须以过激行为来夸大左翼运动的危害,因为它背负着“自由主义”的道德重任。
它必须潜在地批判希特勒的专制,苏联的专制,甚至中国的专制,一切和纪律有关的东西都被认为是泯灭个性,是极端的罪恶。
这就是现在的意识形态,我无法说它是正确还是错误。
人们反思法国大革命,雨果做的很好,他弘扬了人性,但他也明白法国革命的确是有着不可置辩的重要性。
21世纪的年轻人是反思的一代,他们反思专制,反思文革,反思苏联的文化禁锢,他们看到肖斯塔科维奇的回忆录要大呼过瘾,因为那是知识分子的受难,仿佛他们自己像人类文明的基督一样被钉在专制的十字架上。
但我觉得有必要对这种反思进行反思,而这其中可能就包括对当今横扫世界的自由主义的反思。
类似于斯坦福监狱实验,《三体III》还提到过这部电影。
剧本太烂,太肤浅了!
这么多人抱怨独裁统治,殊不知直到今天你的服从就是独裁的帮凶之一.
土狗,上课发言要起立,穿制服,有集体荣誉感...法西斯主义要真有这么简单,日本小学生老早就统治世界了。
题材非常犀利但差一口气。我理解中二的狂热,但总觉得没有把独裁的本质说得透彻,这种狂热就变得有些无法归因。运镜也有些奇怪,德国电影都有点这种调调。最震撼的还是,最一开始规矩课堂那里,太中国了,真的这不就是中国高中吗,搞笑。
中国人确实被虐出病来了,不然没理由给这种尴尬的烂片打五星
2009-2-14 20:50:31 2/7.5(4290) 看完之后反正以我的程度,打死也不信这个完全像是意淫出来的故事曾经真的发生过,it doesn't make any sense~~已经到了过于想表现或强调那种狂热到了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的地步。出于对自己程度的微弱自信,翻墙(居然还要)看了故事原形的那个英文页面,才发现本片根本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素材,本来很有教育意义一个模拟实验硬是被编成了胡闹的过程和暴力、自杀的恶俗结尾,真实的故事不知比这个好多少倍
题材给三星。剧本展现得不够。种族隔离。绝对理念。举报监视等等都没有表现出来。所以会给大家“和中国教育差不多”的错觉。有些太浅薄。没有说服力。看完就觉得这个老师挺好的以及那位ka罗很装逼。(come on 你是因为穿白衬衫不好看才反对的好吗)
雖然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但是導演認識並不深刻,展開不足。
从模糊老师个人状态开始就在期待神结尾,结果等来了一个自以为神的结尾...按这片的论证思维,甭管这个组织有魂没魂、运动实验不实验、主义极权不极权,只要有没脑子的个体让自己彻底淫浸到集体并付出不必要的代价,那集体和发起人就罪该万死。摆着成人架势讲小学生政治,浪费了挺好的影像活力。
我以为大家都能知道这课堂是一场反讽和隐喻,挺明显的,没想到就直接往法西斯的方向发展了。难道这种我觉得的明显是因为我已受过历史经验的教育吗?如果当时置身其中的是没有经验的我们,会是什么情况?我们现在又有没有置身在什么其中而不自知?因此导演选择的呈现方式很直白,但到最后的演讲部分还是脊背发凉。另外觉得,某些男性对自尊的着意完全是单线条的思维,愚蠢且破坏力量可怕。
人物动机设计简单粗暴,缺乏说服力,一个个入戏这么深,幼稚园过家家还是邪教团体
激进对社会来说就像蚊子叮了身体
【B-】政治意向过于赤裸,就差把中心思想直接写银幕上了。剧本十分急躁,用扁平的逻辑建造寓言,以极端角色表达极端,“独裁复辟”想法不错,但《浪潮》却是个没有说服力的纸老虎,一个德国学校让学生遵守一些中国学生天天在做的规则,大家就变法西斯了?只让人觉得德国学生都是群极易被煽动的蠢蛋。
忝列“豆瓣电影Top250”才是绝妙反讽。文学脚本的切入点和尝试进行的探讨本来有很大发挥空间,可惜作者的能力与态度无法支撑宏大野心,无论对“真实事件”的发掘或对“历史投射”的引申都不伦不类:具体的戏剧冲突缺乏逻辑支撑,抽象的政治表达充满概念错误——最终呈现的文学性、艺术性和思想性都极其平庸。编剧似乎应该先搞清楚个人主义、集体主义、自由主义这些概念的内涵与外延,搞清楚纳粹在德国上台背后深层的历史、社会、文化上的原因,做足功课了再自作聪明的胡编乱造——用一种自身就错漏百出的话语系统浅薄的单一归因去映射复杂而多义的历史政治运动,这已经不是一般意义的庸俗化、简单化,而是创作本身的态度不端,本身就是一种思想怠惰:用个体无意识反对历史的、群体的无意识,简直贻笑大方。跟风陷入集体无意识下的高分于是奇妙深刻。
作为全片高潮的结尾完全没有逻辑,太做作
要是中学看这种片子我估计奉为神作,现在看说好听是导演排了个政治寓言性质的话剧,说难听就是群小朋友过家家的玩意。
制服 尊称老师 回答问题起立 老师指定座位 说话需要举手 logo 回答时要简介明了 每周例行演讲洗脑 刻意煽动树立敌对班级从而提高凝聚力这难道不是中国初中高中的标配?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然而这是真人真事改编弱者渴望通过团结变得强大,强者渴望通过团结变得更加强大,每个人都可以从集体获得他想要的安全感力量感和归属感,这恐怕就是“一个领袖 一种思想 一致行为 ”式专制的最大诱惑力。最讽刺的莫过于起初男主想授课的恰恰是无政府政治,“我在柏林上的大学”“我在克罗伊茨贝格待了5年”,受过二十到三十年民主教育的人,只需要五次课就可以变成一个疯狂的“纳粹”又或者“红卫兵”。
纳粹不会死灰复燃?看看这部电影吧,每个人内心都藏着一个魔鬼;对应当下,鲜明的警醒
片子拍的比较撇,没到振聋发聩的地步,但由于改自真事,就有一定的可借鉴性。对集体无意识的崇尚,可能来自人性的惰性懒于思考懒于行动懒于面对、对孤独无归属的恐惧、以及在此之上基于不劳而获的占有欲。其对应的百花齐放可能略显人性化、宽容。但谁又能说在足够大的时间空间范围内,他们不是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