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生活琐碎纠缠的平凡日子中,每每会被这种为某一事物投入全部的人所震撼,又会重新思考起生命的意义这个大命题。
想起余华的小说——《活着》中的那种活法,活着可能就是活着,不管如何还是活着,继续活着,活着好像就是生命意义的本身。
但是人好像总是不满足于此,想要赋予新的定义,更加个人的定义,好像这才能证明自己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活过。
但是好像不完全如此,葛饰北斋以及北斋之女好像都没有去思考过什么才是个人的画风,个人的印记,好像只要不断的画,不断的研磨自身的技艺,就好像是生命本身了。
现在好像很多艺术家都在寻求一种新的表达方式以确认自身的位置,获得认可和存在的意义,但是真的能成为一个人存在的意义吗?
如果说世俗定义上如此,那对于个人来说真的如此吗?
一直疑惑于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活过吗?
那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活过,被记住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个人是活过的?
这么说好像子嗣这种生物学上的延续是最真实,也是最容易本记住的,这是不是很多长辈为子女而活的根本?
这样的揣测好像听起来有点自私和牵强,因为即便如此,几代人以后相关记忆可能也不复存在了吧。
回想那些如今还为我们所记得的历史人物,好像都是因为留下很多不为时间所磨灭的东西,比如思想。
所以有的时候贪心地想想,这可能是能够证明自身存在的东西。
这何等之难,绝大部分人好像都只是芸芸众生,拿什么的去证明自己存在过。
即便是北斋之女,连拍摄她个人的影视也是因为北斋,要是没有她父亲北斋,她真的能为人所记住么?
片中提到的其技术甚至不能满足表达需求,一再受到外界的否定,观影下来能记住的也不是其作品,而是她作为一个天赋并不佳的画艺上的求道者的形象。
不过求道与否好像无关紧要了,关键是她为此燃尽了一生,不知道这样对她来说是否够了,这是不是一种有意义的存在方式。
什么是生命存在的意义,这个可能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团吧,也可能根本没什么准确的答案,能做的就是挣扎吧。
不过很幸运看到片中的两个谈话内容,对于一个迷茫的摄影爱好者而言。
其一: “我怎么就迷上画画了呢,净是痛苦。
” “别说是你,我对自己也不满意,再好一点,再一点,再一点,虽然总在祈祷着,但在想出来之前,灵感已经逃走了。
” “过了这个桥就忘了吧,忘掉它,然后我们重新开始挣扎,挣扎,不停地折腾吧。
” 其二: “就算是三流的专业画家,也比一流的业余选手强,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专业的人要像这样忍受耻辱,就算是自己不满意,也要咬紧牙关,直面世人的目光!
你们有时间后悔,不如感觉着手下一份工作。
”
原奔着葛饰北斋的大名去看的,但看完有buy 1 get 3 之感。
NHK小成本高分之作,画面唯美,表演细腻,时长称心。
搭配BBC2017年纪录片《葛饰北斋:为画痴狂 Hokusai: Old Man Crazy to Paint》一同服用效果更佳。
对事业和感情自认臻于不惑、且最好是经常画两笔的中年少女 看此片最适龄,对影片中的平常笔触、克制的表达,能充分心领神会。
倘若艺术细菌欠奉,但有故事的善感星人也存在被女主的演技 和 松田龙平 闪瞎的可能性。
何为买一送三?
1是葛饰北斋及其浮世绘般的时代风情画卷,2是女主和松田龙平对那段 一点灵犀半生缘 的演绎,3是以下有感无论浮世绘是否中意的流派,只要艺行不息(无论水平多业余),心意就和片中那几位对造诣的追慕、和在文艺道路上对知音的毕生寻觅(或追忆)是完全相通的。
文艺之事,绝大部分时间都只能精神独往来,倘若偶尔免于此状况,那就是生命之光降临的时刻,绝无仅有。
这算是一个纪录片,记录了大画家北斋之女葛饰应为(阿荣)的一生,但又不仅仅是个纪录片,它探索了艺术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匠人对艺术的追求,追求有灵有魂的作品,北斋老人这位影响了梵高的画家竟然说出,“若再给我十年时间,不,五年时间,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画家”,说来惭愧至极。
每一幅作品妙在意蕴,成于积累,需不停修炼自己的工艺,方能成竹在胸,泼墨于方豪之间。
阿荣的风格每一次升华皆来自对生命的感悟,有爱而不得,寻而未果,年华逝去,也有生离死别,作品里意蕴的厚度和深度皆可窥一斑。
追光。
善是阿荣的光,他懂她。
他随性却也温柔,他理解阿荣对画的热爱,也明白阿荣想要表达的内容,这种懂对阿荣来说太致命了。
而阿荣也是善的光,她的坚定与痴迷是他心中最耀目的光。
两个灵魂惺惺相惜,却也有一份距离与隔阂,这是隐忍的情感,当然男女之情在本片中并非重点,重点在这份隐忍的情感中,应为领悟了光影之美在于明与暗。
借名妓诉说自己的内心北斋是阿荣的光,父亲精湛的画技与孜孜不倦的追求让阿荣一直在追寻其脚步,从起初的为父调色,到与父同创作,再到父亲说出那句,“再给我五年时间,我就能成为一名好画师”,无不深深的影响与打磨着阿荣(北斋能够握着画笔逝去也算是完结),这是对“技”与“艺”的追求,既有对画技的打磨,也有对生命的感知。
不同于浮世绘的工整流畅,应为的风格在于光影。
记录一位光影画家,导演对光影也有着超凡脱俗的感知。
电影随着人物性格的丰富与饱满变幻着光影,画面也越来越丰满。
整个电影每一帧都美极了,细细的看细细的品时不时暂停,生怕漏掉某一处美丽,太美。
还有好多匠人的孜孜以求与惺惺相惜,就不多赘述,与本文主旨无关,不同人经历感悟也或许不同,不如自行去体味。
影片有一段,虽然他们对画作不满意,但时间已到,硬着头皮交出了作品,怎么办呢,必须铭记这种耻辱感。
那么我也是,写出来交给大家去评判吧。
我本来就是比较偏爱传记类的题材,既可以了解一些历史,因为是在事实或民间传说的基础上形成的故事,所以一般故事也不会太难看。
而这部电影宫崎葵真的是贡献了非常传神的演技,再也不是只是那个人畜无害的颜值担当了,对于这个角色的诠释,洒脱又执著,真是很迷人呀。
在之前的电影《编舟记》中葵和龙平已经有过一次合作,满屏CP感满满,这次又能看到二人在荧幕前的合作真是觉得十分欣喜,而且我觉得这次的角色更适合龙平,《编》中龙平的角色太木讷了,龙平发挥的空间很小,而善次郎这个角色让龙平演绎的不羁又温柔,在东方特有的含蓄表达下,两人之前的互动有美好也有遗憾。
绘画是光、影、色彩的艺术,影视更是。
这部电影色彩很饱满,光与影的运用仿佛再现了江户时代的炫烂光华。
这部电影中最让人感动的还是电影中人物对于自己专业的执念,葛饰北斋先生活到老画到老,在九十岁高龄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还是没有达到艺术的至臻境界,还希望自己可以多活几年,再更进一步完善自己画技。
善次郎为人虽不羁,但是对于画技的研究与追求也从未停止,对于颜料的大胆尝试,对于葛饰北斋先生画作的细致研究,甚至可以分清哪个部分是先生自己画的,哪个部分是荣代笔的。
也正是这份用心,才能让荣感觉到自己被关注,被理解,所以两人之间才能有感情的互动吧。
荣对于绘画的执念更让人为之动容,荣对于绘画的追求不止是对于技艺的追求,在荣的画里还有她爱的人,荣的画里有对父亲的致敬,有对父亲的怀念,也有对深爱的男人的思念。
荣这一辈子都没有太投入过尘世的生活中,她好像一直生活在她的画作中,她用作画的眼睛观察这个世界,再用出神的画技把她眼中的世界表现出来,让世人看到了不一样的光影斑斓的世界。
在创作中她一辈子都在试图赶超父亲,也在试图用画作回应心爱之人的建议。
这样的一生既枯燥又纯粹,一生只为做好一件事的执念让人很感动。
笔者并非熟稔绘画之辈,近期无意间接连观看了林权泽的《醉画仙》及《眩:北斋之女》,当然《醉画仙》是很老的片子了,一个是国画一个是浮世绘也没什么可比性,只是题材相同,想到这里浅浅谈一下两部影片。
醉画仙《醉画仙》是讲朝鲜末年国画画家张承业传记片,从他年少贫穷,绘画天才被赏识讲到成长成一个朝鲜人尽皆知,一画难求的画家、再到清朝末年朝鲜的风云激荡。
而《眩:北斋之女》可以说《百日红》的真人版吧,主角是赫赫有名的日本浮世绘画家葛饰北斋的三女儿阿荣,故事是关于父女两人如何献身于绘画不断革新画技的故事。
相比《醉画仙》的个人史诗和时代激荡,《眩:北斋之女》将焦点集中到了阿荣倾其一生追随父亲,寻找绘画中的光影色彩,这让本片有了一种别样的精巧感,绘画和阿荣看似不羁却又细腻的女性情感相互辉映,别有一种韵味。
宫崎葵此次的表演着实亮眼,大概也是到了一定的阅历和年龄,脸上不仅仅是少女颜的萌感和温婉可人的娴熟感了,一面是不羁的倔强,一面又有一种淡然和洒脱,真让人喜欢。
阿荣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角色,不到三年就和丈夫离婚,不化妆,头发乱糟糟,几乎就是一个落拓女画家的形象,可是她却又是非常有女性魅力的,歪着身子抽烟喝酒很有风情韵味,而且也非常痴情。
这个‘痴’最重要的是对于画画的痴,她对画的痴迷是贯穿始终的,是人生唯一重要的事情,她对父亲的情感其实更多的是对父亲的画的迷恋,以及想要追寻父亲的脚步成为更加优秀的画家甚至超越父亲。
所以她在父亲病倒后那么生气地要父亲赶快拿笔画画,她对父亲的崇敬基本上都是来源于父亲令人称奇的精湛画技,以至于她完全忽视了这个家庭总母亲的存在,直到母亲去世才突然发现母亲在自己心中的存在感是很低的,哪怕她每天都在家里念叨着阿荣。
另一方面她的‘痴’是对善次郎,这份感情其实有些隐忍,或者说被阿荣内涵到对绘画的痴迷里了。
因为善次郎也是一个画家,而且是一个很优秀的画家,阿荣是知道善次郎生活是很风流的,整日和艺妓混在一起,但她仍然非常崇敬他,或者说是两个灵魂的惺惺相惜吧,因为他们俩太懂彼此了,有时候太明白对方的两个人是很难在一起的。
有两组描写两人镜头特别的美,一个是善次郎带着阿荣去看歌舞伎,两人坐在小船上,阿荣在前景是清晰的,善次郎在后景有些虚焦。
其实这可以看做两人关系的隐喻,善次郎在阿荣心里其实一直是一个犹如灵魂一样的人物,她最终找到关于绘画的光影的真谛也正是因为和善次郎看到了歌舞伎在夜色中的繁华喧嚣,或者说是在她垂垂老去的时候悟出的关于人间情爱、风月寂寥。
还有一个非常打动我地方就是阿荣在母亲死后和善次郎坐在河边,说起善次郎和那个叫阿泷的艺妓同居。
阿荣伸手摸善次郎的脸,善次郎也抚摸阿荣的脸颊,两人就这么看着,阿荣在流泪,那种眼睛里的深情呼之欲出。
她说:善大哥的温柔是毒药,我还是服下了毒,感到头晕目眩。
这么描写爱情就对了,一个电影如果将爱情那一定要让观众相信男女主人公在相爱,它必须拍出能让观众感觉到荷尔蒙的地方,比如《甜蜜蜜》在狭小的空间里李翘穿衣服又脱衣服,那种男女间微妙的情感马上就能传达给观众。
而《眩:北斋之女》里这个动作让我第一次从合作过很多电影的松田龙平和宫崎葵身上看到了cp感,我会觉得,啊,他们俩在这个瞬间难道真的不会为对方动心吗?
阿荣和善次郎的情感是很复杂的,他们几乎是一起长大,又在阿荣丧母之后有了亲密关系,阿荣是很敬重善次郎的,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画家,但两个人的人生追求却特别不一样。
阿荣把绘画当做毕生的追求,基本上就是一个画痴,但善次郎活得很随意,欣赏欣赏歌舞伎、失踪后拖家带口地开了青楼。
这样的两个人也不太可能有结局,所以阿荣将爱情内化入了绘画,而善次郎则将阿荣悬置在了心中的某个位置,就像他最后对阿荣说的在我心里你也是让人眩目的光,或许善次郎放弃绘画也是因为阿荣这光太过强烈,在令人眩目的强光之下是无法睁开双眼的。
两人的最后一面,几乎就像从来没有分离过一样,阿荣见到善次郎也不像与生死未卜的人重逢的喜悦,从某种程度来说,善次郎已经成为她心口的朱砂,笔下的月光了。
龙平的好演技基本不用吹了,如果把世界上的男演员划分成不同的类型,比如偶像型、演技派......我都要单独给龙平划分一个种类,他身上那种感觉特别难用词语来描绘,喜欢的人就会非常喜欢,不喜欢的就会觉得他长得很奇怪。
虽然个人特色非常鲜明,但神奇的一点是只要龙平穿上善次郎的衣服,说出善次郎的台词,见到阿荣那么‘哟’的一声,就会让人觉得很有说服力——这就是善次郎,或者说善次郎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也是龙平独特的能力吧。
从小眼神就很有杀伤力的龙平虽然是讲葛饰北斋的女儿阿荣,但北斋先生的戏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笔,其中他和马琴先生亦敌亦友的竞争关系,他“上天再给我五年,我可以画得更好”那种画家对画技的无限追求实在是非常感人。
这和《醉画仙》里张承业将自己的画撕碎,放弃模仿中国笔墨想要开创自己画风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在想,画家,或者说但凡是真正的艺术家或许都有那么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当然这种不服输主要是针对自己的,一直希望自己好一点,再好一点,这也是北斋对女儿阿荣说的话。
其实这里关系到一个对技与艺追求的探讨,《醉画仙》和《眩:北斋之女》看似更多的是关于画家技的追求,但两个故事都在谈画家的风月情史,张承业的人生里须得有酒有女人,他是多情的又因为这种单纯的情活得不入俗世,在颠沛的时代中很是痛苦,而阿荣也是因为和善次郎的这份情缘领悟了光影之美在于明与暗......其实可以把这种生命际遇当做‘艺’,它和‘技’是相辅相成的。
‘技’是画技的精进,是一种基本功,而‘艺’在于一种对生命的感知能力。
葛饰北斋好像有一句很有名的话,他说‘我出生的时候就是五十岁’,大致的意思是他的绘画生涯的开端是从五十岁开始,这里说的当然不是绘画技法,而是一种人生阅历。
就像高更,他年轻时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后来抛弃一切成为画家,到塔希提岛上创作出了惊世名作。
虽然不是每个画家都有如此奇幻的际遇,有如同天启一般的绘画表达冲动,但经过岁月积淀,风月洗礼,笔法或许并未变化,但下笔却又‘却道天凉好个秋’的深邃与淡然。
画家画山,画水,最终需得移情万物方能让万物着得我色彩,绘画、艺术是能够让人目眩神迷的,但最让人眩目的却是风月情爱,是生命编织的光影和色彩。
画面太美了,我截了几十张图。
舞台剧式的换景运镜充满了匠心,色彩浓郁又活泼,几乎每个分镜都有冷暖色的对比。
葛饰北斋在江户时代怒活到89岁,从最出名的《富岳三十六景》到绝笔《富士越龙图 》(哦也不能忘了章鱼与海女😂),哇我终于懂得了啥叫“如化入境”。
嗯,葛饰北斋不止是《神奈川冲浪里》,葛饰北斋超越巨浪。
Btw,私心觉得宫崎葵演的超好,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宫崎葵。
阿荣英灵合一,心守一物,又移情万物。
“世界由光与影组成,影子塑形万物,光为了将其凸显。
”可能葛饰北斋是光,阿荣愿意做父亲一辈子的影吧。
到了一个阶段就很难有耐心把一部作品看很多遍了。
北斋之女是例外。
它和大多数日本影视作品一样,都用一种琐碎的的方式,从细微的独特的角度,平缓地展开葛饰北斋之女应为的生活,一个个看似无心的细节却总能在之后的某个节点被勾引出来,连成一条线。
它在涉及艺术的场面用色浓烈,情感激烈。
——《地狱图》中的大火燃烧在江户的民宅里,燃烧在葛饰应为兴奋的眼眸里。
新吉原歌舞升平光影繁华的夜景。
年逾九十的北斋说:如果上天再给我十年,哪怕五年,我就能成为一位真正的画匠。
心爱之人善次郎死去都不曾动容的应为看着父亲添在画纸上的一条龙,泪流满面。
而除此之外,却一直是淡淡的。
淡淡的美,淡淡的哀愁,淡淡的,却动人心魄。
应为笑着看向善次郎,伸手触摸他的脸,一滴泪从眼角落下来。
善握住她的手腕,捏住她的肩头,然后同样触碰她的脸,唇,唇角的眼泪。
拥抱。
没有对白,只有江风和潮声。
应为洒脱而执着,善次郎不羁而温柔,他们都像鹞鹰乌鸦之类的飞鸟,不会被牵绊,又会有眷恋。
在令人眩晕的艺术光辉之下,人世凡尘的情爱别离都如转瞬即逝的萤火般微不足道,却温暖而无可转圜地存在着、被需要着。
在这个世间有她的光,也有人视她为光,了解她的灵魂和肉体胜过自己手心的掌纹,遥远地陪伴着她,就是圆满了。
早就看完了,一拖再拖到现在才动手打字,甚至在刚刚打下题目的时候都不知所措,一开场是小小的阿荣拿了画笔,父亲教她把图形排列组合画画。
一瞬间女孩长大了,不同于小时候的灵巧乖顺,她衣着随意,松松垮垮,走着毫无规律的外八,来到画室,受到母亲指责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抽着烟,远方响起起火的讯息,她飞奔过去,说着“好美啊”,眼睛尽情吸取火的艳色,善哥——最了解阿荣的人也登场了。
北斋先生接到荷兰人的委托画兰画,阿荣在调制着颜色,善哥看出了她想完完全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调色,试着画自己的画,不居于父亲的光环下。
善哥接着带她去了妓院,已经晚上了,那里灯光燃燃,艺妓们或弹奏乐器,或翩翩起舞,阿荣的眼里看到光和影构成了颜色和形状,此后画海沉浮,究此一生,她都在追寻光和影的意义。
外国人的订单完成的不尽人意,父亲说“三流的画家也能胜过一流的外行”,永远没有完美的作品,最好的作品永远都在下一幅,一生都挣扎在画技跟不上自己的想法。
父亲在中风的时候,几十年不见的老冤家跟他说,你想画的,想挑战的不是还堆积如山吗,让他重新站起来,拿起笔从零开始,父亲四岁就能握笔不发抖,而休养了很长时间重新拿笔颤颤巍巍,真的令人心疼,苦难中诞生辉煌,古稀之年父亲身体更加灵活,画技更上一层楼,创作出了大名鼎鼎的浮世绘,从此无人不知北斋的名字。
在父亲患病的时候,阿荣认识到自己的自私,“不想失去作画家的父亲”,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也反思自己满脑子想着父亲的事,一点没有为母亲考虑过。
善哥的出现,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信新色彩,也带来了头晕目眩,阿荣最终还是向温柔屈服。
不过她知道那是暂时的,对善,她想倚靠但是又不敢倚靠,事后满不在乎,重逢毫不惊讶,但又在善家起火的时候逆行。
善总是那么懂她,阔别三年仍然能清楚地看出阿荣跟父亲的笔触的区别,跟她说“你也是我的光,让人目眩神摇,耀眼夺目的光”,最后两个人相知却不相守,阿荣送走了善哥。
对于父亲,不仅仅是敬重敬佩,还有嫉妒与不甘。
恨自己没有作画的天赋却偏偏喜欢上了画画,让自己如此痛苦,父亲是自己的光,照亮着自己,而自己就在暗影下面,永远无法盖过父亲。
父亲九十岁画潜龙图,说还能更好,只求老天开眼让他再多活几年。
阿荣在父亲去世的时候哭着说,我也想画的更好一点,令人动容。
最后,她画出了她这一生追寻的光与影,在光和影中找到了自己,死亡不过是一场长梦。
葛饰应为的一生————遮盖在父亲阴影下的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小葵演绎的入木三分,更加成熟与内敛。
跟九年前的笃姬对比,随着时间线的发展,幕府从宴宾客到楼塌了,江河日下很难不忧伤,但笃姬的主基调是向上的昂扬的,就像打怪升级一样,不管多么困难最终都能找到去解决办法。
但应为不一样,远达不到父亲那样的高度,天赋已经限制了她,纵使多么喜欢画多么努力画最后也无法超越父亲,或者与父亲比肩,感觉更像夏季限定的茉莉,不是国色天香,只是在一角,开着小小的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剧的基调也是宁静的,内敛的,很多东西需要仔细品读揣摩。
最后这两张图,以此自勉。
在不安持续的三月,我们的神经还为新冠病毒绷紧。
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消息起起伏伏,给自己的心理建设崩了重塑。
周日的早上看了b站刚上线的《眩北斋之女》,再联想之前看过的葛饰北斋的纪录片,好像如今的我就卧在神奈川的渔船上:奋力划着桨想逃离,但前方的浪轮番而来,看不到尽头。
周围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海浪声,只能朝着富士山的放向前进,不能回头。
由黑白照片,修复而成的《须佐之男命厄神退治之图》关东大地震之后,存有北斋大型画作《须佐之男命厄神退治之图》的牛岛神社被毁,作品在几年后得以修复。
画上描绘的是神道教的须佐之男神,驱散疾病之灵,命他们不再危害江户百姓的场景。
在一百多年后这个的春天,希望这个愿望能在更广阔的的土地上实现。
在19世纪,一张浮世绘的价格跟一碗荞麦面差不多。
黑船未到港前,民众的生活也多姿多彩,一部分留在了北斋的3万多幅作品中。
花鸟鱼虫,美人枭雄,配以时下流行的话本一起服用 《眩北斋之女》的片头,北斋谈到的“这个世界是由圆与线组成的”;而女儿阿荣在结尾留下“这个世界是由光和影组成的,影子将万物塑型,而光就是为了将其凸显出来”。
无论何种方式,他们都在用生命描绘这个世界。
据说北斋一生搬家93次,或许一旦拥有真正的爱好,生活的其他方面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父女沉迷绘画,妈妈照顾大家的起居,画室的日子伴着鸟啼蝉鸣。
在迈入25岁岁后,我也渐渐有了“中年危机”感,怕哪一天被未来社会或AI淘汰。
回看北斋老师的生平,他说自己70岁之前的画一文不值,80岁之后才渐渐走向正轨;若真能活到100岁,或许才能成为艺术家。
哪怕耄耋之年,一天也从未停笔。
如纪录片“Hokusai: old man crazy to paint”结尾提到的: "He never give up. He kept experimenting. He kept doing new things… he has a connection with life, which was precious”. 北斋跟阿荣所做的不是单纯地描绘;是通过观察,在建立了与生命的连结后,理解,消化,升华为个人感知,再通过画笔表达给世界。
作为一个个体,能在拥有的时间里自由选择心愿,并能为之努力,就已经很幸运了。
想通了这点,在近期迷茫的日子里,我也缓缓舒了一口气。
还记得第一次在BM看到《神奈川冲浪里》,我不知道这是印刷版画,也没有意识到浪花里还夹有只渔船。
我只记得当下对自然的敬畏。
说到海浪,近代画家Raymond Pettibon的作品也让我印象深刻。
第一眼有被浪击中的冲击感,还有下一秒可能被卷入海底的未知与忐忑。
搜了新闻,他近期的拍卖价也是水涨船高,希望以后有机会看他的个展吧
他的画里偶尔会加个问句,比如“What more could I have wished?
”。
虽然画了30多年,但Raymond其实并不常冲浪。
反观如果是我,站在浪板上的通常疑问是“Will a good wave come next?
”。
既来之,则安之。
Watch out, and look forward.相关连结:http://www.360doc.com/content/19/0425/06/17132703_831278112.shtml 北斋https://www.douban.com/note/692052293/?from=tag_all Raymond Pettibonhttps://www.imdb.com/title/tt7181498/ 纪录片
在这部电影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宫崎葵,看过她好几部电影,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总体比较寡淡,但在这部电影里,让我觉得她就是里面那个的不羁、倔强,不服输,眼里只有画画的阿荣。
久久不散去的画面是开场不久,她听到外面的警报声,扔下手中的画笔,兴奋地跑到外面看熊熊大火,看到她眼里闪着耀眼的光,眼里都是大火染红的绚烂天空,和那绚丽的色彩,被那痴痴的样子,打动了。
可以把画画爱到骨子里,本来也是一件幸福到极致的事情,接着去艺妓们的表演里,满脑子都是色彩、光、影怎样在自己画里应用。
最后也在画里感受到了光、影在画里的呈现,她一直被父亲的光环所笼罩,善一直鼓励她去画自己想画的,但深知自己比不过自己的父亲,有技术不能表达内心想法的时候,有不服输的劲又不得不遗憾自己成为理想中的自己。
看完后,总觉得意犹未尽,多希望可以拍得很丰富一些。
20220129早晨想看,下午看到漂亮的Asa家挂着《神奈川冲浪里》,晚间就收到葛饰北斋画的《画本唐诗选·五言律诗》;20220130观影
毫无准备哭到停不下来。葛饰应为,女画师人如其名,有潇洒男儿气。<吉原格子先之图>浮世绘里的一抹异色,如今的年代看更是惊艳,且更知其好。九十老人北斋生命末年仍无限怅恨:若老天再赐我10年,不,5年寿命,我定会成为一名真正的画匠。上手くなりたいなあ,这句叹惋,是父女两人两辈子的生命注脚。
不算太失望
日本著名浮世绘画家葛饰北斋女儿阿荣的故事,她离婚回家一直陪伴父亲到死,她也作画,并协助父亲作画。按电影的说法,北斋后期许多画作上亦有她的手迹。故事讲述得太散乱,平淡不吸引人。同时导演又过于强调阿荣特立独行的行事风格,让其显得很匪气。故事及人物并不像片名所标明的那样:眩。
人物传记,刻意的修饰了阿荣的品行,想从执着追求艺术的方向塑造人物形象,但是也恰巧让人物失去灵魂,还不如实打实的符合人物本性来场动作戏,阿荣下身穿的紧身牛仔裤?也很出戏
光影勾勒一个人物的一生,用影像表现阿荣画作的魅力,很精彩。
乍看开头,我还以为《阿浅来了》拍续集了。阿浅的姐姐,姐姐的公公婆婆,还有店里的管家都先后跑到幕前来了……直到松田龙平出来,我才缓过神儿。
很漂亮啊,影塑造形,光照亮万物
百日红真人续集版,能碰巧连着看也是有缘
好好地拍画画行不行,非要搞点感情线,以至于冲淡了作为画师的荣。反而葛饰北斋的几场戏让人十分感动。p.s. 宫崎葵的和服纹样和搭配都好美!
光影还行。
葛饰应为,这是她的号,片子就应该直接用她的号。葛饰北斋看到的世界是圆和线,女儿看到的是光和影,先模仿别人,厚积薄发,才有可能独树一帜。片子里那个治疗中风的偏方,真的有效吗?还是主人公强大的精神力量战胜了病魔?
果然是电视电影,难怪了。篇幅有限,成本也有限,缺乏电影质感,宫崎葵演的倒不错,其他人表现不佳。
砍掉了原著中大量的情节和人物关系,叙事快速推进,几幅画串联起阿荣的一生。影片的构图非常讲究,每一个中景镜头仿佛一幅江户浮世绘。70分钟的片长实在太短了,私心希望能更多地呈现小说中的内容,更细致地铺陈开阿荣的一生,以及和她有交集的每一个人。她的一生不应该只是大名鼎鼎葛饰北斋的传记中的一段轶事,而应是一首优秀女性画家的史诗。电影中最惊喜的改编,在我看来是对阿荣母亲——小兔的处理。北斋从中风后遗症走出来,是小兔亲手将画笔交到了北斋手中。那个心酸又释然的表情一下子就把这个人物立住了,那是对自己作为艺术家妻子的一生的悲叹,也是对伟大艺术的臣服。
开场十分钟就开始哭到最后,有多耀眼就有多痛苦。想看《吉原格子先之图》真迹
1“即使在黑夜里也是有光和影子的。因为黑暗,光才有了不同的颜色。在夜里能吟出白天写不出的诗。”北斋是荣的光,荣是善次郎的光。长短一生,又有多少人能够互为彼此的光影?2“如果可以变成鹞鹰或乌鸦,好想飞到你的身边”云淡风轻却深藏心底。3葵的仪姿和演技都越发“男前”,英气中又带一丝纤细。
这算是《国家宝藏》那种类型的影视剧吧,应该归类于纪录片?对北斋父女在浮世绘艺术的创作和继承,绘画创作的色彩构成,光影注入进行了故事性的展示
北斋之女
故事层面出色地做到了人物和作品浑融一体,彼此诠释、彼此照应。人物刻画上以阿荣为圆心,着力塑造出她身边的光和影。北斋作为阿荣的光,名满天下却依然不懈追逐画技的精进,乃至临终前发出“再给我五年,我一定会成为真正的画师”的感慨。而善次郎是阿荣的影,是沉静的爱和温柔的节制,在阿荣陷入自我怀疑时独具慧眼地肯定其才能,为了不使这份才能在生活的琐碎中磨灭,甚至甘愿牺牲掉自己的感情、消磨掉自身的才能。北斋引领着阿荣的方向,而善次郎作为阿荣坚实的后援,让她得以明确作为画师的自信和责任。曲亭马琴这段在人物塑造上确实起到了让北斋形象更为立体的作用,但表现方式过于直露和嘴炮,和全片冷静克制的风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父亲的炫目是“你若是盼望如常人般死去,也与我毫不相干。”和“他应该再也不想放过画画的机会了”。父亲是她的光,而她是善的光。她说“善的温柔是毒药”,而善看着她说“对我来说,你也是光”。与善诀别的那个场景,就是天崩地裂。你们彼此都是黑夜里的光,在幽暗的衬托下光才能穷尽它的颜色啊。